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31歲還沒結婚,聽完他的解釋我臉紅了

男神31歲還沒結婚,聽完他的解釋我臉紅了

劉小溪是真的不知道,魏子清為了娶她,居然聯手她親爸把她給坑了。

這是劉小溪時隔十五年見到魏子清。

事實上,她已經記不清魏子清的模樣了,如果不是魏子清離開的時候模樣已經有些長成,如果只是看著她還是個三歲的小娃娃被魏子清抱在懷裡的照片,她是絕對不會認得魏子清的。

雖然現在的魏子清還有著離開時的一點點模樣,但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面部輪廓清晰,稜角分明,人也結實了,看上去讓人很有安全感。

“劉小姐在想什麼?”

劉小溪猛地抬起頭,“沒,那個我在看資料。”劉小溪趕緊又低下頭翻著手裡的一頁頁A4紙。

“你們公司的翻譯都是臨陣磨槍的嗎?”

“不是啊。”劉小溪還想說什麼,與她同行的翻譯已經推門進來了,馬上賠笑道:“不好意思,魏教授,小劉她不懂規矩。”

劉小溪撇撇嘴,這個馬姐見到有點身份地位的男人就開始獻殷勤。

“小劉,快給魏教授道歉。”

“沒事兒,我們就是在閒聊。”魏子清笑著說道,眼睛看向劉小溪。

馬姐還要說什麼,魏子清打斷了她。劉小溪看著穿著白大褂的魏子清,心想,他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還不錯,比以前好多了。卻不知,魏子清自見到她那一刻起,各種邪惡的想法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了。

工作結束後,劉小溪準備直接下班回家,魏子清說要請她們吃飯。

點餐的時候,魏子清特意交代菜裡不要放香菜。馬姐立馬笑著說道:“沒想到魏教授也挑食啊,我也不愛吃香菜呢。”

魏子清笑得很假,“我不挑食,我過敏。”說著,他站起來,把西服脫了,放在一旁,然後坐在了劉小溪身旁,馬姐尷尬地笑笑。

劉小溪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魏子清明明就是對什麼都不過敏,好吧,她承認,她不愛吃香菜。事實上,帶葉的青菜她都不愛吃。

魏子清餘光打量著劉小溪,他以為自己忘記了這個人,十五年了,他確實是沒怎麼想起過她,除了剛離開的那幾年他時常會想起她來。

後來學習任務繁重,考大學,讀研讀博,工作等等,讓他早已對周圍的一切都不聞不問,唯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覺得有些孤獨,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現在他才知道,他沒有忘記過劉小溪,只是他為了減少思念的痛苦,把她藏在了心的最深處,封在了記憶中。

現在他看著眼前有點熟悉又十分陌生的面孔,從劉小溪出生到十歲,這十年間的記憶像洪水一樣洶湧而至。

劉小溪出生在北方的一個小縣城,劉家和魏家住在一個衚衕裡,兩家之間只有一堵一米高的牆隔著。劉小溪剛出生,從醫院抱回來的時候,魏子清和母親一起去看過。

小溪小時候特別愛哭,魏子清小時候特別討厭小孩,尤其是愛哭的小孩。

小溪的母親在生完小溪後,身體特別不好,魏子清的母親看著小溪的爸爸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她們母女,怪不容易的。

