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Jek進入東南亞四國,叫車G點還會屬於Grab麼?

下面我們請各國政府和投資教父孫正義上場!

Go-Jek進入東南亞四國,叫車G點還會屬於Grab麼?

東南亞打車市場的巨頭混戰,一直都是東南亞融資圈津津樂道的話題。

畢竟電商在阿里巴巴和京東騰訊兩大系的融資圈地下,電商們已如進入課堂學習的學生一般,照本宣科地讀著過去的“考經”沒了太多的想象力空間;科技金融的熱點仍然侷限在簡單粗暴的現金貸;區塊鏈更是一場鏡花水月的想象力和神棍式鼓吹的祭壇。

而打車市場卻不一樣,東南亞在這一領域的白熱化已然和中國不相上下齊頭並進,充滿了智慧的較量、充滿了巨大的想象空間、充滿了精彩到堪比小說的轉折,更充斥著大把鈔票燃燒的美妙氣味,下面讓小羅盤給船長們娓娓道來。

Uber退出東南亞剛三個月,

好戲開始發酵

2018年5月下旬,一直囤居在老巢印尼的“的哥”Go-Jek終於宣佈要進入東南亞四國,伴隨而來的消息卻是吞了Uber的死對頭Grab在越南慘遭禁止進入個別省份的禁令,如今這位Go-Jek的宿敵被限制在了河內、胡志明、慶和,峴港和廣寧,越南政府給剛剛進入越南的Go-Jek一份超大的見面禮。

這件事情看起來雖然不太矚目,但時間節點卻尤為微妙。越南政府在Go-Jek剛剛進入之際對已在市場早就玩得興致盎然的Grab喊停,顯然是對Grab吞併Uber一家獨大的行為不甚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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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市場的關注,畢竟這不過是Grab擴張東南亞旅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縱觀Grab已將G點遍佈整個東南亞市場的格局,不能進入小小的越南三省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兒。從下圖就可以看出,雖然被限制地區的土地面積廣闊,但人口密度卻並不高,形勢大於實際效果,越南政府仍然旨在小懲大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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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卻是Uber退出東南亞市場之後的第一次政府介入叫車服務行業,這小插曲或許將成為東南亞各國政府反壟斷的序章,宣告著這場出行之戰不再是企業與企業之間的商戰,而是一場政府入局與海外資本的大戰。

Grab和Go-Jek的最終角逐

在Uber與Grab合併之時,東南亞的多國政府都表示即將對Grab進行反壟斷的調研,這一停留在調研層面的執行,卻終於被越南落實到了禁令層面。

而未來,當政府開始干預支付市場的格局,承載著支付場景使命的東南亞出行市場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讓我們來大膽的預測一下:

新加坡:Grab或許仍然佔領出行的霸主地位,GrabPay卻難以邁出自身平臺。新加坡可能會如越南一般在適當時機祭出反壟斷大旗,熱烈歡迎Go-Jek或者其他新玩家的進入,減緩Grab對於這一市場的強勢滲入速度。特別是在支付領域,雖然Grab的總部設立在新加坡,但在支付領域,擁有銀行背景和政府撐腰的PayNow得以發展才是新加坡政府的“本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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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Now才是新加坡政府的親兒子

印尼:Grab顯然通過自身對的強勢燒錢手段,在“四個輪子”的打車市場佔領了領先地位,但在“兩個輪子”的摩的市場,Go-Jek卻有著更強大的靈活性和產品體驗度。在支付領域,Go-Jek作為一家本土公司顯然比Grab的身份更加令印尼政府信任,牌照上面的捷足先登就非常能說明問題,更不要提其創始人Nadiem Makarim的家族背後是印尼獨立先驅Hamid Algad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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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Grab的創始人陳炳耀出身馬來西亞豪門,祖父為當地汽車代理帝國“陳唱汽車”的創始人。這一層身份令Grab在馬來西亞的身份地位超過了Go-Jek,顯然無論在打車市場還是在支付市場,都佔領了強勢的主導地位。在2018年五月,Grab宣佈已經和馬來西亞最大的銀行Maybank達成合作,而Grabpay的使用場景從6月開始延伸到了馬來西亞的餐館和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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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這三個與Grab和Go-Jek這兩大留存巨頭有多一層關係的國家,菲律賓、越南和泰國等或許會參考越南這次叫停Grab擴張的舉動,向Go-Jek伸出歡迎之手。

