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梁山聚义厅,门前一杆大旗迎风招展,上书 “替天行道大赏” 六个大字。这是梁山泊转型的第十个年头,也是梁山好汉凭借新业务重树江湖威望的转折点。

十年前,梁山泊被招安,大哥小弟们一直在寻找新的发财,哦不,转型方向。宋江宋公明带着众头领做过房地产、干过投资人、搞过互联网……

梁山一百单八将在绿林都是好汉,也不缺管理型人才,奈何上述行当要么资源集中、要么有专业壁垒,好汉们经营多年,不过小打小闹,挣点差价赚点小钱,终究没能成为梁山的主业……

直到五年前,宋江综合梁山泊的社会资源、核心竞争力,给兄弟们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市场定位——进军娱乐圈,做娱乐经纪公司中的No.1……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1、江湖儿女聚义,娱乐圈起风云!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娱乐圈跟江湖很像,也可以说是另一个江湖。梁山兄弟在娱乐圈尤如开挂:把江湖上那些缝裤子、拉大锯、演杂耍、卖人肉的兄弟姐妹聚起来,“咱再不做那三流的买卖,咱做影视传媒”。

这些人中,有幅好皮囊且八面玲珑的,包装包装就成了戏子伶人;精通江湖话术,心够黑皮够厚的,出国深造深造,就做了导演当了编剧!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行走江湖,坑蒙拐骗,靠的全是演技。江湖儿女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梁山兄弟的生意想不火都难。很快,梁山兄弟就占领了瓦舍天桥,垄断了戏剧舞台。

一不做二不休,打着戏剧生态圈、歌舞产业链的旗号,梁山兄弟重新做起了地产开发,一路修城圈地,美其名曰“戏曲城”;仗着江湖地位、行业资源,扯着互联网的虎皮,开银号设当铺贩官盐,梁山兄弟又回到了投资领域……

娱乐圈的人怎能缺少娱乐精神。有了钱,成了腕儿,垄断了行业资源,享尽了圈里圈外的风光,这就够了?当然不够!娱乐是什么?是把每一个宅在家里的人都轰起来,陪着大腕们一起嗨!

怎么轰?怎么嗨?搞戏剧节,做颁奖晚会呀!不但不花钱,还能在粉丝口袋里捞钱,再套上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相关部门也是极开森的。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梁山泊聚义厅门前,一杆大旗直插霄汉,“替天行道大赏”开始倒计时,最后一次筹备委员会顺利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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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颁奖本是儿戏,偏生名字引非议!


“替天行道大赏”已办过两届,这是第三届。

作为筹备组的核心成员,吴用、李逵、燕青一干人等早已聚齐,只等宋江到场。

一声轻咳,宋江缓步走向主座。他依然是一身皂衣,乍一看很低调,仔细一瞧却极讲究:外面是黑绸镶了银丝边,里面却是黑绫滚了金线。最花心思的是,里里外外的料子都用黑丝绣满了神犬。

兄弟们背后八卦,自从杀了阎婆惜之后,宋老大就特别喜欢狗。《搜神记》里记载“魑魅忌狗,所别者数百年物耳;千年老精,不能复别”,意思是狐狸精都怕狗,哪怕修行千年也架不住狗撵。

言归正传,宋江扫了一眼案上的卷轴,头也没抬:“今年这些老的奖项好办,最佳编剧奖、最佳导演、最佳男女主角都有人选。只有‘长江脊梁奖’,这个奖项军师欠考虑。去年,我们才把大姐评为长江脊梁,结果脊梁转身就泛舟出了海,这不是闹笑话么?我说用十字坡奖、聚义厅奖甚至顾家庄奖这种有江湖名气无实质意义的名字,你偏不听。现在好了,那帮穷写字的揪着这个奖整日聒噪……”

吴用的眯眯眼很神奇,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眼睛到底是睁着还是闭着的:“大哥,老的奖项中,最佳制片人肯定得是你的……”宋江的眉毛稍微舒展了一下。

“脊梁奖,今年还得发,我们毕竟不是朝延正规奖项,如果不取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如何服人?我想了想,今年不叫长江脊梁奖,改叫黄河精神奖。”

李逵说道:“这又有什么讲究?”

吴用说:“脊梁跑了,精神不管怎么说跑不了啊!”