於是她白天時,常過來看看這對母女,送些水果吃的,還給小溪做衣服。魏子清經常也跟著過來,逗著小溪玩,小溪每次看見魏子清,她就不哭了。

小溪的母親在小溪一生日的時候,去世了。小溪的爸爸在高中教書,他不能不照顧孩子,也不能沒有工作,魏子清的母親見這父女怪可憐的,於是幫忙照顧小溪。

小溪的父親早上上班的時候就把小溪送到魏家,下班再接回來。

高中要上晚自習,輪到小溪父親上晚自習回來的時候,小溪早已經睡著了,於是在魏家睡也是常有的事。

小溪長到三歲的時候,她被父親寵得很是霸道,但是除了爸爸她只對魏子清好。

別人從她手裡要不走的東西,魏子清指指她手裡的東西只說一句:“溪溪,哥哥想吃這個。”小溪就會親手餵給他。

不過,她也不總是這麼聽話,有時候魏子清寫作業,她非要人家陪她玩。

魏子清不陪她,她就撕人家的書,搶人家的作業本,有時候心情不好了,還咬魏子清,要不就是抓破人家的胳膊和臉。弄得小溪的爸爸特別不好意思。

但是,誰也不敢管她,否則她能哭一天,後來,魏子清寫作業的時候就把她放在腿上抱著,或者給她一本圖畫書,讓她在一旁看。

小溪長得又瘦又黑,只有一雙大眼睛很明亮。快五歲的時候她比小時候好看了一點,也開始去上幼兒園了。

晚上魏子清會接她一起回家,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像三歲的時候那麼黏著魏子清了,回家後,她會放下書包,去外面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一起瘋跑,直到魏子清叫她回來吃飯。

魏子清感覺到他不再是小溪的唯一了,大概也是從這個時候,他不像小時候那麼寵她了,每次叫她回來吃飯的時候,他的語氣總是有點冰冷:“小溪,吃飯了!”

“去洗洗你那爪子!”

“以後你自己穿衣服!”

“別跟著我!”

但是,當小溪把喜歡吃的青菜夾給他的時候,他都默默地吃掉。雖然他不讓小溪跟著他,但當小溪跟在他屁股後的時候,他還是牽著她的小手,給她買點小零食,讓她乖乖地在一旁坐著,他就跟小夥伴一起玩。

那個年代的老人們總是喜歡逗小孩子玩,因著兩家的關係,再加上魏子清從小就哄小溪,老人們總是開玩笑說小溪是魏子清的小媳婦。

小溪不懂什麼意思,魏子清已經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什麼意思,那一片的小孩子們也總是起鬨。

魏子清為了證明小溪不是他的小媳婦,他開始疏遠小溪,出去玩的時候再也不帶小溪了,在外面見到了小溪,他也不理她。有的時候,他還和其他人一起嘲笑小溪長得不好看。這讓小溪很傷心。

小溪的父親閒下來的時候喜歡做一些汽車飛機模型。有次他做了一架飛機模型,放在院子裡,魏子清騎在槍頭上看。

小溪跑出來叉著腰仰著小臉,瞪著大眼睛,“這是我家的牆,你把腳拿回去!”

魏子清把腿拿到自己院子那邊,小溪又說:“你屁股還在我家院子這邊呢,也拿回去!”

魏子清跳下牆,扒著牆看,小溪又說道:“不許你看我家院子!”

“我看你了?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家院子呢!”

“吵什麼呢?你們兩個小冤家。”魏子清的母親從屋裡出來,一手端著一個大碗,一手拍了魏子清一下,“別和小妹妹吵架。”

“他總看我家院子。”小溪立刻告狀。

“一會兒阿姨不讓哥哥吃飯。”說著,魏子清的母親把大碗遞過來,“來,小溪,阿姨做了你最愛的牛肉餡包子,你拿回去和你爸爸吃。”

小溪走到牆根下,踮起腳接過碗拿到了屋裡。就聽到魏子清喊道:“你把吃我的好吃的給我吐出來!”

小溪噔噔跑了出來,“吐不出來了!你還要我家的汽車模型了呢!”

兩人正吵著,小溪的爸爸從外面買了冰棍兒回來,“哎呀,你們這兩個小冤家,天天吵。”說著,他從塑料袋裡拿出一根冰棍兒正要遞給魏子清,小溪抱著爸爸的腿不讓給。

魏子清一跳伸手就把冰棍兒拿了過來,小溪立刻坐在地上大哭,魏子清的母親聽到哭聲立刻出來,說了魏子清幾句。

魏子清跳過來,蹲在地上伸手戳了一下小溪的額頭,笑著說道:“別哭了,一會兒我給你買跳跳糖吃。”

“真的嗎?”

