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過的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誰做過的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宋知微,你怎麼來了!”何亞楠抬眸看到宋知微,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趕緊去廚房幫忙。”

裴斯承泰然自若,並沒有因為宋知微的到來而感到絲毫不適。

宋霏霏挑釁地看了眼宋知微,眼裡都是勝利者的得意姿態。

宋知微握緊了手,走到宋霏霏身邊,厲聲道:“宋霏霏,今天是爺爺大壽的家宴,你是客人,怎麼能坐在這個位置?”

說完,直接拉開宋霏霏的椅子,宋霏霏一時不備,驚叫著跌倒在裴斯承的懷裡。

“斯承,嗚嗚……嚇死我了……”宋霏霏在裴斯承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裴斯承顧不得安慰宋霏霏,把她放在椅子上,騰的站起來捏住了宋知微的手臂。

“宋知微,跟霏霏道歉,你竟敢這樣欺負一個孕婦!”聲音冷的像水裡的冰核兒。

“不!”宋知微的眼神越發倔強。

裴斯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道歉就給我滾!”

宋知微疼的踮起了腳尖,眼睛很澀,卻笑著,“我才是你老婆,該走的人是她。”

“還有兩個月就要離婚,算什麼老婆!”裴斯承怒極反笑,譏誚又陰涼,“全家誰在乎你了,要臉的話趕緊滾!”

宋知微心中巨疼,餐桌間飄來的魚腥味讓她作嘔,她趕緊捂住了嘴,轉身往洗手間跑。

“嘔。”

沒有進食,馬桶裡全是苦澀的膽汁。

宋知微打開了抽水按鈕,彷彿整個人都浸在了苦水裡。

“哎喲,宋知微,你這樣子,不會也懷孕了吧?”一道揶揄的聲音傳來。

宋知微愣怔了一下,連忙站直了身體。

“胃不好而已,你想太多了,沒人和你肚子裡的私生子搶父親!”她轉身往洗手檯走,眼尾處的嘲諷是給宋霏霏的。

宋霏霏臉色發白,看著鏡子裡的淡然補妝的宋知微,嘴角徒然勾起陰涼的弧度。

“你不會忘了吧?斯承馬上就會娶我。”宋霏霏捂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可不像某人,馬上要離婚了,還求著男人睡!”

宋知微收起口紅,豔麗的臉上一雙美目貓一樣的眯起,語帶嘲諷,“他是我老公,我睡他天經地義,倒是你名不正言不順,走到哪裡也是人人喊打喊殺的小三兒!”

“賤人,你說什麼!”宋霏霏臉色鐵青,抬手就想往宋知微臉上招呼。

宋知微眼鋒一閃,直接抓住了宋霏霏的手臂,“誰是賤人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宋霏霏瞬間心虛,眼角餘光卻在鏡子裡看到已經往洗手間而來的裴斯承。

“哎喲……姐姐……我好疼,放開我……”宋霏霏驚叫起來。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宋知微厭惡地甩開宋霏霏。

宋霏霏眼裡的暗芒一閃而逝,順勢跌坐在地上,捂住了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疼。”

宋知微看得目瞪口呆,還不等她反應,裴斯承鐵青著臉衝了進來。

“嗚嗚……斯承,我好疼,姐姐說我是小三,就該打死我……”宋霏霏見裴斯承進來,拉著他的褲腳哭的楚楚可憐。

裴斯承扶起宋霏霏交給身後的何亞楠,轉身給了宋知微一巴掌。

“啪——”

宋知微捂住臉,耳朵裡嗡嗡的,只聽見裴斯承咬牙切齒的聲音,“賤人,你才是我和霏霏愛情裡的小三!”

那雙寒潭般冰冷的眸子裡滿是陰蟄,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話,像是淬了劇毒的針一樣,一根一根扎進宋知微的心裡,瞬間疼得她窒息。

她捂住胸口,眼睜睜看著裴斯承抱起宋霏霏往門外走。

她想要追上去,跟他解釋,卻被何亞楠拉住了手臂。

“宋知微,你這個賤人,還想跑,我孫子要是沒了,我讓你好看!”

