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精神的迴歸和重塑是我們這一代武術人的責任,義不容辭!

我也在2009年曾經有過一段組建陝西省空手道隊的經歷,可以說零距離地接觸了來自東瀛的武道,後來又接觸了劍道和合氣道,深深地為其中的武道精神和文化所震撼。武道是一種高於體育精神的東西,是一種來自東方的身心修煉之術,她立足於對格鬥能力的培養,讓人在一招一式的潛心體悟中感知人和自然、人與人的和諧相處,在一種正氣浩然的薰染中孕育內心的強大。

空手道源自中國武術,這是不爭的事實。空手道並沒有因為是否進入奧運而停止向世界傳播的步伐,從空手道的名稱“唐手”以及術語中諸多的漢唐語彙就可以斷定這種武道和中國武術一脈相承。

空手道的“型”和“組手”與中國武術的套路演練、散手的競技形式完全相合,“型”是徹頭徹尾的南派武術,剛猛迅捷,吐氣發聲,頓挫有力,“組手”則體現了中國武術在格鬥中“點到為止”的理念,而“殘心”的運用則體現了完美的武者風度,令人在這樣的武者面前肅然起敬。

武道精神的迴歸和重塑是我們這一代武術人的責任,義不容辭!

2009年的時候我曾經寫過一篇《迴歸之路——空手道登陸中國感言》,當時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沒有使用真名發表,而是用了筆名,但對空手道的關注和研究一直沒有停止。

這一點也是受到了馬明達先生的影響,折服於先生的對中日刀劍技法獨步武林的研究,開始決定要研究這一在民國時期被稱為“東洋劈刺”的武道項目。

因而在苗刀的研究上,我更傾向於程衝斗的老師劉雲峰“得倭之真傳”的境界,武藝的融合和交流方能使武藝更加接近古人的“真意”,而一味地因為某些原因抗拒甚至鄙視來自於異域的武道項目,本身就是一種狹隘。

解放後,我們一直想恢復和再現中國武術的兵器格鬥——長兵和短兵,然而由於種種原因和條件的限制,短兵開展的十分艱難,就像中國跤被退出國內的比賽卻在國外受到很高的禮遇一樣。

長期以來,我們試圖為中國武術尋找失落的武道精神,從鄭旭旭先生遠赴東瀛的苦苦探索到陳寶強博士的“射藝”,還有我探索了近十年的“古典武藝”,都是一種探索,孤獨而艱辛,然而志同道合者眾,因為對武道精神的迴歸和重塑是我們這一代武術人的責任,義不容辭,不可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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