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術刀一下刺進自己小腹,說這一刀懲罰自己錯愛那麼多年

她把手術刀一下刺進自己小腹,說這一刀懲罰自己錯愛那麼多年

慕戰北揚起手裡的一把染了血的手術刀,赤紅的眸子怒目瞪向她,“這把手術刀,可是你的?”

七月瞧了一眼過去,點頭,“是我的,有問題嗎?”

她自己極其愛手術刀,有一套她自己專用的手術器械,上面都刻有她自己的暱稱:七月向北。

這暱稱,是她十三年前初遇他之後給自己起的。

慕戰北,宋七月。

七月向北。

現在再看這四個字,格外的刺目,格外的諷刺。

慕戰北握著手術刀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晃了晃,咬牙道,“那你還說苒苒的母親不是你刺傷的?”

“你是說,刺傷她的,是這把手術刀?”七月從未想到會這樣。

宋苒苒上前來,瞬間紅了眼圈,哽咽道,“七月,你怎麼能這樣惡毒,你不喜歡我對付我就行啊,你為什麼偏偏殺了我和戰北的孩子還要去殺我的母親……七月,你怎麼這麼狠心,你不如一刀刺死我算了!”

宋苒苒說著,就要去奪慕戰北手裡的手術刀,七月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從他手裡奪回了自己的手術刀。

“宋苒苒,你這種人,不配死在我的手術刀下!我的手術刀,殺神殺鬼,都不會沾染上你們母女倆的血!”七月冷冷地說完,轉身拿起旁邊的棉籤,蘸了酒精,開始一點點悉心地擦拭手術刀上的血跡。

“戰北……”宋苒苒撒嬌委屈地嗔了一眼慕戰北。

“你站旁邊,小心她傷你。”慕戰北把宋苒苒拉到身後,溫柔地交代了一句,轉身又冷厲地看向七月,“宋七月,你這是在銷燬證據!”

“呵呵。”七月笑得淡漠又悽然,繼續著手裡的動作,“慕戰北,如果真是我動手的,你覺得我會放著大動脈不刺,刺到旁邊的靜脈嗎?我是傻,但我還沒愚蠢到殺人用自己的刀!”

言落,她才放下棉籤,轉身看向慕戰北,抬手晃了晃手裡的手術刀,“戰北,如果我告訴你,不管是苒苒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她母親,都跟我無關,而是她們自己乾的,你相信不相信?”

“證據呢?”慕戰北冷冷地問。

垂在身側的手,卻在一點點用力捏緊。

那手術刀上折射出來的寒光,倒映在她的眼眸裡,讓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滲出了與其不符的冷冽……還有絕望。

“證據要用心看,不是用眼用耳!”七月慼慼然地笑了下,又道,“可你,卻習慣了用眼看用耳聽,從來不用心。”

“七月!”宋苒苒大叫一聲,生怕七月說出什麼來,急急道,“你別執迷不悟了,你坦白的話,我和媽媽還可以替你求情!”

“不需要!”一直淡漠冷靜的七月突然大吼了一句,滿眸充斥著猩紅,“我求你們現在就去告我!去告我!”

“宋七月!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歇斯底里?”慕戰北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奪七月手裡的手術刀。

七月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我最後問你一遍,慕戰北,是不是我說的什麼話你都不信?是不是你永遠看不到這麼愛你的我?”

慕戰北一怔,擰眉沉聲道,“你冷靜點。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你只要同意把子宮移植給苒苒,我不僅不會讓警察來抓你,還會繼續養著你。”

養她?

“呵呵。”七月自嘲地慘笑一聲,“你這麼有錢,完全可以要別人的子宮,為什麼偏偏要我的?慕戰北,當初要娶我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逼你娶我的,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地對我?為什麼!”

七月死死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淚。

早已經絕望透頂,自己沒資格哭!也不能哭!

忍住眼淚,是自己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因為你和苒苒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的子宮,她用起來會更合適!”慕戰北擰著眉,沉聲道。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一直盯著七月手裡的手術刀。

他從未這麼緊張過,總覺得今天的七月可怕得嚇人……總覺得,自己將要失去什麼一樣。

她把手術刀一下刺進自己小腹,說這一刀懲罰自己錯愛那麼多年

“很好!很好!”七月點頭,滿眸滿臉都是死灰一般的絕望。

說著,手裡的手術刀在空中一閃……

“噗……”一聲,七月手裡的手術刀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慕戰北驀地瞪大了眼睛,上前去就要搶七月手裡的刀。

七月卻直接把手術刀從小腹裡抽出,一手捂住受傷的部位,一手握著手術刀橫在了脖子上的大動脈處,“不許過來,再過來我直接死在你面前!”