宋知微掰開何亞楠的手指,努力了良久才發出聲音,“媽,我才是斯承的妻子,您想要孫子,我也可以生!”

“就憑你,也配!”何亞楠翻了個白眼,“一個私生女哪裡來的底氣給我生孫子!”

私生女!

聽到這三個字,宋知微眼裡閃過一抹冷厲!

她是長輩,欺負她可以,不能侮辱她母親!

“我不是私生女,我媽當初是我爸明媒正娶進門的,只不過被宋霏霏她媽撬了牆角而已,她宋霏霏才是私生女!”

忽的,她臉上那層冷厲退了幾分,勾了勾唇,“哦,對了,如果我一直不離婚,宋霏霏生的孩子也是私生子,那您的寶貝孫子就是私生子生的私生子!”

“啪!”何亞楠衝上去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宋知微的臉上!

宋知微一個重心不穩,後退兩步倒在了牆上。

何亞楠大聲罵道:“你這個惡毒的賤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斯承,當初給他換腎的時候你跑了,是霏霏給了他一顆腎,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不配愛他了!”

“誰做過的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何亞楠越說越氣,衝過來對宋知微就是推搡踢打。

宋知微沒有反抗,任由何亞楠出氣。

背後的大理石牆面,那麼涼,卻抵不了她心裡的荒蕪。

當年的車禍,誰也沒有告訴她裴斯承需要換腎,更不知道宋霏霏給了他一顆腎。

等她回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是不是因為宋霏霏給了他一顆腎,所以他才會把記憶裡的她給遺忘了呢?

每次想起這事,她都會感到右腎的位置,隱隱作痛。

所以,後來她才會得了癌症吧?

一切都是自己的報應!

宋知微跌跌撞撞地出了裴家老宅,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天色漸漸低沉,馬路上的人行橫道扭曲變形,她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倒了下去……

“咔吱——”

一輛藍色卡宴停了下來,車上走出一個清俊儒雅的男人,快速抱起女人,疾馳而去。

……

宋知微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上方有吊著點滴,鼻翼間滿是消毒水的氣息。

她這是在醫院,意識漸漸回籠,頭頂上方突然被一層陰影籠罩。

“表哥,怎麼是你?”宋知微很是詫異。

陸昊南探了探宋知微的額頭,“知微,你的燒終於退了。我今天外出辦事,不成想正好遇到暈倒的你。你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會暈倒?”

宋知微搖了搖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陸昊南落在額頭上的手。

陸昊南有些訕訕地收了手,卻還是忍不住關心,“你以後生病了一定要好好看醫生,有了孩子不能再這樣大意了。”

“孩子?”宋知微心下一跳,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我……懷孕了嗎?”

“是啊,已經5周了,你還不知道?”

她真的懷孕了!

宋知微捂上了還平坦的小腹,巨大的幸福感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真好,我有寶寶了。”

老天爺聽見了她的祈禱,讓她可以在死之前生下屬於她和斯承的孩子。

陸昊南憂心地看向宋知微,“知微,你們夫妻的事我多少有些耳聞,裴斯承那麼對你,你為何還這麼作踐自己?”

宋知微有些錯愕,轉念一想,陸昊南是宋霏霏的親表哥,怎麼會不知道她和裴斯承之間的事。

“表哥,我沒事,我馬上要和他離婚了,我只想要個孩子。求你一定替保密好嗎?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裴斯承。”宋知微懇切地望向陸昊南。

陸昊南斂了口氣,點頭,“好,只要你儘快離婚,我答應你!”

宋知微生怕在醫院遇到宋霏霏的人,陸昊南離開後,她第一時間回了橫川苑。

“賤人,你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害的霏霏流產,你怎麼這麼歹毒!”陰森可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宋知微拿菜的手一抖,下一秒,後頸被人狠狠攥住,整個人被拖離出冰箱,手裡的青菜散落了一地,“我,我沒有!”