在這場遊戲中加入了政府這樣一個新玩家,不再是資本和資本之間的角逐,而是政策、資本和科技之間的多方較量,這裡面將少不了軟銀老孫的身影。

孫正義強勢的投資教父手腕

孫正義的軟銀如今已經成為了全球出行行業的絕對“金主”,他以強硬的投資手段和鉅額的資金,讓整個行業都臣服在他的腳下:滴滴、Uber、Grab、Ola……打車市場幾乎成為了軟銀的囊中之物。

而被稱為投資界教父的孫正義,也有著電影《教父》一般的強硬手腕,2017年12月的滴滴本不缺錢,但教父孫正義表示:不收錢我就把錢給你的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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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壕氣教父的橄欖枝,不缺錢的滴滴也不介意錢更多一些,於是收了50億美金繼續買買買。

投資多家競品是一個禁忌,特別是在已經初見規模的幾家企業間周旋會導致被投方的不信任和資金大戰的內部消耗,稍微不留神就引火自焚。但“教父”老孫顯然並不介意這一點,他一面在內部培育出競爭對手看著他們互相廝殺,日益壯大而充滿狼性,一方面又伸出彰顯仁慈的右手,在他們混戰到血肉模糊之際行使中間調停者的權力。

Uber拱手讓出亞洲河山,中國市場歸滴滴,東南亞市場歸了Grab,這少不了孫正義的軟銀背後的推波助瀾。

畢竟Uber後來在東南亞市場與Grab的混戰,都已經進入了互砸優惠搶佔市場的低級把戲,是背後資本的左右互博,不調停便是無止境的內部殘殺的自我損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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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難完全揣摩孫正義這樣激進的投資手法背後的心理因素,但顯然兩點動力推動著他在這一條路上高歌猛進——對資本的角逐,和對行業制高點的渴望。

軟銀的高管曾經表示過這樣一個理念——在每一個地區,最終都會出現一家佔據主導地位的企業。看來軟銀想要成為這樣一個佔據主導地位企業背後的擁有者,而不只是投資者。

聽起來“擁有者”和“投資者”的概念似乎沒什麼區別,但對於孫正義來說卻顯然千差萬別,他想要成為市場的整合者而不僅僅是背後的“金主”,就如同教父那樣,他想要掌握的不僅僅是沉甸甸的金錢,更是掌控行業風雲的教父地位,因此馬龍白蘭度堅決不碰毒品。

曾經的他在中國互聯網金融科技上錯手過一次——2011年阿里巴巴集團將支付寶的所有權轉讓給馬雲控股的另外一家內資公司,從此孫正義失去對支付寶的控制。因此在投資進入Uber的時候,附帶條件便是不允許Uber前CEO卡蘭尼克重返管理層,卡蘭尼克在管理上的肆意妄為、靠直覺行事、獨斷專行,一定在某些程度上讓軟銀放心不下。

Go-Jek進入東南亞四國,叫車G點還會屬於Grab麼?

控制慾爆棚的卡蘭尼克被軟銀禁止重歸管理層

出行市場帶來的場景很美好,Grabpay是東南亞最有潛力成為支付寶的現象級產品,這一次孫正義又逮到了佔領東南亞支付領域的制高點。

但似乎他這一次仍然搞錯了競爭的對象,馬雲或許在2011年的支付寶金蟬脫殼的戲碼上玩了手腕,但卻並不能掩蓋這一場金蟬脫殼最終成功的根源——政府對於支付領域的“排他性”,金融命脈,國之根本。

在支付領域的最終競爭對手,一定不會是商家和另外的商家,而是海外資本和政府層面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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