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軟飯男老公後,我是這麼做的……

嫁給軟飯男老公後,我是這麼做的……

我27歲時遇到小我一歲的蘇先生時,公婆總覺得女人比男人大,顯老,不吉利。

只相處半年後,還不是點頭哈腰的大擺宴席迎我進門。

我第一次發現,一個沒有強大娘家倚仗的女人,只有自己強大,才有和婆家抗衡的能力。

畢竟,我工作能力強,賺錢快,而蘇先生,一文不值。

蘇先生只有兩個閃光點:高幹家庭出生;人長的好看。

遇見我之前,蘇先生26年的人生都在啃老。公婆為他打點好的錦繡前程,他連動動腳都不稀罕。活著的每天,只熱衷於擺弄最新的iphone和晉級各大網友的終端玩家。

他被介紹給我的時候,我也只是月薪過萬的銀行職員。

半年後,我們閃婚了。說實話,我看上的還真就只有他那點“高幹背景”。

那時,我已經找到合夥人開公司,而他父母的背景能為我的事業在一些方面帶來便利和幫助。所以我放棄了能力強但出身貧寒的前男友,選了蘇先生。

我希望,我賭對了!愛情和麵包,我選擇麵包。我不相信,我可以二者兼有。

即便公司剛起步的時候,作為股東之一,我的年薪也已經百萬。蘇先生一家老少,各方遠親都對我愛不釋手。甚至我這樣的快奔三的高齡,也沒人敢催我生娃。

婆婆總給我買各種黃金首飾,公公幫我養狗。

而我,養著他們的兒子,蘇先生。

婚後,我花了幾萬塊給蘇先生報名公務員考試培訓課程,甚至給他買了寶馬越野代步車,希望他能考上有份體面的工作。

每天出門前,看到蘇先生那一副懶散的模樣,我總是氣不打一處來,斥責他:“你要在家待到什麼時候,活著就靠我養你啊?”

受了這樣的羞辱,蘇先生也不惱,只慢吞吞,不溫不火的說:“我一會就開車去上課,你放心哈。”

結果等我披星戴月的回到家,才發現他又在家打了一天遊戲、順便遛了狗……還有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和熬好的燕窩。

他那混吃等死的模樣有激怒了我:“你不是說要去上課嗎?成天在家待著幹嘛?”

“我在家給你買菜做飯、煲湯呀!等你回家吃飯不好嗎?”蘇先生依舊不惱,撒嬌的爸腦袋抵著我的手臂蹭。

滿桌的飯菜讓我恍惚,記得結婚前,蘇先生連家務都不會做。

那以後,我再提過讓蘇先生上班的事。

蘇先生只有兩種身份:有“運動權”和“沉默權”的丈夫;被包養的軟飯男。

我對蘇先生的感情,矛盾而糾結。

於我,他就像一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我以為,和我相配的必定是能力相當的男人,能為我在酒局上擋酒,為我的商業出謀劃策卻不干涉我的決定,一個有背景、有財力的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

每當我結束酒局,爛醉如泥的回到家,迎接我的只有蘇先生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他急忙扶我進屋,給我端來醒酒湯。

那時,眼前這個男人只是加深了我的無力感。除了性別男,他甚至不能陪我在酒局共進退。當他的妻子在外面和各類人周旋時,他只能在家裡煲湯。我痛罵他無能,他也只是平靜的承認。

一顆石頭砸進池裡,也泛不起一圈漣漪。

離婚的念頭常常升起,可每當我從醫院醒來,看著軟飯男一臉疲憊的守著我,端來熱騰騰的飯菜時,我猶豫了。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恐怕也只是一睜眼就有他親手做的飯菜吧!

我終於明白,我想要的男人,既要再外為我遮風擋雨,又要對內為我洗手作羹湯。可這樣的男人,大多存在電視劇裡吧。

家裡的金毛狗患了皮膚病,蘇先生每天給它洗好澡,用吹風機吹乾。再拿著要,仔仔細細的給它擦。連耳朵後面的皮膚也要塗上藥膏。

“如果將來有了孩子,蘇先生一定是個超級主男吧!”我看著他為金毛狗塗藥,突然就釋懷了。

軟飯男就軟飯男吧!

我負責賺錢養家,蘇先生負責相妻教子。

蘇先生吃我的軟飯,我呢,就吃他做的飯。

縱是才子佳人,也不過煮飯夫妻。

來源: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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