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牆鄰居是姦夫?

隔牆鄰居是姦夫?

隔牆鄰居是姦夫?


東西兩院,隔著一條院牆。

東院住著大小夥子丑旦和他多年癱瘓在炕上的老孃。

西院住著米厚和美麗小兩口。米厚下田幹農兒,美麗在家帶自己兩歲的孩子。

近來,這西院的一家之主米厚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婆美麗跟東院的大小夥子丑旦不大對勁兒。

米厚甚至懷疑自己已經戴上了頂綠帽子。

這天中午,米厚從田裡幹活兒回到家來,順勢往院牆那邊一瞭,見那院的晾衣繩上搭著一連串的衣服,有褥單,枕套,褂子,還有男人的褲子?

誰洗的?

丑旦的癱子媽連炕都下不來。

丑旦呢?米厚親眼見一上午都在地裡鋤玉米,現在都沒收工呢!

米厚趕忙進了屋。

媳婦美麗正在縫紉機前坐著縫褲子呢。

米厚一把抓過美麗的手瞧著,這雙手洗衣服時被水泡得白胖白胖。

“偷野漢的不要臉貨!”米厚罵道,“老子今天就剝了你的騷皮!”

美麗疑惑而又膽怯地望著男人。

米厚伸手奪過美麗手中的褲子,正是丑旦平時穿的那條灰白色褲子。米厚更是火上澆油:“臭騷貨,竟敢把野漢子的臭人皮拿到家裡來了?看老子今天就打斷你的腿!”

米厚提起褲子就往爛撕。

美麗趕緊上前抓住褲子,哀求男人放開手。

米厚更是七竅生煙,照準美麗的臉蛋就是兩個耳光,然後一把將美麗推出門外,怒罵道:“找你野嫖頭去!”

從門裡飛出那條灰白色的褲子。

太陽已經落山了,美麗還沒有回家,孩子哭個不停。

米厚一邊哄孩子,一邊心裡就象裝了二十五隻老鼠似的,真是百抓撓心般難受。

說老實話,美麗對他真是知冷知熱,湯一碗,水一碗的侍候他,冬換棉,夏換單,鋪被窩,洗衣搓背,吃一顆蘋果也要給他留半拉……越想,米厚越覺得自己做得不對。

“捉賊捉贓,捉姦拿雙。”自已按住人家四條胳膊四條腿了嗎?

米厚越思謀越覺得自己做得不對。他心急如火,一骨碌下了炕。

涼房裡,房前房後,左鄰右舍找遍了,就是不見美麗的影子。

也許是一氣之下,回孃家去了吧?萬一要是想不開,尋死覓話,我可怎麼辦呀?

米厚著怕了,趕緊抱起孩子送到村北頭的父母家,騎上那頭棗紅騾子就趕往鄰村的丈人家而去。

走到村西頭的小樹林,突然,米厚發現樹林裡有人。

也許是美麗吧。米厚將騾子拴了,向人的方向走去。

近了,藉著月光仔細瞧:是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

再仔細瞧:男的是丑旦。更仔細瞧:那女的頭伏在丑旦的懷裡看不清。

忽然,那女的身子一翻,那身段竟是美麗!

米厚大怒,他象餓虎撲食一般衝過去,將美麗從丑旦懷中拉出,“啪”的就是一個耳光。

“啊?是姐夫,你憑甚打我?”那女的竟是美麗的妹妹,米厚的小姨子美豔。

米厚馬上放下還想再打的手,象根木頭樁似的立在那裡。

美豔摸著被米厚打得生疼的臉,氣得聲音都變了,一把揪住米厚的衣領子,叫著:“我一沒偷人,二沒嫁漢,我聽我姐的話,決定嫁給丑旦。也輪得著你一個當姐夫的大打出手?走!找村長去!”

“我誤會了,把你認成你姐了!”米厚羞愧地說道,“我向你和丑旦認錯。”

米厚掙脫美豔的手,轉身就跑。

就在米厚快要跑到拴騾子的地方時,突然,腳下一絆,跌了一跤,爬起來瞧那伴腳的東西,地上躺著個人:竟是媳婦美麗!

媳婦怎能睡在這裡?

米厚不顧一切撲過去,一把將媳婦抱在懷裡。

美麗嚇醒了,一看是自己的男人,伸手勾住了米厚的脖子。

米厚抱起媳婦,一溜煙向那匹棗紅騾子跑去……

作者簡介: 蘇偉光,內蒙古鄂爾多斯人,曾任教師、記者、編輯、媒體策劃,廣告人,發表作品300餘篇,《今日頭條》簽約作者,閱文集團旗下《紅袖添香》和《言情小說吧》等網站的簽約作家,《作家榜》簽約作者,《故事》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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