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師老陳
諸葛武候去世後,降魏蜀將黃權,感念諸葛亮相知恩德,即在臥龍崗建祠紀念武候,又在三顧茅廬原址恢復躬耕地原貌。同一時期,蜀國百姓感念丞相恩德,紛紛前來臥龍崗祭拜孔明,這是最接近事實的真相,諸葛亮親筆躬耕於南陽,大眾又到南陽臥龍崗祭祀武候,足以說明諸葛亮躬耕於南陽臥龍崗。晉時劉弘奉天子之命祭祀武候,祭文曰於沔之陽,登隆山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意思是在漢水以北,登隆山(今南陽市唐河縣湖陽鎮)遠望,是諸葛亮躬耕的地方。祭文是要呈給天子閱覽的,誰都不會拿身家性命開玩笑,稍有差池,是要誅其九族的,所以諸葛亮躬耕於南陽臥龍崗是絕對真實。
反觀襄陽只是僅憑襄陽人自己將位於漢水之陰阿頭山指為隆中,在此之前是沒有任何關於隆中的記載,唯一隻有《雅爾》裡記有宛中——隆,自從襄陽人自認一個假諸葛躬耕地後,做賊心虛,襄陽曆代官府及普通百姓,為維護虛榮心,明知是自己偽造,還是千方百計的歪曲事實,上下其手,篡改歷史,全然不顧南陽郡與南郡以漢水為界的事實,腆著臉皮說南陽郡與南郡是以萬山為界,將偽隆中塞給南陽當兒。將歷代記載諸葛躬耕地南陽臥龍崗事例篡改,張冠李戴給了偽隆中,對於偽造諸葛躬耕地,襄陽草木皆兵,只因為做賊必心虛,於是便賊喊捉賊,把水攪渾,矇蔽世人罷了。
又見麥梢黃
襄陽朋友提出了問題,強調引經據典很好。諸葛亮躬耕地之爭,實為襄陽隆中與南陽臥龍崗之爭,沒有第三方介入,我就以反證法進行一次梳理,以供網友辯析解讀。
最早記載諸葛亮居住地的是《蜀記》。距諸葛亮約70年。其內容中的主人翁劉弘,奉天子之命公祭武侯的典禮,發生在《蜀記》前10年,二者基本同步。因此其記載的真實性不容質疑。
《蜀記》載:“天子命我於沔之陽,登隆山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也就是說諸葛亮的故鄉,在沔水(漢水)以北名字叫隆山的地方。但是170年後,有位襄陽人習鑿齒在他私人書本中寫道:“亮家於南陽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很明顯這個隆中位置在沔水南邊,與《蜀記》所載不是同一個地方。不可釆信。南陽有古詞典《爾雅》記:“宛中→隆(山)”。與《蜀記》記載相吻合。
《晉書》載:魏文帝曹丕初登帝位(公元220一226年),曹仁駐襄陽,恐遭吳、蜀襲擊,欲撤離襄陽。曹仁軍隊縱火焚燬襄陽和樊城兩座城池。這個記載可信度極高。由現代考古發現,今天的襄陽與樊城,缺乏三國之前遺蹟。最早遺蹟為晉代。同時襄陽周圍發掘出兩座城廓遺址,皆為三國之前的遺蹟。這兩處遺址分別是歐廟遺址和鄧城遺址。
歐廟遺址的定性懸而未決。襄陽不敢定性(因為如定性為古襄陽城,那麼城西二十里就沒有叫隆中的地名。隆中故居不保;如以晉代政區劃分。隆中在襄陽城(新城)西二十里處。但晉代南陽不是郡,而是南陽國,轄14縣,不轄鄧縣)。而鄧城遺址卻被定性為古鄧國和鄧縣原址。其目的不言而喻。巴掌大的地方,古樊城憑空消失,讓人生疑。
實際上,三國時期被焚燬的兩座城池(襄陽城、樊城)的鑑別很簡單,積炭和焦土是肉眼都能分辯出來。寫到這裡,累了。不說了。諸葛亮的躬耕地到底在哪裡?由大家分辯吧。
千萬千千萬
支持提問者的躬耕襄陽的說法。
提問者對問題的描述已經非常詳細了,提問者強調引經據典,蒐集整理部分網友資料。這裡只是列舉離諸葛亮年代較近的一些文獻,距離越遠越不真實,暫且不講。
1.【諸葛亮字孔明,琅邪陽都人也。……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劉表在哪兒?荊州治所襄陽,與現在的南陽市何干?家在宛城豈非依張繡?
