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十五年之癢》忠犬醋罈子攻X淡定深情受

《十五年之癢》by 酸菜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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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大老爺們過了十五年過得有點癢,嘰嘰歪歪吵來鬧去又互相離不開的破事兒。

文章沒有什麼劇情,語言風格接地氣,非常真實,結局HE,攻受兩個人感情深厚,但是生活中總會有很多小摩擦:攻被媽媽逼著相親,受就暗自傷神,受被人撩了,攻就上趕著吃飛醋。吵過鬧過,最嚴重的時候,受低沉到對攻都起不了反應了……

看這個故事的時候,一邊覺得有點堵心,一邊又覺得很甜蜜溫馨,因為他們倆無論怎麼吵都分不開,總是以撒狗糧結尾。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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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

第一章

"不是,張子劍你什麼意思啊?"我氣得渾身都哆嗦了,看著他簡直想一口叨他脖子上,照著大動脈給他脖子咬穿。

"我什麼意思你他媽聽不出來啊?"他拿空水瓶子敲了敲我的臉,瓶蓋抽得我臉疼,"你今兒衝著人賣騷那浪勁兒呢?"

我特別煩他賴兒吧唧那一出,就現在這歪脖子斜眼看我的樣我最最煩,我一巴掌把他水瓶子揮開,"你嘴是不是抹騷抹布了?還會不會好好說話了?"

"對,我嘴騷我嘴賤,誰香你找誰去啊,你多打眼兒啊!那麼多小哥兒整天圍著你轉!特有成就感吧?啊?一顆少男心蹦得賊歡騰吧?"

我這人平時嘴挺快的,但是一到真掐架時候就白扯,可能對於這方面詞彙量還是不太夠,一秒鐘之內我在大腦裡蒐羅能罵他的詞,最好能髒點的,一個字頂一把小刀往他心上戳那種。然而我並沒有想出來,我感覺我氣血上湧,這要是古裝片我一口血都得噴出來噴他一大襟。

"咋蔫兒了呢?咋沒聲了呢?"張子劍趁著我搜羅不出來詞兒的時候還在那歪著脖子故意氣我,"讓我說中了啊?說點子上了是是?來來你給我說說,那麼多個小哥兒你相中哪個了,哥哥給你把把關,我一眼就能看出哪個器大活……"

我真是聽不下去了,臉撂下來抬頭盯著他,他還有點理智,沒敢接著往下說。

"你牛逼。"我扔下這麼一句話,扭頭要走。

然而他要是能讓我就這麼走了,他就不是張子劍。我一條腿都沒邁出去,他扯著我胳膊不讓走,"哪去啊?咱倆還沒掰扯完呢,今兒你要不給我個說法咱倆誰也別走。"

"我跟你說個卵,"我冷笑一聲,"我跟你說個卵,我跟你說個卵卵。"

張子劍竟然"噗嗤"一下樂出來了。他可能也覺得這麼樂出來挺沒有尊嚴的,咳了一聲,之後又咳了兩聲,想盡量把剛才那聲"噗嗤"偽裝成嗆著嗓子了。

我懶得理他,我內心的火焰還沒有燃燒完,我不想現在跟他說話,我怕一不小心失去理智燒死他。

"你別跟我這兒嬉皮笑臉的我告訴你,沒有用,我今兒必須好好跟你說說,你天天就那麼個發騷勁兒我他媽受不了!"他抓著我手腕不讓我走,我甩也甩不開,只能聽他胡攪蠻纏的在我耳邊接著念:"你就這點我特別受不了,我早都想說你了,你必須得把這毛病給我改利索了!"

我都聽笑了,"我怎麼發騷了?你今天也給我好好說明白了,你要是說不明白就不行,我豁出明天不上班了今晚不睡覺了咱倆就在這說!"

"我今天就給你一次機會,把你悶心裡那些話都給我說明明白白利利索索的,你先說你心裡憋的火,然後咱倆再算你現在抽瘋的事兒。"我看了眼表,往地上一坐,"現在十點半,今晚咱倆也別回家,誰回家誰孫子!"