“你還狡辯!”

裴斯承一把卡住女人的脖子,猩紅的眸子裡散發出嗜血的氣息,“霏霏是你的妹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外甥,你這個殺人犯!”

“哈哈……”宋知微痛極反笑,臉色早已發白,“我就該直接把宋霏霏給殺了!”

“蛇蠍心腸的賤人!”

女人這張桀驁不馴的臉讓裴斯承恨不得壓在身下狠狠肆虐。

下一秒,他狠狠箍住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趴在冰箱門上,伸進她的裙襬,拉下女人的底褲。

沒有任何前戲,裴斯承粗暴地挺身進入了她。

“啊……斯承,不要……快出去!”宋知微疼的渾身一顫,想起腹中的胎兒,嚇得她趕緊求饒。

她後悔了,後悔激怒裴斯承。

她現在有了孩子,她賭不起!

“出去?你他媽不就是想讓我幹你麼!”裴斯承輕蔑地一笑,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一下比一下撞擊的更深。

宋知微痛得抽氣,喉間的腥甜擋也擋不住的往上湧。

“嘔——”

猩紅的鮮血吐在了冰箱和料理臺中間的縫隙裡。

宋知微心中湧起一陣恐懼,她本能地不想讓裴斯承看見她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伸手勾住料理臺上的抹布,想要掩住那灘血跡。

“你在幹什麼!”

身後,男人突然厲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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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做過的誰心裡清楚!當年車禍的事,我一定會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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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訴你們大汗,某喜好人妻,命鐵木真將他的女人全部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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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那個漢人,那個漢人讓我給您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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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身子抖如篩糠咕咚一聲跪在地上,頭深深埋在地上:“我,我不敢說。”

鐵木真臉一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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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鐵木真臉色愈發不耐,侍衛咬了咬牙開口道:“他說他喜好人妻,要大汗把妻女送過去給他享受。”

“什麼?混蛋!”

鐵木真聞言暴怒,抽出彎刀將這個侍衛的人頭砍了下來。

“欺我太甚!欺我太甚!啊!!!!”

鐵木真揮舞著彎刀瘋狂的亂砍著,表情癲狂至極,彷彿把這個侍衛當成了馬軍,砍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發洩完後鐵木真丟下彎刀,站起身來淡淡道:“把這個人拖出去喂鷹,把下面獻上的美女送到金帳!”

鐵木真腦子裡始終牢記一句話,叫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為天下之不能為之事,這句話是一名漢人軍師告訴他的鐵木真一直牢記於心。

之所以能忍,鐵木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馬軍!哼!我鐵木真必要你付出慘痛代價!”

虛以為蛇半月後鐵木真終於撕破了臉皮,哲別,忽必來等人攜大軍已至,百萬控弦之士枕戈待命,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天際間億萬只箭遮雲蔽日,天色暗黑宛如黑夜。

億萬只箭,將鐵木真的金帳穿成千瘡百孔。

鐵木真的金帳大而豪華,就好似一個宮殿,金帳內百十名各族女姬全部被箭簇射成馬蜂窩,看的馬軍直搖頭暗歎浪費。

這麼多極品妹子,鐵木真居然就捨得全部都殺了?浪費資源啊!他難道不知道後世那麼多糙漢子還打光棍呢嗎?

馬軍周身亮起一層金光,如同一口金鐘倒扣將馬軍保護起來,金鐘上佛文流轉莊嚴肅穆,箭矢打在金鐘上叮叮噹噹直作響。

這口金鐘只是支撐了三波箭後就搖搖欲墜,第四波齊射就破掉了馬軍的金鐘罩,不過馬軍卻絲毫不在乎,甚至哈哈狂笑,這些箭矢打在馬軍身上說真的,就跟撓癢癢一樣!

“哈哈,來得好!來得好哇!鐵木真,你不動手,我還真找不出什麼理由弄死你!哈哈哈!”

