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粑粑偷偷地幫你算命,說你命中缺我哦,你跟我回家,做我麻麻吧!

“不好意思,小星星,阿姨最近工作有點忙,等我忙完了,我就去看你好好不?”任穎笑著安撫。

“好,阿姨一定要記得來看我,阿姨,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

“明天我們學校要舉辦親子會,你能不能假扮我的麻麻,和我粑粑一起來參加我的親子會?”

任穎:“……”

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對面的陸厲焱,陸厲焱淡淡地對她說:“如果你沒有安排的話,就答應她吧。”

他不但是小星星的爸爸,而且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任穎不想拒絕,也不敢拒絕。

於是鬆口對小星星說道:“好,小星星,阿姨答應你,明天我和你粑粑一起陪你去參加親子會。”

小星星突然就興高采烈:“真的嗎?阿姨,你真的願意假扮我的麻麻嗎?”

“當然!”

“阿姨,你太好了,我太愛你了,mua!”

“阿姨也愛你。”

說完這句話,任穎就把電話還給陸厲焱。

陸厲焱對小星星說了先掛電話的話,然後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向任穎舉起了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我替小星星謝謝你!”

任穎聲音溫軟:“不客氣。”

說完,她舉起自己的那隻杯子,和陸厲焱的碰了碰。

她希望天下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快樂。

她也希望她的孩子能在天堂裡安息。

週五下班的時候,任穎在停車場的時候,遇見了也正準備下班的陸厲焱,陸厲焱對她說:“明天早上九點,我和小星星去你那兒接你。”

任穎笑道:“好。”

任穎開車回家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瞥了一眼,見是任海東打來的。

四年前她被驅逐出家後,任海東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對她不聞不問,說斷絕父女關係就斷絕父女關係。

這四年,她在美國一直自力更生,遇到再困難的事也沒有打過電話給任海東求救,在她心裡,她也早就放棄了任海東這個父親。

她不太想接,但電話一直在響,任海似乎找不到她就不會善罷甘休。

任穎實在受不了這樣的電話轟炸,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

“有什麼事快說!”她的語氣非常冷漠,非常不耐煩。

“造反了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任海東是那種非常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在家裡,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抗。

“任海東,別說得好像我欠你的,從四年前你把我趕出任家,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了,所以,別對我說這種話!”任穎也是一點都不顧親情。

“我有事找你,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來!”任海東下了命令後又生怕她不答應,又威脅道,“你如果不回來,我就去把你逮回來!”

任穎是千不願意萬不願意回任家,可她知道任海東這個人向來喜歡被服從,她如果不回去,恐怕麻煩不斷。

所以任穎掛了電話後,就把車子掉了一個頭,回任家。

當她下車後,看著這棟熟悉的別墅,心中百轉千回。

她是任海東在外的私生女,十歲那年,她母親過世,臨終前把她託付給任海東,之後任海東就把她帶回這裡。

任海東的原配餘曼娟以及她的女兒任雪琪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每天都變著法子折磨年幼的自己,而任海東對她所遭受的不聞不問。

所以這棟房子留給任穎的,全部都是痛苦的回憶,正所謂往事不堪回首。

走進家門後,任穎看到了四年不見的任海東和餘曼娟,還有前幾天才去陸氏鬧過笑話的任雪琪。

我粑粑偷偷地幫你算命,說你命中缺我哦,你跟我回家,做我麻麻吧!

歲月不饒人,任海東和餘曼娟都滄桑了不少,尤其是任海東,耳鬢的白髮比四年前更多了。

“給我跪下!”這是任海東見到她之後的第一句話。

沒有問候,沒有關懷,沒有溫暖,只有像對待仇人一樣的冷漠和憎恨。

任穎對這個男人早就麻木了,她倔強地問道:“我為什麼要跪下?”

餘曼娟見她如此桀驁不馴,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疾言厲色地說道:“就憑你勾引長明,試圖破壞雪琪和他的訂婚。”

原來,任海東把她叫回來,是為了這件事,任穎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然後緩緩地看向了任雪琪。

任雪琪一副得意,又幸災樂禍的樣子。

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父母的寵愛。

任穎無所畏懼地看著餘曼娟:“如果我不跪呢?”

任海東氣勢洶洶朝她走來,“四年前你就丟盡了我的臉,四年後你還要再丟我的臉嗎?”

說罷,他朝外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孽種擒住。”

隨著任海東的話落,管家立即帶著幾個保鏢過來,想把任穎擒住。

任穎雖然會武功,但到底敵眾我寡,在對打一番後,她最終被保鏢們擒住。

保鏢們強迫她跪在任海東面前,餘曼娟仇恨不已地看著她:“賤人,竟然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管家,給我拿鞭子來。”

任穎一聽,就知道餘曼娟要做什麼了。

從小到大,她沒少挨餘曼娟的鞭子。

“餘曼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不會放過你!”

