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經營不善,夫妻雙雙各自出軌

也許身上那些愛他的細胞都已經換完了,和美怎麼努力都想不起薛學成的樣子。

和美記得他們一起去薛學成的家,坐很久的火車,在那擁擠的車廂裡,薛學成總是很男人地護著她,那個時候,她的心裡總是暖洋洋的。

和美最嚮往的一生一世自然就是薛學成。

薛學成身上的味道是整個車廂裡最讓她感到舒服的味道。

可惜薛學成有一個妻子,一個很漂亮的妻子。

和美當然早就知道,第一次加了好友聊天的時候,薛學成明白說過自己是已婚人士。

他說他很寂寞,因為他的妻子總是很忙。

薛學成的妻子是個護士,很辛苦也很忙,聊天時,和美甚至能感受到薛學成對自己妻子的心疼。

心疼中帶著埋怨,總的說來和美覺得薛學成是個好男人。

那段日子,和美和自己的丈夫鬧得很僵,她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的丈夫心疼過她。

丈夫在外面有人,雖然她不知道是誰,這個人的確存在,而且,丈夫很用心,根本不是逢場作戲。

和美和丈夫是同學,大家覺得他倆是非常般配的一對,最終他們的愛情敗給了生活,因為一些瑣事,導致和美和公公婆婆關係惡化,而丈夫又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男人,和美感到無比委屈,越是努力想從丈夫那裡得到一些安慰,得到的越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對丈夫對這個家和美不再心存幻想,她感覺自己在丈夫心裡什麼也不是。

吵架冷戰和好然後再吵架,然後他們就徹底變成同一屋簷下的陌生人。

丈夫從以前的按時下班回家變成了不醉不歸,濃濃的酒味還有隱隱的香水味。

和美在自己睡的房間跟薛學成聊天,她說他回來了。

薛學成說,過不下去就離婚吧。

和美問:你呢?會離婚嗎?

薛學成說:我不能離,她是個好女人,我沒有理由離婚。

和美不再說話。

薛學成先是打了一個問號,然後兩個,然後一排。

和美說: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過了一段日子,薛學成想帶和美到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去散心,問她是否方便?

和美問他:怎麼有時間去散心,她知道不知道?

薛學成說:她去外地學習了。

和美不在乎去填補空白,屁顛屁顛地跟著薛學成坐上了通往他家鄉的火車。

薛學成的父母是很樸實的鄉下人,一點也沒懷疑他們的關係,深信她是兒子的客戶,深信兒子陪客戶來考察開發旅遊項目。

那幾天,他們在風景秀美的山裡無憂無慮地玩耍。

從此和美記住了薛學成身上的味道,記住薛學成很男人地護著她,他甚至還記住了那對樸實善良的老夫婦。

和美的丈夫提出離婚,他說他愛上了別人。

和美很驚訝丈夫如此坦白,他完全可以不用說,儘管她知道那個女人存在。

再見薛學成,和美對他說離婚的話,眼睛裡有很明顯的期待,她希望薛學成能承諾點什麼。

薛學成對她說: 可惜你比她晚到,如果早一點認識你,我一定不會放手。下輩子好嗎?下輩子我第一個認識你,然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和美說:我不相信下輩子。

薛學成說:很可惜這輩子我們有緣無份。依我看,不如你們湊合過吧,一輩子很快的。

和美沒有聽薛學成的話,到底和丈夫辦了離婚手續。

從民政局回來,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把薛學成拉黑了。

開始的時候,她會偶爾把薛學成放出來,看看他的動態,薛學成還是那個薛學成,並沒有因為聯繫不到她而怎麼樣,和美有一次還看到他和妻子在圈裡秀恩愛。

丈夫是好丈夫,可惜不是她的。

後來,和美還會看看薛學成,看看他陽光的笑容,回憶一下他們一起坐火車的情景。那絲絲縷縷的疼痛每次都會纏繞著她。

漸漸地,和美不再把薛學成放出來,也很少再想起,以前閉上眼睛就是薛學成,現在閉上眼睛卻拼湊不出薛學成那張臉。

不得不承認,儲存在她細胞裡的薛學成已經徹底化作塵埃。

還有那個山盟海誓過的丈夫,居然和他們共同的同學結了婚。

原來她就是那個隱藏在他們婚姻背後的女人。

無所謂了,要怪只能怪自己不會經營婚姻,如果他們一直過得幸福,他們的婚姻誰也破壞不了。

婚姻經營不善,夫妻雙雙各自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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