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心動楚公子

一直想用一種自已的風格寫點屬於自己的文字,一直不敢,但是今天我想試試。

窒息。那麼大的家,沒有一點我的個人空間。

絕望。那麼多的人,沒有一個真心對我的人,無論我對他們再好。

一直喜歡聽節奏感強、感染力大的歌曲,總覺得強大的音響組合會將這個斑駁的世界隔的離我很遠,我只生活在我的世界裡,很安全、很安靜、很傷感。所以我喜歡巫啟賢的《團圓》、鳳凰傳奇的《奢香夫人》、《我和草原有個約定》,將音量調到最大,衝擊我的鼓膜,不去想現實裡的骯髒和不堪,不去理會別人的挖苦嘲笑和指指點點,這麼多年的喧鬧,此刻,我想純淨如初,我想安靜如處子。

那年心動楚公子

陳楚生

而至於楚公子的《相忘於江湖》則是我的最愛,如果沒有看到當初《狄仁傑之通天帝國》首映上楚公子的傾情演繹,我還是會愛這首歌,但是或許不會愛這麼久。當時的楚公子一身吸引萬千鎂光燈聚集的銀衣,站在舞臺中間,用他一貫憂鬱姿態演繹著嘶吼唱法,他唱著“我不怕紅塵可笑,笑不盡無聊,誰能夠穿過歲月不老、眼淚與誰去憑弔,誰又能知道?反正最後是忘掉”的時候,我承認心動了,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守著一個男人,再沒有對第二個人動過心,但是這麼多年的坎坷沉浮和跌跌撞撞後,我還能再心動,儘管是對著一個可望不可及的人物,僅僅是因為他唱了一首歌、歌詞是我喜歡的再加上他的憂鬱。

第一次去搜了一下陳楚生,不得不承認,他長得並不偶像,只是平凡人、眼神憂鬱,神情淡定,僅此而已,但是這無關乎喜歡,女人的愛很多就是沒有道理的、甚至沒有頭腦的。

弟弟在創業。在北方的城市,遭遇千年極寒的冬天,我無能為力,看著他倔強的吃苦,而不肯回到父母的身邊去享福,他執拗的為著他的理想在西安打拼,他賣豆漿,賣蒸紅薯、賣包子,賺的賺了,但是暫時賠了,我不得不重新為他考慮地方,為了便於照顧,我想讓他離我近點。他於是來我住的地方考察市場,隔了兩個月沒見,我終於見到了弟弟,由於起早貪黑,風寒露宿,他又黑又瘦,他26了,沒有女朋友,沒有人為他洗衣服,他的衣領黑乎乎的,而那個在25歲的時候我用手為他洗盡一切髒衣服的男人,現在安然享受著他的母親用洗衣機洗衣服的照顧,對我早已經不聞不問了。

孩子越來越懂事了,一回到家就纏著我要我抱他。我覺得對他很不公平,孩子很無辜,很可憐。我不知道如何擇決。

大姐走了,三姐要來,這個週末又會很忙,忙的我連給自己買一雙冬天的鞋的時間都沒有,我有大把的時間奉獻給別人,卻沒有時間考慮自己,這麼多年一直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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