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TA爲了洗清自己的罪惡,不惜用別人的生命來做替罪羊

可惡!TA為了洗清自己的罪惡,不惜用別人的生命來做替罪羊

追兇獵人

康靜文

標籤:懸疑,刑偵,推理,驚悚

八年前消失的警察,八年後案發現場的血液,引出一場真兇和警察的追逐。

連環出現的命案究竟是為了追逐名利,追求刺激,還是為了殺人滅口,又或者僅僅是一場生與死的豪賭?TA為了洗清自己的罪惡,不惜用別人的生命來做替罪羊,被人推下高樓冰冷的屍體,掩藏在冰箱裡的殘骸,被懸掛於窗外的屍首,被掩藏在TA殘暴背後的真相究竟是為何?

蘇默言相信正邪不兩立,善惡亦有道,憑藉著團隊協作能力,與惡勢力鬥爭,找出藏匿在這座城市的TA。


首章試讀

一道閃電刺破雲層,迅速在天空炸裂,黑晝瞬間被照得宛如白日,蘇默言被這突如其來的閃電震醒,窗外傾盆大雨從天而降。藉著窗外的雨光,蘇默言看到一個倩影背對著他站在床邊。

“你又醒了。”她語氣柔和,轉身側臉看了一眼蘇默言,眼中空洞無神。

“唉!我又想你了。”蘇默言深吸一口氣,起身靠在枕頭上看著背影獨自神傷,“明知道你只是我腦海中的一縷幻象,又不能說服自己去認清現實,越是不想看到你,你越是在我的眼前出現,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抓起手機,蘇默言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四十五分,他也僅僅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被這轟然的雷嚇醒。手機還沒有放下,大塊頭邢鑫的電話打了過來。

接起電話,邢鑫焦躁不安的聲音傳來:“蘇隊集合,出現場!”

“定位給我,馬上到!”掛斷電話,蘇默言披上外衣,都沒來得及和那道倩影道別,匆忙奔出門。

頂著糟糕的天氣去辦案,這樣的日子蘇默言早已經習以為常,在他和葉靜怡分開的這八年裡,他時時刻刻讓自己忙成狗,只為了能讓自己少一點時間去想她,越是想她幻象越是出現,他越深陷其中。對於蘇默言來說,八年前葉靜怡就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死”這個字,蘇默言始終都不敢去承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種日子折磨著他,才造就了現在的蘇默言,經常對著對著空氣說話,那種錯覺讓他認為葉靜怡還在身邊沒有離開。

案發現場被警戒線圍起,頃刻大雨把地面原本就不太多的痕跡沖刷得寥寥無幾,死者仰面躺在水泊中,血流了一地。

“什麼情況?”蘇默言把雨傘遞給邢鑫,“羅隊人呢?”

“羅隊上樓了,好像是一起自殺案。”邢鑫跟在蘇默言身後,“報案者還沒找到。”

法醫江南已經把現場整理的差不多了,他從屍體邊走過來,和蘇默言打招呼道:“基本上差不多了,剩下的要回隊裡檢查。”他是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做法醫相當專業,和蘇默言可以是絕對搭檔。

“說說。”蘇默言並沒有停下,帶好手套鞋套,小心翼翼繞過屍體檢查。

“死者男性,死亡時間現在不能判斷準確,估計在兩個小時以上,畢竟雨天的氣溫和溼度會讓我的判斷有所偏差,恐怕要回到隊裡才能檢查死亡時間。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現場沒有搏鬥過的痕跡,據判斷應當是高空跳下致死。”江南言簡意賅把情況說明,然後準備摘下手套離開,他又回手遞了一盒煙,被蘇默言無情拒絕。

“我不困。”蘇默言回頭問邢鑫,“還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死者四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七五,體重目測在75公斤。死者身上沒有手機、錢包、身份證,穿著背心和沙灘褲,鞋掉了一隻,羅隊說可能是跳樓的時候掉在天台上了。所以,種種證據顯示自殺可能性極高!”邢鑫重複著羅隊上樓前的話,然後指著遠處說,“那邊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目擊過死亡過程,已經叫了救護車。”

蘇默言抬起頭順著方向看過去,大雨中穿著環衛衣服的一位大叔靠在牆上,或許是被躺在地上的屍體嚇昏過去了。

“好,我等你消息。”蘇默言摘下手套,“我上樓找羅隊,你在這裡看好現場。”他掀開警戒線剛要離開,“再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哪怕是一張紙都不要放過!”

“好。”邢鑫表面點著頭,可心裡已經認定了羅隊的判斷,這就是一場自殺無疑,沒有再調查下去的意義。更何況,這大雨天的就算是有些許價值的線索,也早都被雨水掩蓋。

可惡!TA為了洗清自己的罪惡,不惜用別人的生命來做替罪羊

“還有,”蘇默言突然站定腳,冷著臉問,“你剛才和我說報案人沒找到?是你們來了之後人走了?還是……”

“不是,”邢鑫緊張地回應,“接到報警電話我們就出警了,來到現場後沒有看到報案者,劉技術對報案號碼調查後發現問題,這是一張空頭卡,從開卡到報警只撥通過剛剛的一通報警電話,所以……”

蘇默言眉頭一皺,低頭思索了半秒,再抬頭,葉靜怡身著警服站在他面前,笑靨如花地說著:“你覺得這是自殺嗎?”

“不是。”蘇默言深吸一口氣,上樓。

邢鑫十分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江南,反問:“不是?蘇隊說的‘不是’是什麼意思?他……是在和我說話嗎?”

江南用手套撣了撣褲腳的泥水,不耐煩地說著:“他自言自語呢,不用理他,趕快乾活!”

破舊的老樓在經歷過雨天的洗禮後充滿一股子的黴味兒,慈山市一年四季都被包裹在陰鬱潮溼的空氣下,就算是好心情也都被這樣的天氣給帶壞了。

屍體的位置,剛剛好是在兩個小區的交界處,地處於相隔不到兩十米寬的一個只有單面可以行進的窄巷子裡,位置十分隱蔽,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報案,恐怕根本不會有人注意。

蘇默言眉頭始終緊鎖。

報案人是誰?如果僅僅是一起自殺案,那就不會有這麼奇怪的報案電話。若報案者就是嫌疑人,那麼他為什麼要報案,讓死者偽裝成自殺,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又或者,這個人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他根本就是想要引起警方注意?還有地上的環衛工人,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羅隊。”蘇默言的手剛推開通往頂樓天台的門,聲音已經傳到了羅葉奇的耳畔,“這不是……”

“這不是一起自殺案。”羅葉奇先發制人,“我在樓下的判斷果然還是有些草率了。”

蘇默言站在羅葉奇的面前,依舊眼神空洞,他歪著頭看著羅葉奇的嘴角不自覺動了動,是笑嗎?還是得意?羅葉奇對他還真是看不透了。

“死者的另一隻鞋,還有這一地的痕跡,都夠我們研究上一陣子了。”羅隊的話音還沒落,就聽見樓道里有一個姑娘的聲音大嚷著。

“羅葉奇隊長?你在嗎?我是來報道的!”

蘇默言和羅葉奇紛紛朝天台門看了過去,一個穿著寬大雨衣,短髮的姑娘匆忙跑上來,天台上到處都是積水,那姑娘穿著的高跟鞋一滑,一個趔趄朝著蘇默言的方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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