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間諜能力高超,曾以2圖1句話揭祕大慶油田祕密,今又強勢崛起

日本間諜能力高超,曾以2圖1句話揭秘大慶油田秘密,今又強勢崛起

在強手如林的世界諜壇上,日本的情報活動可謂獨樹一幟。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軍“特高課”就曾為日本的侵略擴張立下了“汗馬功勞”。戰後幾十年來,日軍“特高課”中的情報官紛紛轉到大型貿易公司去工作。他們後來幫助重建了這個國家的經濟,他們的情報活動對日本經濟的振興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今天的“特高課”,經過全面調整和重新建設,不僅再度崛起,而且以其精幹、高效和獲取絕密情報的能力令各國同行刮目相看。

公開的“竊密”

依據公開資料獲取情報是日本間諜情報人員的主要工作方式,也是它的“絕活”。由於二戰後日本處於戰敗國地位,其情報活動受到國際社會的監督和限制。因此,蒐集公開情報就成了日本各類情報機構的基本手段。

日本間諜能力高超,曾以2圖1句話揭秘大慶油田秘密,今又強勢崛起

在強手如林的世界諜壇上,日本的情報活動可謂獨樹一幟

情報專家們一致認為,最公開的報刊往往隱含著最秘密的情報。因此,從報刊中獲取公開情報歷來被一些發達國家視為“最經濟、最安全、最可靠、最迅速”地獲取他國情報的途徑。為了能收到有價值的情報,日本各企業不惜重金,網羅資深的調研人員及廣設情報中心。如伊藤忠商事公司的董事瀨島龍三,戰前曾任侵華關東軍大本營中校參謀,負責作戰情報,現在已是一個重要的商業情報人士。日本各大企業的總部也都有大批人員專門從事資料工作。每一個駐外辦事處也有專人翻閱駐在國各種報刊雜誌,從字裡行間尋覓蒐集有用的情報資料。這些人員還經常從業務渠道與駐在國聯繫,索取產品說明書和其它資料,訂閱各種報紙、雜誌,購買各國財經首腦、經濟專家的著作、論文,經過精讀、過濾、分析與綜合後,形成有意義的情報,複印後,在日本各公司之間流通。企業首腦就是將這種公開情報加以消化,然後制定商業對策的。

日本情報機構特別擅長分析推理,能透過蛛絲馬跡,抓住深藏於幕後的事實真相。60年代初,中國宣佈發現了一個大油田,但是沒有公佈具體位置,對中國戰略資源動向深為關注的日本情報機構,馬上展開了緊張的分析和研究。在1966年2月的《中國畫報》上,日本人看到一幅鐵人王進喜站在風雪中的照片,初步判斷該油田位於中國東北地區,同年10月,他們又在《人民中國》雜誌上看到了石油工人王進喜的事蹟報道,其中“王進喜一到馬家窯”這句話引起了日本人的特別注意。他們立即找來偽滿時期的舊地圖查找,發現馬家窯是黑龍江海倫縣東南的一個小村鎮,在北安鐵路線的一個小車站附近。這樣,他們準確地找到了大慶油田的具體位置。隨後,日本人又從《中國畫報》上發現了一張大慶煉油廠反應塔的照片,根據反應塔上的扶手欄杆的粗細與反應塔的直徑相比,得知反應塔的內徑為5米,推導出了大慶的煉油能力、規模和年產油量等數據,從而初步揭開了大慶油田的秘密。

日本間諜能力高超,曾以2圖1句話揭秘大慶油田秘密,今又強勢崛起

日本間諜能力高超,曾以2圖1句話揭秘大慶油田秘密

友好的“考察”