他看我來真格的了,有點傻了,吭哧癟肚也憋不出個屁來。我抬頭看他一眼,"開始吧,說。"他看著我先沒說話,我知道他這什麼意思,這是試我真生氣假生氣呢,我認識他十五年導致他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我他媽讓你說你聾了啊?"我往他腿上踹了一腳,"說!"

他讓我踹的有點疼了,嘶了一聲。"你使那麼大勁幹啥啊?"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盤腿往我身邊一坐,大半夜的我倆在小湖邊席地而坐,絲毫沒覺得浪漫,我就感覺地上挺涼。

"不是我說你,我自己也得注意點吧?"他拿手背抽了我胳膊一下,"哎你自己想想,你當我面就答應跟那傻逼看電影,還跟那個呂什麼雞霸玩意的約飯,就我下班接你這會兒功夫你約了倆!你也真夠可以的了,你是真不把我當個什麼啊!"

"接著說。"

他提起話頭就順著說下去了,越說越來氣,"你說說我,咱倆過這麼多年,我除了必須去的飯局,我還跟誰單獨約過飯?別說男的了,就是女的也沒有一個啊!更別提看電影,我跟別人我就看不進去電影!"

"我在你身上就感覺不到你多拿我當回事兒!我他媽就是一室友,就今兒我走了給你換個人,八成你生活一絲兒變化也不帶有的!"

"我說你賣騷兒你他媽還不服,你看你跟你同事笑那個浪勁兒!你跟我你咋不那麼笑呢?一笑露八顆牙你是真他媽好看,這麼多年了我現在看你笑我心都顫悠!我他媽就是你養的一條大狗,你高興了就扔個骨頭哄我兩下,你不耐煩了你就不管我!許秦我跟你說,你不願意勒我我早感覺出來了!你是不天天就琢磨著你那幾個帥同事呢?趕緊找著下家了好一腳把我踹了給你騰地兒!"

我當時低著頭,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聽他說完這些的。我死都想不出來,張子劍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在心裡竟然是這麼想我的。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我的感受,就跟讓人當頭扇了一大嘴巴子,我臉都沒擺正呢,又翻來覆去扇了好幾十個。扇到後來我都懵逼了,不知道說啥。

"我今天本來樂樂呵呵過來接你的,今天四號你還記得嗎你?你早忘光了,就我還記這些個破日子,樂顛顛訂餐廳,家裡還有我給你買的一大束花呢!結果呢?你 看咱倆這一晚上光生氣拌嘴了,飯什麼味兒都沒吃出來!"

我低頭說不出話,沉默的那段時間我在想,我倆挺久沒吵架了。我上次這種心都讓他氣疼了的感受,得追溯到好幾年前。

他見我一直不說話,也有點心慌,感覺自己說的過分了。他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哎?"我眨眨眼,鼻子發酸。

後來我還是什麼都沒說,也沒跟他算他抽瘋的賬,說句矯情的,我當時就只想回家自己呆一會兒。

我站起來他也要站起來,我衝他擺了下手,"錢包給我。"

他不明就裡,從兜裡掏出來遞給我,我拿了一百塊錢一會兒打車,我錢包落辦公室了。"你今晚別回家,我自己打車回去,我覺得咱倆都得冷靜一下。我得想點事兒,你最好別跟著我,要不我說出點什麼讓你傷心的你又該玻璃心了。今晚你願意去哪去哪,抽菸喝酒都行,實在有火撒不出來,就叫個MB。"

他徹底懵了,撲稜一下站起來,伸手要扯我,我躲開了。

"張子劍我再跟你說一遍,你要不想從我嘴裡說出分手這倆字,你就別跟著我,自己找地兒待著去。你不說你是我養的一條狗嗎?那就請你有點狗的素養。"

這句話說出來我知道挺傷人,但是也真他媽解氣。

張子劍讓我這話傷著了,站原地不動了,我從小公園出來了他也沒跟著。我不知道他是傷心了還是真不敢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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