“啪”她的話對餘曼娟來說沒有任何作用,餘曼娟從管家那裡接過長鞭子後,就一鞭子狠狠地甩了下來,打得任穎的手都流血了。

“啊……”劇烈的疼痛讓任穎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聲,卻還是不甘示弱地說道,“餘曼娟,你給我記住,你今天欠我的,我一定要還回來!”

餘曼娟卻是絲毫不怕她的報復,繼續有恃無恐地朝她揮鞭子,邊打邊罵:“賤人,你就和你那個媽一樣賤,都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

任海東素來是個偏心的,又冷漠無情,儘管任穎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他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根本沒有叫停,只是任由余曼娟一鞭一鞭地抽她。

任穎捱了幾十鞭後,終於承受不住痛苦,昏了過去。

任海東看著她,還是沒有絲毫惻隱之心,面無表情地對管家說:“把她關進她的房間裡,沒收她的手機,等到長明和雪琪訂婚後再放她出來。”

翌日。

八點半的時候,陸厲焱就載著小星星出門去找任穎了。

夏天早晨的風很涼爽,從窗外呼呼地吹進來,吹在人的臉上,格外地從舒適。

小星星抱著洋娃娃坐在副駕上,仰起小臉睨著陸厲焱,“粑粑,你喜歡任穎阿姨嗎?”

陸厲焱怔了下,側頭看她,“為什麼這麼問?”

小星星認真地問道:“讓她做我的麻麻,你覺得好不好?”

陸厲焱:“……”

看來小星星是真的很喜歡任穎。

不過,他暫時沒這個想法。

雖然任穎年輕,漂亮,能幹,在外形上也足以匹配他,可他並不覺得這就足以做他的女人。

“小星星,你這樣會嚇壞阿姨的,她不一定想做你的媽媽。”

“可是她不是很喜歡我嗎?”

看著小星星突然沮喪下來的臉,陸厲焱不忍心說實話,阿姨雖然喜歡你,但不一定願意做後媽。

他摸了摸小星星的頭,安慰道:“你也先別難過,我們再和她接觸看看。”

“粑粑,”小星星撒嬌道,“我真的很喜歡阿姨,你去追她好不好?”

陸厲焱:“……”

陸厲焱載著小星星到了任穎那兒之後,先給任穎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顯示,任穎的電話關機。

她還沒起床嗎?

我粑粑偷偷地幫你算命,說你命中缺我哦,你跟我回家,做我麻麻吧!

電話打不通,陸厲焱只能帶著小星星上樓去找任穎。

按任穎的門鈴,按了很久,都沒有人出來開門。

手機打不通,門鈴也聽不到,陸厲焱不安地擰起了眉。

任穎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他立即帶著小星星去問保安。

保安跟他說,昨晚任穎沒有回來。

這就奇怪了,她沒有回來,那麼她去了哪裡呢?

陸厲焱向公司的人事部,要到了任穎閨蜜譚笑笑的電話。

他問譚笑笑,任穎是不是在她那裡。

“沒有,我昨天晚上想約她一起逛街來著,但是她的電話打不通,我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總裁,你說任穎是不是出事了?”譚笑笑也表示擔憂。

她這麼一說,陸厲焱的眉擰得更深了。

“你仔細地想想,任穎會在哪裡,會和誰在一起?”

譚笑笑想了想,然後猛地一拍大腿,“我想到了一個人,任雪琪,她對任穎是恨之入骨的,任穎剛回國,沒什麼仇人,如果任穎真的出事了,那麼任雪琪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這樣,陸總,我們兵分兩路,立即去任家。”

半個小時後,陸厲焱和譚笑笑在任家碰面。

陸厲焱抱著小星星和譚笑笑直接衝進了任家。

“任雪琪,你給滾我出來!”譚笑笑是個女漢子,她一邊進去,一邊毫無形象地大聲嚷嚷。

走進任家的客廳後,陸厲焱和任雪琪看到任海東一家三口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任海東一看到陸厲焱,一臉詫異,然後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熱情地出來迎接陸厲焱:“陸總,歡迎光臨寒舍,快進來坐吧!”

陸厲焱對任海東的熱情視而不見,只是冷冷地問:“任穎在哪兒?”

聞言,任海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慌亂。

看樣子,陸厲焱是來問他要人的。

陸厲焱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威脅道:“你今天要是不把任穎給我交出來,我就拆了你這棟別墅。”

小星星附和道:“拆了。”

餘曼娟和任雪琪從餐桌那邊走了過來。

餘曼娟賠笑地對陸厲焱說:“陸總,任穎沒在我們這兒啊?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任雪琪也心虛地說著謊話。

任海東覷了覷她們兩母女,餘曼娟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彷彿在說,陸厲焱來勢洶洶,千萬別說實話。

任海東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讓陸厲焱知道他們不但打了任穎,並且把她關了起來,一定會向他興師問罪,所以任海默認了她們兩母女的話。

譚笑笑看了看他們一家三口,然後對陸厲焱說:“陸總,我覺得您還是讓人檢查一下任家好!”