日本人是孜孜不倦、永不停息的觀察家、多面手,他們既能勝任推銷員、技師、工程師或學術方面的工作,又能充分利用參觀訪問、講學進修、學術交流、合資經營等合法活動,兼顧蒐集情報的任務。在日本,出國人員常常負有蒐集情報的任務。為了保證出國考察能得到準確、及時的情報,在出國前,負責管理出國考察的專門部門先廣泛發出通知徵求出國考察人員,並要求參加這個代表團的人必須能拿回情報。因此,各單位、各企業都推薦拿情報能手作候選人。出國考察團組成之後,要進行三個月的“出國準備”。這三個月裡不準回家,他們叫“集宿”。第一個月,通過雜誌、報紙等了解要考察的國家、單位、部門、企業的情況,瞭解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回來。第二個月,是調查國情階段,主要任務是搞清楚國內的情況,哪些技術國內沒有,急需要解決的問題是什麼?第三個月,主要任務是確定考察路線、訪問的單位和訪問的人以及他們的分工。出國考察團的人員,回來都要寫考察報告。正因為有這樣一套管理制度和方法,保證了情報任務的完成。

改革開放以來,包括日本人在內的國際間諜機關把竊取情報的目光投向了我國大陸。他們除了使用秘密的、非法的手段外,還以公開的、合法的身份,通過各種途徑,千方百計蒐集、竊取、刺探我國的各種情報。而我國的某些企業為了爭得外商的投資與合作,竟毫無保留地允許外商參觀、考察、拍照、錄像。更有一些人竟根本不知道企業有秘密要保,將企業的全部情況和盤托出,給國家和企業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眾所周知,我國宣紙是世界一絕,在國際上被譽為“紙中之王”、“千年壽紙”。在我國宣紙中又以安徽宣州涇縣所產的宣紙為上乘。日本人對此垂涎三尺,窺視已久,但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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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國人根本不知道企業有秘密要保,將企業的全部情況和盤托出,給國家和企業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

80年代中期,一批蓄謀已久的日本人,打著“技術交流”的招牌,來到宣州涇縣,要求參觀考察宣紙製造全過程,遭到我方拒絕。不久後他們得知浙江某縣一家宣紙製造廠就是在涇縣造紙廠全力扶持下建成投產的。於是,立即前往浙江某縣進行友好“考察”。廠裡頭頭一見外賓找上門來進行“技術交流”,喜不自持待為上賓,欣然同意日本人參觀考察宣紙製造過程。不僅詳細講解,而且任其拍照、錄像,甚至連屬於絕密配方的鹼水濃度也和盤托出。臨別時似乎還怕人家沒有掌握好要領,居然還以檀樹皮、長稻草漿、楊藤等原料樣品相贈。該廠領導對日本人所表現出來的慷慨大方堪稱中外所罕見。不久,日本人得意地宣佈:世界宣紙,中國安徽第一,日本第二,浙江第三。於是,歷來由我國獨佔的世界宣紙市場,受到日本宣紙的嚴重衝擊。類似的例子是不勝枚舉的。我國有許多獨有的產品,由於沒有保護好自己的秘密,以至於喪失競爭能力,甚至失去生存條件。

能幹的“記者”

某國情報機關的首腦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有時候,一些需要我們的國外諜報人員收集的情報,從國內的一些人那裡就能得到”。事實上,世界各國都有一批積極而有活動能力的“業餘間諜”。在這些人當中,又以新聞記者為最多。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以採訪消息為業的。迅速確實的消息是記者制勝的第一要件。

日本記者蒐集情報的本事,比起日本的軍事情報部門毫不遜色。過去,前蘇聯艦艇在通過東海海域時,常“習慣”偏些航道往日本領海靠,以便多截取一些日本自衛隊的情報;負責警戒的日本海上自衛隊艦艇,一得到消息便馳往驅逐,並予監控。不過,當艦隊駛抵現場時,時常會發現上空已有日本民間出租直升機在那兒盤旋,只見從機艙伸出一根根長鏡頭“卡喳!卡喳!”地在攝取照片——是早一步聞訊趕到的日本記者。日本記者挖情報的這股拼命三郎狠勁兒,早已聞名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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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反間諜法