2.【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裴松之於此,解說躬耕地引入習鑿齒著述。因玄卒於南昌還是襄陽,時有異議,嚴謹的裴松之,引入《獻帝春秋》的不同說法,並說此書所云,與本傳不同”。所以如果 當時有“臥龍崗說”裴自然也會引入。
3.【“亮在荊州,於建安初與潁川石廣元、徐元直、汝南孟公威等俱遊學”,史載四人皆在襄陽勸業堂就讀;“後公威思鄉里,欲北歸”,史書記載很清楚孟公威若在汝南。只有在襄陽隆中才能是北歸。在宛城的話,汝南孟公威是“東歸”!
4.【時先主屯新野。徐庶見先主,先主器之,謂先主曰:“諸葛孔明者,臥龍也,將軍豈原見之乎?”(襄陽記曰:劉備訪世事於司馬德操。德操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備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先主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魏略曰:劉備屯於樊城。……,亮乃北行見備,……九州春秋所言亦如之。臣松之以為亮表雲“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則非亮先詣備,明矣。雖聞見異辭,各生彼此,然乖背至是,亦良為可怪。】劉備在樊城,諸葛亮只有在隆中才能北行見備,如果在宛城就是南行見備了。而且隆中對策發生在隆中絕非宛城,否則“張魯在北”嗎?能言“西和諸戎”嗎?能言“以向宛、洛”嗎?此“宛”不正是宛城嗎?《隆中對》自身所含地理方位不已經給出了躬耕地在隆中而非“臥龍崗”嗎?!
5.《出師表》【五年,率諸軍北駐漢中,臨發,上疏曰: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這就是史學源頭所能給予“南陽臥龍崗”說的唯一支持“躬耕於南陽”,不多,五個字。需要指出的是,“草廬”是謙詞,類同“寒舍”,作為《隆中對》的題目不倫不類,更不能作判別躬耕地的標準。否則諸葛亮豈不“卑鄙”了?!參閱“自比管仲、樂毅”等語,“不求聞達於諸侯”則顯得“言不由衷”了!哈哈。
6.再看漢中武侯祠的建立及蜀漢的祭祀之風【景耀六年春,詔為亮立廟於沔陽。(襄陽記曰:亮初亡,所在各求為立廟,朝議以禮秩不聽,百姓遂因時節私祭之於道陌上。言事者或以為可聽立廟於成都者,後主不從。步兵校尉習隆、中書郎向充等共上表曰:“臣聞周人懷召伯之德,甘棠為之不伐;越王思范蠡之功,鑄金以存其像。自漢興以來,小善小德而圖形立廟者多矣。況亮德範遐邇,勳蓋季世,王室之不壞,實斯人是賴,而蒸嘗止於私門,廟像闕而莫立,使百姓巷祭,戎夷野祀,非所以存德念功,述追在昔者也。今若盡順民心,則瀆而無典,建之京師,又偪宗廟,此聖懷所以惟疑也。臣愚以為宜因近其墓,立之於沔陽,使所親屬以時賜祭,凡其臣故吏欲奉祠者,皆限至廟。斷其私祀,以崇正禮。”於是始從之。)】【秋,魏鎮西將軍鍾會徵蜀,至漢川,祭亮之廟,令軍士不得於亮墓所左右芻牧樵採。亮弟均,官至長水校尉。亮子瞻,嗣爵。