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滄州這個學校,登上了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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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埃塞俄比亞的雜技學員黑克瑪即將從河北吳橋雜技藝術學校畢業了,她依然每天準時出現在練功房,握緊滾環、不斷翻轉。夏日炎炎,不多久,她就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了。

“在整個非洲,還沒有一名女子滾環雜技演員,我的目標就是成為這第一名。我從來不覺得苦。”16歲的黑克瑪略顯羞澀,卻很篤定。

“我小時候看電影,覺得雜技太酷了,很想成為一個身懷絕技的人。10歲我就進入了埃塞俄比亞的雜技學校,一直堅持到現在。”其間,黑克瑪偶然看到了歐洲女演員表演的滾環節目,被深深吸引的她沒有太多考慮,鐵了心想學這門絕技。“機會很快就來了!”說到自己爭取到了來吳橋學習雜技的機會,黑克瑪難掩激動,“我們國家很多優秀演員都來吳橋深造過。來吳橋學習雜技已經成為了很多人的夢想,當然包括我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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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吳橋雜技學校之初,學校會首先對每名學員進行摸底測試,根據個人的身體素質情況和喜好,為他們選擇適合的雜技節目。“傳統的《蹬技》、時尚的《綢吊》是埃塞俄比亞學員最喜愛的;桑給巴爾學員有一定的基本功,學校就為他們安排了驚險刺激的高空節目《椅子頂》;加納學員身高臂長,更適合練習手技……”吳橋雜技學校專業教師、專業雜技演員梁俊煥是黑克瑪的指導老師,她說,“黑克瑪當時很直接地提出來她想學滾環,這個項目對上肢的支撐力量要求很高,女孩子學習的難度很大,但她很堅持。”

像梁俊煥一樣,吳橋雜技學校選拔了一支高素質、業務精、能示範的教師隊伍,專門負責每天對學員們培訓。日復一日,黑克瑪週一至週五每天堅持訓練6個半小時,一年過去,她終於能登臺表演了。“要是沒來中國,沒有高水平的專業老師指導,我很難想象這麼快就能夢想成真。”黑克瑪坦言,“這裡的伙食、住宿、訓練條件都比國內好,老師的指導準確到位。”

說到偶爾難免的受傷,黑克瑪說,“老師就像對待孩子一樣關懷我們,帶我們去醫院、給我們拿藥、到病床邊照顧我們,感謝他們!”

據悉,自2002年開始,吳橋雜技學校承擔起為發展中國家培訓雜技人才的任務,先後為坦桑尼亞、埃塞俄比亞、加納、肯尼亞、委內瑞拉、贊比亞、科摩羅、蘇丹、老撾等20多個發展中國家培養優秀雜技人才400餘名。黑克瑪是第十四期學員,目前第十五期的26名學員也已經入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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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每個細節,用心幫孩子們實現雜技夢

“沒有吳橋人,不成雜技班”,吳橋雜技有著悠久的歷史。19世紀末20世紀初,吳橋雜技人走出國門,足跡遍佈歐美非拉,向世界展示了高超的技藝和藝術成就。吳橋雜技學校創建於1985年,是我國最早的一所專業培訓雜技人才的中等藝術學校。建校以來,學校為全國各省市雜技團體培養優秀雜技人才2000餘名,參加國內外大賽30餘次,獲金銀獎50多個。“吳橋不僅是中國傳統的雜技之鄉,而且是世界雜技人才的搖籃。”法國“明日”與“未來”雜技節主席莫克萊爾說。

“來到吳橋學雜技,學的是最原汁原味的中國傳統雜技,讓我們受用終身。”塞拉利昂雜技學員安娜準備在家鄉建立一所雜技學校,“學校名字我已經想好了,不是‘塞拉利昂雜技學校’,而是叫‘吳橋雜技學校塞拉利昂分校’,是吳橋,幫助實現了塞拉利昂的雜技夢!”