而更讓世人讚賞的則是日本軍事雜誌的資料齊全和敬業精神。每當一艘外國軍艦或飛機要訪問日本時,各家雜誌莫不先詳細報道其背景資料、出廠、下水、參加戰役、武裝、人員配置及特色等,讓讀者有了完整的概念,同時掀起一股熱潮;當軍艦抵達時,雜誌社人員盡出,從艦長到士兵無不採訪“挖掘”情報;事後的報道,與專家座談等更能深入系統地蒐集到完整情報。由於各國軍方防範情報外流的態度相當保守,因此,軍事雜誌社便要求“每一個編輯和記者都必須是情報員中的情報員。”對於各國軍方反間諜部門而言,最頭痛不已的是日本記者循正常渠道申請採訪軍事基地。在採方過程中,不但任何細微之處都逃不過他們的注意與拍攝,採訪人員本身的軍事素養及對軍情的瞭解,都令人驚訝與折服。據透露,現在的日本軍事雜誌除了還有少數大戰時的老軍事情報專家外,已吸收了自衛隊退伍的“專業人員”、民間軍事研究人士及一些年輕的軍事迷和軍事愛好者。另一些怕日本記者的人,是參加國際航空或武器展的各國軍火商。他們猶如防諜般小心翼翼,不讓那些眼尖的“間諜”趁人潮,偷拍下尚屬業務機密的部分;他們甚至緊張到盯牢提007手提箱的人。因為他們懷疑“間諜”利用手提箱暗藏小型攝影機。儘管如此,但還是經常敗北,不久便在雜誌上看到自己的機密。

從情報工作的角度看,在預報和追蹤某些重大事件方面,主要國家的一些有實力的民間輿論機構與情報部門有時是難分高低的,“有時民間比軍方更容易取得情報。”事實上,一些國家的情報機關常常同新聞記者有著不同尋常的依存關係,即一方面相互交換情報,另一方面是在彼此信任的基礎上共同分析、研究情報。在日本記者中並不乏“業餘間諜”。這些客串“007”的記者,用自己的“觸角”頑強地收集情報,並加以分析,然後將其成果提供給情報機關。也有的記者為了經濟利益而充當“專職”間諜,直接從間諜機關那裡領受情報任務。而日本軍方情報單位對軍事雜誌的記者也極為重視。情報人員時常從日本軍事雜誌中尋找各國軍事情報。日本自衛隊在每一次軍事演習時,也一定不忘邀請軍事雜誌社記者採訪,一方面是回饋,同時亦可收到宣傳效果;遇上自衛隊要徵募兵員時,還得靠它協助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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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間諜,任重道遠

用錢財購買外國情報更是日本記者慣用的手段。前日本共同社駐京記者邊見秀逸在華任職期間,就是通過這一手段,和我某新聞單位工作人員T交上“朋友”。T是在一次接待工作中與邊見相識的。通過交往,邊見很快發現T有追求享受的弱點,於是投其所好,一口答應幫助其去日本,還說要介紹其去日本某電視臺做節目主持人,並多次借錢給T。這時,T雖然模模糊糊地覺得邊見“不太可靠”,但為了實現自己出國和撈錢的願望,難以自拔。1986年底,我國部分高校鬧學潮,平時對政治不感興趣的T突然積極起來。他一面留意本單位情況彙報會上的消息,一面經常到鬧事區實地觀察學潮動向,蒐集有關情報,向邊見提供。他還根據邊見的要求,多次提供其他內部機密,甚至將1987年發的幾份中共中央文件的內容也和盤端出。為了不被人發覺,邊見為T規定了秘密聯絡辦法,並經常變換接頭地點。邊見每月給T500元外匯券作為“酬謝”費。為了掩人耳目,邊見把收款單據寫為“中國語教授月薪”。1987年5月8日,邊見秀逸因違反我國法律和有關規定,從事與新聞記者身份不相符的活動,被我國家安全機關限期離境。同年10月14日,T也因“洩露國家機密罪”,被判處有期徒刑4年。可見,與其他一切間諜情報人員一樣,那些負有“特殊使命”的記者也把情報看成是“金錢”和“生命”,不擇手段地從事情報活動。對此,我們絕不可掉以輕心,放鬆警惕。

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曾說過:日本之所以成為經濟強國,重視情報、信息的收集和使用,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然而,儘管40多年來日本的“特高課”獲取了許多有價值情報,為日本的經濟騰飛和政府戰略決策做出了重要貢獻,但與美、俄、英、法、德等大國相比,其實力顯然尚有較大差距。目前,日本正在大力加強對情報機構的統一領導和組織協調,積極開展多渠道、全方位的情報活動,其發展勢頭咄咄逼人,在國際上已受到相當高度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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