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皇上要拆了这将军府。”
“当真?”
“当真。”
当晚一个黑影潜入了皇上的寝宫,握着他软而无骨的手,用力一拉,香软入怀。
皇帝还未说话,唇就被吻住,一室涟漪。
天刚刚泛白,一人斜躺在在龙床上,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正在穿衣服的人。
“皇上,口水。”
他下意识用手擦了擦嘴角,一抬头,却发现他戏谑的眼神,他这才知道是骗他的。
“容彻,大胆。”声音有些沙哑,有一股羞耻的感觉。他涨红了脸,低着头。
“皇上,臣不仅胆子大,那里也……”他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往下看。
“流氓。”
“你在不起床,群臣可又要来我这将军府闹事。”容彻也不在闹他了。
果然,一上朝,群臣很不满地盯着容彻。
“皇上,最近边境战事告急,容将军还留在京城,恐怕不妥吧。”
“臣今日就是为了此事来的。”容彻向前走了一步说:“皇上,臣今日该回去了。”
一下朝,皇帝愤愤地走下龙椅,看都不看那含情脉脉的男人。
“臭男人,朕一定要把将军府给拆了,竟然敢吃了就跑。”回太和殿的路上,他一直嘀嘀咕咕的。
容彻走得时候,他没有去送他,而是让御膳房做了小菜在房里小酌。
“皇上,不去送送将军?”李公公看着吃得正香的某人,好奇地问。
“不去,他走了,朕高兴。”
李公公没说话,退到一边。
三个月过后。
“皇上,将军今日回来了。”
“是吗,朕好久未宠幸美人了,传旨下去,今日让陈贵妃侍寝。”
“皇……皇上。”李公公用手指了指他背后。
“下去吧。”容彻对李公公挥了挥手,李公公连礼都忘了行,跑出了皇上的寝宫。
“容……容彻?”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听说近日皇上可猖狂了,要宠幸美人了?”他向前逼了几步。
“我……我才没有。”他下意识又往后退。
“听说臣走时,皇上直言要拆了臣的将军府。”
“没……没有。”
“听说皇上还在庆祝臣走?”
“李公公,你到底是朕的人还是容彻的人。”皇帝一听,朝门外大喊。
李公公在门外突然打了个寒战。
“不管他是谁的人,反正,你是我的人。”容彻将人逼到床上,伟岸的身躯借机压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身下人儿的唇,戏谑地说。
“朕……朕知道。”小脸微微一红,将头侧到一边,不敢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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