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雲海林東方邊界小山村,一個無父無母的少男,被收養的奇遇故事

故事:雲海林東方邊界小山村,一個無父無母的少男,被收養的奇遇故事

雲海林東方邊界,住落著許多村莊和一些繁華小鎮,村上人家大多以砍柴為生。靠山吃山,林中有無盡的樹木,養活了許多貧民樵夫。

張遠,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身世淒涼,從小就無父無母,在生命垂危之際,被一個藥材老闆收養。這個藥材老闆名叫張慶,張慶之所以收養張遠,是因為當初膝下無子無女。可收養張遠數年後,妻子便相續生下一男一女。從此張遠便是多餘的,愛錢如命的張慶,有了自己的子女後,對張遠當然就苛刻了。張慶心底雖然善良,卻十分吝嗇,愛錢愛得要命。

朝陽鎮,熱鬧的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各種各樣的商鋪地攤,出售著無數物品首飾。整個街道,一片繁華盛世。許多妙齡男女,歡笑著高談論闊,彼此攜手,漫步於人海中。

大街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匆匆的行走在街道上。這名少年氣勢軒昂,眉清目秀,非常人所能相比。

此人名叫張遠,張遠一邊走,一邊暗自想道:“不就是多睡了一會兒,用得著發這麼大的火嗎?該死的,真是吝嗇。整天就只想著讓我給他發財,我要是有能力發財,還用得著呆在這裡?”埋怨幾句後,張遠大步朝著永慶藥鋪走去。

永慶藥鋪中,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躺在一把交椅上。懶洋洋的神情,眯著眼睛東張西望,不停地看著藥鋪中每一樣藥材,害怕一個不留神藥材就不翼而飛。

觀看一會兒後,中年男子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抓出一把紫玉幣細細觀看,看著這麼多的玉幣,中年男子興奮得哼著小曲,挺挺大肚子,然後又品品香茶。此人就是愛財如命的張慶,張遠的義父。

張遠走進永慶藥鋪後說道:“義父辛苦,我來幫你了。”

“嗯,”張慶略帶氣憤說道:“晚上叫你看一下藥鋪吧,你第二天給我死睡。叫你砍些柴吧,你推三阻四。讓你做事時,你不是說累就是說困。整天跑去偷學武藝,你說學那些武藝有什麼用?能養活自己嗎?你說我養你容易嗎,你好好算算,我養了你十五六年,十五六年啊;平均一年花費一百紫玉幣,十五六年就花費一千五六百紫玉幣,一千五六百紫玉幣啊,那是多麼龐大的一筆金錢。你倒好,不但不知恩,還對我有意見。”說完,張慶露出一副很無奈的神情。

張遠說道:“義父對我恩重如山,若不是你們收養我,我早就死了,我對義父只有感激,絕對沒有埋怨。”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張慶從交椅上站起來,雙手負背,又對張遠大大的教育了一番。對於義父的教導,張遠早也習慣如常。同樣的道理,同樣的臺詞,義父都說過幾十遍了,依然沒有換過新鮮的臺詞。

正當張慶說過沒完沒了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走了進來。看著張慶的行為,青年不高興的說道;“張吝嗇,張遠可是一個很勤勞的傢伙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他呢?這些年來,張遠雖然花費了你一些錢財。可他任勞任怨,給你做了不少事吧?”

張慶看著走進來的青年,慌忙說道;“哎呀,貴客來臨,難怪昨晚我做了一個好夢,夢見我這小藥鋪金光四射,原來是王公子今天要光臨本鋪。”

張慶對王公子非常的恭敬,巴不得把臉貼到人家身上去。王公子的父親是朝陽鎮第一高手,也是本鎮唯一的雲霄級強者。對於強者等級的劃分,張遠是絲毫不知,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王公子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就被別吹捧了。沒事我來你這裡幹嘛,我今天有些東西,需要在你這裡出售。”

聽到對方有東西要出售給自己,張慶露出職業性的笑容,然後客氣的說道:“王公子,你很久沒有光臨寒鋪了。生意的事先不急,還請公子先喝杯茶。”

看著義父那虛誠的面容,張遠真是受不了。

王公子不想和張慶多說廢話,直接右手一揮,地上便憑空出現了一大堆物品。張遠知道王公子有空間戒。這種戒指張遠只是聽說過,卻沒來沒有正在見過。朝陽鎮雖然不是很富有,但好歹也是一個城鎮,一些高級的物品,張遠還是見過不少。

