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得罪雷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已經沒有了機會

“砰。”的一聲,她用力的甩上門。雷霆厲睜開眼睛,慢慢側目,深沉的看向她,漆黑的眼中暗潮洶湧。池語默扯起嘴角,“這樣才對嘛。小子,正,眼,看。”她眨了眨右眼,笑著走開。李浩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這女孩,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得罪雷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他走到窗前,聲音都在顫抖著,“我已經打電話給紫玉娛樂的CEO了,他現在讓楊靈過來。”“讓當紅明星過來你覺得合適嗎?我不約旗下藝人。”雷霆厲冷厲道。

這女孩,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得罪雷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立馬再打電話出去。”李浩跑開了。雷霆厲手機響起來,他接聽,聲音都低沉了好幾分,“什麼事?”“二哥,你不會又不來了吧,現在已經7點45了,三哥和四哥賭你肯定不會帶女伴來,你不要讓我失望阿,我的蘭博基尼快要為你陣亡了。”程峰擔心的說道。“老三老四賭了什麼?”雷霆厲問道。“他們的愛駕,三哥的是限量版的布加迪。我想了好久了,上次問他借都不肯。”“呵。”雷霆厲嗤笑一聲,眸中鋒銳,“布加迪啊,還真是大手筆,等著收車。”“太棒了,二哥,你就是我最愛的。”雷霆厲掛上了電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了五分鐘了,推開車下來,走向李浩。李浩如鋒芒在背,毛骨悚然,整個人都挺直了腰,著急的對著電話說道:“十分鐘內,必須到。”“怎麼說?”雷霆厲問道。“我打電話給了經紀人公司,也打電話給了天上人間的經理, 還打電話給了我模特圈的朋友……”“重點。”雷霆厲不耐煩的打斷他。“女孩十分鐘內過來。”十分鐘後一個化著煙燻妝,穿著紅色緊身裙的爆炸頭從打的車上下來,氣喘噓噓的跑到雷霆厲面前,“您好,雷總,很高興為你服務。”雷霆厲涼颼颼得看著她,扯起了嘴角。不苟言笑得雷霆厲笑起來足夠顛倒眾生。不過,那種笑,配上他那深不見底得睿眸,李浩覺得自己完蛋了。果然,他聽到雷霆厲帶著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李浩,你覺得還有留在我身邊得必要嗎?”李浩看雷總被氣的不輕,低著頭,面如死灰,“對不起雷總,是我沒有事先準備好,以後我一定備著符合您要求得女性,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低級得錯誤。”“你已經沒有以後的機會了。”雷霆厲冷聲道。池語默本來要上公交車的,看到脖子上掛的項鍊,這些貴重的首飾還是還了比較安心,她又返回來。遠遠的,就看到李浩低著頭,好像在捱罵。雷霆厲脾氣還真是壞,白搭了這麼一副顛倒眾生的臉。“喂,我差,你罵他有用嗎?有這時間,還不如重新去找個。”池語默走過來,把項鍊和耳環丟給李浩。李浩下意識的接住。“衣服我乾洗後明天送來,謝謝你給我機會,另外,SRY。”池語默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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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有了反應