陸厲焱沉吟了一秒鐘,然後把懷裡的小星星放在下。

他掏出手機,瞪著任海東:“任海東,你最好不要耍我,你知道以我的能力把任穎找出來是遲早的事!”

陸厲焱的眼神裡寫滿了濃濃的警告,任海東渾身一個激靈,立即改口說:“陸總,任穎在她的閨房裡睡覺呢,她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的,我老婆她們不知道,我現在就去把她叫下來!”

果然,任穎在他們這兒。

“不必,我自己去看她!”

陸厲焱果斷地說完這句話,就把手機放回口袋裡,然後重新抱起小星星。

任海東立即向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管家會意後,率先上樓。

等陸厲焱他們上樓後,原本守在任穎房間門前的那些保鏢已經不見了。

陸厲焱來到任穎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任穎?”

裡面的任穎聽到陸厲焱的聲音,頓時激動地從床上坐起來:“是陸總嗎?”

“是我。”

真的是他,他來救自己了。

任穎立即撐著受傷的身體去門外開了門。

一打開門,她就見到了在門外的陸厲焱和譚笑笑。

“你受傷了?”陸厲焱盯著任穎臉上,脖子上,還有手上的傷口,目光多了幾分晦暗。

任海東,餘曼娟,任雪琪三個人同時面露虛色,訕訕地垂下了頭。

譚笑笑既心疼又氣憤,她轉身,憤怒地指著任海東那三個人:“是不是你們打的?”

“阿姨,痛痛!”小星星也心疼任穎,她抓起任穎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地幫任穎吹。

任穎的心裡頓時流淌過一抹暖流。

眼眶有些溼潤,她愛憐地摸了摸小星星的頭:“小星星乖!”

陸厲焱心疼地看了一眼任穎,然後把小星星放下地。

轉身,他目光如刀地瞪著任海東那三個人:“你們竟然敢動我陸氏的人?”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讓周遭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好幾度。

任海東三個人都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曼娟,你還不向陸總認錯?”為求自保,任海東把餘曼娟推到了陸厲焱面前。

餘曼娟怯怯地看著陸厲焱,“陸總,你聽我說,任穎她是做錯了事,我才會懲罰她的。”

“就算她做錯了,也輪不到你來懲罰!”陸厲焱厲聲道。

然後他看向管家,就像命令自己的傭人一樣高高在上地命令道:“拿她打過任穎的那條鞭子來!”

他對任穎雖然沒有多少深厚的喜歡,可她到底是小星星在乎的人,他看不得她受這麼大的委屈。

陸厲焱的話落,餘曼娟整個人一陣哆嗦,身體搖搖欲墜,險此跌倒。

陸厲焱冷冷地瞅了她一眼,然後對譚笑笑說:“譚笑笑,你先把小星星帶下去。”

譚笑笑明白,陸厲焱要對付餘曼娟。

而這些血腥的場面絕對不能讓小星星看到,她朝小星星招招手,然後識趣地抱著小星星下去了。

我粑粑偷偷地幫你算命,說你命中缺我哦,你跟我回家,做我麻麻吧!

同時,任海東見還愣在原地的管家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取鞭子。”

連自家老爺都發話了,管家立即吩咐下人去取鞭子。

不一會兒,鞭子就拿上來了。

由任海東親自遞給陸厲焱,而陸厲焱則將它遞給任穎。

他看著任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她打了你多少鞭,還回去!”

聞言,餘曼娟的身體又狠狠地哆嗦了下。

任穎看著陸厲焱鼓舞的眼神,毫不猶豫地接過鞭子。

然後揮動它,用力地打了一鞭餘曼娟。

“啊……”餘曼娟殺豬般的吼叫聲,響徹在整棟房子裡。

任穎看著她猙獰的臉孔,冷冷一笑:“老女人,從我10歲開始,你在我身上揮了無數鞭子,現在你也知道痛了吧?”

說完,任穎又是一鞭。

“啊……”

“曾經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無以數計,你這一點點的痛又算了得什麼?”

