智商夠用卻被騙子三番愚弄 是鬼迷心竅還是無所畏懼 看完笑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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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有千種理由去抱怨命運對你的捉弄,何不靜下心來面對鏡子瞅一瞅,狠狠地瞅。你會發現自己長很醜,那種由內而外多情的醜陋。狗見了都跟你走,誤以為你那包子臉塞滿了豬油。一氣之下我乘坐動車離家出走。鄰座是一位懋山道士,模樣比我還醜,他說醜到極致是因為帥過了頭。他不由分說抓住我的手,食指蘸著口水走出一個屎殼郎痕跡,我仔細辨認半天字形像是尤候。我脫口而出的是頗為滑稽的油猴發音。老傢伙笑得一臉稀碎像一攤牛糞。再三問我認識前面那個字嗎,我謊稱不認識,明擺著人家這是要一吐為快,我要是抽刀斷水逼其急流勇退就有點不太厚道。果然他就在我面前搖頭晃腦開始裝大神。紅樓夢裡的尤三姐你認識嗎?我點點頭說認識,不就是那位早已成仙的陳曉旭嘛。道士勃然大怒,放你小媽的屁,尤三姐你都不認識,那可是賈璉一直想上而不敢上的女人。

當時我就笑噴了,哎吆喂這事新鮮嗨,不會是你想上卻沒法上吧。尤道士捏著三兩根稀疏的鬍子神秘兮兮對我說,這你可就錯了,尤三姐天天在家等著我,我想上隨便上,稀鬆平常不過掏耳朵。趕上興致好腿腳利落,抓住賈璉飽以老拳那也是常有的事。

這話把我給驚呆了,我抓住道長的大腳掌手瘋狂搖擺數下,語無倫次問,你你……你會穿越?道長立馬端足了仙氣,小眼睛寸光畢露,我呀不瞞你說愛去就去,想走就走,無須揮一下衣袖。小子,是不是對尤三姐動心了,給我二百,我立馬助你穿越。此時的我有點莫名小興奮,問他二百就能隨心所願嗎?道長撇撇嘴嘲弄的語氣,二百隻是讓你趴門縫裡瞅一眼。

我就急了眼,這可不划算,要是享用全套業務呢?道長衝我伸出二個大指頭,我還沒來得及細數呢,人家張口就來,兩萬都玩遍,少一分都不中。

我才不傻呢,一堆破爛根本就不值這個錢。我還不如做帝王過癮呢。道長登時就爆粗口,他孃的淨想好事,這個嘛可以成全,價碼五萬。我低頭略想,按理說不貴。道長,你可聽明白了,我要的是帝王,就是後宮佳麗三千,每餐山珍海味,沒事找太監玩……道長有點厭煩,揮揮手直接打斷,你可以先去看看,回來再付錢。我心裡的疑問排著隊呢,去的時候有魔道,回來的時候怎麼辦?尤道士一臉高深對我說,回來就簡單多了,看見糞缸就往裡跳,記住千萬別穿衣服。我當時就笑成豬樣,難怪你身上有一股子大糞水的味,你要是洗個澡就是好化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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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揣摩忽然有種喜從天降的感覺。如此算來老傢伙豈不是要栽進我的手掌心。若是那邊稱心如意我還回來幹嘛。又道是處處不隨我心,不如我意,我還留在那邊幹嘛。若是灰溜溜夾著尾巴回來,我再掏錢給你五萬,媽蛋,除非我腦袋被驢踢了。

料事如神的我當即滿口答應下來。道長說前面就是金牛車站,他家就住在五倉山,那裡昇天的工具一應俱全。我可是歡呼雀躍著跟著他下了車。倆人乘坐三蹦子來到半山腰一處雀舌橋的地方。此處地勢平緩,一篁幽竹茅屋數間,房前屋後各埋一巨缸,前面盛水,後面盛糞,都是滿滿當當,風吹波浪。這糞缸邊上有一磨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不知碾子去了何方。我說是磨盤,尤道士很不高興,白眼一翻,罵我冥頑不化言語粗魯,這明明就是天眼,坐地昇天的好地方。我指著中間那個又圓又粗的窟窿眼,沒好氣說,你說不是磨盤,難不成這是個屁眼子。尤道士箭步衝過來,冷不防捂住我的嘴,惡狠狠告誡,你能不能小點聲,天機不能洩露啊。