(襄陽記曰:黃承彥者,高爽開列,為沔南名士,謂諸葛孔明曰:“聞君擇婦;身有醜女,黃頭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許,即載送之。時人以為笑樂,鄉里為之諺曰:“莫作孔明擇婦,正得阿承醜女。”)】 漢中沔陽武侯祠為官方正式祭祀地,諸葛逝後“百姓遂因時節私祭之於道陌上”,“蒸嘗止於私門,廟像闕而莫立,使百姓巷祭,戎夷野祀,非所以存德念功,述追在昔者也”。但最終修成正果的全國九大武侯祠,皆與武侯生平直接相關之地。 在介紹武侯子女時,裴松之引入“諸葛娶醜女”的襄陽民間佳話。沔南名士黃承彥家在今隆中黃家灣,與亮家不遠。
7.陳壽進《諸葛亮集》上疏言【臣壽等言:……,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時人異焉。遭漢末擾亂,隨叔父玄避難荊州,躬耕於野,不求聞達。時左將軍劉備以亮有殊量,乃三顧亮於草廬之中……】。再次指明亮“避難荊州,躬耕於野”的“三顧”舊事。
8.最後,是陳壽對武侯的評價【評曰:諸葛亮之為相國也,撫百姓,示儀軌,約官職,從權制,開誠心,布公道;盡忠益時者雖讎必賞,犯法怠慢者雖親必罰,服罪輸情者雖重必釋,遊辭巧飾者雖輕必戮;善無微而不賞,惡無纖而不貶;庶事精練,物理其本,循名責實,虛偽不齒;終於邦域之內,鹹畏而愛之,刑政雖峻而無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可謂識治之良才,管、蕭之亞匹矣。然連年動眾,未能成功,蓋應變將略,非其所長歟。】 顯然,裴松之不滿此評,花了很大篇幅引入袁子等評論,實屬罕見,並以李興的祭文作結【……(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今我來思,覿爾故墟。……)】此《立碣表閭》碑在“隆中”有疑義嗎?該祭文多駢句,很多南陽朋友點讀不對,多附會“於沔之陽”與隆中無關,哈哈!其實該文頭句八字簡略敘事講起因,古文言簡意賅嘛。二句描寫儀式,雖略卻莊雅。三句記登隆中山至亮宅。後或頌或揚或嘆或贊,一氣呵成,文辭美極。 “天子命我,於沔之陽”實指劉弘奉詔討伐沔北張昌叛亂功績,或指奉詔沔陽武侯祠祭亮返襄至亮宅事。參照“鼓鼙而永思”的國家儀式之規格,應是後種。無論哪種皆與宛城無關,因漢水與宛之間還有唐白河湍河等三大河流,“陽”不了那麼遠!
綜上,史學原著“躬耕地”皆無一字提“宛”,反而三處明言“鄧縣隆中”、“隆中”、“隆(中)山”。蜀漢舊臣陳壽指明亮躬耕於“荊州(襄陽)之野”,曹魏魚篆、東晉司馬彪也持此論。而劉弘、李興、王隱、習鑿齒、裴松之確指“隆中”,是毫無疑義的。以上均與“躬耕於南陽”無衝突。反觀東漢光武帝南陽人劉秀,實則現襄陽市棗陽吳店人,這沒有異議,為何?查《漢書.光武帝紀》即得“世祖光武皇帝諱秀,字文叔,南陽蔡陽人”,沒有爭論必要。
總之,從陳壽(233年~297年)至裴松之(372年~451年)、酈道元(472年~527年),即從漢末、三國、歷兩晉至南朝宋(直至梁,後文證之)和北朝北魏,諸葛躬耕地並無爭議,即襄陽城西之隆中!
