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何雅气的要死,果然,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慕倾月将想法和医生说了一遍,自己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希望尽快安排手术。

医生一脸讶异的表情:“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要?”

“嗯,今天能做手术吗?”慕倾月恨不得现在就飞进手术室里头,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

门口,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纪彦靖想要推门的手顿促了一下,直到听见她坚定不移的说,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里煨好的鸡汤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开门而入,纪彦靖一字一句的开口:“慕倾月,只要我不愿意,没有哪个医生敢替你做手术。”

医生安慰了慕倾月几句,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纪彦靖,我们离婚吧,孩子我不可能生下来。”慕倾月靠在枕头上,眼神冷冷的。

她对他的火热,对他的爱恋,已经化为灰烬了。

从此就当做是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

纪彦靖心中的愤怒席卷而来,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可像是慕倾月这般,逼着他下狠手的还是第一个。

疾步走到她跟前,手支撑到了她耳边,男人俯下身子,靠着她的耳后根,缓缓开腔道:“离婚,休想!我放你一马,生下孩子赎罪,若不然就去牢里待一辈子。故意杀人罪,我替你拟好了罪名。”

“纪彦靖,反正你都做惯了这种事对嘛?算计无辜的人,将对方送进大牢。”

慕倾月心里一阵触痛,这就是她曾经幻想过的男人,爱过的男人。

自食恶果吗?

若是当初不爱他,何雅也不会有机可乘,若是当初离他远远地,不纠缠着,不靠近着,如今,该是各自安好吧!

可惜,一切都是个错误。

“贱人!”何雅气的要死,果然,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谁告诉你这些的?”纪彦靖眸光慌乱了些。

慕倾月冷冷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为了防止她做傻事伤害到了肚子里的‘龙种’,纪彦靖派了几波人轮班在医院里守着她。

被锁在病房里,除了医护人员外,她再次被软禁了。

事到如今,连悲天悯地的心情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往后的凄惨与绝望。

再一次见到他是何雅出院的日子,也不知道何雅是搭错了哪根筋,竟然要求见她一面,纪彦靖允许了。

纪彦靖去替何雅办出院手续时,何雅支开了病房里的人。那张温婉端秀的脸,在无人之时,瞬间显现出了扭曲与狰狞,恨意都快化成了实质,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慕倾月怕是要死上一万遍了。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怀孕,我告诉你,肚子里的贱种别想着生下来。”

何雅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了,她苦心经营,连身子都豁出去了,以为这一次,一定能弄死这个贱人。

可为什么,老天爷一次一次的站到了她那边,竟然在这个时候有孕了。

这两天纪彦靖明显的心不在焉,是想着慕倾月肚子里的孩子吧!她怎么能容忍这个贱人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出来?

“何雅,你倒是还活蹦乱跳的,那一刀没捅死你可惜了。”慕倾月嗤笑了一声。

倒是很希望,这个时候何雅能失了理智,最好两人干上一仗,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干没了。

到时候,既能恶心到纪彦靖,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

“贱人!”何雅气的,果然是克制不住自己了,一巴掌扇到了慕倾月的脸上。

慕倾月自然不会单方面的吃亏,想要从床上蹦起来还手时,纪彦靖出现在了病房:“你做什么!”

慕倾月抬着的手腕子又收了回去,一脸讥嘲的看着他:“英雄救美来的倒是真及时。”

何雅阴毒的面容在男人出现后的下一秒,变的楚楚可怜:“彦靖,你不要生姐姐的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结婚以后还让你陪着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求姐姐原谅我,就算是打我一顿我也受了。”

不怪纪彦靖被骗的团团转,就何雅那入木三分的演技,就连慕倾月看了也忍不住拍手称好。

影后都没她功底深,真是全将人生当一出戏!

“贱人!”何雅气的要死,果然,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小雅,这种人屡教不改,你不必心里有负担,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何雅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和慕倾月假惺惺说了些让她好好休养的话语,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纪彦靖与慕倾月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她没话可说,也不想搭理他。

“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套房子,赡养费,你也不必出国。慕倾月,别再不自量力惹怒我。”纪彦靖走到了床边,摸了摸她脸蛋,瞧着养着几天有了点肉,男人心底快活了不少。

“这是施舍吗?我不需要,纪彦靖,我们认识也有十年了吧,你爱过我吗?哪怕是一丝一毫,动过心吗?”

他是她的执念,慕倾月知道,执念不灭,心永远都不会死。

纪彦靖看着她,爱这个字眼,从未在他们之间出现过:“没有!”