任穎一鞭又一鞭地抽在餘曼娟的臉上和身上,一邊抽,一邊想起了餘曼娟曾經無數次打她的那些畫面,越想,心越恨,下手就越狠。

陸厲焱看著她眼中洶湧的恨,對她沒有絲毫反感,有的,只是心疼。

他沒有想到,任穎竟然有那麼痛苦的經歷……

任海東和任雪琪都對這樣的任穎感到很害怕。

以前的任穎任由他們搓扁,可現在她卻毫不留情地對付餘曼娟,那麼下一個,被她對付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一想到這裡,他們兩父女就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任穎像是要發洩前半生所有的恨一樣,對餘曼娟抽了無數鞭,一直到餘曼娟再也支撐不住昏迷了下去。

餘曼娟倒下去,任穎將鞭子對準了任雪琪。

“任穎……”任雪琪嚇得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啪!”任穎毫不猶豫地揮起鞭子,抽向任雪琪。

她一邊抽,一邊痛罵:“四年前,你害我身敗名裂,還害死了我的孩子,這些鞭子是我替我的孩子還給你的。”

“啊……”任雪琪痛得抱頭嗷嗷大叫,可任穎沒有絲毫心軟,直把她打趴,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見妻子女兒都被任穎給抽倒在地,任海東膽戰心驚地看著任穎,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啪!”鞭子突然毫無預兆地朝他揮抽過來,他痛得大叫了一聲。

“任海東,早在四年前我們就斷絕了父女關係,昨天晚上你千不該萬不該地縱容餘曼娟打我,更不應該把我關起來,你這個混蛋。”

任海東的身體素質到底比餘曼娟和任雪琪強了一些,任穎在打了二十多鞭任海東有些力竭,便停了下來。

“任海東,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會變本加厲地還給你!”

霸氣地說完這句話,任穎任性地丟掉了鞭子,對陸厲焱說:“我們走!”

任穎因為身體帶傷,又已經精疲力盡,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

陸厲焱見狀,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詫異地看著陸厲焱:“陸總……”

他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別說話。”

他的手臂很結實,很有力,任穎被他這樣抱著,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她的眉眼情不自禁變得溫軟下來,沒有了剛才面對那三個人渣的狠戾。

她輕聲問道:“陸總,你會不會覺得,剛才的我很可怕?”

“不會,”陸厲焱毫不猶豫地回答,“如果我是你,我會下手更狠。”

任穎笑了,“是嗎?”

陸厲焱點點頭:“對那些人渣,不必留情面。”

任穎莞爾一笑。

“你身上有傷,我帶你回陸家,家裡有最好的金創藥。”

任穎頓時面露為難之色:“會不會太麻煩了?”

陸厲焱看著她,正色道:“你既然是小星星在乎的人,就是我們陸家歡迎的人。”

任穎受寵若驚地對他笑了笑,“謝謝你,陸總!”

他看著高冷,可其實挺會關心人的。

把任穎帶回陸家後,陸厲焱直接抱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命管家取來金創藥,最後,他屏退所有閒等人雜,只留下小星星,親自替她上藥。

雖然藥膏是涼的,可因為傷口太深,當藥觸到傷口的時候,任穎還是連連倒抽涼氣。

“阿姨,你是不很疼啊?小星星幫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小星星說完,就替任穎的傷口吹氣。

她一個一個地吹,極溫柔,極細膩,極有耐心。

任穎的心就像湖水一樣,柔軟得不可思議。

任穎的臉上,脖子上,還有手上的傷口後,陸厲焱對任穎說:“你的背部和肩膀應該也捱了不少鞭子吧?”

任穎點點頭,但她有些害羞,“那個,我回去之後讓笑笑幫我上就好。”

剛才她也想讓譚笑笑一起來的,但是譚笑笑看著陸厲焱,促狹地說道:“我就不去做電燈泡了。”

“傷口不能發炎!”陸厲焱明白她的顧慮,但他更擔心她的傷口,“這樣吧,我拿剪刀來,把你背後的衣服剪開。”

這倒是個好主意,任穎沒有拒絕的理由。

陸厲焱拿了剪刀來後,任穎趴在床上,聽著陸厲焱把她身後的衣服剪開的聲音,胸口裡瀰漫開來一股子淡淡的感動。

當背部的衣服幾乎全部被陸厲焱剪開後,陸厲焱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看到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的眉深深地擰了起來,目光裡寫滿了心疼。

“阿姨,你的背好多傷口啊!”小星星也忍不住倒抽涼氣,心裡更加地心疼任穎了。

“早就習慣了。”任穎靜靜地說。

她的語氣雖然很平靜,可陸厲焱聽在心裡,卻感到很難過。

他無法想像,任穎這些年承受了多少這種痛苦。

陸厲焱帶著憐惜之情,小心翼翼地地幫她上藥。

每給一道傷口上藥,他的眉就擰了一次,心就疼一分。

任穎不知道陸厲焱心疼她,反而歉疚地對小星星說:“對不起,小星星,阿姨今天不能陪你去參加親子會了,下次阿姨一定陪你去!”

我粑粑偷偷地幫你算命,說你命中缺我哦,你跟我回家,做我麻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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