襄陽甜
外圍爭議未免摻雜地域情結,我們來看看諸葛亮本人及各路史學專家怎麼講。
①諸葛亮《出師表》:‘’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諸葛亮躬耕的十年(197-207年),南陽(宛城)是劉表、曹操交錯割據地帶,著名的火燒博望之役就發生在今南陽北十幾公里的博望坡。而此時的襄陽是劉表治下的荊州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太平盛世。
②司馬光《資治通鑑》卷六十五《漢紀》五十七:‘’初,琅邪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每自比於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諸葛亮遊學時代住襄陽隆中,與‘’躬耕於南陽‘’在時間上並不矛盾,但與躬耕地無涉。
④2013年5月27日,光明日報國學版發表文章《漢之南都,時勢英雄》,劉慶柱(時任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歷史學部主任)、王震中(時任中國社科院歷史研究所副所長、中國殷商文化學會會長學)、王子今(時任中國人民大學國學院教授、中國秦漢史學會會長),公開對諸葛亮躬耕地望發表觀點,認為東漢陪都南陽的時空背景,更具備產生一代名相諸葛亮的政治土壤;邏輯嚴謹,論據詳實,光明磊落,反響強烈。
謝謝大家。
望峰鳶
在諸葛亮躬耕地之爭中“襄陽隆中”說要站住腳,就必須解決一個諸葛亮自述“躬耕於南陽”而襄陽隆中又不屬於今天南陽的矛盾問題。有學者認為,諸葛亮所說之“南陽”為郡名,在東漢時期,襄陽隆中屬於南陽郡的鄧縣。針對這種觀點已有不少質疑與批判的文章,如任崇嶽研究員認為:“至遲在建安十三年曹操平定劉表之前,南陽郡鄧縣不管轄隆中,可知劉備三顧茅廬不在此處。”王大良教授提出:“‘襄陽說’所依據的資料,不僅無一記載諸葛亮躬耕於隆中,況且後面的資料有明顯地抄襲以前資料的痕跡,其多出的部分顯然是作者所妄加,不足為憑。《三國志·諸葛亮傳》的正文未提到隆中一地,鄧縣之名亦屬晚出。把襄陽隆中說成諸葛亮躬耕地和三顧茅廬處,很大程度上是後人的附會。至於諸葛亮躬耕地在哪裡?我們可以從以下幾點來看:
①從諸葛玄南下來看諸葛亮的躬耕地
諸葛亮祖上是琅琊大族,由於東漢末年的社會動亂,少年諸葛亮隨叔父諸葛玄流亡南方。從諸葛亮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琊到諸葛玄去世這段歷史,由於史料記載的分歧,我們需進行必要的考證。據《三國志·諸葛亮傳》載:“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從中可知諸葛亮的父親諸葛珪去世後,他便跟著叔父諸葛玄生活。諸葛玄後來投奔荊州劉表,諸葛亮一行也隨之來到了荊州。諸葛玄投奔劉表時,史書只是說“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諸葛玄與劉表有老關係,諸葛玄初見劉表一定是在荊州的治所襄陽。但劉表是否會最終把諸葛玄安置在襄陽則是有疑問的,我們可以把諸葛玄同後來投奔劉表的劉備作一個比較。論與劉表的親近程度,諸葛玄比不過身為皇族後裔的劉備,但劉表為人外寬內忌,把投奔他的劉備派往新野抵禦曹軍。諸葛玄既然不如劉備那樣受劉表信任,又有曾被袁術任命的汙點,劉表是不會讓他安穩地呆在襄陽的。參考劉備的境遇,諸葛玄應是投奔劉表不久即被派往南陽。