慕戰北聽到她語氣裡的堅決時,停下來,不敢再上前一步。

只是,那雙素來只用鄙夷和不屑看她的眸子,此時此刻,被傷痛填充得滿滿的。

兩隻手同時握緊,挺拔的身子也似乎在微微顫抖,“宋七月,你放下手術刀!”

宋苒苒也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怔得驚恐地張了張嘴,這死丫頭想以死謝罪嗎?

不過僅僅一秒之後,她那嫵媚的眸子裡又閃過一抹陰狠和滿意。

死了也好,死了……就沒人和她搶戰北了!

七月捂著小腹的手縫裡,已經滲出了一股股鮮血來,狹小的辦公室裡,很快瀰漫開來一股子濃稠的血腥味。

七月卻站得直直的,笑容悽美,“戰北,你知道我刺的這裡是什麼位置嗎?這裡是子宮!是你們想要的東西!”

慕戰北狠狠一怔,作勢就要上前,七月再次後退一步,刀子已經逼到了脖子上,“別過來!聽我說完!”

宋苒苒連忙把慕戰北拉住,“戰北,別過去,她會傷了你的!”

她把手術刀一下刺進自己小腹,說這一刀懲罰自己錯愛那麼多年

慕戰北用力推開她,一臉陰鷙地吼道,“滾!”

宋苒苒愣了一下,連忙鬆開了他。

七月冷笑一聲,忍了良久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下來,“戰北,這一刀是懲罰我十三年前,會意錯了你的意思……那天,所有的小朋友都在欺負我,只有你對我伸出了手,我以為你是真的對我好,所以傻傻地從那一刻開始就默默地喜歡你!”

言落,她咬了咬牙,手裡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刺向了小腹……

額頭上因為疼痛,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這一刀,懲罰我錯愛你這麼多年……”

“七月!”

慕戰北發了瘋地衝過去,七月卻慘然一笑,快速抽出刀子再次刺向旁邊的位置,“這第三刀……”

未完待續……

書名:宋晚鈴之歡喜




特別推薦

天啊!這真是太幸福了。

堂堂高階法師,暴風王國公爵,地位超凡的洛丹倫聯盟副統帥杜克,竟然親自為我們保駕護航!?

哪怕是親眼看見,弩炮手們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是今天能活下去,將來一定要對自己的子孫好好地吹上一輩子:“當年啊,你爺爺我可是在堂堂聯盟副統帥的魔法保護下,從五頭紅龍的烈焰噴吐中活下來,而且冒著足以燒盡大地的龍息,向那些該死的獸人運輸艦開火。”

帶著雀躍,帶著激動,弩炮手們熟練地操縱著弩炮,向海峽中心的運輸艦發出人類的怒吼。

杜克的出現,嚇到了祖魯希德和他的手下們。紅龍紛紛爬升。

對於杜克這個剛剛乾掉了暗影議會強者洛卡瑪*利齒的法系強者,再怎麼小心也毫不為過。

“酋長,怎麼辦?”龍吼獸人們問著祖魯希德。

“別下去,我們在高空壓制就好,只要運輸艦過去了就是我們的勝利。”祖魯希德有著一顆非常清醒的腦袋。

一個真正的大*法師的確恐怖。

然而不論是怎樣的魔法,都有一個射程。只要保持足夠的距離,那些需要飛行時間才能擊中目標的魔法就無法奈何飛在天上的紅龍。

“怎麼辦?”趕到杜克身邊的風行者姐妹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她們一眼就看出,杜克或許能用魔法保護一組或者不超過十組的弩炮手,但面對大橋對面急速衝來的部落大軍,還有在天空虎視眈眈的紅龍騎兵,這絕對不夠,必須儘快讓激流堡的部隊能夠從掩體裡出來,讓薩多爾大橋北面的防線重建起來。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跑那些討厭的獸人龍騎兵啊,問題是天空中,還有過百條被控制的紅龍啊!

儘管不想承認,杜克無疑成了風行者姐妹的救命稻草了。

要想證明自己,證明高等精靈遊俠的實力,要想在眾人面前好好地威風一把,似乎到頭來還是要看杜克啊!

