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來源|喜馬拉雅FM上官文露的精品課《上官文露讀書會》

在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帶著面具,為生活而奔波,在繁華的城市裡、喧囂的街道中、觥籌交錯的社交、五光十色的燈光……這樣環境下的我們,在一張張虛偽的笑臉下徘徊,若是累了,都不知道給自己找什麼理由停下來。

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可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她們走出自己的舒適圈,不為改變世界,亦不為追名逐利,而是翻山越嶺,走遍全國各地的犄角旮旯,只為發現這個真實的世界。

改變她一生的電話

2000年,柴靜接到了一個改變她一生的電話,從湖南衛視走入了央視新聞部。十年間,柴靜在地壇醫院親歷過sars,揭露了山西化工廠汙染,採訪了臨沂網戒中心。

她在人們心中最經典的形象,便是一頭短髮,目光溫柔而不失堅定,她在鏡頭中永遠都是俯下身傾聽弱者聲音的姿態,或許正因這種接地氣,所以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關於柴靜,我知道一件特別觸動我的事。是說一位記者去唐山採訪抗震30年,一個受訪者說絕大部分記者,需要老百姓接受採訪時一口一個您,只要採訪完立馬就翻臉不認人,只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柴靜。

也就是這十年,柴靜的腳步踏足了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地界,她拿著話筒,帶著攝像機,背對著陽光,照開陰影。就是那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實,她帶著我們一起尋訪真相,探知人性,醜惡與美好,漠然與感動,在記錄柴靜十年曆程的《看見》裡,我們都能夠感受到。

非典時期的堅守

2003年4月17日,柴靜到“新聞調查”上班的第一天,恰逢“非典”的會議召開,你知道的,那時候的北京人人自危、風聲鶴唳,沒有強效的治療手段,無數人因此失去生命,而就在這樣緊急的關頭,柴靜不顧自己的安危,選擇和幾個同事進入非典病區,探尋事實真相。

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後來,每天的死亡數據越來越嚇人,感染的人群越來越多,北京成了一座空城,街道上再也沒有人來人往。去採訪的人每天跟死神面對面,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感染了。柴靜說,只有在晚上睡覺,摸到脖子上跳動著的血管時,才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醫院裡面,被隔離起來的感染者,醫院外面,是感染者家屬的焦慮,他們的分開,是死亡前的離別。

直擊心靈的情感碰撞,往往源於真實

有人說:“自從柴靜去了新聞調查,節目就墮落到了去拍網站新聞的最底下一行。”網站新聞的最底下一行,在大多數人眼裡代表這上不了檯面,可是這些人,也是有思想、有情緒、有喜怒哀樂的活生生的人。知道和感覺到是兩碼事,我們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卻從來沒有真正去感受他們。

同性戀者隱藏在中國將近三千萬人,在感染艾滋病的人裡面,有血液傳播的,吸毒的,還有嫖娼的,同性戀在最底層,最被人看不起。

他們和大多數人一樣正常生活,可是卻不能擁有愛情,輿論和壓力,讓他們無從釋放自己的慾望和感情,有的走向了極端,有的放縱自己和陌生人發生關係,有的陷入自我的否定……他們把自己稱為“那種人”,見不得光的“那種人”。

柴靜問張北川:“我們的社會為什麼不接納同性戀患者?”張北川回答說:“因為我們的性文化裡,把生育當性的目的,把無知當純潔,把愚昧當德行,把偏見當原則。”

從《看見》到《穹頂之下》,她看向了更多的真實

社會發展到今天,雖然已經有很多同性戀者敢於承認自己的身份,人們也沒有曾經那麼排斥他們。但是,這個群體還是不能夠大膽地站在陽光底下,對於這個社會來說,他們還屬於“不正常”群體。沒有人願意去關注這些邊緣人群內心的世界,也不在乎她們有什麼故事,如果不小心遇上了,恨不得躲得越遠越好。

有人說,現在的新聞,除了日期是真實的以外,其餘的都讓人半信半疑,而在柴靜的《看見》裡,我們看到了人性的善與惡,真與假。每一種人群,每一件事情的背後,都有著更深層的故事等待挖掘。

如果可以,也希望在這浮躁的社會中,把戴久了的面具摘下來,放下一旁,用每一寸肌膚和沸騰的血液,去感受這個世界。

關於主播:

上官文露,中國傳媒大學文學碩士,通讀經典文學名著,15年新聞從業經歷,用新聞人犀利和敏銳的視角,讓你透視文學裡的世界。

真正的講書,遠不止是講故事,上官文露和你一起高效讀書,拒絕快餐式閱讀和心靈雞湯,用最凝練獨到的方式,讓你感受到名著之美和世間百態。聽懂故事,更聽懂名著真正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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