東漢末年的南陽郡是兵家交鋒之地,新野和鄧縣等地更是劉表抵禦北軍的屏障,把政治流亡者安置在這裡作為擋箭牌最合適不過。建安二年(197),降而復叛的張繡被曹操擊敗後,“繡奔穰,與劉表合”,說明穰(今南陽鄧州)在諸葛玄去世的建安二年及此前是受劉表控制的。有學者認為諸葛玄到荊州投奔劉表就一定被安置在襄陽,這是沒有根據的。諸葛玄在世時,諸葛亮等幾個孩子的生活還能有所保障,但諸葛玄去世後,諸葛亮兄弟便不得不自謀生路了。諸葛亮躬耕於隴畝,絕不是故意隱逸之舉,而是為了維持自身的生存。事實證明,劉表對故人的孩子沒有給予任何照顧,說明諸葛玄同劉表不過是一般認識罷了。劉表為人“外貌儒雅,而心多疑忌”,且諸葛玄作為袁術的人,劉表不能不有所顧忌。諸葛亮對劉表也沒有什麼好印象,這也可以解釋諸葛亮為什麼勸劉備奪取荊州。鑑於此,諸葛亮的躬耕生活自諸葛玄去世的建安二年就開始了,直到他出山輔助劉備的建安十二年,一直過著耕讀的生活。
②從原始資料來看諸葛亮躬耕地,正史關於諸葛亮躬耕地最原始的材料只有三條,而這幾則材料都是在《三國志·諸葛亮傳》正文及其註釋中出現的:1.《三國志·諸葛亮傳》載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自述“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躬耕地在南陽無疑。2.《三國志·諸葛亮傳》注引東晉王隱《蜀記》雲:“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這是提到“隆中”最早的文獻,西晉永興年間為公元304—306年。此據蜀國滅亡只有40來年的時間,李興又是蜀國人李密的兒子,劉弘是奉皇帝之命觀亮故宅,立碣表閭的,故這則材料的可信度值得重視。但李興在文中明確提到諸葛亮故宅是在“沔之陽”,即漢水的北岸。即便當時確有“隆中”一地,也絕不是現在的襄陽隆中。3.裴松之注引習鑿齒《漢晉春秋》說:“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此則材料是第一次把隆中與襄陽聯繫起來,李興所說漢水北岸的隆中,顯然不是習鑿齒所說的“襄陽城西二十里”之隆中。習鑿齒生活的東晉據三國已經100多年了,又是襄陽人,他的話肯定是要打折扣的。王隱也是東晉人,也就是說直到東晉時才有人提到“隆中”地名,若三國時真有諸葛亮躬耕“隆中”之說,為諸葛亮作傳的陳壽不會隻字不提。越是最原始的材料越可信,此為常理。至於南北朝的一些文獻,包括北魏酈道元《水經注》以及唐宋以來的文獻關於諸葛亮的記載,因年代久遠,均不能作為信史對待。上述材料中,諸葛亮的自述可以說是鐵證,任何人也撼動不了,但由於諸葛亮躬耕隴畝的事蹟在史書中沒有更多的記載,加之受現實利益的驅動,才引起人們千百年來的爭論。《三國志》關於劉備三顧的記載也有助於判斷諸葛亮的躬耕地。劉備見諸葛亮之前,軍隊駐於新野,當時複雜的軍事鬥爭形勢使得一軍主帥遠離軍隊去訪求人才是不現實的,何況是往返三次才得以相見。諸葛亮的躬耕地距劉備駐軍之地不會太遠。再結合相關史料以及前述諸葛玄在世時即有可能被劉表安置在南陽的分析,諸葛亮見劉備前的躬耕之地應始終在漢水以北的南陽。
