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香艷的購毒歸來,經歷的車禍事件

我並不愛搭理小東北,雖然他吸毒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心癮遠比我還要重,我總是刻意躲著他卻又無法斷然拒絕。吸毒的人喜歡聚在一起吸毒並不完全是因為共同的語言,而是可以在沒錢的時候,可以在毒友那裡混點來吸。也有不少一貧如洗的吸毒者,完全依靠幫人購買毒品來供養自己吸毒,幫人買毒品從來都是可以或明或暗地分享一部分。而我從來都不是這一類人。

這天在我們幾人聚在小東北歌廳門口閒聊時,小東北的老婆也在一旁賣呆。別看小東北五毒俱全,找的老婆可真不賴,說是老婆其實也只是女朋友而已,她叫小櫻子,本來是山東某市的一位大家閨秀,護士專業畢業後來北京認識的小東北,誰知道那根神經沒有搭對,非喜歡上了小東北這樣一個混混。可是愛是沒有理由的,據說為了小東北,她連家裡安排好的工作也辭了,逼著家裡給她錢和小東北搞了這個開業不幾天就一直停業的歌廳。

我們幾個無意中聊到08年北京即將舉辦奧運會,說到各人的英語水平時,小櫻子半開玩笑地讓小東北用英語說一整句情話給她聽。小東北是純文盲,也就勉強能歪歪扭扭寫下自己名字的水平,哪裡會什麼英語啊 ?我笑著教了小東北一句,“I only regret ,I have but one life to lost for my lover.”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唯一遺憾的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可以奉獻給我的愛人!”這本來是美國獨立戰爭中的一名著名英雄內森黑爾在就義前說的一段擲地有聲的話,我的初中英語課程中有這一段而且當時是老師要求必背的段落。我只是把句子最後一個單詞country(國家)改成了lover(愛人)而已。

小櫻子聽我非常流利地教給小東北說出這一句有些串味的英語後,突然淚流滿面,掩面轉身回屋。搞得我們一幫人都摸不著頭腦,她這是怎麼了?

小櫻子回屋後,小東北偷偷塞給我幾百塊錢,讓我趕緊去買白粉,他說他已經開始犯癮了。

聯繫上王老鄉後,我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往東小口。王老鄉出車還沒有回來,我在出租屋裡等他時,一個女孩走了進來。這女孩我見過,是王老鄉隔壁一位老鄉的女朋友,這會兒她老公正跟王老鄉在車上偷錢包呢!女孩好像知道我是過來買白粉,和我侃了幾句後,她靠近我壓低聲音道:“一會兒你們玩的時候,給我點行不?”說話間,身子幾乎全靠在我身上,從我的眼睛角度向下看去,都能清楚地看清她敞開的衣領下胸口那一抹飽滿的雪白,晃得我的身體也跟著條件反射起來。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對於這樣的美人計很想將計就計,我知道,只要我的手輕輕一推,一切就能水到渠成,吸毒的女性對於性是沒有底線的。這種思想鬥爭是複雜的,女孩長得很有韻味,至少她豐滿的身材足以應對我的審美。給她點白粉又算什麼呢?就好像家裡吃飯來了一位客人多添一雙筷子那麼簡單。

最終我還是壓制住了原始的慾望,走到門外點燃一根菸,然後回頭對她說了一聲“可以!”

我不是良心君子,更不是道德聖人,但是作為江湖中人,我也有我做人做事的底線。她的老公我是認識的,我們跟著王老鄉一起吸過兩三次毒,這樣算起來,也可以說是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為我的衝動設置了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線內是人,線外是獸!

王老鄉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和她正站在院子裡像朋友一樣坦蕩蕩地聊著天,沒有誰知道半個小時前差一點就能發生的香豔。

我們聚在出租屋吸毒的時候,她幾次想靠過來跟著抽兩口卻都被她老公呵斥,王老鄉也勸她既然已經戒了半個月了就不要在吸了。她饒了一圈站在我對面衝我眨巴眼,想著已經答應過她的話,我在走之前悄悄塞給她一個小紙包。

本來王老鄉叫我當晚就住他家,想著小東北還在村裡等我回去救場,我謝絕了,叫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回趕。坐在車後座上看了一會兒報紙後,我昏昏沉沉地迷上了眼睛,感受著吸毒後的飄飄然......

開到西三環的時候,前面正堵著車,司機對這一片的環境很熟,從中央電視塔向右一拐便插向護城河邊那條小道。

“砰!”地一聲悶響突然響起,驚嚇中,我霎地睜開了雙眼,那一瞬間我看到一個洋娃娃一樣的物體從出租車前端向右側撞飛出去。

“撞人了!”我第一時間回過神來。

出租車沒有停,繼續飛快地向前奔去。“難道想逃逸??”我覺得這個司機怎麼那麼二呢?車上還坐在一名乘客作為證人呢,他怎麼敢赤裸裸地逃逸呢?

思緒未定,出租車司機很慌亂地喊了一句:“不好!剎車沒了!”說話間,出租車瘋狂地向前衝去。

正前方有三個年輕人正騎著自行車在護城河邊狹窄的小道上晃晃悠悠迎面而來,按照這個速度必將撞上,我的心吊進了嗓子眼裡!

非常危急的時候,司機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把距離自行車只有幾米時,他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盤,把車開進了路邊的小樹林裡。直到今天,我依然為這名司機的當時的舉動點贊,這才是真正的老司機啊!

“砰!”“砰砰!”在撞倒了一顆小臂粗的小樹後,出租車直接撞向了一顆海碗口粗的大樹。

“咚!”車停住了,車屁股向上掀起差不多一米高,然後重重落下。

車停住後,顧不上那三個驚魂未定的年輕人,我和出租車司機調頭向肇事點奔去。前方有一對男女正抱著一個小孩慌亂地叫喊著。

“快報警!”我跟在司機後面向前奔去,提示已經驚慌失措的司機報警。

“叫他趕緊報警是怕孩子的父母失去理智動手打他,說不定牽連到我也捱打!”N年後,聊起這件事情,我是這樣給我老婆解釋的。 這是個小女孩,四五歲的樣子,看現場周邊的情況,他們一家應該是住在路邊那間看起來很像廢品回收點的小平房裡。肇事現場沒有一滴鮮血,包括被撞的小女孩身上也沒有血跡,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抱著小女孩,叫著孩子的名字。旁邊一個同齡的女子也驚慌地叫喊著孩子。

“這是肇事司機,當時車的剎車突然壞了!”說完這話後,我又趕緊說道“先送去醫院!”當事三人這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地向不遠處的空軍總醫院奔去。男子抱著孩子一邊飛奔著,一邊喊著孩子的名字,好像是“楠楠”或者“囡囡”。半路時孩子睜開了眼睛,看了男子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男子跑得更快了!

快到醫院的時候,路過一個即將拆遷的村子,西釣魚臺村,出租車司機回頭對我說道“兄弟,一會兒警察來了你要幫我作證啊!”

我是真的想跟著去醫院看能不能幫上點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肯定要比他們更冷靜很多。但是司機說到警察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兜裡那兩包白粉,放慢步伐跟了幾步後,猛地拐進了旁邊的村裡。

至今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做得對還是不對,如果僅僅是一個作證義務沒有履行的話,錯了就錯了吧,!更何況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種情況下,我真的不敢去見警察,哪怕是交警!

小女孩如果能平安的話,現在應該快二十歲了,希望她能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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