看到杜克沒有立即回答,奧蕾莉亞大魔王開始利誘了:“來,杜克小弟,幫姐姐想個好辦法,收拾掉那些可惡的大蜥蜴。姐姐回頭會報答你的。”

這時候,杜克笑了。

“你們會飛嗎?”

“嚇?”風行者姐妹愣了。

“不會吧,那就讓杜克哥哥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




特別推薦

獸潮不等人,幾分鐘後,第一批魔獸狩獵者便整合完畢,組成了一個臨時戰團,由駐守軍團的軍官帶領,前往魔獸的主要進攻方向支援,以幫助那些早已經守衛在營地外圍的各個小型軍法師團。

遠處的戰鬥早已經打響,即便隔著約一公里的距離,也能清晰看到閃爍不休的元素光芒,以及聽到魔獸們的嘶吼和慘叫。

貝蒂目送著歌莉斯坦隨戰團遠去,神色中不免有幾分擔心。

“但願不會受傷吧。”

她呢喃道,同時也有些疑惑。

“這可真是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新人,而龍山那種地方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進入,僱主的篩選標準到底是什麼啊……這樣的新手,搞不好可是會拖後腿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戰鬥一直在持續,大約十分鐘後,有幾名傷員被抬到了廣場,早已準備好的牧師和醫生便開始了忙碌。廣場裡的商隊以及沒有參與狩獵魔獸的冒險者們則大多神色輕鬆,有的聚在一起聊天,有的則在玩牌,更有一夥不常見的矮人商隊坐在幾輛馬車圍著的爐子旁邊開始暢飲麥酒,要不是這裡規定不許生火,他們大概已經開始了烤肉晚會。

貝蒂遠遠看了看,傷員中一大半是之前報名的冒險者,不過裡面沒有歌莉斯坦,於是也就放下心來,繼續閱讀手中的一本故事書。

然而,又過了十來分鐘,隨著第二批更多傷員的送來,更有一名騎著馬匹的斥候面色匆匆地衝入廣場,進入了議事大廳。

人群開始議論起來。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

“平常的獸潮不會有這麼多傷員吧!”

“快收拾東西,一會說不好可能要往堡壘撤退了!”

……

駐守在廣場的軍官則在三分鐘後從議事廳衝了出來,用擴音魔法平息了人群的議論,也解答了他們的疑惑。

“獸潮比預計中要大,啟動緊急預案,所有人向西邊稜堡裡的中心廣場撤離!”

“!”

貝蒂猛然合上了手中的書。

營地的稜堡說白了就是駐軍的地方,這裡卻是按照嚴格的堡壘標準建設的,一般都緊靠天險,易守難攻,即便是在大型獸潮時期,也有著一定的防禦能力。由於其體積較小,僅能容納千人,故得以布有強大的防禦法陣,只要對外關閉,即便是六環魔獸也無法破壞,是營地的最後一環保險。

不過由於中心廣場面積和現在的營地廣場根本沒法比,恐怕小了十倍都不止,就需要面臨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馬車和貨物不可能進去。

這就問題很大了,行李不多的冒險者倒還好,但商隊負責人們一時間哀嚎連連,如喪考妣。尤其是那支喝得醉醺醺的矮人商隊,紛紛齊刷刷取出火器,圍繞在他們的馬車周圍,大有誓與貨物共存亡的架勢。

那名挺著大肚子的軍官急了,大聲對他們吼道:“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這次的獸潮裡面混著一隻地龍,就你們那幾杆破火槍連它的眼皮都打不動!”

聽到“地龍”這兩個字,廣場上震天的嘈雜瞬間小了下來。

是個人都知道,但凡和“龍”字沾邊的魔獸,都不會是什麼好相與的東西,其中的地龍則是一種幾乎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魔獸。和一些會釋放法術的危險魔獸比起來,地龍沒有任何魔法能力,就是普通的野獸,而且行動遲緩,除了力氣大一點之外就沒什麼優點,但遺傳的巨龍血統讓成年地龍幾乎免疫一切六環以下的元素魔法,而其身上厚重的甲殼更是能夠抗住絕大多數物理攻擊。簡而言之,這是一種極其不要臉的魔獸,倘若你能對它造成傷害,它就幾乎沒任何威脅,否則你永遠也奈何不了它。

而想要對一隻成年地龍造成傷害……

反正沒幾個高階魔法師能做到。

除非提前幾個小時精心佈置法陣,不停灌注法力,最終制造出越級魔法陣,釋放出威力強大的七環魔法,才能夠擊穿地龍的元素抗性外殼。但想要在這種地方佈置法陣,顯然是天方夜譚,恐怕紋路沒畫完就被十幾噸重的大傢伙給碾成泥了。現在的情況很明朗,除非有魔導師出手鎮場,否則必須得撤退。

那麼問題來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這裡可是迪蘭魔導師負責的營地,他難道沒在嗎?”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魔導師在的話需要急匆匆撤退?