③ 從其它方面來看,就算諸葛亮躬耕地不在今天的南陽臥龍崗,也極有可能在今天南陽新野、鄧州交界附近的地方或者新野、鄧州境內,否則根本就不夠劉備往返來回跑路。今天的襄陽隆中頂多算是諸葛亮之前遊學居住的地方,而非躬耕之處,況且如今的襄陽的隆山被人們普遍認為是之前的“阿頭山”,並不歸屬於東漢時的南陽,因為《後漢書 郡國四》中記載:“襄陽有阿頭山”。而且令人匪夷所思的的是,這個“阿頭山”在習鑿齒所謂的"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之後神秘的消失了,至於它為何消失史書上也沒有詳細地記載,這不能不讓人產生聯想。也許會有人說襄陽山多了今天的襄陽隆山未必是“阿頭山”,但是不要忘了“襄陽說”所信奉為權威的並多次引用的《中國歷史地圖集》(第二冊,秦漢時期,譚其驤主編,1982年)在現襄陽“隆山”處並沒有標註“隆山”反而標註為阿頭山。
關河九州
諸葛亮在哪裡讀書耕地,從大頭菜的來歷就明白了。大頭菜產於湖北襄陽,是諸葛亮行軍打仗必備的老幹菜。大頭菜是諸葛亮老婆黃月英發明的,大頭菜也是醃菜,為的是長年行軍打仗乾菜不會發黴變壞。黃月英被軍中稱為老乾媽,當時的大頭菜也被稱為”老乾媽”商業標籤的。黃月英很聰明的,木牛流馬就是老乾媽黃月英幫諸葛亮設計製造的。
如果諸葛亮在宛城耕地,襄陽的黃月英是不會嫁給諸葛亮的。如果諸葛亮真在宛城耕地,那諸葛亮註定一輩子就是一農夫了。生在襄陽南漳山區的司馬徽就根本就不知道有個諸葛亮,更談不上舉薦劉備了。
宛城有諸葛亮紀念館,是因為諸葛亮火燒博望坡、火燒新野,在宛城一帶打過一仗。隋朝開始興建諸葛亮紀念館,臥龍崗才有於在宛城一帶流行開來。
諸葛亮在襄陽隆中,龐統楊儀馬良兄弟才會成為諸葛亮軍中朋友的。
襄陽論語
這本是扯淡問題,諸葛亮的【出師表】親口說自己躬耕於南陽,今天的學者逆天到隨便八卦,完全無視歷史的真實性,隨心所欲蹭熱度,炒作自己。諸葛亮在哪裡躬耕,難道諸葛亮自己說的不算?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所謂文人,一定是從秦坑中穿越來的,永遠改不了被活埋的德性。
學者質疑諸葛亮躬耕的地點,是不是要以諸葛亮為依據?有什麼證據比諸葛亮的親自證明有力呢?如果是這樣搞,世界學者都證明諸葛亮是在安徽鳳陽躬耕。這是有據可依的。愛因斯坦晚年相信神學,就對諸葛亮的躬耕地作過科學論斷,證明諸葛亮是鳳陽人,躬耕鳳陽,愛因斯坦根據當時書籍書寫的材質,確認鳳陽的鳳,因為風化原因,模糊成南,故誤稱為南陽。諸葛亮與隆中沒半毛錢關係,於南陽也無關,是訛傳。
【史記 民傳】載:三國時期,唯安徽鳳陽生產布衣,為地方保護遺產,從不外銷,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說:臣本布衣,已經說明諸葛亮是鳳陽做布衣的裁縫。物以類聚,一個賣草鞋,一個小商販,一個殺豬的和一個裁縫,此四人能走到一起,是有共同點的。而風陽花鼓這個頗具名氣的地方舞,在鳳陽又叫【孔明鼓】,所使用的曲子依然是諸葛亮當年喜歡的【梁父吟】。鳳陽的躬耕村現在還保留著諸葛亮使用過的農具。茅廬鎮還在。
在朱元璋的祖譜中,明顯記載了蜀國滅後,為避諸葛滅門,諸葛亮提前讓後人改為朱姓,鳳陽的臥龍崗,前有臥龍諸葛亮,後有飛龍朱元璋。朱元璋就是諸葛亮第五十八代孫。歷史自有其真實的存在,不是任你們胡說八道的,諸葛亮的老婆就是臥龍崗黃家寨人,遍山桃花,後人改稱桃花島,其實諸葛亮岳父生性怪異,才高志大,一生無用武之地,閉門隱居,人稱黃老邪,諸葛亮深得岳父真傳,才能運籌帷幄,當時黃老邪有愛女閨名蓉蓉,愛上身穿布衣的諸葛亮,堅決嫁給了諸葛亮,諸葛亮的老婆真實名子叫黃蓉蓉,聰明貌美,成為諸葛亮一生不可缺少的賢內助。
歷史學者不能認為自己百無一用,就突發奇想,搞歷史八卦,尊重歷史是文化美德,惡搞歷史名人,塗鴉歷史,是不負責任的文化素養不良。
白這個顏色
提問者要求引經據典,這可實在難為臥龍崗說的支持者了!臥龍崗哪有什麼經典可引證?細心的讀者可以發現臥龍崗最大的證據不外以下三點:
第一就是否認隆中的歷史記載!
