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刷屏,我看到了從善良到信仰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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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藥神》為什麼出色?因為這部電影從多個維度給你展示了社會、人生,以及人性。

程勇的作為與法律所產生的衝突,是個體與整體不和諧;窮人對程勇是否幫他們走私藥品的前後態度,是群體共性的無奈;程勇與全劇人物性格的相互關聯,則表達了一個人重建自我精神堡壘的步驟,或者說,對於佛教徒而言,這是一個自我修學層次的地圖。

影片中,程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徹底的凡夫,他熱愛金錢、欺軟怕硬,他有來自家庭的牽絆,也有內心善良的渴求。只不過,在社會物慾的狂流之下,他選擇了同流合汙,直到呂受益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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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受益是一個慢粒白血病人,他告訴程勇,他在生病之後曾經想過自殺,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呱呱落地,他決定活下去,只是為了能夠陪伴。

呂受益其實就是程勇的第一個性格特質——善良。這是一種很純粹的善良。

這種純粹就體現在程勇的走私販藥,並不單是為了救助別人,同時也是為了賺錢。這是每一個凡夫的特點,所有的善良都不是單一存在的,一定是有著某種利益驅使,才能夠成為其善良助人,甚至冒險(影片設置為違法)助人的起點。

因此,呂受益所代表的善良,是為人最原始、最根本、也最不離不棄的。

從呂受益開始,影片裡開始逐漸出現了三個人,分別是劉思慧、黃毛和劉牧師。這三個人分別代表了善良的進階,即是家庭親眷、兄弟義氣以及靈魂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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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親眷

兄弟義氣

靈魂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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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慧是一個舞女,而她更重要的身份是一個白血病人的母親。劉思慧每天在低級的舞廳裡賣弄身體,只是為了多賺一些錢,去救助女兒。這種行為設定,已經是超越呂受益的善良,而是體諒別人、忘我救護。

這種犧牲自我的情感是善良的昇華,在佛教的修行中,是從單純凡夫的善良,步入能夠為他人著想的與樂之心。

不過電影很快將黃毛推出來,黃毛這個人性格激烈,會把兄弟的事當做自己的事,這種設定比之前劉思慧更進一步。劉思慧尚且意識到自己是在幫助別人,可是黃毛卻能夠將兄弟的事跟自己的事熔於一爐。

《瑜伽師地論》說:悲以不害為體,拔苦為業。

黃毛的他我兩忘,實際上就是程勇精神昇華的第三階段,這一階段其實已經完成了程勇的性格特質。只不過導演很聰明地又推出一個人,那就是劉牧師,劉牧師一直秉承著“只能救人、不能害人”的根本理念,他是程勇內心信仰的迴歸。

影片當中設置了一個精神昇華的障礙,程勇為了自己的家人,不敢繼續走私藥品,所以決定放棄的時候,劉思慧、黃毛和劉牧師都離他而去,甚至對他橫眉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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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部電影在這裡是要反過來看的,從個體人物精神層面上來說,影片是程勇的自我救贖之旅,也是程勇由物質追求走向精神解脫的過程。

因此,程勇的家眷實際是程勇物質層面的牽絆,而劉思慧、黃毛和劉牧師所代表的救度之心才是與程勇的善良相互依存的眷屬所在。

那麼程勇放棄走私藥品迴歸家庭,實際上就是放棄精神追求、回到物質享受的過程。在這個階段當中,不管是與他人以樂,還是拔他人以苦的悲心,都連帶著“救人不害人”的信念遠去了。

可此時呂受益卻沒有遠離程勇,這就表達了導演最基本理念:不論何時,惻隱之心,人皆有之。

孟子說,惻隱之心,仁之端也。

佛法也講究種子熏習,逐步增上自己的善法因緣。從這一角度來看,呂受益的不離不棄,是程勇最終重新為大家而販賣藥品而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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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是呂受益的死,雖然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悲劇,但是這也在側面促成了程勇精神的昇華,使其助人、救人的思想成為根本的信仰、信念。

應該說,當劉牧師那種“只為救人、絕不害人”的絕對信仰完全凸顯以後,呂受益這種兼備凡夫特質的善良就不需要再出現了。

當然,為了彰顯國法的威嚴,影片設計了程勇被逮捕的結局。所以,導演利用劉牧師的一個細節展示了程勇的精神昇華的表達。

一直以來,劉牧師作為基督教徒,胸前都帶著十字架,可是程勇被捕的時候,劉牧師的胸前卻沒有佩戴十字架。

十字架在基督教代表著真理、永生、根本的善。放在佛教的大環境下也是一樣,十字架可以解釋成為了幫助每一個人而具備的絕對善心,我們稱之為菩提心。

而影片中劉牧師不再佩戴十字架,則是代表這種菩提心已經具象化為程勇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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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仔細品味《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它的出色在於,不論是政策層面,還是人性層面,乃至於修行層面,都能夠在影片的細節中找到對應點。電影的最後,法院也因為程勇的發心是幫助別人,所以從輕發落,只判了五年。

鑑於影片審核的尺度,也為了凸顯社會層面的整體利益,導演必須保障影片的基調是法大於情的。從而通過“從輕發落”這一細節的處理,導演提出了自己的主張:利益他人、保護眾生是法律和國家存在的基礎。

其實在佛法當中,也借《圓覺經》講述了與導演了類似的觀點:“盡一切虛空,一切眾生,我皆令入究竟圓覺。”所謂智慧的圓滿,從根本上是建立在發心救度眾生的基礎上的。

最後,祝所有人無有病苦,不生憂惱,並且,善心相續,發菩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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