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注》里的中国

新头河又西南流,屈而东南流,迳中天竺国。两岸平地,有国名毗荼,佛法兴盛。又迳蒲那般河,河边左右,有二十僧伽蓝。此水流迳摩头罗国,而下合新头河。自河以西,天竺诸国,自是以南,皆为中国,人民殷富。中国者,服食与中国同,故名之为中国也。

陈桥驿先生根据冯承钧《西域地名》,苏继底《岛夷志略》注释,足立义六《法显传考证》等考定毗荼国在今印度河支流Sohan河流域以南。此外陈先生还认为郦注记载的印度河流程,并不是完全正确的。例如说蒲那般河流通摩头罗国而下会印度河。按摩头罗国即今印度的马土腊(Mathura),位于恒河的支流之一朱木那河上游沿岸,它和印度河之间还隔了一片广大的、在地质年代早已形成的塔尔沙漠。虽然古今水道变迁,但蒲那般河决不可能是印度河的支流。而《佛国记》此河作遥捕那河,正是朱木拿河的古译。尽管如此, 郦注记载中的古代印度河,其中大部分还是正确的,是有关南亚古代河流的重要资料。同时他还指出:这里所称的中国是指古代印度恒河中游一带的许多小国;梵语作MadhyadeSa ,

意谓中部的(Madhya)国家(desa ) ,与梵语称我们中国(Tchina)绝不相同。而注文“中国者,服食与中国同,故名之为中国也”也显然是牵强附会的。当然对全书来说这样的错误,仍属瑕不掩瑜[5]

《水经注》里的中国

法显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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