其次就是靠“南陽”二字碰瓷!
第三就是用半吊子的文言文曲解個別古文!
反觀隆中,卻有著近1800年的各類史料,這些史料的相互印證就構成隆中說可信的證據鏈!而臥龍崗則完全不具備這樣的條件。臥龍崗支持者只能通過曲解古文提出個別觀點,但沒有其它史料印證,所謂“孤證不立”,但臥龍崗支持者卻當鴕鳥對此視而不見!
就拿“於沔之陽”來說吧!
西晉王隱《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
臥龍崗說支持者無視“於沔之陽”之後接的是“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而與“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是兩句話,非說隆山在“於沔之陽”。既然有爭議,那就用其它史料來佐證吧。
首先看“天子命我”!
據史書記載,劉弘受天子之命在沔北討伐張昌叛亂!“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聽著軍樂而長久思考,受先賢遺澤的庇佑取得了成功。”很顯然就指成功討伐張昌叛亂件事!那麼“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是“天子之命”嗎?看史料!
《蜀記》原文說:“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有說是受天子之命嗎?沒有啊!
- 距西晉僅200年的著名歷史地理名著《水經注》記載“車騎(將軍)沛國劉季和(劉弘)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有說是受天子之命嗎?沒有啊!
- 唐代所修正史《晉書》說:“(李)興之在弘府,(劉)弘立諸葛孔明、羊叔子碣,使興俱為之文,甚有辭理。”有說是“天子之命“嗎?還是沒有!
- 唐吳從政在《襄沔記》其中說:“晉永興中,鎮南將軍、襄陽郡守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使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有提受天子之命嗎?同樣的沒有提。
以上,早期史料沒有一個說劉弘去諸葛亮故宅是受天子之命!反而都說是受劉弘之命!難道天子之命不如劉弘之命重要所以未記載嗎?你覺得可能嗎?劉弘之命能說成天子之命嗎?搞笑吧,劉弘、李興不要腦袋了?
很顯然據史料佐證“天子命我,於沔之陽”只能指“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絕不能指“ 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臥龍崗方面能拿出其它史料佐證劉弘是受天子之命去隆山參觀諸葛亮故居嗎?他們拿不出,因為沒有任何史料記載劉弘參觀諸葛亮故居是受天子之命!
其次,劉弘參觀的諸葛亮故宅到底在哪裡!
有哪本史料說劉弘是到臥龍崗參觀諸葛亮故居的?沒有!1800年來沒有任何史料說過劉弘去臥龍崗參觀諸葛亮故居!反倒只要提到這件的史書無一例外的指出劉弘參觀的諸葛亮故居在今襄陽隆中!
- 比如《水經注》就明確記載“沔水又東徑隆中,經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雲: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車騎沛國劉季和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興)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沔水又東經襄陽縣北。” 古代權威歷史地理著作《水經注》明確指出劉弘去的諸葛亮宅是在“沔之陰”的隆中不是“沔之陽“,難道酈道元比今人還不懂古文嗎?
臥龍崗能找到其它史料說劉弘去的是“沔之陽”嗎?搞笑,當然找不到!因為那麼本來就不是事實!
第三、《蜀記》、《晉書》都記載“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即立過碑!那麼這個“碣”在哪裡呢?
