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被逼婚,重金僱我假扮他女友,跟他回家幾天我察覺他另有目的

男神被逼婚,重金僱我假扮他女友,跟他回家幾天我察覺他另有目的

楔子

我對流星許願說賜我一個貌美如花的漢子。

結果走路掉窨(yìn)井,一下穿越到古時,救我的的確實是個漢子,光是看背影已是傾國傾城。

他轉過臉來,幫我擦鼻血,神情溫柔。當然,神情什麼的,是我的想象,因為他戴著一個黃金面具。

我在他的柔情注目下,說:“小女子定當做牛做馬報答恩公。”

1

我還很年輕,用這個年代的話來說,不過二八年華。可是這座樓裡已經有至少三十八位姑娘喊我媽媽,還有至少五十個丫頭喊我奶奶。

因為這是青樓,豔蓋京城的青樓不愁眠。

因為我是不愁眠的女主人,雅稱媽媽,俗稱老鴇。

這個身份,是我走後門得來的。至於後門開在哪裡,我至今沒有探聽清楚。

離鳶每次見我,面上永遠戴著黃金面具。我連他是如何進來都不知道,更何況面具下的臉?我只是奇怪,他戴一黃金面具走街上就不怕遭人搶劫。後來想明白了,他這般富貴,出入大約是不用走路的。

我是個穿越的姑娘,臉著地,鼻子大出血,離鳶救了我。作為回報,我替他出面打理青樓。憑著現代化的知識,不愁眠的生意在我手中蒸蒸日上,終於達到頂峰,成為京城的第一青樓。

離鳶很滿意,他問我要什麼獎勵。

其實我每個月有領薪水,並且薪水已到達經理級別,所以我不缺錢。我唯一想要的獎勵就是想看看離鳶面具下的臉。

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可是離鳶嚴肅地拒絕,“不行。”

我靠,楊過還摘了面具給郭襄看呢,他比楊過拽。

從此離鳶的面容成了我心中的一個遺憾,成了我畢生努力的目標。當然,我可以理解他作為一個幕後大BOSS想保持神秘的心思。可是他似乎忘了,越是神秘的人越叫人好奇。

當一個人心中的好奇累積到一定程度,這個世界便開始不太平了。

四月十五,是個好日子,是離鳶到不愁眠聽取我工作總結的時候。

如果你以為我會捧著賬單算賬給他聽,就大錯特錯了。

在我眼中,不愁眠是招財進寶的地方。在離鳶心中,不愁眠是他的情報樓。

什麼人會蒐集江湖上的情報?

根據多方證據地蒐集驗證,我得出兩個結論,離鳶要麼是某個組織的老大,要麼是朝廷中的某個大官。雖然這兩個結論聽上去有點像廢話,但不可否認,這激發了我揭露離鳶真面目的惡趣味。

我將下面匯聚的情報挑了幾個重點說與離鳶聽,其餘的情報記在冊子上。

離鳶的重點不在這上面,懶懶地翻了幾頁,說:“你的字有進步。”

我無比汗顏。

起初不懂寫這個時代的繁體字,都是離鳶一筆一劃教出來的。那是他離我最近的時候,我幾乎可以感受到黃金面具的涼度。這樣的距離,我若是出手,鐵定能掀了離鳶的面具。

可惜那時我比較單純,暫時沒有這樣的心思。

在青樓混跡多時,我的單純早已餵了狗。不過,我還是不會做逼良為娼這樣的事。

“是你這個師父教得好。”我謙遜地拍老闆馬屁。

黃金面具下,看不到離鳶的表情,“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交給你一個任務,三天後,西歸組織會派人來不愁眠找你……”

“西歸組織?”我尖叫,“那個殺手組織找我幹什麼?哪個王八蛋請他們暗殺我嗎?老闆,你要保護我,我是弱女子……”

離鳶丟給我一個白眼,“我是不是說過,在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我?”

我連忙閉嘴。

2

“西歸組織的老大秦崢,要在不愁眠挑選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

“他要什麼女人沒有,要來青樓挑女人……對不起,我閉嘴……”

離鳶繼續說:“他只是要一個女人做擋箭牌,這個女人要足夠優秀,優秀到可以堵住他母親的嘴。秦崢有一個苛刻的母親,他母親一心要他娶公主。”

“公主!”我再也忍不住,“他是殺手組織的老大啊,哪裡有資格娶公主?”

