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推薦」凌晨四點,如果你醒來,想到的那個人,你愛他……

「腐文推薦」凌晨四點,如果你醒來,想到的那個人,你愛他……

這是一部校園文,兩人都不是完美的人,蘇路自私,郭驍虛偽,彼此之間都看不順眼,可去在彼此最需要的時候站在對方面前,你不完美,可我愛你,也許這就這愛情.....有甜,有虐,也悸動.....

片斷節選:

第三天,軍訓的號角吹響。上午領衣服,測體檢。下午正式操練。

冤家路窄,大清早老虞就抓著蘇路往樓口喊,“嗨,那不是郭驍麼,忙著去哪兒?”

“哎……”郭驍很作態的一副甘為孺子牛狀,“沒老師在,什麼煩事我不得扛啊?現在就趕去分軍服呢,給你們說啊,全綠那套是卡其布,少數迷彩的有棉成分,比較透氣,你們得趕緊啊……”

“好兄弟!”丁一高興起來,“真夠義氣。”

“哼”,蘇路說不出哪兒不慡,就想著不能讓姓郭的得意,很是深沉的冷坑一聲。

老虞善解人意的一個貢品馬匹,“嗨,那可不,誰讓咱們窩有郭哥的老同學呢~~咱可是沾蘇路的光啊~”

蘇路青鼻子綠眉毛,剛想嚷嚷我和這人渣有什麼相gān,就瞧見郭驍很革命的笑了起來,“老虞,瞧你這什麼話,咱兄弟幾個誰和誰有區別?”

大夥兒受用的目送郭領導先行一步,阿田瞅身邊落空,轉回頭喊,“蘇路,你傻怵著gān嗎呢?”

蘇路一閃神,奧,沒事兒,我有些胃酸,可能剛才早飯吃猛了。

郭驍讓趕早,蘇路就偏等到最後,哼著氣過去看郭驍疲憊的樣子幸災樂禍,“領衣服。”

“你還知道來啊,我當你掉河裡死了呢。”郭驍一早上沒停過,渾身發軟的靠椅背上喘氣。

“怎麼說話呢,想我淹死那晚索xing在我後背一推掉河裡,多省事。”

“哼,”郭驍仰起頭後靠,蘇路看不見他的表qíng,“還用我推?你差不多讓自己活活吐死了。”

蘇路一呆,捏著手說不出話,良久吭著嗓子說,“……領衣服。”

郭驍不言語的坐直,在名單上勾掉蘇路的名字,“就你最後一個,不是讓你早來嗎?棉的都領完了。”

蘇路搖搖頭,有些閃神。

郭驍突然樂起來,像個偷了糖的孩子,從椅子地下抓出套迷彩塞過來,“拿好,給你留著呢,中號尺碼,我找了好半天,你沒瞧見那大號跟睡袋似的。”

蘇路懵懵的,手上的衣服像火燙地雷,“我、我不要……我沒讓你留。”

郭驍一怔,硬生生頓住笑說個沒完的嘴,空白著臉抬起來,兩人陌生的對瞪半晌,郭驍咬咬牙,劈頭蓋腦的搶蘇路手上的衣裳,“我腦子有病,我拿治白痴的藥當鈣片吃了玩了。”

蘇路毫無防備,眼看衣服被抓走,下意識撒開手想搶,郭驍一聲不響就是一巴掌拍下去,敲的蘇路手背火疼鑽心,吸著氣往回縮,郭驍得意的哼一聲,往裡間一扔,拿套全綠軍服扔在桌上,“領去,只大不小,概不退還,太大自己拿皮帶羅嗦緊。”

說完氣勢洶洶的推開桌子,跟誰欠了他千萬百萬一樣,“去體檢。”

兩人坐在醫務室等著檢查。

郭驍手肘支住膝蓋瞧窗外發呆,蘇路把手藏背後不停揉,心理亂七八糟,想揍人,也想扇自己巴掌,隔一小會兒偷偷看郭驍一下,發現他一直沒有表qíng,罪惡感沸騰的難受,“那、你可以自己留著迷彩啊……”

郭驍不死不活的敷衍,“輪得到你管那麼多嘛?我負責分衣服,領迷彩要被拿話成什麼樣?”

“哎……”蘇路挪挪嗓子,“我不是故意…我拿回去怎麼和他們說啊?最後一個還能領到迷彩?”

“嗯。”郭驍無所謂的哼了一聲。

“是吧?他們肯定又得說你衝老同學面子,這不是……”

“閉嘴吧你!”郭驍很厭煩的一甩背,“不就這些破話嗎,行了,嘮叨夠沒?”

蘇路一愣,惱怒沸天亂燒,赤紅眼仇視敵人,撂起袖子擺出架勢,指著郭驍手上纏著的創可貼撕破臉的吼,“你別給臉不要啊!吼我?有本事吼我就別用我東西啊!”

郭驍臉皮一赧,又窘又氣的瞪回去,“你還好意思提這岔!你看看這什麼玩藝,粉紅色糙莓,媽的,你當給熊瞎子帶紅領巾呢!”

蘇路喉嚨一嗆,要死要活的忍住不笑出來,正想說這小糙莓是阿田的三妻四妾時,就聽見外邊震天響。

慌忙跑出去,就見阿田和一老師吵得臉紅脖子粗,他腳上有舊傷,不能穿統一發的平底軍鞋,那老師瞅著阿田的少爺派頭和咄咄bī人的架勢就來氣,指不定是看不慣眼還是心理扭曲,蠻不講理開口就是“nononono”,阿田火了,“他媽放什麼洋屁,你除了來是come去是go,點頭yes搖頭no,還能什麼?糟不糟勁人家國外同胞啊你!”

郭驍趕著在噴火前打圓場,好說歹說一通解釋保證,才算送走了那菩薩,菩薩走前很小馬哥地摔下一句,“你要穿自己的鞋,可以。但只要有一個動作不利索,就赤腳給我練十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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