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決定人生高度的,是你做事的速度

執行力是雪松的優秀傳統。執行力是什麼?就是使命必達。在雪松歷史上,所有的成功都來自於雪松人使命必達的強大執行力。

“馬上行動”和“快速迭代”是對“使命必達”的更高水平要求,前者強調了在充分理解指令和任務的前提下,要快速反應,迅速行動;後者則要求在行動中提升質量,持續推進工作方式、商業模式的迭代升級。

先來看一個大家可能都耳熟能詳的故事——扎克伯格和Winklevoss兄弟同為哈佛大學的大二學生;他們同時萌生了做社交軟件的想法。然後,幾個人的命運在2003年之後有了分歧:

● 2003年

扎克伯格被女友拋棄,6個小時後他和同學開發的FaceMas上線;彼時同校的Winklevoss兄弟在猶豫是否要全身心投入做社交網站;

● 2004年

扎克伯格宣佈Facebook上線後迅速覆蓋29所學校,用戶超過7.5萬;Winklevoss兄弟忙於於划艇訓練,並向校長舉報扎克伯格剽竊;

● 2008年

世界上聰明但一事無成的人不在少數,一個人的時間花在哪個地方是一定看得到的——當下的選擇並看不出好壞,但時間很公平,總會給你個結果。

▌“有時候晚一步就是輸了一場戰爭,錯過一個時代”

一整個人生,你將花30年睡覺、10年工作、6個月看廣告、51天決定穿什麼、3天算各種賬單……是不是覺得很多時間在自己的無意識中悄悄溜走了?

當我們看到一個項目或者人獲得成功的時候,“如果當時我也做了……”這種想法會很自然地浮現。如果這種念頭反覆地浮現時,這是否是一種訊號:我錯過了太多?

人生有些地方就像競賽,只屬於那些跑得快的人;而那些速度慢的人,甚至連到達終點的機會都沒有,除去天賦其實大多原因就是沒有準備、沒有執行、沒有堅持。

每一個牛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可能特別擅長戰略,可能特別擅長聚攏優秀的團隊……今天回過頭去看大部分被認為成功的創業者,執行力這點是共有的,甚至可以說又恰恰是這種執行力讓他們“撞了大運”。

▌ “那麼,為什麼你不敢去做呢?”

傑夫·貝佐斯說過,“我知道等我到了80歲,我絕不會後悔我做過的這些嘗試。我不會後悔投入到互聯網這個我認為將成大事的領域之中。我知道哪怕我失敗了,我也不會遺憾,但我可能會因為沒有嘗試而最終後悔不已。”

拖延症多半來自於潛意識的優先級排序,還有一半則是恐懼。

要實現一個想法對個體來說往往是走出舒適區,一旦開始,則意味著向自己宣戰——有責任承擔將要面對的一切新鮮事物、不確定因素、以及未來那個可能失敗的結果。有篇風行一時的文章叫“別錯把平臺當成自己的本事”,也許你曾在大平臺上身居高位,但離開這些光環,是否一切仍是如此順利成章?

這個選擇大概就是折掉了一半人的執行力——害怕挫折、害怕失敗、害怕付出、害怕一無所獲,所以乾脆什麼都不做。

一生從未敢挑戰自我,平庸也許就成為了一個大概率的結果。

另一方面的恐懼,來自外界。人都是社群動物,很難說真的就有人完全不在意他人的評價。

▌“做大事者不糾結,成大器者不磨嘰”

開始永遠是最難的,哪怕一個再難的開始都是事情起航的標誌;踏出這一步,你就成功了一半。

《戰勝拖拉》裡有一句經典的話:“知道了我有很多時間可以去玩,我選擇從不完美的一小步開始。”

互聯網界頗為盛行的Minimum Viable Product理論也是如此。最小化可行性產品不是一個產品,而是一個測試你的猜想,保證產品需求的過程。開發產品時,先做出一個簡單的原型,在通過測試收集反饋,快速更新,不斷修正,最終得出一個適應市場需求的產品。這一過程中的原型就是最小化可行性產品。

有人說:扎克伯格身上有一種程序員特有的耿直:

出現想法?OK,下一秒立刻去做!出現問題?OK,下一秒立刻解決!

出現更優方案?OK,下一秒立刻敲代碼進行產品迭代!

對,就是下一秒,甚至連下下一秒、下下下一秒都是晚的。

就是這麼迅猛和粗暴——決定人生高度的,常常是做事的速度。

▌“老天爺是公平的,再有錢的人每天也只有24小時,但是……”

儘管如此,每個人的選擇仍然不同。飽受創業者尊重但仍然苦惱於愛情的埃隆·馬斯克每週工作超過100個小時,他同樣需要抽空陪5個兒子玩;這個男人管理著特斯拉、Space X和Solar City,為了解決堵車問題他還有個公司叫Boring Company……

他的員工是這麼描述他的:我們的討論都是高效、直擊要害而且基於事實論據的;與他共事,每個人必須主動推動工作,讓問題停頓在你手裡,這是埃隆不能容忍的;工作阻滯,或者跨部門下達命令時有阻撓,他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有問題隨時撥我直線,我不關心問題到底是什麼,我要馬上解決”……抽象來看,外人看似波瀾起伏的埃隆·馬斯克,也不過是在煎熬問題中前行罷了。

大多數時候,傑出與平庸的差距就是執行力和控制力的差別。

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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