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清華教授,是錢鍾書、曹禺、呂叔湘的老師,卻死在了陝西

這個人,曾被成為哈佛三傑之一,與陳演恪、湯用彤,,曾被成為哈佛三傑。

曾經清華有一門課,叫《歐洲文學史》。講課的這個人,戴著眼鏡,著裝整齊,每次都十分7點半準時來到教室。邊講邊在黑板上書寫著講義,書寫速度極快,而又從來不翻看自己的備課本和教材,於是,沒過一會兒,就寫滿了整整一黑板。有一次,學生們十分好奇老師怎麼書寫得這麼快,便上前偷看,發現他所寫的竟是憑記憶。學生們對這位歐洲文學史老師的於是便有了這樣的印象,那就是,一絲不苟且認真負責,甚至形象地把他上課時的狀態描繪成划船的奴隸那樣賣力!

他,就是清華大學的教授——吳宓。

可能他自己並不是那麼出名。但是,他的學生中,很多人都大名鼎鼎:錢鍾書、曹禺、呂叔湘、李賦寧……

一直到上世紀90年代,籍籍無名的吳宓開始在當時的學界熱了起來。

課堂上的吳教授,形象是非常有特色的。他經常穿一襲灰布長袍,走路的時候一手拎著布包袱,裝著教課用的資料,一手拄手杖,投戴一頂土棉紗睡帽,偏偏然緩步就走上了講臺。這樣的打扮在現在看來是古板,但待這位文學史教授一開口,那便是純正的英文口音,經常給同學們講的是純英文詩歌欣賞和寫作。

在他任教東南大學時,清華大學四年級學生梁實秋曾旁聽他的課。梁回到校後,心裡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抱怨,他如此評價吳教授的授課:內容豐富,井井有條,學校未能羅致,“寧非憾事哉”。

很多人都以為吳是個天才,其實並不然。而他為了課堂上的那般瀟灑自若,是花了苦功夫才換來的。經常在半夜時分,別人都睡下了,室友錢穆總是能看見他在埋頭備課,抄寫一些資料。而到了第二天一早,別人還沒醒,他已經在“室外晨曦微露中”反覆誦讀。於是,有人形容這樣形容吳為“像一座鐘,講課勤勤懇懇”。

吳對待學生學業也是十分用心而嚴謹。他給學生批改作業,字跡永遠是工整的,寫下的外文字母及數字,筆畫粗細,都好像印刷的一樣整齊。

吳對待學生的生活也是充滿關愛。學生們常常回憶吳宓課下的關愛。一次,他和學生們一起走在街上,對面開來一輛汽車,他連忙舉起手杖,一面擋住車,一面催著女學生們一字排站在人行道上,這才讓開道路。

類似的故事口耳相傳,讓古板的吳教授在後人記憶裡鮮活起來。

吳對待身邊的人,也總是真情流露,真誠友善待人。吳在清華課堂上,只要看見有女生站著聽課,吳先生總是會跑出去替她們找來凳子坐,讓她們聽課聽得不累。又有人追憶起吳先生點名,點到“金麗珠”這個名字,吳總是真情流露,然後情不自禁誇獎道:“這個名字多美。”全班隨著他的誇獎而開心大笑,不過被點名的金麗珠,則是害羞地掩面偷笑。

這位教授經濟並不寬裕,身上的長衫年歲太久,磨損得布紐扣都要掉了,也捨不得換。但他卻很捨得請學生吃飯。每次在小館子裡坐下,他都神情嚴肅地拿過菜單,用正楷在小紙片上寫下要點的菜及價格,一筆一筆算清楚,估量口袋裡的錢夠用,這才交給跑堂的。

晚年退休之後,吳宓因為身體虛弱回到陝西老家,有一次,他聽說一些中學因為沒有外語老師而不開英語課,便急切地問:“他們為什麼不請我啊?我還可以講課。”據說彌留之際,他還不停地喊著:“我是吳宓教授。”吳,永遠忘不了自己是一位老師!

這真是一位值得人們尊敬和懷念的人師!

這位清華教授,是錢鍾書、曹禺、呂叔湘的老師,卻死在了陝西

這位清華教授,是錢鍾書、曹禺、呂叔湘的老師,卻死在了陝西

這位清華教授,是錢鍾書、曹禺、呂叔湘的老師,卻死在了陝西

這位清華教授,是錢鍾書、曹禺、呂叔湘的老師,卻死在了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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