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慕倾月的胎怀的很辛苦,在医院里被软禁了三个月后,她被纪彦靖带回了南山别墅。

如今胎稳了,要想靠着意外流掉,基本上不太可能了。况且纪彦靖严防死守,根本没有一丁点机会可寻。

慕倾月找不到流掉孩子的机会,何雅自然也寻不着害她流产的机会。

而纪彦靖,大概是看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彻底搬回了南山别墅,每天应酬也尽量的会在十一点之前到家,查探过她肚子的情况后,到客房去睡。

秋天转瞬即逝,冬天到来时,慕倾月见到了在外头旅游归来的好闺蜜,清秋!

“天呐,我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以为你嫁给纪彦靖能幸福的,那个渣男,必须离婚。”清秋一脸同仇敌忾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就冲到纪彦靖的跟前,和他拼命。

倒是慕倾月,心情已经没有起伏了:“姑娘,别傻了。等我生下孩子,我们就会离婚,到时候我就解脱了。”

慕倾月如今日日盼着的,就是‘卸货’了,她想远离何雅和纪彦靖这两个‘瘟疫’人物。

“贱人!”何雅气的要死,果然,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清秋在南山别墅呆了一整天,陪着慕倾月解闷,直到晚上纪彦靖回来了,才离开。

慕倾月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终于有了做母亲最直观的感觉,是欣喜,是激动,也有一点点期待。

至于纪彦靖,这几个月和何雅闹出的绯闻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连网络上都在猜测,慕倾月这个正房太太什么时候正式下岗,最强小三即将上位。

终于,时间一眨眼到了年前,慕倾月安心在家待产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何雅打来的电话。

很意外,这个女人又要使什么幺蛾子,接通之后,何雅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然后电话挂了。

慕倾月心中暗暗的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真,晚上纪彦靖暴怒着踢开慕倾月的房门,掐着脖子问她电话里到底威胁了何雅什么,非要逼着她……自杀。

这一招,铤而走险,釜底抽薪让慕倾月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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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阮家送走了文仲鸣, 阮老爷子与阿俏回到花厅里。

宁淑阮茂学夫妇早已候了多时,尤其宁淑, 她焦急地等待着阮老爷子的结果。

阮正源在圆桌旁坐下,抬头望着宁淑:“老二媳妇, 我已经允了阿俏,那道‘宁氏小炒肉’,从此会正式列入我阮家的菜单里。这样也好,我阮家菜式里,也多些新鲜**的‘时味’。”

宁淑一怔,没想到让阮老爷子先点头的竟是这个,顿了顿赶紧道谢:“老爷子能提点阿俏, 赏识阿俏的手艺, 儿媳很是感激。”

阮正源却摇摇头:“你该谢的,不是我,是你女儿。还有你的父母兄长,是他们教出来的好孩子。”

阿俏这时候立在祖父身后, 听见老爷子这么说, 登时冲父母一笑。而阮茂学夫妇两个脸上就都有点儿挂不住,彼此对望一眼。

“茂学,”阮正源咳了几声开口,“我已经决定了。你去联系一下晚报上写杜家那篇文章的记者,就说,我们阮家,愿意接受杜家的挑战。”

这句话出口, 阮茂学惊讶不已,宁淑则又惊又喜,喜色一旦浮上眉梢,转眼又为女儿担忧起来。

只有阿俏一个非常平静。她一早料到阮正源会做这样的决定今晚她做出的一整套席面,菜式比寻常时候的“阮家菜”要简单些,可是阿俏却知道,她的功底在那里,老爷子铁定一一都吃出来了。

阿俏想,自己其实故意藏拙,还留了好几手没露,只不晓得老爷子是不是连她藏拙这事儿都看出来了。

“老爷子,若是要比试,能否拖上两三个月,这样阿俏也好多准备准备。”宁淑开口与阮正源商量。

“不,阿俏的手艺,足够代表阮家,出面和杜家一较高下了。”阮正源很肯定地说,“将比试的日子定在半个月后,这十五天内,双方各自准备材料。”

像阮杜两家这样的“翰林菜”之争,顶级食材非常非常重要,十五天的时间,也不过刚刚好够用而已。

“爹,他们提出的条件,我们都一一答应么?”阮茂学对阿俏的能耐将信将疑,实在有点儿不放心,心想,只能在比试条件上做文章了。

听见儿子这样问,阮正源气定神闲地闭上了眼,凝神静坐,仿佛在回忆“阮家菜”创始以来的种种波折。

突然,这位阮家最紧要的人物睁开了眼,眼中精光毕现,嘱咐阮茂学:“比试的方法、地点、甚至评审,一切都可以由杜家定,但是一定评审时一定要‘盲品’。”