塞拉利昂本來沒有雜技這個藝術門類,第一批的2名學員來中國後,領略到了雜技藝術的魅力,“第二年塞拉利昂就來了10多名學員,年齡大的學習雜技教學,年齡小的學習技巧。我們不僅培養學員,也培養教練。這樣他們回國後,就有了一定的持續發展的能力。安娜40多歲了,學習的是雜技教學。”吳橋雜技學校對外交流合作科負責人乜冠華說。

為了確保教學成果,吳橋雜技學校為每一名學員建立了個人檔案,並因材施教,根據個人情況差異,制訂專業訓練計劃。再根據每名教師的專業特長、綜合素質,將責任目標落實到人頭,一月一考核,一季度一小結,確保整個訓練計劃的完成。

整個培訓專注到每個細節,學校先後建立和完善了《留學生課堂行為規範》《留學生公寓管理辦法》《留學生餐廳管理辦法》《留學生日常行為規範》《留學生外出注意事項》等一系列規章制度。“做到平時在校有人管,放假外出有人盯,訓練中教練負全責,突發事情有預案,確保了留學生培訓期間人身及各方面的安全。”乜冠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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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無鉅細”的保障下,學員都收穫頗豐。目前有100餘名學員常年活躍在德國、美國等演出舞臺,年收入30萬元人民幣。學員伊薩回家建立了坦桑尼亞巴格莫約藝術學校雜技表演系,每年招收培訓30—50名雜技學員,至今從未間斷,教授的節目全部都是中國雜技節目。

埃塞俄比亞學員葉納學成回國開辦了“非洲夢”雜技學校,學員多達200餘人,並組建雜技團給更多非洲孩子提供就業機會。2017年,他帶領學員參加了第十六屆“中國吳橋國際雜技藝術節”並獲得銅獅獎,這也是非洲雜技首次獲得的國際雜技比賽獎項。

“這些雜技學員走到哪裡,就把在中國所學到的雜技表演藝術帶到哪裡,成為中外文化交流的友好使者和媒介。”吳橋雜技學校常務副校長齊志義說,“小小的雜技不僅提高了學員收入、改變了個人和家庭的命運,還為發展中國家解決了就業問題。每當從電話中聽到學員們說的‘感謝中國’‘感謝吳橋’,我們就無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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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懷“絕技”,更多外國孩子擁有更好未來

談到理想,黑克瑪希望回國後能去歐洲演出,成為知名的雜技演員,也能掙錢幫助整個家庭。黑克瑪家中有5個孩子,母親是售貨員,父親已經去世,她很有信心能為家庭生活帶來改變。“等到不能演出了,我會選擇去大學深造,學習更多知識。還期待能在國內開一所雜技學校,讓更多孩子和家庭擁有更好的未來。”黑克瑪顯然已經為未來做好了準備。

來自老撾的學員紅姆巴斯,如今說著一口比較流利的普通話,“學習雜技的同時,我們還有漢語課。”紅姆巴斯說,她父親經商,發現與中國合作有巨大商機,“等我不演出了,我會利用會說漢語的優勢與中國做生意。可以說,學會了漢語也是掌握了一門‘絕技’。”

紅姆巴斯所在的老撾國家雜技團,始建於1951年,是老撾唯一一個雜技表演團體。但此前,節目類型缺乏、表演風格落後,與周邊各國水平及世界雜技潮流有不小的差距,每年的演出也寥寥無幾。全團上下熱切希望能有所轉機。“2015年,我們首次為老撾雜技團培養的3名雜技演員回國後首演引起轟動,很快成為該團的中堅力量。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為老撾雜技團陸續培訓了近20名演員,還為他們量身打造了30多個單項和集體節目,並贈送大量道具和演出服裝,老撾雜技團演出水平和效果大幅度提高,自2017年7月起至今演出場次多達百餘場。”齊志義說,“老撾雜技團多次向我們表示,希望學校能夠派專家、教練以及編導、舞美等方面專家到老撾去,幫助他們全面提升演員技巧、節目編創和表演水平,幫助他們培養雜技演員後備力量。”

齊志義表示,一門技藝十年功,目前一年的培訓時間對於雜技演員培養來講相對較短,基本功方面無法紮實地教授,所以學員很難學到有難度的精品節目,“我們正在與包括老撾在內的多個國家商議,準備建立吳橋雜技學校的海外分校,對學員和所在國進行持續不斷的幫助。”

當前,由於時間倉促,學員的舞臺表演機會相對較少,個人的能力提升也就受到了一定限制。學員們說,“站在舞臺上就像站在一面很大的放大鏡前一樣,面對觀眾,任何紕漏和瑕疵都會被放大,要想得到觀眾的肯定和掌聲,就必須時時刻刻加倍注意,這使我們提高得更快。”對此,吳橋雜技學校籌劃建立一箇中非雜技團,在我國各地、“一帶一路”沿線等地進行巡演,“讓世界各地都能感受到中國雜技的藝術魅力,也讓中國與各國的友誼開出絢麗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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