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寫的驕傲!貴州作家肖江虹憑藉小說《儺面》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

8月11日,第七屆魯迅文學獎評獎委員會公佈獲獎名單,其中貴州省著名作家肖江虹作品《儺面》榜上有名。

大寫的驕傲!貴州作家肖江虹憑藉小說《儺面》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

《儺面》講了啥?

獲獎作品《儺面》,用小說的形式記錄了貴州大山裡的歷史遺存,神秘而愚頑的傳奇技藝。在城市瘋狂擴張的今天,鄉村被不斷吞噬,民間神秘傳統固執而又孤獨地延續,但作者筆下日漸荒蕪的鄉村依然存有希望和溫暖,人心中的善意、倫理和信仰構成了鄉村結實的內核,讓人心生敬畏。

《儺面》首發於《人民文學》2016年第9期,之後於2017年榮獲第二屆“華語青年作家獎”小說獎主獎。組委會給出的獲獎評語是:“採用民俗敘事路徑,記述了最後一個儺面師之死,反映了貴州邊地獨特的文化民俗景觀和傳統崩塌過程中的世道人心。作家採用魔幻現實主義手法讓時間流轉,使先人的往生與現實的關照完美融合,達到了珍視生命而又溢出現實的藝術效果。”

大寫的驕傲!貴州作家肖江虹憑藉小說《儺面》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

肖江虹是誰?

肖江虹,生於1976年,貴州修文人。畢業於貴州師範大學中文系。有作品在《當代》《人民文學》《鐘山》《中國作家》《天涯》《山花》等刊物發表,部分作品被《小說選刊》《新華文摘》《小說月報》《中篇小說選刊》等選載和入選各類選本。著有長篇小說《向日葵》。中國作協會員,魯迅文學院第十五屆高研班學員。

曾獲人民文學獎、小說選刊年度獎、貴州省政府文藝獎等。根據其小說改編並擔任編劇的同名電影《百鳥朝鳳》(吳天明執導)獲中國電影金雞獎評委會特別獎、中國大學生電影節評委會大獎、華表獎、全國“五個一”工程獎等。

熟悉的人才知道,肖江虹是以文字為劍,大馬金刀橫行江湖的少年。還是個認半邊字讀小說的孩子時,他就不諱言自己的野心,要成為一個作家,要上《當代》,要在文學史上揚名立萬。

既然是少年,自然少不了少年的張狂與不羈。當初,肖江虹被分到鄉村中學教書,憑著文才離開學校那天,他甩門而去,並在心裡高喊: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進入文學圈子後,他仍然喜怒形於色,不管你是名家,還是無名作者,他認為好的小說,讚美起來毫不吝嗇。他認為爛的小說,批評起來也一點不客氣,舌頭打得當事人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懶得拐彎抹角,也誓死與委婉、中肯這樣的詞語絕交,直接說你這樣寫不行,那樣寫是胡編亂造。有一次,甚至直接勸人別寫了。肖江虹如同快意恩仇的少年,手起刀落,過往之處,盡是哀鴻。

貴州日報27°黔地標曾與之有過這樣的對話——

問:你理解的文學是怎樣的?

肖江虹:文學說白了,就是寫人的困境。在精神上,我覺得誰都可能成為弱勢,這和你的地位、財富是沒有關係的,和你是城裡人還是鄉下人更沒關係。我理解所謂的文學胸懷,就是作家的筆下不該有假想敵,作家應該寫出萬物平等,寫出屬於全人類共有的精神苦痛。

問:你從小在農村長大?你的童年生活給你留下了怎樣的印象?這對你後來的文學創作有什麼影響嗎?

肖江虹:童年對一個作家影響是巨大的。我覺得一個作家的基本情感,童年就完成了。成年後他可以寫不同的題材和作品,但是情感基調一般是一致的,不同的只是情緒。我小時候生活的鄉村,是典型的熟人社會,人和人之間葆有基本的信任和溫暖。我們每天在山水之間奔跑嬉鬧,建立起來的記憶是立體的,多維度的。比如人和人的關係,人和自然的關係,人和萬物的關係。

問:現在有大學開辦創意寫作之類的專業,在文學越來越依靠技術和知識的時代,你覺得專業的文學教育對一個作家的成長是必須的嗎?

肖江虹:不是必須的,有些作家靠天賦寫作,有些作家靠積累寫作。但是文學教育的好處是它可以讓作家深度瞭解自己從事的職業,並且在創作中規避掉一些不好的東西。創意寫作什麼的,我贊同徐則臣的觀點,技術層面的東西是可以靠訓練完成的。但是考究一個作家高下的標準,肯定不光是技術。作家拼到最後,拼的還是胸懷、境界這些形而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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