李浩愣了愣,詫異的看著池語默。他沒想到她會主動還首飾,明明不關她事,還主動道歉。如果她不是做那行的,他肯定會追她,太符合他心中女神的形象。池語默轉過身,雷霆厲之前的模樣正眼都不看他,朝著前面走去。雷霆厲的手機又響起來,他看還是程峰的,擰起眉頭接聽。“二哥,你什麼時候來,我快被他們笑死了,救命啊。”程峰著急道。“十五分鐘到。”雷霆厲掛上了電話,看了看身邊的爆炸頭,又看了看池語默的背影。“把她叫回來吧。”他對著李浩命令道,上了車。李浩燃起希望,幸虧雷總要人要的急啊,否則,他和那個女孩都要遭殃。他朝著池語默跑過去,“等等。”池語默停下腳步,“怎麼了?首飾我弄壞了?”“雷總決定給你一次機會,趕緊上車吧。”“他?算了吧,我不想趟這次渾水。”池語默拒絕。“拜託了,你要是不去,我肯定就完蛋了,要不這樣,我認識很多公司的大老闆,雷氏的供應商也有很多,我是雷總身邊的紅人,他們很多要巴結我,我到時候給你介紹生意,他們肯定不敢拒絕的。”李浩談判道。雷氏做的大,供應商確實很多。這倒是一條捷徑。“你說的,一定要幫我介紹。”池語默指著李浩確定。“肯定的姑奶奶,前提是,我要呆在雷總身邊啊,你一會不要忤逆雷總了,他今天頭疼的,所以心情和脾氣都不好。你別得罪他,拜託了。”“行,你這麼幫我,我好好表現,改天我發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你的知遇之恩。”池語默拍了下李浩的肩膀。李浩扯了扯嘴角,她要被雷總看上並滾床單,難,難於上青天。但是以她這種資質,他隨隨便便給她介紹幾個有錢人,只要他們眼睛不瞎,她肯定會被看上的,“你肯定會發達。”池語默調整了心態,大拇指朝向雷霆厲的車,“說走就走。”討好,這不是她的特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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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了雷霆厲的車子。他閉著眼睛假寐,眉頭微蹙著,全身充滿了生人勿進的疏離,高不可攀。“喂,雷總。”池語默探過腦袋靠近他,“我很會按摩的,我媽媽經常頭疼,都是我按好的。”“按好了,還會經常頭疼?”他冷冰冰的說道,充滿了諷刺意味。“本來要疼一晚上的,我按後,十五分鐘就好了,我小時候跟著一個老中醫學過。”雷霆厲睜開眼睛,鋒銳的看著她,“我給你十五分鐘時間,要是按後還頭疼,怎麼辦?。”“我如果十五分鐘內還按不好你,隨你怎麼辦?”池語默自信的說道,要幫他按,才伸手,雷霆厲嫌棄的打開她的手。“洗手沒?”“呵。”池語默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我不嫌棄你頭髮髒,你還嫌棄我手髒?看著。”她從包裡拿出溼巾,挑釁的鎖著他,把手指一根根的擦乾淨了。他看著她擦手的動作,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些緊繃,這不是他擅長控制的情緒,眼中有道異樣,別過臉。

書名《巫花莫腹黑寵妻》


當謝安的身影消失在林子的深處時,劉裕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太夠用了,剛才跟慕容蘭說話時,幾乎她的每個詞,每個表情都要仔細地揣摩,沒辦法,以前給這姑娘騙得太多太狠了,而面對謝安時,自己的腦子裡稍微蹦出個念頭,馬上就會給這個當朝宰相預判到,更是有種處處受制於人的感覺,這個感覺非常地不好,他決定,要找個有腦子的傢伙商量一下。

半個時辰之後,雞籠山中的一處小林中,劉裕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的劉穆之,沒好氣地說道:“死胖子,你倒是可以回家跟老婆團聚了,我卻連回鄉都不可能,我都這樣了你還要笑話我!?”

劉穆之“嘿嘿”一笑,啃了一口手裡的一塊桂花糕:“到了長安的時候可要多吃羊肉泡饃啊,我一想到那道菜,口水都要流出來啦。”

劉裕氣得踢了劉穆之一腳:“都啥時候了還忘不了吃,吃吃吃,吃死你個豬頭。你若是不好好幫我合計一下,今天的那個鹽水鴨我也不請你啦。”

劉穆之臉色一變:“這可不行,你可是答應了我的請我去吃水西門的鹽水鴨,寄奴,這做人得講誠信啊,你以後可是要當大將的人,無信怎麼統兵呢?”

劉裕勾了勾嘴角:“那你先說,我這回去北方到底怎麼辦,本來偷玉璽這種事是絕對的機密,不能告訴別人的,但這回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按相公大人說的,那就得背叛慕容蘭,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幫我想想。”

劉穆之微微一笑,看著劉裕:“我說,寄奴,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劉裕先是一愣,轉而怒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有妙音,怎麼可能對別的女人動心。更不用說,這個慕容蘭害了我多少次啊。”

劉穆之輕輕地“哦”了一聲:“真的對她沒有動心?那為什麼一聽說她要和親嫁到草原上,你馬上就答應了跟她去偷玉璽。”

劉裕本能地想要反駁,但突然之間,他卻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對這句話作出任何回應,他回想起自己當時的情緒,好象還真的是一聽說慕容蘭就要嫁給那些臭哄哄的匈奴鐵弗蠻子,就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難道,這真的就是劉穆之說的動心了嗎?

劉穆之看著沉默不言的劉裕,嘆了口氣:“好了,寄奴,我問這話也不是有別的意思,而是要看看你對慕容蘭的感覺,是不是到了可以為她不顧一切,甚至妨礙這次行動的地步。我知道,你喜歡妙音,但是這慕容蘭也確實是人間絕色,而且跟你相處這麼多年,人非草木,不可能沒有任何想法的。所以,我得知道,你對她真實的感覺,到了哪一步。”

劉裕咬了咬牙:“怎麼說呢,我一閉上眼,只會是妙音的影子,這點我很確定,但是當我看到慕容蘭,又會覺得很高興,不想她離開,雖然她害過我,騙過我,但對這個女人,我真的恨不起來。我不會主動去找她,但也不希望她有什麼不幸,就是這樣。”

劉穆之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這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件奇妙的事,以我對女人的瞭解來看,你還沒到愛上慕容蘭的地步,但是已經對她有點好感了。只不過,這個好感還不至於讓你昏了頭,誤了大事。寄奴,你得記住一點,慕容蘭再好,她也是燕國公主,慕容垂的妹妹,以後很可能就是我們的頭號敵人,需要你死我活地拼鬥。所以,你最好不要對她有任何的非份之想,甚至有的時候,該絕情的就得絕情一點。”

劉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如果在戰場之上,我會做到不留情,可平時跟她在一起,是友非敵,如何對她下手?”