我好像看到面具下離鳶的眉毛間歇性抽搐,“他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我們不愁眠的女人無論容貌還是才華皆是不可多得,他是慕名而來。三天後,你記得將最優秀的女人交給西歸組織即可。”

我忸怩,“不愁眠最優秀的女人不是我嗎?可是我不出臺的……”

離鳶:“……”

他忽然陰險地笑起來,“不過,你不要低估西歸組織,如若你交給他們的不是最優秀的女人,你知道的,他們一向用刀子說話。”

身子晃了兩下,我“噗通”伏地不起。

“妮妮,”他湊過來,蹲下身子,“你沒事吧?”

離鳶探我鼻息,又去觸我脈搏。我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潛移默化地偷學了幾招,尤其是擒拿爪,可謂爐火純青。

驀然睜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去掀離鳶的面具——

距離面具0.0001寸時,行跡敗露,離鳶堪堪攥住我的手腕,“這招擒拿使得不錯,可惜遇上的是我。”

是是是,離鳶公子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武林高手,我已敗在他手下三十六次。

“難道就不能看在我不屈不撓的份上,露一下廬山真面目嗎?”

離鳶認真說:“不能。”

我去!

3

三天後,西歸組織派來的人來到不愁眠。為了迎接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殺手,我特意歇業,全心全意招待他們。

為了掩人耳目,西歸組織走的不是殺手路線,他們走富貴公子路線。華麗的轎子抬進來,僅是抬轎的人已叫人側目。四個白衣飄飄的少年,若是肯到我手底下,不出半個月,一定將他們訓練成傾國傾城的牛郎。

其中一人掀開轎簾,轎子裡的人終於華麗麗地亮相。

我望著此人,又望了望挑出來的十位佳麗,忍不住連退三步。

為了不給西歸組織找茬兒的機會,我挑出樓中最受歡迎的十位姑娘以供西歸組織選擇。這些個姑娘,都是經過聲勢浩大的海選才脫穎而出的。我一直沾沾自喜,自認為皇帝老子的妃子大抵也就這個水平了。

沒想到,沒想到,西歸組織派來的人,甫一亮相就將她們全打敗了。

這個男人,漂亮得讓人有強吻的衝動啊。他趨近我,掃一眼或是濃妝豔抹或是清麗脫俗的十位花魁,不屑道:“你打算讓我從這十個庸脂俗粉裡挑一個?”

頭一次,有人指責不愁眠的姑娘是庸!脂!俗!粉!

越是氣惱,我笑得越是燦爛,“敢問公子怎麼稱呼?”人有三六九等,此人如此囂張,先看看在西歸組織是何等身份。我雖然不能清楚知道離鳶的身份,卻猜得到他是個人物,作為一個人物的手下,我怎麼能允許宵小侮辱我樓中的姑娘?

那人拖了張椅子坐下,懶懶地說:“秦崢。”

轟!我感覺一道雷劈中了我。

西歸組織的老大,秦崢!

的確,他有將所有姑娘稱為庸脂俗粉的能耐。就算他長成醜八怪,他也可以將所有姑娘稱為庸脂俗粉,何況他還長得如此妖孽。

我卑躬屈膝,能屈能伸,“為了不愁眠的一個姑娘,居然勞煩秦公子親自上門,實在愧不敢當。在秦公子踏進來的剎那,我就覺得蓬蓽生輝,簡直有天使降臨。”

這番話說出來,估計我三天之內不用吃飯了。能把自己都噁心,我實在不簡單。

秦崢很受用,一個眼神,旁邊的白衣少年打開一個盒子。

哇,二十個可愛的金元寶金光燦燦,這才是真正的生輝啊。

“很會說話,這是賞你的。若能讓我挑到中意的姑娘,好處少不了你的。”秦崢摩挲尾指,語氣微涼,“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若是叫我不快,妮妮姑娘大約是活不成了。”

我內心的眼淚奔流不息,離鳶為啥接了這麼個燙手山芋給我?

4

“不知秦公子對此有什麼要求?”

秦崢慢吞吞,說:“長相說得過去,身段說得過去,才華說得過去,性格說得過去,手段說得過去,謀略說得過去。”

我已經笑得眼角抽搐,“何謂說得過去?”估摸著,找不到這麼一個說得過去的,我就過不去了。

秦崢站起來,一步一步逼近我,“離鳶推薦了你。”

我去年買了個表!

就這樣,在邪惡勢力的逼迫下和老闆的出賣下,我踏上了兇險的未知旅途。

我以為,作為一個殺手組織,秦崢的老巢一定是在某個深山老林中。沒想到長途跋涉之後,轎子居然停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宅前。有牌匾,金燦燦三個大字——宰相府。

我去年又買了個表!