兩個人大人站在自家院子裡笑了起來,又都各自回屋了。

魏子清一邊吃著冰棍兒一邊拉著小溪的手,觀看飛機模型。

日子就在兩人每天爭吵又和好中一點點度過,魏子清每天還是會接小溪放學,他也沒那麼在意孩子們的起鬨了。

小溪十歲的時候,魏子清十六歲,過完暑假,他就讀高二了。他在縣裡的重點高中的重點班,學習很忙,沒時間陪小溪了。

小溪放學後,會在他家寫作業,等他放學回來的時候,就會碰上小溪從他家出來,跟爸爸回家。

但是,不知道是誰開的頭,說魏子清定了娃娃親,人家小女孩才十歲,於是魏子清這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就有了人生的汙點。

魏子清這時候已經不是從前懵懂的孩子了,他有著青春期孩子的一切心思。

魏子清的父親是縣城醫院的副院長,他家的家庭條件在當時算是相當不錯的,他長得也挺好,乾乾淨淨的,學校裡喜歡他的女孩子也不少。於是,他就隨便地和其中一個走得比較近。

一個週末下午,他帶那個女孩子回家寫作業。從那女孩一進屋開始,小溪的眼睛就死死地盯著人家看,特別是看到魏子清和那女孩有說有笑的時候,她使勁地把書本摔在桌子上,氣呼呼地寫作業。

“唉,魏子清,這是你妹妹啊?長得真可愛。”那女孩說道。

小溪瞪了她一眼,說道:“我是他媳婦。”

那女孩一愣,魏子清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小孩子一個,胡說八道什麼!趕緊寫你的作業!”

魏子清和那女孩坐在桌前寫作業,小溪的眼睛時不時就瞟一眼。

魏子清去個廁所的功夫,屋裡就翻了天。他一進屋就看見那女孩語氣有些不好地說了小溪幾句。

“你幹什麼呢!她小孩子不懂事,你有話好好說,那麼大聲幹啥!”魏子清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小溪護在身後。

小溪見魏子清護著她,於是哭了起來。

那女孩也生氣了,魏子清什麼都沒問就先跟她發了脾氣,他都沒看見剛才小溪欺負她呢,“她把我卷子撕了!”

魏子清看看撕成兩半的試卷,眉頭一皺,“撕了就撕了唄。”說著,他從書包裡把自己的試卷抽出來,“給你,你先回家吧。”

屋裡終於安靜了,小溪也不哭了,哼著小曲寫作業,好一會兒,魏子清問道:“你為什麼撕人家的卷子?”

小溪不理他,魏子清語氣嚴肅了一些:“劉小溪,你給我站好了!”

小溪從凳子上下來,抬眼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魏子清,她揚起小臉,理直氣壯地說道:“哥哥是我的!只能和我寫作業!也只能和我玩兒!我不喜歡那個女生!”

魏子清食指戳了小溪的額頭一下,“劉小溪,你要是再敢說你是我媳婦,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就你長這麼醜,白給我當媳婦我都不要!”

“剛才那女生還說我長得可愛呢。”

“呵呵呵,人家就是客氣一下,你也當真?我看你以後就叫劉笨笨得了。”

“哼,那我還不想給你當媳婦呢!”

劉小溪回家後對著鏡子前後左右地照,事實上劉小溪十歲的時候已經長得有模樣了,皮膚也變白了些,就是還是那麼瘦。過了幾天,劉小溪就忘了這回事了。

暑假的時候,她去魏子清家寫暑假作業,她的數學總是讓大人頭疼,也讓魏子清頭疼。

“劉笨笨,這題我就給你說一遍,別再問我了。”

劉小溪瞪了他一眼。過了沒一會兒,兩人就打起來了。劉小溪哭得驚天動地,兩家大人從外面回來聽到哭聲,趕緊跑了進來,看見大人回來了,劉小溪哭得更兇。

“爸爸,我要回家,他欺負我。”劉小溪哭得可憐兮兮的。

“哎呀,這是怎麼整的啊?”魏子清的母親看到小溪肩膀下邊一點有兩排血淋淋的牙印。她朝魏子清後背使勁拍了一巴掌,“你瞅瞅你給孩子咬的,你這麼大小夥子了,怎麼沒輕沒重的呢,不知道讓著點妹妹!”

“她也咬我了呢!”

小溪的爸爸一看,魏子清肩上被咬得更嚴重,“小溪,你告訴爸爸,你為什麼咬哥哥。”

小溪把臉藏在爸爸懷裡,也不哭了,一直抽泣著,不說話。兩家的大人互相道歉。

魏子清的父親拿來醫藥箱邊給小溪處理傷口,邊哄著她。

小溪走後,魏子清的父親把魏子清罵了一頓,魏子清的母親攔著,把魏子清拉進了房裡。

“挺疼吧?”