劉穆之搖了搖頭:“我沒叫你對她下手害她,這回跟她去偷玉璽,也許是晉燕雙方最後的一次合作了。慕容垂的真實目的,不是她說的那些五花八門的理由,而是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讓慕容衝得到玉璽。”

劉裕點了點頭:“這點我也想到了,就這麼簡單嗎?”

劉穆之微微一笑:“就這麼簡單,姚萇也好,劉衛辰也罷,他們要這個玉璽,用處不大,因為慕容垂最大的敵人,不是秦國,不是姚萇,也不是我們大晉,而是他的那些個同宗好侄子,慕容泓,慕容衝,慕容緯!”

劉裕的眉頭一皺:“就算平時再有矛盾,可現在是為了復國,再這樣內鬥,真的好嗎?這個道理,慕容垂不會不明白吧。”

劉穆之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什麼都可以分享,只有兩樣東西不行,一個是權力,一個是女人。對於慕容家來說,更是如此。慕容緯他們當年把慕容垂逼得有國難投,家破人亡,而慕容垂的才能超過慕容緯這幾個兄弟,所以兩邊是水火不容,都是姓慕容的,那打下天下,至尊誰屬?這就是他們慕容家為什麼多年來總是不斷地重複內鬥這一悲劇的根本原因,族中成員,一個個都是太有本事,太有能力了,而皇帝,或者說首領的位置,只有一個!”

劉裕嘆了口氣:“所以慕容垂就不去參與關中的戰事,一心只在關東復國。以我的判斷,他攻下鄴城也不容易,關中的鮮卑多是慕容氏的核心,近親部落,戰鬥力強,忠誠度高,但關東的那些就多是以前慕容氏的僕從小部落了,甚至是丁零翟氏這樣的外族胡虜,跟他不可能一條心。鄴城若是一時難克,那河北中原之地只會反過來倒向秦國,這點,就是我跟慕容蘭所不同的判斷。”

劉穆之微微一笑:“戰守之事你不用徵求任何人的意見,對於軍事上的判斷,你應該對自己有充分地自信。不過,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慕容泓現在如果進攻長安,多久他能攻下來?和慕容垂攻下鄴城相比,哪個更快?”

劉裕的眼中光芒炯炯,他開始思考起整個北方的戰事,喃喃地說道:“胖子,洛陽那裡,現在怎麼樣了。桓氏的荊州兵馬,進展如何了?”

劉穆之收起了笑容,壓低了聲音:“剛才你在這裡跟相公大人談事的時候,我也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聽說荊州刺史桓衝,重病在身,已經無法繼續主持北伐,回江陵了!”

劉裕這一下給驚得直接從大石之上跳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呢?桓衝不是信心滿滿地想要收復中原,建立不世功勳嗎?前天不是剛剛攻下了襄陽,正是進軍中原,收復洛陽,形勢大好啊。”

劉穆之嘆了口氣:“那就是他命不好了,聽說這次桓衝,是羞愧成病,在淝水大戰前,他曾經派桓玄率軍馳援建康,結果給相公大人退回了,然後他說謝相公有宰相之量,但不習軍事,前線的小兒輩又是清談論玄有餘,臨機決勝不足,只怕這一回,大家都要跟胡人一樣左衽了。”

劉裕的眉頭一皺:“作為一方主帥,戰前這樣敗自己的威風,太不合適了。”

劉穆之笑道:“是啊,戰前他大話說得太滿,但玄帥用漂亮的大勝讓他無地自容。桓衝可是一直跟謝相公較了一輩子的勁了,結果在決戰中徹底分出了高下,他這樣的心高氣傲,自然心中怨氣難平,加上近日以來軍旅辛苦,就開始生病了。”

劉裕長嘆一聲:“時也,命也。只是以一人之病,就廢了幾萬將士的苦戰,實在是太讓人遺憾了。本來荊州軍攻克襄陽,繼續向北,攻克洛陽是指日可待的事,現在卻是主帥病退,唉。”

劉穆之微微一笑:“桓衝退了,可是他的兩個兒子,桓石民和桓石虔可沒退,他們仍然率軍向北,準備奪取洛陽呢。”

劉裕的臉色一變:“什麼,他們的父親都退了,這兩個兒子還不退?”