軍官根本懶得回答,沒好氣地超那名提問者看了一眼,然後再次對人群吼道:“別磨蹭了,快點行動,不僅是地龍,這次的普通魔獸數量也大大超出預期,外圍的守備軍團正在為你們爭取時間,別等到魔獸衝進來咬你們屁股了再著急。錢財損失了還可以找回來,命沒了可就永遠沒了!”

在守備軍的再三催促下,商團們這才丟下了貨物,戀戀不捨地向山坡上的稜堡轉移,熱鬧非凡的廣場一時間冷清不少。

貝蒂也早已行動了起來,不過她的目的地卻不是稜堡,而是營地外圍的前線戰場。短短一公里的距離,在疾風術的加持下微不足道。她很快就看到了眼前的混亂場面,視線可及,到處都是魔獸的血液與屍體,同時又有著潮水般的獸群從密林中衝出,它們中有的是豺狼虎豹之類的猛獸,有些是平時溫順的草食動物,但是在充盈的元素能量的影響下,此時變得狂暴異常,只要是活的生物,都會遭到它們毫不留情的攻擊。

而在這些獸群之中,一個個由數十人組成的戰鬥單元如同編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鐵網,將它們死死攔在了營地附近這片開闊的平地之外——原本應該如此,但現在,這道鐵網卻有些不堪重負,正在節節敗退,傷員越來越多,幾乎每一秒都有人受傷,甚至落入獸群的包圍之中,死無全屍。

尤其是那隻被斥候發現的地龍,此時雖然還在遠處,見不到身影,但其龐大的身軀每走一步大地都會微微顫抖,幅度越來越大,想必等到它出現的時候,就是守備軍和狩獵者們全線潰敗的時候。

貝蒂趕到時,陣線已經撤退到了營地之內,防禦網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幾隻由狩獵者組成的隊伍已經開始了潰散,他們有的在各自為戰,有的則落荒而逃,守備軍此時也是焦頭爛額,甚至對此無暇管顧。

貝蒂作為高階魔法師,在這片戰場上雖然遠非最強,卻也是能夠成為一支戰鬥單元核心的人物,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畏懼。但她顯然不是衝著魔獸去的,而是一邊清理著周圍的漏網之魚,一邊焦急尋找著歌莉斯坦的身影。

潰逃者中——沒有。

後備戰團裡——沒有。

前線正在戰鬥的人群中——也沒有。

憑藉著鷹眼術,即便是在混亂的黑夜,貝蒂也看得比白天還要清晰,她飛快掃過了幾乎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但就是找不到歌莉斯坦的身影。眼看戰線越退越後,甚至就連地標般的巨樹旅館都已經陷落,貝蒂的心裡逐漸發涼:身為騎士肯定是要直接與魔獸接觸的,而現在既然找不到她,就說明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雖說在維多利亞,遭遇不測早已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但是發生在這種情況下,貝蒂還是感到十分自責。

畢竟要不是自己慫恿,她也未必就會跑出來戰鬥。

而就在此時,她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巨樹旅館。

自家的僱主好像還在裡面……

“……”

這都是什麼事啊!

貝蒂猶豫了一番,決定還是到那裡去看一眼,畢竟自己身為大魔法師,深入獸群一時半會未必就會死掉,倒是自己的僱主遇難身亡,那麼鉅額的佣金自然是別想拿了。這筆錢值得她去冒險,尤其此時的戰線距離巨樹旅館並不算遠,就算遇到了什麼危險,憑藉自己的本事,也能快速回到安全區域內。

然而,就在她準備施展風系衝刺術時,遠處忽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伴隨著摧枯拉朽的震顫,一片又一片的樹木開始了層層倒塌,而在其後方,一個十餘米高的巨大身影也緩緩浮現而出。它的每一次前進,都伴隨著擂鼓般的震顫,宛如一個勢不可擋的巨大戰車,正朝著營地的方向衝鋒。

地龍。

它到了!

貝蒂立刻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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