馬軍能感覺得到,這個世界的天道已經對自己不耐煩了,一直憋著勁要找馬軍麻煩,但是馬軍現在的實力,它還真不好找!

所以馬軍現在無論幹什麼事都必須要師出有名,金剛宗的全宗上下對待馬軍就跟待親爹似的,馬軍如果動了手,這個世界的天道真敢降下雷罰轟殺馬軍。

雖然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但馬軍還是想留下來,暴秦強漢盛唐弱宋。

馬弱雞覺得自己身為一名憤青,有必要做點什麼,所以來到了草原。

馬軍雙腿一蹬身形爆射出去,兩條金色龍勁咆哮肆虐著。

九陽神功內力自生速度奇快,無窮無盡,馬軍也不用別的武藝,也不學別的武藝,就是降龍十八掌。

伸手就是一條金龍,龍吟之聲震徹天地。

蒙古百萬大軍,圍剿馬軍,馬軍獨自一人左右衝殺滿眼望去,都是人頭!除了馬就是人。

百萬大軍,衝殺半月,所人都瘋了,血水在腳底下流淌成了河,馬軍也不知道到底殺了多少人,到最後都麻木了,降龍十八掌已經成為了機械性動作,往往都是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條金龍已經打了出去。

半個月不休不眠的戰鬥,馬軍對於降龍十八掌的領悟也到了極點,馬軍自信就算是洪七公也不如自己對降龍十八掌的理解!降龍十八掌幾乎成為了馬軍身體的一部分。

不但如此,馬軍還把擒龍功和白虹掌力的技巧全部融入降龍十八掌中,降龍十八掌被馬軍使用的如臂使指,

鐵木真臉色鐵青立在山坡前看著左右衝殺勢不可擋的馬軍,嘴中喃喃自語:“這還是人嗎?神也不過如此了吧?”

所有的蒙古男兒都瘋了,我堂堂蒙古男兒,馬背上的英雄,竟然連一個漢人都敵不過?他們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磨也要磨死這個漢人!

“不能打了!不能打了!大汗啊,半個月了!再打下去咱們就該滅族了!”

鐵木真深深嘆了口氣,臉上掩飾不住的疲倦。

“我怎能不知啊?你看這些男兒臉上的狂熱,局勢已經不容我控制了呀!”

鐵木真當然控制不住,這個世界已經容不下馬軍的存在了!換句話說,天道已經容不下他了!

天道就是要借整個蒙古國的力量,生生剿滅馬軍!

但沒想到這馬軍這麼強橫,大軍之中衝殺半月,身體不見半絲疲憊!

天下所有人的焦點全部凝聚到了這裡,馬軍再一次顛覆了所有人對他實力的臆測。

一個月,一百萬大軍讓馬軍屠戮大半,剩下的散兵遊勇馬軍並未去理會,將鐵木真他的黃金家族覆滅後馬軍飄然南下,入金國。

覆滅了蒙古後馬軍明顯能感覺得到這個世界對自己的惡意,不過馬軍並不在乎,勞資不是虛竹子,豈是你想殺就殺的?

南下入金國,馬軍懶得廢話,直接把金國皇族屠殺的一乾二淨,哦不,還剩下一個人,楊康!

對於楊康這個人,怎麼說呢,很多人都說他是賣國賊,狗漢奸,但在馬軍看來楊康固然有可恨之處,但也未必有這麼大罪過。

沒有洗地,就是就事論事,楊康從出生,到長大成人,接受的始終是金國的教育,從骨子裡,他就始終認為自己是個金人!他的三觀全部是在金國養成的,對於宋朝根本就沒有絲毫情感。

好,拋開國不說,單說家!

一個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養父重要,還是從來沒有照顧過自己的親生父親重要?親情和血緣,選擇哪個?這個問題比我和你媽掉水裡更難回答吧?

楊康的失敗,全部在於包惜弱!

比較郭靖,郭母帶著郭靖自幼生活在大漠,但郭母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是漢人,從小就一直教育郭靖是漢人,相比郭母,包惜弱何止差了一籌?

