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於三個男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讓我感覺好壓抑

糾纏於三個男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讓我感覺好壓抑

“諾,比如,一個護照。”五少薄薄唇角勾出好看的笑意,一手揚起,手指捏著一個小本子。

“喂!”我大喊了一聲,直覺,那可能是我的護照,可是五少的車子已經呼的一下開走了。望著那超炫的小跑車絕塵而去,我來不及去想,護照怎麼會在他手裡,趕緊攔住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師傅,快點,追上那輛車!”

司機把車子開得飛快,可仍然與五少的車子保持著很遠的距離,我不由心裡起急,“師傅,再快點!快點追上他!”

司機很是不耐煩的說:“小姐,人家那是布加迪,我這就一破豐田,你不強人所難嘛!”

好吧!我閉嘴,可是心裡仍是急的沒法。

心裡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現在追不上他,最多去他家門口堵他。可是五少並沒有回家,那布加迪帶著我們在城內轉了一個圈,最後停在河邊上。

五少下了車,旁若無人地走向前面的巨型摩天輪,售票處買了票,他便又邁動大長腿走到了登輪處。

我看他就要邁上去,大聲喊了一句:“站住!”

五少沒聽見一樣,一條腿已經上了摩天輪,我飛快跑了過去:“姓陳的,你站住!”

我跑過去,一手抓住摩天輪扶手,便鑽了進去。

然而我一上去,還未待穩,那摩天輪便開動起來。我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向著五少撲過去,五少伸手便將跌撲過去的我牢牢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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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驚魂未定,我便猛地推了他,站立不穩一屁股在對面位子坐下。

五少墨鏡後面的眼睛似乎閃爍著笑意,他歪頭看著我,嘴角也勾著淺淺的笑窩。

“你拾到了我的護照是不是,給我!”我繃著臉朝他伸出纖白的手。

五少勾唇,揚手,一樣東西自他手中脫落,直直向下墜去,眼看著那東西墜入湖中,我當時大叫:“姓陳的你幹什麼!你還我護照!”

五少勾起的嘴角笑意耐人尋味:“林笑,我們的事情還沒有完,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

“你還想怎麼樣?”我惱急,真恨不得突然變成大力士,把這個可惡的傢伙給扔到河裡去,“溫姨已經決定放棄分所,放棄自己的心血了,你還想斬盡殺絕不成!”

五少斜斜挑眉:“我若想動凱威爾,你認為它還能存在到現在嗎?林笑,我只是要你而已。”

五少的話讓我一瞬間腦袋發空,我愣愣地瞅著他,他卻突然身體向我探過來,大手一下子捧住我的臉,灼熱的唇狠狠吻過來。

我又驚又蒙,一時間竟是沒有想起反抗,直到他在我唇齒之間攻城探地,肆意掠奪,我才如夢方醒,拼盡全力掙扎起來。

掙扎間,五少的墨鏡掉了,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他眉梢眼角的笑意浮動著一種清楚的滿足感和征服欲,“林笑,你是我陳波這一輩子最想得到的女人。”

而此時,摩天輪正好停下,“你滾吧!”我憤怒地罵了一句,從摩天輪上跳了下去。

什麼林笑我只要你,我可沒忘記他那天在魅色都說了些什麼,我的尊嚴喪失殆盡,我可以不計較,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求著他做事,可他現在把我的護照扔進河裡又為哪般。

我怒不可揭,惡狠狠地詛咒讓那男人在地球上消失。一邊鑽進了出租車。

“姑娘,那男的是你男朋友啊?看起來蠻有錢的。”司機打開了話匣子。我吐出哧之以鼻的一個字:“屁!”

司機不可思議地從後視鏡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像看個怪物。

就在我心裡異常煩亂的時候,莫子謙的電話打了過來,“彎彎,你和藍家怎麼回事?”

莫子謙道:“他們說你涉嫌遺棄親生子,出入境管理局暫時限制你出境。”

糾纏於三個男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讓我感覺好壓抑

“啊?”我瞬間一蒙,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是藍珂,那小子竟然用這一招來黑我。莫子謙又說了些什麼,我都沒心思去聽了,腦子裡只想著:如果拿不到新護照,我該怎麼去見強強。

“呦,私生子她媽回來了。”藍珂出現在我面前,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神情一派痞痞的悠閒。

“小人!”我罵了一句,理都不理會他,便向小愛的病房裡去了。

藍珂的聲音從後面扔過來:“小人不敢當,我只是不想騙子太得意而已。”

“嘁。”我回頭瞪了藍珂一眼,“你最好去管理局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到院長那裡說你始亂終棄!”