怎覺得有種渾身顫慄的感覺,加之天色暗淡,冷風悽悽,我已經失去辨別正常事物的能力。尤道士趁我精神恍惚的功夫一頭扎進茅屋,再出來時一襲白衣,桃木劍上挑著一串黃符,若是有誰不失時機敲敲鐃鈸,我相信我會跪下來頂禮膜拜的。尤道士神神叨叨令我坐到磨眼上去,然後圍著我跳舞,裡面還夾雜著太空舞步。我有點暈,有點想睡的意思。尤道士小聲送話,還不把包放下,你馬上就要昇天了,要那贅物何用。魔道已開,魔道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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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清醒十分呢,包裡存放著五萬塊,放下不就沒了。我才不傻呢。尤道士跑的氣喘吁吁,邊跑邊罵我不講義氣,都做帝王了還視金錢如命根子。我充耳不聞,淡定從容,不見兔子不撒鷹。

尤道士居然腆著個逼臉過來硬搶,我出腳的速度也是相當快的,立馬就將其蹬翻在地。老小子也是功夫手,搖搖欲墜間揚我一臉草木灰,還帶著香草味。他氣急敗壞罵道,魔道早就開了,你磨蹭著不走,到了那世變驢變狗可別怪我咒符不靈。這時候我整個身體被架空,腦瓜子嗡嗡,耳邊迴響的都是呼呼的風聲。我這是要去哪兒啊,難不成真掉進了魔道里。天吶,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那一刻我已開始穿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清醒的時候發現,我揹著一隻破竹簍彎腰低頭撿拾狗糞。我還發現自己還是一個孩童,渾身上下不見布絲,屁股又紅又腫。天氣賊他媽的冷。讓我驚奇的是前面還有一個小孩童,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也是這幅德行,一臉怒容頭也不抬撿狗糞。他回頭的功夫把我嚇著了,天吶,他長的可真醜,地包天,凸腦門,鼻子陷坑,比狗拉風。我笑彎了腰,他像瘋狗一樣衝過來打我,邊打邊罵朱重九,你神奇什麼,打死你算了,省的跟我搶飯吃。莫名其妙被人痛毆一頓,我悲從中來大放哭聲,我是來做皇帝的,怎麼成了撿狗糞的孩童。這時候有個穿麻袋片的漢子走過來拉架。他面黃肌瘦一副病懨懨樣,有氣無力訓斥道,朱重八,你多大了,怎麼能這樣欺負你弟弟呢。快過來賠個不是。沒想到小屁孩理也不理扭頭就走。當時我就陷入冰天雪地之中,無需閃電照亮,一切我已瞭如指掌。我說這麼眼熟,一個人長著地包天的臉型,還有人直呼其名朱重八,當然這個人肯定是朱重八的父親朱五四。我隱隱覺得不妙。你知道我力氣是驚人的,一下子就把朱五四推到在地,有點盛氣凌人的架勢喝問,老頭,難不成這是在元朝?老朱悽惶的眼神滿臉不解,還是用力點點頭,對啊對,孩子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餓瘋了吧。

我小身子骨差點散了架,顫抖著語氣再問,你是我爹朱五四嘍。

老朱的葫蘆腦袋頻率就像雞啄米,是啊是,孩子,莫非你病了,怎麼滿嘴胡話呢。我頓時伏地大哭,蒼天啊,怎麼一不留神就成了朱元璋的弟弟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這不是點背到家滿嘴狗牙啊。都怪尤道士,搶什麼搶啊,見錢眼開得主,這不是瞎耽誤功夫嗎。我垂頭喪氣跟著老朱回到了家裡。這個家清寒的讓人鼻酸啊,啥的都沒有,睡覺的時候只能摟著稻草睡。我睡到半夜就被凍醒了,沒吃沒喝又冷又餓,我打自己一記耳光看看是不是還活著,這不是閒的蛋疼嗎,做什麼帝王啊,雖說一不留神做了朱重九,就是朱重八又能怎樣。史書記載他是四十歲登基做皇帝,眼瞅著此君還不到十歲,還有整整三十年啊,風裡雨裡怎麼熬。我一分鐘都不想待,趕緊找糞缸立刻借路返鄉。大中國多好啊,起碼有吃有喝,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不就是缺一房媳婦嗎,長這麼醜就算了吧,一個人過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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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也不回沖了出去。今晚的月亮比平時要大一倍,起碼能讓我看清糞缸的具體位置。窮有窮的好處,省去脫衣服的功夫,我是毫不猶豫跳了進去。在我溺斃的那一刻,我聽見朱五四正在悽悽慘慘呼喚兒呢。

我是被人打醒的,身邊圍著一群人,他們正在清洗我身上的汙物。他們說看見我坐在磨盤上瘋瘋癲癲胡言亂語,還以為是在練習什麼旁門左道呢,怎麼就突然扎進了糞缸裡,難以解釋啊。我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尤道士去哪兒了?他們搖頭說不知道。

我有氣無力再問,有誰看見我的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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