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79——我比你大一輪,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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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儘早退出,帶壞了概不負責)

傻魚扶著脹痛的頭從沙發上吃力地坐起,用力眨眨眼晃了晃頭,眼前模糊的分辨率才達到了個可見的清晰度。偌大包廂除了自己空無一人,他腳步虛浮地踢開地面上的啤酒瓶,咣咣郎朗的,一推開包廂的門,就大聲喊道:“萍姨,阿霞和阿楓去哪了?!叫她們出來繼續和我一起喝!”

一個臉上濃妝豔抹,年近四十卻猶存風韻的女人聽見了傻魚的咋咋呼呼,上前熟絡地一扶傻魚的手臂,臉上堆棧著笑安撫道:“她們讓駿哥給請走了。你先坐著,我讓其她美女來陪你,保準不比阿霞阿楓差。”

傻魚氣呼呼地甩開萍姨的手,“少用這些漂亮話糊弄我,你們一個個都瞧不起我,說我傻,我傻魚可不傻,我看得出來。我告訴你,我傻魚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不是好惹的”他下巴一揚,堅定地命令道:“我就要她們兩個,現在就把她們給我叫過來。”

可傻魚虛張聲勢的威脅實在沒有威懾力,萍姨心裡暗笑,剛成年的小嫩 雛也知道擺架子了,權當是小孩子的撒潑瞎胡鬧,一掐傻魚的滑嫩的臉蛋,再次好言勸道:“萍姨怎麼會瞧不起你了,你這麼可愛,姨我都想讓你當兒子了。”

“你......你胡說!你再罵我可愛,我就......”傻魚氣得滿臉通紅,搜腸刮肚想著威脅的話,結結巴巴半天終於吼上一句:“我就再也不來這了!”

“哎約喂,可別,你要是不來,我這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得虧有一層厚重的粉掩飾,萍姨做作的演技才不顯得太過拙劣。可一看傻魚那張稚拙的臉,一個沒繃住,自己先行笑開了。“你怎麼這麼招人疼啊。”

“你——”傻魚滿肚子的怒氣沒辦法對萍姨發作,因為媽媽說要尊重女性和長輩。

與其在這裡被萍姨調侃打趣,還不如自己解決問題。煩躁在他的身體裡上躥下跳,讓他亟需一個發洩口,傻魚怨懟地瞪一眼萍姨,然後自顧自地去找駿哥,他要做一回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

“哎,你這傻小子,去哪呢,哎呀,別去,駿哥你惹不起的。”萍姨見傻魚又要衝動做傻事,這才真正地著急了起來。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原創79——我比你大一輪,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傻魚昂首闊步地走到男人面前,氣勢十足地一拍桌面,“駿哥是嗎?我認得你,不就是管東街那塊的嗎?什麼事都得講個先後,既然我先要的她們,你得把人還給我。”

男人左擁右抱著兩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大喇喇地往沙發背上一仰,哂笑一聲,對於傻魚這個毫無戰鬥力的對手,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地囂張跋扈。

傻魚看男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火氣一路飆升:“老子跟你說話呢。”

男人親一口懷裡的女人,不懷好意地覷向傻魚,話裡綿裡帶針地諷刺道:“就算我把地讓給你,你這個沒開刃的鋤頭,有這個本事去耕嗎?”男人不屑的目光在傻魚身上上下掃了一遍,嘴裡滋出一聲挑釁十足的“切”,又起勁地找樂子道:“長得白白嫩嫩的,跟個娘們似的,就一吃軟飯的小白臉。我看那些富婆保準喜歡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保準能賺大錢.......”

炸裂的怒火在一瞬間鞭出了傻魚的膽氣,被憤怒支配的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的酒,潑向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難以置信地抹了一把溼漉漉的臉,兩手猛地推開身側的女人,站起以一種更為暴怒的表情怒視著傻魚,而傻魚抽了抽嘴角,那些衝動的勇氣也隨著潑出去的酒一起倒掉了,現在只有叫苦的後悔不迭。

男人捏著劈啪作響的拳頭向傻魚一步步靠近,儘管傻魚命令自己不準慫,可雙腳還是不聽吩咐得要往後退,氣息微弱地問:“駿哥,你......你想怎麼樣?”