眼见宋江的黑脸泛起了活色,座下兄弟便七嘴八舌开了锅:有夸吴用脑子好使的,有举荐精神楷模的,个别走穴玩票的兄弟甚至开始毛遂自荐………

“黄河精神奖也可以试一试,只是人选要慎重,不可再出差池……”宋江顿了一下,用余光扫了扫众人的反应,然后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可以考虑下师师……”

吴用机敏,立马接话:“大哥,李师师当得这个名号”。说完扭头向燕青:“这事要劳烦兄弟去东京汴梁走上一趟,让李师师作好准备领奖。另外,也可以跟她提一下,几个合同的事……

燕青也是知趣,立马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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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聪明反被聪明误,姐弟哪知大难临!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第二天天还没亮,燕青便收拾妥当要往汴京去。临出门,突然想起一事,燕青又折回吴用住处要了几份合同……

闲话少叙,燕青绑上四个甲马,次日就到了京城,稍作安顿便直奔李师师的府上。

燕青一进门就喊:“姐姐,燕青来也。”

李师师说:“浪子来了,且宽坐。”仆人们上茶,摆上一些果脯点心就闭门而去。

拉了拉家常,燕青就把“替天行道大赏”、“黄河精神奖”一干事由说给了李师师。李师师含笑听着也不打断,只在燕青停顿等她回应时点点头,这便是应下了“黄河精神奖“。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梁山今年的几出戏剧、真人秀,还得姐姐来撑门面。”燕青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一踏银票以及他出门前领来的合同,一齐推到了师师面前。

“这一张1万两白银是姐姐的,已经在梁山地方官府交过税了。下面这一张5万两白银也是姐姐的,合同写了税收由梁山负责,其他的银票上面都写了名字,姐姐按老规矩分发众人就好了……”

师师并不推诿,示意贴身的婢女收捡了银票合同,随后姐弟二人但扯起了闲话。

“周邦彦,你可知?他和我、缝裤子原有些交情。”李师师提起了最近的一桩烦心事。

她口中的缝裤子,是梁山当红戏班的班主,本姓冯。因他以前是裁缝,尤擅做裤子,梁山兄弟和李师师等艺人背后都唤他“缝裤子”。

两年前,缝裤子排了一出名为“应声虫”的贺春戏,主角正是李师师。

当时周邦彦在汴梁名气正盛,缝裤子便套了些他的生平典故。结果这周邦彦便不依不饶,说“应声虫”扰乱了他的生活,加重了他失眠的隐疾。

“目下班主准备排‘应声虫2’,谁料那人知道了,便百般寻我的不是。”师师粉脸带怒,杏眼含瞋,竞生出一幅娇憨之态,看得燕青有些痴了。

“一个穷酸过气的书生,你理他作甚。”半响,燕青才回过神来,“那厮不识相,坐了冷板凳。再不收敛,我看板凳就要变板砖了!”

燕青说完,姐弟二人都笑了……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4、才子怒,佳人哭,梁山遭遇“裤子门”!


燕青的话只说准了一半,周邦彦确实没有收敛,他还一板砖把梁山的生意拍悬了……

原来,李师师、冯班主丝毫未理会周邦彦的牢骚,“应声虫2”该排练排练,该宣传宣传。

“我吃素,你们当我的笔也吃素吗?”周邦彦彻底被激努了。他这一怒不打紧,谁想竞引出了一桩大官司。

说到这里,我想劝劝各位看官,千万不要得罪睡不着觉的人,因为他们的时间更多,心眼儿更细,愤怒也更盛。

李师师逃税?梁山兄弟又要转型?

闲话少叙,这书生不知从哪儿得知,梁山戏班伶人拍戏惯用大小合同,以此瞒过官府以少纳税银。更腻害的是,他还找来了李师师等当红伶人大小合同的样底,据说有整整一抽屉。

抓住了梁山的把柄,周邦彦大笔一挥,该润色润色,该添彩添彩……

一篇文章不仅把个娱乐圈搅成了混水,还惊动了地方税官……

“这不是送银子吗?”“查,一定得查!”……

后面的事儿简单说。梁山不是垄断了天桥瓦舍吗,当红伶人大半都归属其旗下。

税官一查,老百姓就慌了:这些土匪不晓得偷逃了多少的税银,要是官府悉数追缴,难保梁山的银号不受影响。

次日,梁山各大银号门前都站满了前来提兑的人,梁山银号的票据估值大跌。银票打折,提兑的人更着急了:打成骨折,今天也要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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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喵疯话

顾问:你有没有常识?周邦彦和李师师的事儿,是有历史记载的。周邦彦和皇帝争风吃醋,还填过一首极香艳的词。

大喵:我就是见不得才子佳人的庸俗故事。这些词人骚客,有点才气了不起啊,就可以四处乱撩、乱撒狗粮啊!

顾问:你是眼红……

大喵:我就是眼红,就是要拆散这些良人佳偶,你咬我啊……咬不咬?人不咬我,我就咬人……

顾问:你疯了……

大喵:嗯,我最近又失眠了……

疯归疯,周邦彦那首《少年游》确是极香艳和狗血的(看不懂的自己去度娘),原文如下: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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