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海南被当做苏轼的第二故乡?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

哲宗绍圣四年(1097年),时年60岁的苏轼被贬至海南岛。

“我本儋耳氏,寄居西蜀州。”苏轼把海南岛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兴学兴教,许多人慕名前来学习。

在众多门生中,苏轼有一个非常喜欢的海南学生叫做姜唐佐。
为何海南被当做苏轼的第二故乡?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

苏轼曾经在姜唐佐的扇子题了一句诗:沧海何曾断地脉,白袍端合破天荒。大意是,就算海南岛很偏远,我也非常看好你打破海南无人中举的历史。

并许诺,等你中举之后,我就会帮你补全整首诗。(异日登科,当为子成此篇。)

后来姜唐佐果然没有辜负老师的期望,于徽宗崇宁元年(1102年)中举人。

可惜的是,苏轼再也没有机会给学生补全这首诗了。苏轼于徽宗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也就是一年前在归途中于常州去世。苏轼最终还是没能亲耳听说学生“破天荒”的事迹。
为何海南被当做苏轼的第二故乡?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

徽宗崇宁二年(1103年),姜唐佐在汝阳遇到了苏辙。苏辙信守承诺,替哥哥补全了赠诗。

生长茅间有异芳,风流稷下古诸姜。

适从琼管鱼龙窟,秀出羊城翰墨场。

沧海何曾断地脉,白袍端合破天荒。

锦衣今日千人看,始信东坡眼力长。

海南的苏公祠里有这样的一句话:

此地能开眼界,何人可配眉山。

苏轼没能看到门生中举,是苏轼的遗憾。而苏轼能够来到海南兴学,却是海南人民最大的荣幸。正所谓“苏轼不幸海南幸”。

为何海南被当做苏轼的第二故乡?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


天下第三行书《黄州寒食帖》

《苏东坡传》最有名的两段话:

One might say that Su Tungpo was an incorrigible optimist, a great humanitarian, a friend of the people, a prose master, an original painter, a great calligraphist, an experimenter in wine making, an engineer, a hater of Puritanism, a yogi, a Buddhist believer, a Confucian statesman, a secretary to the emperor, a confirmed winebibber, a humane judge, a dissenter in politics, a prowler in the moonlight, a poet, and a wag.

我们未尝不可说,苏东坡是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伽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瘾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
为何海南被当做苏轼的第二故乡?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

And yet that might miss the sum total of what made up Su Tungpo. I can perhaps best sum it up by saying that the mention of Su Tungpo always elicits an affectionate and warm admiring smile in China.

可是这些也许还不足以勾绘出苏东坡的全貌。我若说一提到苏东坡,在中国总会引起人亲切敬佩的微笑,也许这话最能概括苏东坡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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