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對《紅樓夢》的研究,竟在近一百年來變成一門專門的學問“紅學”,許多學富五車的學者以畢生主要精力,用以專職研究一部書,本身就是動盪的中國近現代史給中國文學開的一個善意“玩笑”。

中國近代史上,國家衰敗,百年積弱,各行各業無不“以歐美之是為是,以歐美之非為非”,是以歐洲文學以長篇小說為重心,中國近現代文人便也拋棄了經史子集,拋棄了乾嘉學派,抬出《紅樓夢》這部優秀長篇小說,成為“集中國古典文學之大成”之瑰寶國粹,以為應該得到國家的特別關照和扶植。

即使是魯迅、胡適等新文化運動的巨擎,同樣對《紅樓夢》每多褒讚,稱譽有加。因此遂有俞平伯先生、周汝昌先生等率先垂範,為“挽救國粹”的“紅學”應運而生。

越劇:《紅樓夢》

《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然而,這種文人墨客混雜了小資情懷的樸素情感,既脫離文盲率超過90%的勞苦大眾,亦無力對抗侵略者的飛機大炮。多少博學多知的“國學”學者,一路狼狽奔逃到大後方去吃土,一邊懷戀在北洋政府治下月薪幾百大洋的人上人生活。他們的著述洋洋大言,汗牛充棟,卻於國於民無尤。

重慶大轟炸

《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甚至頗有於“國故”“國粹”如數家珍的國學大師,膝蓋一軟,便反過來去給侵略者粉飾太平。

抗日戰爭已經充分證明了,一切依賴情感加持而非自身魅力和感染力的所謂“國粹”,都是違反自然法則的,於國於民並無裨益的,那時候的中國,更需要的是錢學森,是鄧稼先,是李四光,是于敏,是他們而不是國學大師們,真正撐起了中國人復興和強大的脊樑。

筆者雖然是《紅樓夢》的忠實愛好者,是曹雪芹曹公的忠實崇拜者,從10歲讀得《紅樓夢》驚為天人起,翻閱該書何止數十百遍,一字一句瞭然於胸,著述文風亦深受其影響,偶爾也寫一些關於《紅樓夢》的心得和感想。

《紅樓夢》電視劇

《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然而我絕不以為自己那些淺顯文字,居然是什麼“紅學”。那麼包括那些著作等身的所謂“紅學家”,他們那些六經注我、無法證偽的文字,又難道真是什麼嚴謹科學的學問了?

文學藝術所屬的社會科學也是廣義上的“科學”。科學建立在社會分工高度細化的前提下,有一定的門檻,有相對嚴謹的客觀證偽標準,不滿足這些條件,便不能叫“學”。

眾所周知,是莎士比亞的作品奠定了現代英語成型的基礎,英國和美國的中學生們都要大量閱讀莎士比亞作品,這兩國的成年人也絕不乏莎士比亞劇作的愛好者。但這和牛津大學亦或斯坦福大學裡,那些專業研究莎士比亞著作和生平的學者們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歐美各國專業研究莎士比亞的學者,並不會比專業研究理論物理的學者多,甚至少了不止一個數量級。畢竟理論物理可以造核電站和原子彈,關係一個國家乃至人類的命運前途;

而“莎士比亞研究”則只是人文學者在自己專業領域的“圈地自萌”,其各種研究成果,諸如“莎士比亞究竟是否確有其人,還只是大哲學家弗朗西斯·培根的化名,甚至伊麗莎白一世女王的化名,亦或是女王陛下的私生子,也就是所謂“正統派”和“懷疑派”持續百年的爭論,對大眾的實質影響微乎其微,不過只是聊為八卦談資罷了。

莎士比亞

《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同歐美的“莎士比亞學”一樣,《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固然是一個偉大的文學家,但研究曹雪芹其人家族歷史、生平事蹟,甚至於曹雪芹究竟是曹寅親兒子曹頫之子曹天佑,還是曹寅過繼子曹顒之子,甚至就是前江寧織造曹頫本人,這些難道就不是紅學家們的“圈地自萌”麼?

《紅樓夢》“紅學”研究,究竟有何意義價值?且看西方的莎士比亞

捨本逐末,不外如是。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