秦崢明處是朝廷中呼風喚雨的年輕宰相,暗處卻是手染鮮血的殺手組織老大。朝中若有反對他的派系,一個一個都死於非命。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戰。

這是大秘密。誰也想不到,當朝宰相一手掌握江湖中最厲害的殺手組織。

嗚嗚嗚,現在被我知道了,為什麼秦崢就讓我知道了呢?我覺得我的未來已經沒有選擇,要麼死,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要麼淪落成西歸組織的小殺手,從此掙扎在刀鋒上。

我垂頭喪氣,秦崢在下轎的前一秒,迅速由一個陰暗墮落的殺手老大變成一個積極向上的宰相,變臉速度之快叫人歎為觀止。他摟住我肩膀,笑盈盈地吩咐,“通知老夫人,我把心愛的妮妮帶來看她了。”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啊。

秦崢一邊笑得和煦溫柔,一邊湊在我耳邊說:“你若是有本事叫我不用娶公主,我保你一生吃穿不愁,生命無憂。”

我頓時來了精神,“此話當真。”

“秦崢一諾千金。”

我挺起XX罩杯的胸,挽住他胳膊,雄赳赳氣昂昂地隨秦崢踏入大廳。

老夫人雖然極力表現出威嚴的模樣,不過我見過手持龍頭柺杖的佘太君,又見過扎針的容嬤嬤,還見過各種皇太后和太皇太后,所以老夫人在我眼中僅僅是一個裝模作樣的老太太。

我規規矩矩地福一福身子,待要坐下來,老夫人厲聲喝道:“第一次見面為何不行跪拜大禮?不叫你起身為何自行起身?到底是小戶人家的女兒,一點規矩不懂。這樣不守禮數如何作宰相的賢內助?”

哇,下馬威。餘光求助秦崢,這廝卻是看戲模樣,順便丟給我一個“相信你能搞定”的眼神。

既然這樣,別怪本老鴇不客氣了,但願老夫人沒有心臟病和高血壓。

“回老夫人,我們家其實是大門大戶,慕名而來的達官貴人不計其數。”

“哦……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我看到秦崢的眼睛抽搐了一下,自行笑道:“回老夫人,妮妮是京城最大的青樓,不愁眠的媽媽桑。”

“什麼?”老夫人直起身子。

“媽媽桑的意思就是老鴇。”我好心解釋。

在老夫人即將發作的千鈞一髮之際,內廳裡的簾子掀開,衝出一個翠玉環繞的女子,眼眸含淚,楚楚可憐,“秦崢,枉我對你痴心一片,你竟拿一個青樓女子來侮辱我。”

語罷,衝出大廳,目標竟是不遠處的荷塘。

老夫人尖叫,“快攔住公主。”

5

大批人馬跟上去,居然跑得沒有公主快。

公主已經到了荷塘邊,最後絕望地看一眼面無表情,慢悠悠跟上來的秦崢。

“此荷塘引的城外活水,聽說有食人魚,公主當心。”

公主抬起的一條腿僵在半空中。

我又道:“這荷塘其實淺得很,底下都是石頭,公主若是做跳水運動,估計不是淹死,是直接磕死。”

公主把腿放下來。

這個空檔,丫頭們蜂擁而上,成功救下了一個為情所困打算跳河自殺的女子。

老夫人滿腔怒火噴出,“還不把這個青樓女子送走,難道你要氣死公主嗎?”

“老夫人此言差矣,”我走到秦崢身邊,小鳥依人,“愛情不分貴賤。不管我是青樓的、倒夜香的、賣茶葉蛋的,只要我有顆金子般的心靈,都不能阻止秦崢和我相愛。”演到動情之處,踮起腳尖在秦崢臉頰上“啵”一聲。

秦崢的眼角又開始抽搐了。

“真是不要臉,這樣的女人想進我秦家大門,除非我死。”

我雖然很想說那你就去死吧,不過琢磨著秦崢大約是不會同意的,便把嘴閉上了。

受到驚嚇的公主被護送回房,老夫人嚴令秦崢要時刻噓寒問暖。我朝著遠去的人群揚聲,“愛情是不能勉強的哦。”

秦崢當即給了我一個毛栗子。

他同我約法三章,不經過他的同意,不得隨便和他有肌膚之親,敢情是嫌棄我親他呢。雖然這件事我早有預謀,可誰叫他長得這麼漂亮。不過我打死不會承認,深情地注視他,“秦郎,這種事情到深處無法自控啊。”

和我私下兩個人的時候,秦崢半點沒有宰相的親民,盡是作為一個殺手老大的陰險,“真的無法自控嗎?”

他眼眸一抬,我就想起他的雙重身份,訕笑,“其實我的自制力是很好的。”

秦崢說:“我希望你的命也很好。鬧到這個地步,我倒想看看我母親如何舍公主而取你?”