藍珂挑眉:“你嗎?都沒亂過怎麼棄呢?”

藍珂的話讓我一瞬間紅了臉,而那小子卻對我擠擠眼睛:“你這女人把我名聲都搞臭了,說你遺棄親生子只是對你一點小小懲罰而已。”

藍珂說完揚長而去。

我有點鬱悶,但這事好像又是我自己找的,誰叫我一開始就誣陷他來著,不過好在,莫子謙說會想辦法幫我拿到護照,於是我有淡然去看小愛了。

小愛恢復的非常好,看起來還長了個子,只是他父母仍然沒有消息,我站在小愛床邊想,快點有人來認養小愛吧,讓他有一對愛護他的父母。

她精神懨懨的給我開了門,說了句:“是你啊!”

“佳鬱,你不舒服?”佳鬱的樣子讓我以為她是身體出了問題,因為以往,她每次見到我,都會很開心,而今天看起來卻明顯反常。

佳鬱淡淡的嗯了一聲,徑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手裡捧著一杯柚子茶,卻沒有叫我坐下的意思,這樣的佳鬱讓我很奇怪。

“佳鬱?”我不放心地喊了一聲。

佳鬱側過頭來,眼圈竟然變紅了,“笑笑,你不喜歡輝哥的對不對?”

“佳鬱,你在說什麼。”我越發納悶了。今天的佳鬱著實讓人奇怪,她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佳鬱拉開茶几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幾張照片扔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看到那些照片我頓時驚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滿臉震驚的盯視著那些照片。

每一張照片的主角都是我和陳輝,而每一張上我和陳輝動作都是那麼曖昧。我衣角被他的車門掩住,陳輝幫我拽裙子的場景,也有在溫逸如寓所的樓下,我差點被無牌照的車子撞了,陳輝一把將我扯開,用力過猛,我撞在他懷裡的照片。

雖然我和陳輝是清白的,但這些照片卻把鏡頭和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明白的人一看,便會以為我和陳輝勾搭成奸,說句不好聽的,我和陳輝好像成了搞破鞋的。

我頓時一股火往外冒,“是誰這麼卑鄙!佳鬱,這些都不是真的,你聽我給你解釋……”

我把那天在車庫裡我被車門夾到裙子,陳輝幫我拽了一下,結果被人偷拍,陳輝追出去卻沒找到人,還有那天陳輝送我回家,我險被車子撞到,是陳輝拽了我一把救了我的事一說,佳鬱秀氣的眼睛露出些許驚訝:“有這樣的事?那會是誰做的呢?”

我拉住佳鬱的手,輕輕握住:“佳鬱,你要相信我和輝哥是清白的。那個偷拍的人明顯不安好心,說不定他就是要用這些照片挑撥你們夫妻感情的,你千萬不要上當。”

佳鬱眼神憂鬱,卻默默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和輝哥都不是那樣的人,但看到這些照片,心裡還是會難受,笑笑,你不會怪我吧?”佳鬱眼神真摯,眼眶裡有晶瑩的淚珠在滾動。

什麼時候佳鬱變得如此脆弱,她向來都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我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她:“好好的,別亂想,安心養胎。”

從佳鬱那裡離開,我給陳輝打了個電話,那邊似乎在塞車,可以聽見裡邊傳來的汽車喇叭聲,還有司機煩躁的罵聲。

“笑笑?”陳輝合上了車窗,將所有噪音隔絕在外。

“輝哥,你發現沒發現佳鬱最近情緒不對?”我將那些照片的事說給了陳輝。

陳輝頓時一驚,“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他顯得很激動,語速也跟著快了,“怪不得佳鬱這幾天不太對勁兒,笑笑,我先掛了。”

陳輝情緒明顯激動,是誰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明顯是要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還好佳鬱信任我,信任陳輝,不然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到家之後,陳輝打了電話過來,他說已經看過那些照片,但是沒有告訴佳鬱,他要把那個偷怕的人揪出來,再讓他給佳鬱賠禮道歉。

“你有線索嗎?”我問。

陳輝:“沒有,但我覺得有個人很可疑。”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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