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寡廉鮮恥、貪戀色慾、酒池肉林”落馬廳官自稱禽獸

要說懺悔本人“如同禽獸”的官員,其實並不多見。所以,當獲悉有位叫楊敬農(安徽省政府原秘書長)的落馬廳官在懺悔書中自稱“如同禽獸”,相信有很多人都不禁想知道此人究竟有多禽獸。

1993年到2000年,我們在做啥?校園裡,學子在寒窗苦讀,職場人士,正在為事業苦苦打拼,軍營裡,子弟兵們正揮灑熱血“謀打贏”……然而楊敬農卻在過著紙醉金迷、腐化墮落的生活。他回憶說,這8年是其“人生中最不堪回首、最難以啟齒、最墮落腐敗的8年”。

回憶起這8年,楊敬農甚至將自己比作為禽獸:“我聲色犬馬、如同禽獸、是可恥之極,我自己都無顏面對如此惡劣行徑,不懲處,天理不容。”

那麼,他到底做了哪些齷齪事?

楊敬農交待,他利用因公出訪的機會,在美國、加拿大、法國、荷蘭、泰國等多個國家觀看過色情表演,在美國、南非、阿根廷、澳門等國家和地區去過賭場賭博,在省會合肥也去過地下賭場“打老虎機”。

“這8年,我寡廉鮮恥、貪戀色慾、酒池肉林,先後與多名女性發生不正當性關係,有的與我存在著權色、權錢、權利交易,有的是酒後亂性、逢場作樂。”他如此自述。

何謂禽獸?除開“鳥類和獸類”的解釋,還有“比喻不知禮義或行為卑劣的人”、“比喻卑鄙、無人性的人”、“用作詈詞,猶言畜生”。若按這些解釋,楊敬農“禽獸”的一面遠不止荒淫無恥。

比如貪腐,卑鄙到不擇手段的地步。公開簡歷顯示,1966年出生的楊敬農畢業於復旦大學,長達20年時間裡都是在經濟部門工作,比如省外經貿委、進出口公司、省商務廳等,從一名科員漸次升為副廳長。面對組織的信任,其沒有珍惜,反而利用手中職權牟利。早在1995年,他就以他人名義成立貿易公司,非法倒賣紡織品配額獲利,用於在上海購買別墅。

物必先腐,而後蟲生。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官居省政府秘書長的領導幹部,竟然慾壑難填,在腐化墮落的路上越陷越深。作為官員,要講政德,要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更不能觸碰紀律紅線,“心不動於微利之誘,目不眩於五色之惑”。然而,在慾望的膨脹和利益的引誘面前,楊敬農早已把黨紀國法拋到了九霄雲外。

法院經審理查明,1993年至2013年,楊敬農利用職務便利,為他人在加快項目拆遷進度、解決土地權屬爭議、工作調動、調配紡織品出口配額等事項上提供幫助,直接或者通過特定關係人非法收受他人財物,共計摺合人民幣1762.0353萬元(其中597.0299萬元未實際領取)、港幣10.8萬元、美元3.8萬元。長達20年的職務升遷和斂財之路,這既是典型的“邊腐邊升”,也反映了管黨治黨確實存在“寬鬆軟”狀況,必須強化監督問責,推動管黨治黨不斷從“寬鬆軟”走向“嚴實硬”。

貪戀色慾、酒池肉林,既想當官、又想發財,邊升邊腐、邊腐邊升……官德、黨性、人性,喪失殆盡。身為黨員領導幹部,楊敬農毫無理想信念,對黨不忠誠、不老實,長期充當“兩面人”,政商關係“親清不分”,既想當官、又想發財,嚴重違反黨的紀律,並涉嫌違法犯罪,且在黨的十八大後依舊不收斂、不收手。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來不會缺席。正是這些性質惡劣、情節嚴重的累累罪行,把楊敬農送上了不歸路,在從嚴治黨力如雷霆的高壓之下,這匹“害群之馬”最終被關進了反腐的鐵籠中。

懺悔“如同禽獸”的廳官有多禽獸?答案就四個字:真-夠-禽-獸!如同不少網友給出的這些“鑑定”:的確如同禽獸!自我評價很中肯!禽獸不如!

多行不義必自斃。就在6月27日下午,安徽省政府原秘書長楊敬農為自己的禽獸行為付出了代價。因犯受賄罪,楊敬農一審獲刑10年、罰金200萬。等待他的,除了黨紀國法的嚴懲,還有終日相伴的鐵窗和悔恨交加的淚水。(文/嚮往神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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