宋王象之撰《輿地碑記目》記載“襄陽府碑記,諸葛武侯故宅碣,晉李興撰。”
- 清倪濤《六藝之一録》記載“襄陽府碑記,諸葛武侯故宅碣,晉李興撰。”
- 清楊守敬《湖北金石志》記載“諸葛武侯故宅碣,在襄陽府,晉李興撰。”
看看吧,史料記載劉弘立的“諸葛武侯故宅碣”就曾經在襄陽府啊!如果是參觀南陽臥龍崗諸葛亮故居立的“碣”,怎麼會跑到襄陽府?以臥龍崗喜歡收藏明清碑刻的性子,絕不會放過西晉的這塊絕好的碑呀!
那麼有史料說過這塊碑曾在南陽臥龍崗嗎?沒有!臥龍崗方面仍然找不到任何史料說劉弘曾經在臥龍崗立過“諸葛武侯故宅碣”!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隆中方面可以從“天子命我”、“ 諸葛亮故宅所在地”、“ 諸葛亮故宅碣的所在地”三個角度,通過多種史料,立體的印證劉弘參觀的就是漢江南岸、襄陽西的隆中諸葛亮故居!
而臥龍崗支持者除了蒼白無力、自以為是的“於沔之陽”四個字外,找不出任何一丁點史料佐證!那麼歷史真相如何就不言自明瞭!
這僅是一個小例子,但從中折射出一個真象,那就是“隆中說”有豐富的史料反覆印證,而“臥龍崗說”則缺乏史料支持!
特別是1800年來沒有史料否認隆中是劉備三顧地,沒有史料否認隆中是躬耕地,沒有史料否認隆中是諸葛亮家!
而臥龍崗在明清《一統志》這類由官方修撰的文獻中都沒有與三顧發生過關係。明一統志還是南陽人主持編修的哦!其中說隆中諸葛亮宅“有三顧門”,而臥龍崗根本沒提與三顧有關。
隆中甚至可以拿出歷代南陽地方誌做為證據。
如《明嘉靖鄧州志》就說:“十二年, 備三顧諸葛孔明於隆中。本傳徐庶見備於新野,備器之。庶薦諸葛孔明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
- 《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 漢荊州刺史治襄陽,所領有南陽郡。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故亮自稱躬耕南陽。”
- 《清乾隆新野縣誌》說:“建安十二年……是年(劉備)三顧諸葛亮於隆中。”又說“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寓居襄陽隆中…。”
- 《清光緒新修南陽縣誌》說得更要氣死今天南陽人!!
“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考三國志亮隨其叔父依荊州牧劉表,是時表軍襄陽,亮宅在襄陽為信。……然漢荊州八郡南陽居首襄陽(隆中)四為鄧縣實隸南陽,故侯自表謂‘躬耕南陽’”。
看見了嗎,連直接管轄臥龍崗的南陽縣地方誌都公開表明態度,承認“ 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啊!南陽縣自已都承認臥龍崗不是真躬耕地了,孰是孰非還有疑問嗎?
臥龍崗能找出襄陽曆代地方誌支持臥龍崗說的言論嗎?呵呵!
綜上可知,隆中說有豐富的經典可以引證,甚至包括歷代南陽人編撰的南陽地方誌都是隆中說的有力證據!而臥龍崗有什麼?只有當今某些南陽人胡說八道的嘴而已!
飄逸的歷史
怕河南朋友沒有耐心或者不想看襄陽列出的史料證據,我給大家找到了2013年央視製作的中華歷史紀錄片《中國通史》三國部分的內容截圖,我們來看看社科院專家是怎麼講的:
好了,河南朋友們,我們辛苦列出的史料你們不認可,說襄陽造假,說隆中造假,說襄陽曾經賄賂專家,那好,請問襄陽有能耐在《中國通史》這種嚴肅題材的節目中請央視站臺嗎?何況為節目背書的還是中國社科院歷史研究所。
麻煩各位南陽朋友能尊重歷史事實,“躬耕於南陽”真的不能忽悠稍有歷史常識的全國各省朋友。
風騷的天蠍
其實,這個問題南陽政府說的清清楚楚,老百姓想辦法多打工,多爭錢。天天吵架沒有意思。南陽百姓說一萬句,不如政府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