這時,後背倏地靠上了某個人厚實的胸膛,傻魚回頭去看,正是姚天揚,就這麼一瞬間,憨憨的笑容便溢在了臉上,眼睛裡也放出了興奮的光,他雄赳赳地昂起頭,挺起胸,把手一指所謂的駿哥,大吼道:“小子,你能怎麼樣!!!”頗有狗仗人勢的得意和囂張。

男人目光直接越過傻魚,與姚天揚冰冷的眼神正好對上,渾身一個哆嗦,忙點頭哈腰“對不起,對不起,天揚哥,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滾。”姚天揚隨意地一擺頭,男人便慌不擇路地跑了。傻魚逞強地還在擺著開架的陣勢,大呼小叫地喊:“有本事你就別跑,你個慫包!”

傻魚瞧著姚天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識趣地見好就收,嬉皮笑臉地去討好姚天揚:“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我們是兄弟嘛。”又覺得賦予這兄弟情的分量不夠,於是著重地強調道:“永遠。”

姚天揚的下眼瞼肌肉抽動了一下,以一種複雜難名的目光凝視著傻魚,傻魚以為姚天揚被感動了,真摯的對上姚天揚的目光,他此時想高歌一曲:“情和義~值千金~”情緒一激動,拍上姚天揚的肩膀,點頭肅穆道“永遠的好兄弟!”

姚天揚微微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似要將傻魚一眼看到底,傻魚被這奇怪的眼神看得發毛,他不安地正要往後退走,身子倏地騰空而起,姚天揚單手把傻魚抗在肩膀上,大步正要離開,見勢不好的萍姨忙上前皺眉道:“姚老闆,這不好吧。”

傻魚感激涕零,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萍姨救我.....”

姚天揚冷淡地說,今天你打電話給我,做的不錯,隔壁的洗浴店我可以交給你打理。

萍姨:“樓上有一間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無論多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我來帶路呀。”

傻魚:“.......”

原創79——我比你大一輪,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姚天揚的耐心已經被傻魚消耗殆盡,他沒有這個閒情雅緻再去玩這個“我畫你猜”的遊戲,他要進/ 入他,在他的身/子裡留下屬於男人的戰利品,他要以強者的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權。

傻魚被重重摔下,單薄的身子在床 上彈跳了一個高度,歸於穩定後,手腳並用地要往後倒退,卻被姚天揚一手抓住腳腕,往下一拽,又拖了回來。姚天揚一手掣住傻魚,另一隻手便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的皮/帶,彷彿現在全世界的時間都由他支配,而床上的人,任由他蹂、躪。

傻魚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渾身瑟瑟發抖,膽怯地問:“我們.....不是......兄弟嗎?”

姚天揚漠然地問:“我比你大一輪多,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傻魚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疑問地試探道:“那你當我爸爸?”

姚天揚覺得腦子裡有一根弦勒著腦仁疼,雙手撐在傻魚身子的兩側,整個人壓了下去,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嘴角忽然一勾,“你這麼不乖,那我今晚就當你爸爸,我要教你怎麼在床上聽話。”

“我......我.......”傻魚急得眼睛裡轉著眼淚,嘴唇不受控制地抖動,努力忍耐著孩子氣的哭泣,生氣地別過臉不去看姚天揚。

看著馬上要哭出來,楚楚可憐的傻魚,姚天揚的心裡一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腦子裡一個念頭在來回盤旋“他要哭了,他要哭了.......”

........

媽的,老子好興奮啊!

姚天揚衣冠 禽 獸的本性徹底 爆 發了,捏住傻魚的下顎,粗暴而急率地 吻 了下去。

原創79——我比你大一輪,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姚天揚僅存的人性把理智又拉了回來,已經哭出來的傻魚讓他萌生了惻隱之心,他極力按捺著在內心呼嘯的衝動,輕聲輕語地說:“我弄疼你了嗎?”

傻魚聳聳鼻子,整張臉和耳後根都佈滿了紅,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說:“感覺.......還不錯,能......再來一次嗎?”


原創79——我比你大一輪,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未完待續.........

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四對cp寫不同風格,不同姿勢的rou,真的太難了,太難了,我是以黨為中心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思想健康淳樸,我從來沒寫過小yellow文(絕對沒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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