本來覆滅了金國後馬軍就想離開的,馬軍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頭頂沉悶壓抑的空氣了,彷彿隨時就能降下來一條天譴之雷!

不過很意外的馬軍遇到了郭靖,不過看郭靖來勢洶洶的模樣馬軍有些錯愕,雖然郭靖憨厚實在,但他不殺吧?這時候居然還敢來找自己的黴頭,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郭靖攔下了馬軍,語氣忿忿道:“馬軍!你給我站住!”

對於郭靖,馬軍是從打心眼裡佩服的,馬軍認為,金老先生的書中,一共就有一個大英雄。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大英雄當之無愧。

至於喬幫主,馬軍覺得他跟英雄搭不上邊,喬幫主是正兒八經的大豪傑!一個大英雄,一個大豪傑,金系書中,乃至武俠界的兩座里程碑。

“馬軍你別這樣看我,就算你武功再厲害!我也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

看著跟一頭倔驢一樣的郭靖馬軍算是服了,無奈道:“行,郭大俠,你說吧,你有合貴幹?我洗耳恭聽!”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長時間了嗎?你就是個畜生!人渣!不配當男人!”

看著郭靖聲色俱厲馬軍一愣,掏了掏耳朵百無聊賴道:“行了行了,我說你們這些人啊,罵來罵去就這幾句,煩不煩?黃蓉我不都還給你了麼?就這麼一層膜的事,你至於嗎?你要真的愛她,你還會在乎這玩意?”

郭靖一愣,隨後勃然大怒:“馬軍你閉嘴!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蓉兒?我跟蓉兒之間清清白白,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馬軍嘴一撇,心裡暗自嗤笑道:“清清白白,你家蓉兒比你會的姿勢都多,還清白,切!”

隨後腦子不知怎麼又蹦出一個混帳的想法來:“我免費開發蓉妹妹這麼長時間,各種姿勢都調教的如火純清,娶了她簡直不知道要有多幸福,這呆頭鵝不知道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還找我麻煩!真是,天理何在!如果世上的人都這樣,那以後勞資還能不能安心做好人好事了?”

郭靖虧得沒有讀心術,如果知道馬軍的混賬念頭估計都有把馬軍掌斃的心了。

“蓉兒連孩子都生下來了,你知不知道蓉兒差點因為難產而死?”

馬軍一驚:“哦?連孩子都出生了?恭喜你了郭大俠,你當爹啦!”

“你混蛋!”

郭靖一招亢龍有悔打了過來,馬軍順手把龍勁捏散:“你看你,聊著聊著天你就開始動手,我這不都恭喜你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你這個人吶,不講究!”

“馬軍你簡直就是混蛋!你知不知道蓉兒生的是你的兒子?”

馬軍一怔,有些被說愣了,啥?我的兒子?

“呵呵,郭兄弟你莫開玩笑,我和你家蓉兒之間雖然有過那麼幾次露水情緣,但你也不能讓我背鍋不是?”

聽了馬軍這話郭靖暴怒的心情一下子冷卻了下來,失望的看了馬軍兩眼郭靖冷聲道:“我要來找你蓉兒還不讓。”

“她說你是不會承認的,我還不信,呵,蓉兒果真沒看錯,你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這孩子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求你,後會無期!”

看著郭靖一言不合轉身就走,馬軍一時間有些慌神了,連忙追了上去:“郭兄弟,郭兄弟,你別走啊!咱在好好聊聊,哎,郭兄弟?草,你在走一步試試?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折?郭兄弟?郭大爺?我求你別走了說清楚行不行?”

“就是隨便穿了一個位面特麼勞資就有兒子了?”

馬軍始終覺得很荒謬,太特麼荒謬了,如果換做任何一人,馬軍都有可能一巴掌拍死,特麼讓哥們喜當爹?

但郭靖不一樣,郭靖說孩子是自己的,特麼還真有可能是自己的!