“不疼。”魏子清往床上一躺,不再說話。

“兒子,小溪她媽媽去世得早,怪可憐人的,咱們是鄰居,得照應著點,你以前不是挺喜歡小溪的嘛。”

“我煩她,她招人煩。”

“那你也不能下手那麼重啊,你說幸好這沒什麼,你要是給人家咬壞了怎麼辦?再說了你說人家小姑娘,你爸也說了肯定是要留疤了。你說你都這麼大小夥子還和人家小孩子一樣的。你跟媽說說,你倆到底咋回事,咋還打起來了呢?”

“她小小年紀不學好,說她喜歡她們班一個男生,數學那麼差,笨得要命,還喜歡這個喜歡那個的呢。我就說她兩句,她就咬我。”

“你們倆就是一對冤家,從小見面好不到三分鐘就吵,還誰也離不開誰。”

“我都說了,我煩死她了!”

“行行行,再過一個月咱家就搬走了,你再煩也就煩一個月。”

“搬家?搬哪去?”魏子清迅速地坐起來問道。

“你爸有個表親要和你爸合夥開醫院。那邊學校都給你安排好了。”

魏子清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第二天很晚才起來,收拾好後,他拿著醫藥箱翻牆去了小溪家。

小溪披頭散髮地正在看動畫片,看魏子清進屋了,她的目光一直看著他,想說話又不敢說。

“少看電視,對眼睛不好。”魏子清把電視關了,在沙發上坐下,把醫藥箱放到茶几上,“過來,我看看你傷口。”

小溪往魏子清身邊湊了湊,魏子清拆開她的紗布,給她消毒換藥。

小溪拿起茶几上切好的西瓜,把沒有籽那塊咬了一口,吃完了,又咬了一口,然後遞到魏子清跟前說道:“哥哥,你吃西瓜,我嚐了一下挺甜的。”

魏子清看著小溪嘴巴一圈沾著西瓜汁,又看看咬過的西瓜,他低頭咬了一口,小溪又拿回來咬了一口,兩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一塊西瓜吃完了。

換完藥,魏子清拿起皮筋兒和梳子給小溪扎頭髮,從小就是他和媽媽給小溪扎頭髮,上了高中後,他就沒再給小溪扎過頭髮了。

扎完頭髮,小溪的小手輕輕戳了戳魏子清肩上的紗布問道:“哥哥,你疼嗎?”

“不疼。”

“我以後不咬你了,爸爸說哥哥對我最好了。”

魏子清心想,他也沒少欺負小溪,但是從來沒讓別人欺負過小溪。想到這裡,他問道:“哥哥帶你出去玩,給你買裙子穿,好不好?”

小溪點點頭,兩人就出門了。

魏子清給小溪買了兩套連衣裙,從商場出來,小溪看到賣冰棍兒的,也要吃,魏子清買了兩根,他把草莓味的給了小溪。

“哥哥,你那是什麼味兒的啊,好吃嗎?”

魏子清就知道她想吃,於是撕開包裝,彎腰遞到小溪嘴邊,小溪舔了幾口,又咬了一口,然後才打開自己的吃。

魏子清安靜地陪了小溪一個月,臨走前幾天,他問道:“小溪,要是哪天,哥哥突然不見了,你會不會想我?你會不會忘記我?”

“我會天天想你,肯定忘不了你。”

“那你答應我,要是我突然不見了,你不許哭。總有一天你還能見到我的。”

菜上齊了,魏子清夾了幾筷子牛肉到小溪的盤子裡,“劉小姐,你嚐嚐,這家的牛肉特別好吃。”

劉小溪客氣地說了聲“謝謝”,心想魏子清和以前不一樣了,今天看到他穿著白大褂,和那些人討論醫學時,嚴肅認真又彬彬有禮的樣子時,真的無法想象他是那個爬牆頭、欺負小女孩的人。

吃完飯,魏子清客氣地問她們怎麼回去,劉小溪看馬姐的樣子肯定是想坐魏子清的車,於是她搶先開口說道:“馬姐開車來的,一會兒帶我到地鐵站。”

劉小溪剛一進家門,就收到了魏子清的微信:“這週六空出來,回家吃飯。”

小溪撇撇嘴,今天對他的好印象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週六,魏子清在小溪租的公寓樓下等到了十點鐘還沒等到人,於是他上去敲門。敲了好久小溪才開門,魏子清一看她這披頭散髮、有氣無力的樣子,伸手一摸,額頭燙得厲害。