“不娶公主娶我確實很難,不過你莫忘了你的目的只是不娶公主,這樣就簡單多了。”

他默然,開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負手走開,叫我鬱悶得一直懷疑哪裡說錯話了。

難道他和公主有段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因為政治上的種種緣由,他不得不放棄公主?剎那間,各種狗血情節奔湧而出,我把自己感動得熱淚盈眶。

6

不過一天,臥病在床的公主已經可以精神抖擻地做愛心點心捧給秦崢。這樣為著愛情不屈不撓的女子實在叫人佩服。難道她不知道,做點心這樣的花招已經不流行了嗎?

“稟公主,我家少爺正在寫摺子,抽不出時間見公主。公主請回吧。”

尤其,還三番五次這樣被拒絕,可見公主有一顆強健的、抗壓能力極好的小心臟,不愧是皇家女子。

我邁著小碎步,轉一個圈,拋個媚眼,聲音嗲得自己都想吐,“小哥……啊,幫我問問……啊,相爺有沒有空……啊見見我……啊……”

不消半刻,裡頭說:“妮妮姑娘請進。”

我特懂事地朝公主行禮,施施然走進去。為了達到視覺上地衝擊,我下了血本,穿了這件花魁比賽時若隱若現的半透明紗裙。甫一進去,就見秦崢一口水噴了出來。

他拿摺子丟我,“穿成這樣幹什麼?像個青樓女子。”

“我本來就是青樓女子。”我大義凜然,“為了塑造不要臉的形象,我這點犧牲算不得什麼。”

秦崢嘴角一勾,“我的意思是,你若沒有陸花魁的身材,就不要穿成這樣丟人現眼。”

我靠,我撲上去打他。

身為西歸組織的老大,秦崢是萬萬想不到我敢這樣對他,愣了愣已經被我趁機捶了拳頭。撕扯間,書房的門豁然洞開,老夫人掃黃來了,身後站著楚楚可憐的公主。

這公主一直走楚楚可憐的路線,實在失敗。

我覺著她要是走一走皇女霸氣路線,指不定早得手了。不過,能將老夫人搬來做救兵,這楚楚可憐也可憐不到哪裡去。

“荒唐!”老夫人氣得發抖,“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

我唱,“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他……”

秦崢掐我一把,幫我整理了衣服,這才站起來,說:“母親,我和妮妮鬧著玩兒呢。”

“就是就是。”我附和,“在不愁眠的時候,相爺經常和我樓裡的姑娘這樣鬧著玩。”

公主面色蒼白,扶著丫頭的手搖搖欲墜。

老夫人安慰她,“公主,你是我認定的兒媳婦,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公主神情略略好轉,繼續深情地、無怨無悔地望著秦崢。老夫人是下了狠心,對兒子放狠話,“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做個選擇吧。”說完,氣呼呼地攜公主離開。

秦崢揉太陽穴,惡狠狠地看向我,“你把事情搞得越來越糟,是不是忘了我的警告?”

我歪頭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一記黑虎掏心打過去。秦崢反應極快,一招就扭住了我的腕子,“怎麼?想拼死一搏啊。”

我笑眯眯,“我就是試一試你的功夫,萬一你老孃殺我滅口,我就指望你救我了。”

其實,我是懷疑秦崢就是離鳶。

可惜我功夫差勁,試不出秦崢的武功路數。

7

夜黑風高的晚上,我偷偷潛進秦崢的房間。

我找離鳶的黃金面具。

如果秦崢就是離鳶,他的房間裡一定藏著這個道具。我找啊找啊找面具,忽然房間一亮,牆上映出隨燭光晃動的影子。我擺出最諂媚的笑容,轉過臉,說:“相爺,好巧啊。”

這人明明是開會去了,消息有誤。

秦崢慢慢地踱過來,將氣氛壓至最低,“妮妮,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出現在我房間嗎?”

我靠,原來我蒙著臉,我都忘記這茬了。

裝男人聲音,“你搞錯了,我不是妮妮,我是採花大盜鬼見愁……”愁字的尾音還沒有結束,秦崢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了我的面巾。

呵呵呵,我去年買了第三個表。

“解釋,我需要解釋。”秦宰相的派頭出現了。

我一揚手,一把金沙灑在秦崢臉上。他捂住臉尖叫一聲,驚動了沉睡的宰相府。我趁機翻窗離去,在房間裡換好衣裳,這才裝出一副被吵醒的模樣,裝模作樣地匆匆趕來。

相府裡已經是燈火通明。

秦崢躺在床上呻吟,大夫在床前診脈,老夫人和公主婆媳關係好得握著手互相扶持,不一會兒,大夫說:“相爺性命無憂,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老夫人和公主異口同聲,再一次證明了婆媳關係好。

“只是相爺的臉……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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