郭靖如果還能撒謊,那這世界上可就真沒老實人了。

老老實實的跟著郭靖來到桃花島,踏上桃花島的土地馬軍心中突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唱的一個渾調,郭靖來到桃花島,看到黃蓉在洗澡,白白的...呸,不能再唱下去了,媽蛋再唱自己就要綠了。

跟著郭靖穿過桃花島的桃花陣,郭靖帶著馬軍來到一座竹樓前,遠遠的就聽到竹樓內嬰兒的哭聲。

馬軍心裡莫名一顫,深吸口氣走上前去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楊柳兒活,抽陀螺,楊柳兒青,方空中,楊柳兒死,踢毽子,楊柳發芽打拔兒。”

黃蓉坐在竹凳上,手裡推著搖籃,嘴裡還哼著童謠,搖籃中的孩兒咿呀學語,畫面甚是溫馨。

聽到門響黃蓉轉過頭來發現了馬軍,驚呼一聲連忙站了起來,捂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馬軍,身子控制不住的倒退幾步險些摔倒。

馬軍輕笑一聲打破了尷尬:“怎麼,我有這麼嚇人嗎?”

黃蓉強裝鎮定道:“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

馬軍臉上掛著笑容走到搖籃邊低頭看著搖籃中的嬰兒,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馬軍肯定這絕對是自己的種。

武學修煉到了馬軍這種境界,跟自己有沒有血脈關係是能夠感應出來的。

感應著跟自己血脈相連的一種奇妙感覺馬軍忍不住想去摸摸嬰兒的臉蛋,手剛要觸碰到臉蛋的時候馬軍閃電般縮了回來。

自己手上染了太多鮮血...

“好看吧?我和靖哥哥的兒子!”

旁邊黃蓉語氣自豪又幸福。

“哦?是嘛,原來是靖哥哥的兒子啊!那我走了!”說著馬軍轉身離開了房間,剩下黃蓉一人呆若木雞。

“喂,你走啦?喂?喂!馬軍!”

黃蓉慌張奔跑出去看著主樓外毫無一人淚珠子吧嗒吧嗒掉了出來,黃蓉就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吃了這麼多苦,甚至還差點死了,結果他來了就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黃蓉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很想念他,但是等他真的出現後卻又故意氣他。

“呦,這是誰家的小孩呀,怎麼還抹眼淚呢?快告訴叔叔,叔叔替你出氣!”

身後傳來熟悉的賤賤的聲調,黃蓉猛地轉過身來,不是馬軍這壞人還能是誰?看著他臉上掛著狹促的壞笑黃蓉一種從未有過的委屈感湧上心頭嚎啕大哭。

“哎,別哭啊,別哭了行不行?”

黃蓉這一哭讓馬渣渣徹底慌了神,連忙把黃蘿莉擁入懷中柔聲安慰。

黃美眉和郭靖認識的時候...十五歲,然後...被馬渣渣擄走的時候是...十六歲???

魂淡呀!馬渣渣這種人,不對,畜生,真該下地獄!十六歲的小蘿莉,居然能下得去手!

去年生了孩子,今年滿打滿算也只不過是十八歲,抱著懷中的小蘿莉馬渣渣可恥的硬了。

蘿莉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馬渣渣的生理變化,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瞬間通紅,低頭看著小蘿莉臉似滴血,馬渣渣嘿嘿笑著攔腰抱起小蘿莉進了竹樓。

雲雨過後馬軍大手撫摸著黃蘿莉精緻細滑的肌膚乾咳一聲開口道:“其實已你的智慧,應該早就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

說著馬軍手掌一握憑空出現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瓶口飲了一口後馬軍沉聲道:“其實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我說的話你能理解嗎?”

黃蓉身子一僵,默默地點了點頭:“其實我早就有懷疑了,這種憑空取物的本領我原本只是以為是你刷的小把戲,但後來你連鍋子灶臺都能變出來,這種本事只有仙人才能有的吧?所以你是仙人嗎?”

“仙人?”

馬軍自嘲笑道:“我不是仙人,我只是,來自你一個無法理解的世界!”

