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帕克的遠走夏洛特,馬刺的GDP時代正式宣佈結束,吉諾比利還要再打一年,波波維奇下賽季是否還能在場邊看到他?
那是聖城,距我所在的城市16000公里的地方。聽說那裡有不曾散場的星光,不曾落幕的青春。
或許在那略顯陳舊的體育館裡永遠有一個瘦小的法國控衛,一個沒有頭髮長著鷹鉤鼻的阿根廷第六人,還有那個來自美屬維京群島永遠只有一個表情的大個子。沒人叫過他們三巨頭,他們只是聖安東尼奧隊伍裡的三人組。有些時候他們在的地方就像是隧道盡頭的亮光,永遠充滿希望。
吉諾比利也還是經常上演精彩的一條龍暴扣。但是當你覺得他會扣籃是,他又神出鬼沒的從背後把球傳給隊友。無論是異想天開的助攻,雜耍般的上籃,超遠的三分還是英雄般的絕殺,他都可以,因為他是阿根廷人,他是妖刀,他有他喜歡的歐洲步和阿根廷舞蹈。
還有那個天然呆,那個全世界教練單相思的對象。他的偉大很難說清楚。他還是核心,他還是喜歡一手環著帕克的小腰肢一手愛撫禿子光滑的連只蒼蠅都站不住腳的頭。他是老大,他是新秀,他也是家長 那次比賽傻帕犯規之後,鄧肯像領孩子回家的家長一樣把帕克帶了回去。他是安全感,他是全隊的依賴。
帕克還是讓人那麼難以捉摸,他遊走於一群大個子中間,就像是一輛在各種路障間飛快繞行的汽車。他是個偉大的球員。可是沒有誰能保證一直是屬於自己的時代。包括拿過五冠的科比。沒有那麼多的一成不變,聯盟墊底的超音速現在也改名換姓成為聯盟強隊雷霆。
聖城星光不散場,因為他們的存在,因為他們心底和時光的約定:一起度過的歲月我不會忘記,所以請我老了的時候也不要遺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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