“怎麼發燒了呢?”魏子清說著就把小溪抱到床上,又打開冰箱拿出冰塊給她降溫。

小溪感到舒服了一些,又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魏子清端著煮好的粥說道:“起來喝點粥。”

小溪搖搖頭,魏子清無奈地笑笑,“乖,聽話,喝完再睡。喝完粥你就好了。”

這麼多年,劉小溪已經不會哭了,但是喝著魏子清親手煮的,又親自喂她的粥,她有點想哭。

這些年,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自從魏子清一家搬走後,她常常對著院子發呆,一聽到那院子裡有開門的聲音,她總要跑出去以為是魏子清回來了。

失望的次數多了,她才開始慢慢接受魏子清已經離開的事實。

她開始變得沉默,她不再和同學一起玩,她總是一個人去上學,一個人回家。左鄰右舍叫她去吃飯,她也不去,從前在魏子清家吃飯睡覺,她從來不會覺得不自在,但是現在去別人家她感到很拘束。

她也討厭別人家的歡聲笑語,那是她失去的東西,她更受不了的是,從熱鬧中回到家中的冷清。

所以她寧願一直冷清下去,她寧願放學回到冷清的家中,一個人吃方便麵和麵包。

她每天除了上學做作業,就是看課外書,古今中外的書籍,她都看,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有人離開了她的生活,她才能忽略隔壁的開門聲,忽略別人家的笑聲。

後來她以優秀的成績考上了重點大學,她仍舊是一個人,四年的大學總算是交了一個朋友,現在是她閨蜜。

工作後她也是不愛說話,她習慣了吃外賣,習慣了生病時一個人挺過來,她從來不去醫院,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什麼。

現在魏子清突然出現了,對她這麼體貼,她藏在心裡的想念瞬間摧毀了她這些年建立起來的城牆。

淚水不爭氣地流了出來,魏子清放下碗,拿起紙巾給她擦眼淚,“不哭不哭啊,有我在呢,沒事的。”

“哥哥。”

“我在呢。”魏子清笑著答應著,這一聲久違的哥哥,喚醒了他心中所有的悸動,那顆沉睡在心中的種子此刻已破土而出了,那些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感,此刻,像一場瓢潑大雨,讓他無比地清醒。

“你結婚了嗎?有女朋友嗎?”

“我一直單身。你呢,有沒有交男朋友?”

小溪搖搖頭,“不需要。我住過地下室,打過蟑螂,這些年什麼糟心的事都遇到過,我都一個人熬過來了。現在我終於可以在郊區租得起公寓,每個月還能存一點錢。挺好的。”

“你不要這麼極端,你優秀了,才會遇到那個優秀的人啊。”

“優秀的人?就是在我需要溫暖的時候不在,在我過得好的時候再噓寒問暖的,有什麼用?我變得優秀了,難道就是為了給他生個孩子,然後操持家務變成黃臉婆?這就是你所謂的我變優秀瞭然後遇到那個優秀的人,該過的生活嗎?”

“我們小溪說得對,咱們不需要男朋友,以後我陪著你。”

小溪又蒙上被子倒在床上睡著了。

魏子清坐在床邊,仔細地看著小溪,她比小時候白了,也長開了,就是太瘦了。

剛才煮粥的時候,他給小溪的爸爸打過電話,他知道了小溪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也知道小溪曾經問過爸爸,大城市有多遠,要怎麼才能去,什麼時候能去。

爸爸告訴她說大城市很遠,要做火車或者飛機,等她考上了大學就可以去了。

他想小溪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拼的日子應該要比他留學的日子更難過吧,所以他有一點理解小溪這看似極端的想法了。

第二天,小溪的燒退了。魏子清開車帶她回家。兩人默默無語,車裡的氣氛很尷尬。

小溪清清嗓子說道:“那個,就是那天我見過的那個韓醫生,他人怎麼樣,有女朋友嗎?”

魏子清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單身的醫生都是搶手貨。輪不到你。”

“那你怎麼還單身呢?”

魏子清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你說呢?”說著,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不是,你幹嗎?耍流氓啊。我就隨口一說。”

魏子清扯下右側的襯衫,肩膀上露出了傷疤,而接下來他說的話,更是讓小溪震驚。(原題:《冤家路窄》,作者:鳳凰花開時。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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