“嗯...”

說著說著馬軍有些難以啟口,把頭轉向一旁躲開黃蓉的視線,不敢正視她的眼睛。

“蓉兒,我不能帶你走,不過我可以隨時來看你!”

原本馬軍以為黃蓉聽到自己這樣說應該會有很大很激烈的反應,但是馬軍沒想到黃蓉只是淡淡嗯了一聲,著實是有些出乎馬軍的意料。

“呃,雖然我在這個世界很強大,但是在我的世界中卻很弱小,我不一定能保護得了你”

沒等馬軍說完黃蓉一口打斷馬軍的話淡淡道:“行了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看著黃蓉精緻的臉龐馬軍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心中對黃蓉充滿了愧疚,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媽個雞的,就顧當時爽了,穿雨衣,穿雨衣!都跟你說多少遍了?啊?你看!事情大條了吧?

原本就是跟NPC放一炮,結果還搞出人命來了,你說這這這,哎!

沉默良久,還是黃蓉首先打破了沉默。

“你能跟我說一下你們的世界嗎?”

稍微思索片刻,馬軍開口道:“我的世界,人們都住在幾十丈高的高樓上,出門都開著一種有四個軲轆的鐵盒子,而且還有能搭載人飛翔在天空上有兩隻翅膀的鐵雞。”

停頓一下馬軍繼續說道:“佛家有言一花一世界,有無數世界存在,有的世界,強者可移山填海手摘日月,甚至長生不死。”

“還有的世界人類手無縛雞,但卻利用自身的指揮創造出能夠搬運萬斤的機器,我所在的世界,和這裡,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是嘛。”

黃蓉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喃喃自語:“聽你這麼說,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呢!”

“馬軍,爹爹已經給兒子起了名字了,叫黃凌絕。”

馬軍嘴角一抽:“黃...這黃老邪,還真是...”

算了,黃就黃吧,反正是自己的種,到時候再改過來。

“外面世界這麼大,馬軍,他畢竟是你兒子,我希望你不要忘了他,在合適的時候把兒子接走,我不想讓我黃蓉的兒子和我一樣,到死都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到底有多大!”

看著黃蓉的眼睛馬軍深吸口氣認真道:“一定!”

說實話,馬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兒子,來的太突然了!自己根本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站在搖籃前馬軍深吸口氣勾動諸天萬界,手掌撫在嬰兒頭頂,一股玄妙至極的氣息從馬軍身上脫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從諸天萬界內脫離,落入黃凌絕體內。

馬軍灌輸了大量氣運進入黃凌絕體內,氣運這種東西,怎麼說呢,都是天道的工具,每一代氣運之子都是天道的棋子。

換句話說,就比如愛麗絲,在生化危機裡面氣運隆盛,位面之子,但如果來到射鵰位面,那你就是一普通人!沒氣運!

甭管你氣運之子什麼的,沒用!你的氣運buff換個位面就不頂用!

但諸天萬界不一樣,諸天萬界沒有任何戰鬥能力,但它最大的能力就是屏蔽天道感應,甚至欺騙天道。

馬軍賜給黃凌絕的氣運,無論是在那個位面都適用。

做完這一切後馬軍一揮手,兩大書架出現在屋中。

“蓉兒,這兩個書架中一個裡面是諸子百家的傳承之術,另外一個則是武林中各大門派的武學典籍。”

說著馬軍又從取出基本秘籍遞給黃蓉道:“這基本秘籍是逍遙派的鎮派功法,每一本都是絕世武功,不輸九陰真經。”

“我走了,我會回來看你的!”最後深深看了黃蓉一眼,一個金色球體出現將馬軍吞進去跳入虛空中消失不見。

射鵰位面待了四年有餘!這是馬軍沒有料到的事情,也不知道地球現在怎麼樣了。

站在諸天萬界內馬軍怔怔的看著外面的這些氣泡,每一個氣泡都是一個位面,這些氣泡一鼓一漲吞吐著外面的混沌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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