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們的事被報導,他回到家遭到家人的反對,但依舊堅持

故事:他們的事被報道,他回到家遭到家人的反對,但依舊堅持

  “氣死我了!言家的臉是還沒被她丟夠嗎?這不孝女是要氣死我嗎?!”


  言家老宅裡,言明陽看到電視上的新聞,正在客廳裡發怒。


  “老爺子,你可當心點可別氣壞了身體”,落雪妍端來一杯茶,一派賢妻良母的做派。


  “爸,姐也太不懂事了,自己的名聲不要也就算了,可是咱言家的臉可經不起她丟啊……”落夕月在旁邊煽風點火。


  “月月,那是你姐姐,不許這樣說姐姐”。


  “嗎,咱們把她當家人,她什麼時候把我們當家人了,當初死活要嫁給楚原燁,還惹爸生氣……”


  自從言清卉的母親死後,落夕月就跟著母親來到了言家,或許是揹負著私生女的身份,她想名正言順的要求就越迫切,急於取代言清卉的一切,只要清除了言清卉,她就是言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了。


  “你住嘴,回你屋裡去!”落雪妍說道。


  落雪妍和落夕月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更讓言明陽加深了對言清卉的不滿。


  這也正是落雪妍所希望的,言明陽越是對言清卉不滿,她在言家的地位就越穩固。


  “老爺子,你也別放在心上,月月還小不懂事”落雪妍坐在言明陽旁邊,用手撫摸著言明陽的後背說道。


  “雪妍,委屈你了,卉卉太不懂事了”。言明陽拍著落雪妍的手說道。


  “老爺子,你反過來想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落雪妍略帶深意的說道。


  “怎麼說?”言明陽疑惑的問道。


  “你看。咱們當初想讓徐子喬和卉卉接觸是為了什麼?”


  “你是說……”言明陽猜測道。


  “何家這棵樹可是比徐家大的多了”落雪妍笑著說。


  言明陽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拍手叫好“還是你想的周到,只要卉卉能抓緊何瑾臣,就算是楚家撤資也不怕了,我娶到你真是這輩子的福氣了”。


  “咱們也不完全是為了公司,卉卉要是嫁給何瑾臣總比徐子喬強,徐子喬被何瑾臣打成那個樣子也不敢吭聲,卉卉要是跟了他還能享福?”


  落雪妍一本正經的為自己開脫,也讓言明陽心安。


  “對對對”。言明陽附和道。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言明陽和落雪妍的醜惡嘴臉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當年言清卉的母親段欣是愛錯了人。


  當年言氏還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公司,段欣家道中落不顧他人勸阻嫁給了言明陽,用自家之前的關係,幫助打點創立言氏集團,雖然不比何氏集團,但也是小有名氣,但是段欣一過世,言明陽立馬就將自己的情人落雪妍以及私生女落夕月接近門。


  段欣要是現在知道自己的丈夫為了公司利益,和小三算計自己的女兒估計死也不會瞑目。


  “少爺,你回來了,何老在書房等著你”。一進家門,安南瑞就買門口等著。


  何瑾臣站在門口整理了下襯衫領推開了門進去。


  只見一個精神抖擻的老者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門口,頭髮花白,穿著一身玄紫色寬鬆的絲綢睡衣。


  “爺爺,我回來了”。何瑾臣笑著說道。


  不管在外邊多冷漠,但是對何延源他卻沒一點脾氣,畢竟是把自己從小帶到大的親爺爺,父母過世的早,何瑾臣從就對自己的爺爺很敬重,做人的道理,經商的本事都是何延淵交給他的。


  身為何氏集團的創始人,何延淵沉穩謹慎,心思縝密,長袖善舞,是商場上的極具影響力。就唯有一個缺點就是為人封建保守。


  “你還知道回來,你看看電視上的新聞報道的都是些什麼,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何延淵指著何瑾臣說道。“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三天兩頭的上新聞?”


  “她呀……是您未來孫媳婦”何瑾臣嬉笑著說道。


  “什麼?!你要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第一次新聞出來,何老就派人把言清卉的底細扒的清清楚楚,自然少不了離婚這件事。


  “對,我就是要娶言清卉”,何瑾臣似乎早就料到了何老的反應,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娶誰不好,非要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何老氣急敗壞的指著何瑾臣說道。


  “何老先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保守?”何瑾臣打趣道。


  “你給我嚴肅點!反正我不同意”!何延淵氣的背過頭去。


  “那我要是非她不娶呢?”何瑾臣一臉嚴肅的說道,何延淵轉過頭了盯著何瑾臣,何瑾臣也和他對視著,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你……你要是娶她就不要再回來了!”好半天何老才哆哆嗦嗦說出這句話。


  何瑾臣知道這樣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自己的爺爺自己清楚,固執了一輩子,想要瞬間改變是不可能的,索性先不在氣頭上惹他,轉身便走了。


  “你可終於醒了,睡了這麼長時間,你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陳如風看著皺著眉頭揉眼的言清卉說道。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言清卉坐起來打量了一下週圍。


  “你昨晚喝醉酒差點被徐子喬輕薄,還好何先生及時趕到救你出來,把你送到這酒店,”陳如風邊倒了一杯水邊說。


  何瑾臣?!酒店?!言清卉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衣服還完不完整。


  “看你嚇成什麼了,他沒碰你,今天早上我來的時候他還在旁邊守著,看那樣子估計一夜都沒睡”。


  他有這麼好,那次喝醉酒發生關係的可是何瑾臣本人……言清卉邊喝水邊想。


  “他還說你可以在這隨便住,作為未來老婆的權利”,陳如風把那四個字故意咬的特別重。


  “噗”,言清卉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就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陳如風笑而不語,言清卉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她從來沒想到何瑾臣是這樣的一個人,頓時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跟你說件正事兒,上次的事情是有人做了手腳,你知道嗎?”陳如風問道。


  “怎麼不知道,我又不傻”言清卉放下水杯眼神放空的說道。


  “這種情況都觸及法律了,起訴她吧也能還你個公道”。陳如風建議道。


  “算了吧,就算起訴成功也改變不了什麼,過去的事我不想在提及了”言清卉無奈的說道。


  “卉卉……”


  “如風,我還有點暈,想再睡會兒你走吧”說著言清卉就把頭蒙了起來。


  陳如風沒再說什麼,他最清楚言清卉的脾氣,便轉身走了出去。


  躲在被子裡的言清卉並沒有睡,她只是腦子有點亂,自己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原來從來沒有愛過自己,當離婚消息被挑好了時間宣佈出來的那一刻,她對楚原燁就沒有任何留戀了。


  相反,對於何瑾臣她到是有點改觀。


  一夜情以後原以為他也是個紈絝子弟,可是兩次都送自己回家也能看出他心不壞,特別是今天陳如風說的那一番話,又讓她覺得這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突然,言清卉聽到開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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