“哇”

看著地上這麼多的物品,張慶一雙大眼滴溜溜轉個不停。就連站在一旁的張遠,也是驚訝得瞪著一雙大眼。

地上地上的物品中,有三色草,五苓花,鬱芳蘭,百草靈,還有一些兇獸的骨骼皮毛。這些東西全都是很珍貴難尋的。張遠從小便是在藥鋪中長大,自然認識許多名貴的藥草。

張慶興奮得手足舞蹈,差點就在藥鋪中哼起要命的小曲。王公子看著張遠兩人的表情,不由得想笑。這些東西,對於常人來說貴重,可對他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就是有一個強者老爸的好處。

“張吝嗇,你可要給我出實價,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王公子微笑著說道:

“當然,當然,我坑誰也不敢坑你啊。”張慶一邊說話,一邊拿起一塊兇獸骨骼,又是敲又是聞的。作為生意人來說,張慶十分的精細。任何名貴物品,他都要再三確認。

確認完兇獸骨骼後,張慶手忙腳亂直接將藥草一一分類。看著張遠還傻呆的站著不動,張慶生氣的說道:“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來幫忙?”

張慶心情十分好,好得忘記罵張遠。要是平時,肯定少不了一番教訓。可今天,他可沒有閒情給張遠說廢話。

聽到義父發話後,張遠慌忙幫助義父分類藥草。張慶看了張遠一眼,然後又看著王公子,無奈的搖搖頭。

張慶歉意的說道:“讓王公子你看笑話了,窮人家的孩子就是這樣,沒見個什麼大世面。哦,不,是撿來的孩子就是這樣,沒有見個什麼大世面。”

王公子微笑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我能理解。”儘管義父挖苦自己,可張遠並未放在心上,因為自己的生命是義父救回來的,別說只是挖苦自己幾句,就是要自己的性命,自己也毫無怨言。

張遠手腳麻利,幫助義父將藥草一一分類。過了半柱香時間,所有藥草便一一歸類,並算出了價錢。

張慶鬆了一口氣後,對王公子說道;“按照市價,你這些物品值五千六百紫玉幣,不過你是我的貴人,我就給你算個整數,六千紫玉幣。”

王公子鄒鄒眉頭說道:“有些少了吧?我這些可都是珍貴物品啊?尤其是這火磷獸的骨骼,常人根本尋不到。”

聽到王公子有要加價的意思,張慶神情枯萎,身體頓時矮了三分。加價就意味著少賺,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王公子啊,你看我也不容易,收購了你的物品後,我還要找出售的銷路。最多隻能給你六千兩百紫玉幣了,如果公子你還不滿意的話,我也無力再加價。”張慶一臉哀求的看著王公子。王公子猶豫了一下後,最終雙方成交。

看著王公子遠去的背影,張遠暗自想道:“不知自己何時才能這般,一出手就是上萬金錢。”

看著走神的張遠,張慶心中升起無名怒火。怎麼就收養了這麼一個呆頭呆腦的傢伙?

張慶沒好氣說道:“雪蘭草沒有了,你吃晚飯後去雲海林尋些來。”

“知道了,”張遠回答道: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匆忙吃些東西后,張遠提著籃子,朝著雲海林走去。雪蘭草是一種生長在陰寒之地的藥草,味苦而寒,主治氣血不暢。煉丹者,也可將雪蘭草用來煉避毒丹,這種藥草並不難尋。

雲海林中,山奇崖秀,山崖上怪石林立,懸崖處絕壁陡峭。群峰連綿起伏,這些起伏的山川,一眼看不到盡頭。沒有人知道山川的盡頭在何方,因為山川之外還有山。

張遠曾聽人說過,雲海林的盡頭是另一片大陸。雲海林中高大樹木隨處可見,除了高大樹木外,各種雜草苔厥遍地橫生。清風吹來,密密麻麻的樹枝發出莎莎響聲,偶爾遠處傳來幾聲鳥鳴。

偌大個山林,只有張遠孤身一人,不安的恐慌總是湧現心頭。儘管對這片森林心懷敬畏,可不得不前來。

走了一會兒後,張遠逐漸進入深山中,高大的古樹遮天蔽日,有的古樹生長在山峰之巔,好像是一株迎客松。有的樹木生長在谷底,居高看去,像一片綠海。儘管日上竿頭,可林中依然陰沉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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