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給你寫的信已經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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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給你寫的信已經在路上

在那個用書信表達情感的時代

一切都是那麼認真

木心的《從前慢》,你真的讀懂了嗎


在我的記憶裡,距離上一次提筆寫信是在十幾年前了。

我說的信,是寫在信紙上,裝在牛皮紙信封裡,貼上郵票,投進郵局門口那個早被我們忘記的綠色郵筒裡。

寫好信,投進郵筒,然後就是等待郵遞員取走,我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取信的郵遞員,畢竟現在誰還寄信啊。

這次寫信,是寫給杭州一位筆友,一個陌生的朋友。

這麼復古的事,源於我參加了網上一個活動。

那天在某個公眾號上讀到了這個活動《請和孤獨的我交換信件吧》,回覆自己的名字,通信地址後,會隨機產生一位筆友。

可以互相寫信,聊聊故事,讀的書籍,聊聊喜歡的電影,給對方一些新年祝福。

上週買的信封和郵票,這周才拿到,於是就開始動筆寫信,提起筆才想起信原來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怎麼連開頭都不會寫了呢?

忘了買信紙,就用白紙代替了,也希望杭州的那個朋友別介意。

寫完信,我竟然不知道信封的格式是什麼了,也不知道80分的郵票能不能郵到杭州,於是我貼了兩張。

朋友,給你寫的信已經在路上

寫信的時候,想起木心的《從前慢》: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在那個用書信表達情感的時代,一切都是那麼認真。

可能是為了尋找寫字的靈感,或者是尋找“從前慢”的節奏,我做了這件現在很少有人會做的事情——給一個陌生的筆友寫信。

按照我的理解,“慢”對於現在的人來說,應該是一種順其自然。

郵寄信件可以快遞,一天就到,可用最原始的方式去郵遞,好像才能算是一封“信”吧。

說以前的人誠懇、認真,我覺得是因為彼此書信來往的時候,經常會讓人產生一種期待,經過時間的“煎熬”,總是更珍惜對方信紙上的一筆一劃。

有的人在期待來信,有的人在等待回信。

寫信的時候,又讓我想起那天看的張宏煒和呂營他們二十四年筆友情,想起了《查令十字街84號》。

現在的交通太便利,通訊也很快,一個微信,信息、通話、視頻全解決了。

這是一個追求速度和便攜的時代,讓聯繫變得廉價,人情變得疏離了。

海蓮·漢芙說:一旦交流變得太有效率,不再需要翹首引領、兩兩相望,某些情誼也將因而迅速貶值而不被察覺。

在沒有手機,網絡沒今天這麼發達的時候,我們都是靠寫信來聯繫。

記得小時候寫信收信的日子,我們會精心挑選信紙,選好看的郵票,信裡也總是寄託著某種情感。

之前我寫過一小段文字裡面寫了一句:越是經過時間飛越而來的東西,更讓人懷念,也讓人珍惜。

不提筆寫字,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了如何寫字,甚至連詞語都有點遺忘乾淨了。

寫完信,才發現忘了寫新年祝福了,於是在信封背面寫了“新年快樂”四個字。

朋友,給你寫的信已經在路上。

期待你的回信。

朋友,給你寫的信已經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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