劉穆之的眼中冷芒一閃:“這個時候,說什麼也不能退,若是全面撤回荊州,那恐怕桓衝一系的權力,也將不保。桓玄可是盯著桓衝身後的位置呢。”

劉裕不信地搖著頭:“桓衝怎麼可能這回就沒命?我不信。他最多也就是一時生個病吧。”

劉穆之勾了勾嘴角,說道:“世事無常,雖然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但是以我的直覺,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如果還能挺得住,哪怕是強撐著坐輪椅,也不會回江陵的。畢竟這收復洛陽的大功,怎麼能這樣放棄?所以桓衝恐怕是不行了,他留下兩個兒子,不太可能真的強攻洛陽,而是等著苻暉自己退回關中,如此,他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拿下洛陽,有了這樣的功勞,他們兄弟的地位才有保證。”

劉裕的眉頭一皺:“如果桓衝真的病危,那桓玄恐怕就會很快回荊州奪權了吧。這次他買下了那個魯宗之,很顯然就是想以此人來招關中的豪傑,以建立自己的力量,桓石虔和桓石民雖然年紀比他長,資歷比他深,但畢竟他才是桓家世子,連桓衝都多次說過,以後會把荊州刺史之位歸還給桓玄。現在若是桓衝真的命不久矣,只怕荊州就會落到這個腹黑世家公子的手中了。”

劉穆之微微一笑:“桓玄的心思,你我都知道,皇帝和建康的世家們更是清楚,謝相公若在,不會這麼輕易地讓這個野心家掌控荊州的,桓石虔兄弟們之所以冒著不能見老爹最後一面的風險,堅決不退,就是一定要有個可以接任荊州刺史的功勞,我想,沒有什麼比攻取洛陽更合適的了。”

劉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麼說來,桓家對洛陽是志在必得了,攻下洛陽之後,也一定會撤兵回江陵,西路的北伐,也就到此為止了,不可能進圖關中,對嗎?”

劉穆之點了點頭:“就算桓衝不出事,我想他也不會輕易地進攻關中的,桓溫當年關中兵敗,桓衝當時也在軍中,應該對兇悍的關中老秦人的戰鬥力深有體會,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不是攻取關中的好機會。哦,對了,桓家這次北伐,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戰果,就是另派了一支偏師,去攻取梁州方向。”

劉裕奇道:“梁州方向?就是漢中那裡嗎?這裡倒是關中的南邊門戶,蜀漢當年能多次北伐關中,就是控制了漢中才可以。而且這裡多羌,氐部落,一旦能站住腳跟,南可奪取巴蜀,北可攻入關中,是兵家必爭之地啊。當年蜀漢昭烈帝劉備,曾經親自在這裡與曹操大戰才奪取梁州之地,怎麼桓家一支偏師,就能成功呢?”

劉穆之微微一笑:“因為隴右地區的乞伏氏部落反叛,幾個月的時間,就有十餘萬帳落和羌人,氐人響應,秦國駐守梁州的部隊,大量被抽調去討伐乞伏氏的西秦,守衛空虛,而桓衝又選對了伐梁州的大將,所以一戰成功!”

劉裕笑道:“伐梁的大將是誰?能以偏師而定,定不是泛泛之輩啊。”

劉穆之的臉上肥肉抖了抖,眼睛漸漸地給擠成兩條縫:“其實也算是老熟人了,乃是前大晉梁州刺史楊亮,而為他打先鋒的,則是他的兩個以兇悍善戰而聞名的兒子,楊廣和楊佺期。”

劉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弘農楊氏,我聽說過。以前在鐵匠幢跟毛球和馮遷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論起巴蜀之地的人物,他們說楊亮父子,雖然是著名的經學世家,弘農楊氏之後,祖上有東漢太尉楊震,大儒楊雄,但是近世以來,多出猛將,楊廣和楊佺期兄弟,即使是在西部,也是以兇悍過人,強暴好戰而著稱,而那個楊佺期,更是深通兵法,有將帥之才。這樣的人,怎麼會到了桓衝的荊州,為其所用呢?”

劉穆之笑道:“以前秦國勢大時,南下攻取了大晉的巴蜀地區,而在進攻巴蜀之前,梁州就首當其衝,時任梁州刺史的楊亮父子,兵少糧缺,無法抵擋,只能退入荊州地區,託庇於桓氏,而這回秦軍淝水大敗,他們終於迎來了一雪前恥的機會,也算是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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