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和人的故事|辛勤耕耘五十載,打不走也趕不走的「呼吸派」

她是我國著名呼吸病學專家,中華醫學會呼吸系病分會第四屆主任委員,中華結核和呼吸雜誌總編輯。如今86歲高齡仍然活躍在臨床一線,參加北京協和醫院的呼吸專科查房;還會用iPad進行學術交流......

她就是北京協和醫院,呼吸內科主任醫師朱元珏教授。朱教授2008年被中華醫學會呼吸分會授予終身榮譽獎。見證了國內呼吸內科創科艱辛,朱教授和我們分享了她自己的故事。

協和人的故事|辛勤耕耘五十載,打不走也趕不走的“呼吸派”

朱元珏教授

從無到有,我們奮起直追!

北京協和醫院呼吸科,是朱貴卿教授手把手帶人建立起來的,從無到有、從小到大。提及自己加入呼吸科的初衷,年過八旬但仍神采奕奕的朱教授回憶道,當時剛做完總住院醫,就加入了“呼吸組”,但並非是因為“鍾情”呼吸,而是“組織需要,治病需要”。後來,隨著對專業認識的不斷深入,漸漸發現愛上了這個專業,“現在成了打不走、趕不掉的呼吸派”。

協和人的故事|辛勤耕耘五十載,打不走也趕不走的“呼吸派”

1961年,北京協和醫院胃腸組及進修生合影

朱元珏教授(後排左一)與張孝騫教授(前排)

在改革開放初期,萬事萬物都散發出蓬勃而生澀的活力。那時候,關於呼吸專科書籍很少,但協和比其他醫院條件好一些,還有諸如“blue journal”(即《美國呼吸與危重醫學雜誌》)等國外期刊雜誌,可以瞭解學術動態。但是,1979-1982年,朱教授赴美國哈佛大學麻省總醫院肺科作訪問學者時,才發現“那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開眼了。那時候,肺功能檢查在美國都已經成為普遍的檢查手段,而我國至今尚未完全普及肺功能檢查。至於影像學檢查,醫生下基層時,診斷慢性支氣管炎,是不可能做胸片的,主要靠聽診和問病史,科研更是提不上。中國人,只能追!”

聯合借力:開墾呼吸領域的“處女地”

協和人的故事|辛勤耕耘五十載,打不走也趕不走的“呼吸派”

在朱元珏教授的帶領下,北京協和醫院呼吸科在間質性肺疾病的臨床和研究方面在國內發揮了積極的影響。朱教授對不同類型特發性間質性肺炎的臨床特徵、發病機制和新治療進行了廣泛探索;並率先在國內主持開展了多中心的特發性肺纖維化(IPF)抗纖維化治療研究。1995年,由朱教授主持的“慢性肺間質病發病機制和臨床診斷的研究”獲原衛生部醫藥科技進步三等獎。

“原先,間質性肺疾病就像未開墾的‘處女地’。等你進去以後,就會發現,這種病與職業或環境暴露、藥物毒性、系統疾病(如結締組織病)或外源性因素等都相關。深入進去後,發現牽涉因素越來越多。挺有意思的,吸引你了,就會心甘情願地去做。”談及目前國內在呼吸疾病方面的研究成果,朱教授對我國肺移植治療IPF所取得進展表示深深的讚歎,但同時提出,“目前,肺移植能夠延長患者壽命,但只有找到肺異常纖維化的原因,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肺移植前後,得聯合轉化醫學人才進行相關研究才行!”

醫教研應相互促進

協和人的故事|辛勤耕耘五十載,打不走也趕不走的“呼吸派”

關於如何把握醫教研三者的關係,是醫教研,還是醫研教?實際上,人們一直在探討,而且爭吵不完。朱教授表示,“醫,是基石,必須細緻、直接地觀察患者,謹慎分析,能夠得出正確的診斷,並且給予正確處理,這是醫生看家的本事。教,這是責任,要想教得好,不容易,得下功夫。研,臨床醫生要有研究的頭腦和思路。我就常常喜歡與病理科醫生看病理,我可以反駁病理科醫生的意見,病理科醫生可以不同意我的觀點,最後,也許因為探討就會深入地認識一種病,或者商量出還需要開展哪些工作。現在的醫生看病負荷重,直接看報告,判斷與報告不相符時,與病理科醫生商量的,有,但是不多。可是,我覺得常跟病理科醫生爭論爭論,研究研究,能夠讓患者更快得出正確診斷,這也是協和比較能夠快速做出診斷的原因。總之,醫教研,應該是相輔相成,相互促進。”

本文部分內容選自《中國醫學論壇報》,版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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