盲品,是指两家各自备菜,呈上时却并不透露哪一件菜肴是杜家做的,哪一件是阮家做的。“盲品”算是食界比较公正的评判方式之一,也证明阮正源对阿俏的厨艺有绝对的信心。

阮茂学在报界的人脉很广,第二天,晚报上已经刊登了阮家应战的消息,而具体比试的细节则会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陆陆续续地敲定。只不过阮茂学得了祖父嘱咐,没有向外界任何人透露,说他阮家应战的人是那个还未满十六岁的三小姐。

阿俏一面要应战,一面要帮着打点这几天阮家晚上的席面,忙得脚打后脑勺。多亏这时学校开始放暑假了,阿俏不用再惦记着上课的事儿,能够全身心地投入阮家的大厨房。

高师傅高升荣的伤经过医院的治疗,左臂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右臂虽然已经接上了脱臼,但还不能使力,但是住院倒是不必再住了,医生吩咐,可以回家休养。

高升荣满脸含羞带愧地过来阮家,带着伤向老爷子磕头,谢过阮家不计前嫌,出手救助。阮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挥挥手,叫高升荣去阮家大厨房看看阿俏,指点指点。

高升荣当然无异议,只是他听说阮家将由三小姐出面迎战杜家,心里有些不以为意,认为阮家胜算恐怕不大。他听说这两天因为他受伤的关系,阮家可是连菜单都换了。

然而一进阮家的大厨房,他却见到周围一副忙忙碌碌的景象:平日里略显凌乱的大厨房,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二厨和几个帮佣各司其职,紧张而有序地在厨房里忙碌着。阿俏则弯着腰,伏在灶台旁边的一张桌上研究菜单。

“高师傅,”阿俏见到高升荣,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您可好些了?”

见到高升荣,厨房的人大多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围上来问长问短。高升荣心里顿时备感温暖。

“高师傅,明显就是那杜家做局,一面向我们阮家挑战,一面又私下找人伤了您。”二厨见高师傅左臂打着厚厚的石膏,右臂也无力地垂在身体一旁,忿忿不平地开了口。

高升荣心底却有点后怕:杜家这样的主家,是他差一点点就想转投的人家;若是当真转去了那家,万一有个什么做的不当的,忤了杜家的意,那自己岂不是要连命都没了?

这时候阿俏开了口,说:“高师傅,我正想找您。”

她瞥了一眼高升荣绑着的石膏,随口问道:“您对杜家应该很了解吧!”

高升荣吃惊地抬起头,双眼疑惑不定地盯着阿俏,暗自猜想阿俏这小姑娘到底知道些什么。

阿俏早料到高升荣会有这样的反应,她了然地笑笑,开口说:“我的意思是……您认得的人多,比不得我们这些整天呆在在高门大户里的。您会不会有什么渠道知道杜家是怎么个情形?”

高升荣真的很想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只可惜他两只手都不方便。他定了定神,晓得现在自己的命运已经和阮家绑在一起了,若是这回阮家输了比试,他也捞不着好。于是高升荣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形向阿俏和盘托出。

“杜家祖上是翰林是真,但说那席面是“翰林菜”却是未必。杜家自家的家厨没有那么厉害,所以试图从外面聘酒楼里做大菜的厨子到杜家做席面。”高升荣暗暗地做了一个铺垫,“还曾经试用过我的几个师兄弟,所以我知道这事儿。”

“后来杜家嫌酒楼出身的厨子做出来的菜有‘大锅气’,不够精细,所以就出重金去挖富贵人家的私厨,目的是想借这些私厨本身的技能,去还原杜家祖上传下来那几套食单上的菜式。”

阿俏冷不丁问:“那高师傅,您看过杜家的食单吗?”

高师傅顺口答道:“看过……”他猛地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弥补,“这怎么可能?不过我那几个在酒楼里的师兄弟有人见过的,转述出来,这不是什么秘密。”

阿俏登时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高师傅,不妨说来听听?”

高师傅心想,怎么只要这小丫头一开口,三句话不到,自己就会落进她的圈套里?可是这时候他早已绑在阮家这座船上,只得将自己记忆中杜家的“食单”一一向阿俏讲述了一遍。

阿俏两道秀眉一轩,说:“什么杜家食单?这个就是节选版的《随园食单》么!”这杜家,剽窃了袁才子的食单,往自家脸上贴金,还真是欺这省城餐饮界无人,将老传统都忘光了。

高升荣提醒阿俏,不可小觑这杜家的食单,“三小姐,不管这食单有什么渊源,可是学厨的人都知道,按着那上头些的,做出来的菜式真的……差不到哪儿去。”他本想说:不比阮家菜式差。

阿俏知道高升荣说的是实情,当即冷笑一声,说:“所以,到最后这比试就是比拼厨子的技艺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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