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早已習慣他的冷漠,可今天他這些話還是讓她疼到無法呼吸

她以為早已習慣他的冷漠,可今天他這些話還是讓她疼到無法呼吸

男人咬了咬牙,抬腳走了過去。

“喏,慶祝我們都解脫了!”宋知微把酒杯遞給裴斯承,笑得格外燦爛。

女人的笑容太過刺眼,他肺裡有股火想噴出來,扯解開一顆襯衣釦子,坐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宋知微拿起紅酒瓶,手指輕巧的敲了敲瓶身,“結婚五年,我們好像還沒好好一起喝過酒呢!”

“裴斯承,協議是你自己籤的,如果你……不同意,離婚的事……會自動失效!”

怒意染紅了男人的雙眸,他狠狠把女人甩了出去,“賤人,不管是結婚還是離婚,你都他媽無恥的耍心機!”

宋知微趔趄間後背撞在了餐桌上,疼的她後脊發涼,她扶住桌角才不至於倒下。

“結婚的事我從來沒有耍過心機,你別忘了,我們的婚姻是雙方的爺爺當年定下的!”

“你沒有?”裴斯承不怒反笑,譏誚又陰涼,“不是你從小心機深重,在爺爺面前表現的都是另外一幅面孔,你以為爺爺會讓我娶那麼惡毒的你!”

宋知微胸口劇烈起伏,她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可今天裴斯承的這些話還是讓她疼到無法呼吸。

年少時的那些美好和誓言,他都拋卻了嗎?

為什麼,僅僅是結婚前半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宋知微心中發苦,臉上卻笑得驕傲,“以前的事,我用不著對你解釋,離婚的事,我不同意的話,你休想逼我。”

她不是沒有解釋的,可是他全然一句也聽不見去,她只能殘存起這僅有的一絲驕傲。

裴斯承莫名生出一股怒火!

“霏霏,怎麼了?”房事後特有的慵懶和沙啞的聲音裡隱隱流動著溫柔。

宋知微握緊了雙手,這是曾經只屬於她的溫柔。

如今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喉間湧起一陣腥甜,她用力嚥下,疼的她發抖。

“懷孕,我知道了。”

男人的聲音無比溫柔,他快步往客廳走去。

“嘔。”

一口鮮血湧了出來,吐了一地。

宋知微慌張的瞟了一眼還在背對著她打電話的男人,快速拿起桌上的餐布擦掉,燙手一般扔進了垃圾桶。

那刺目的紅色讓她感到害怕!

害怕就這樣死去,他徹底將她遺忘!

她站起來,直直朝男人走去,猝不及防的奪過男人手裡的手機,掐斷。

“宋知微!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宋霏霏懷的種是不是你的?”

“明知故問!霏霏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須儘快娶她進門,你的條件我同意了,三個月一到,立刻去民政局!”男人無情地說完,就往外走。

宋知微張開手,擋在了男人面前,“我不許你走!我才是你的妻子,生孩子應該是我生,她宋霏霏憑什麼給你生孩子!”

宋霏霏,她的好妹妹,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對她恨之入骨。

一場車禍而已,讓他對自己的溫柔,全都轉嫁到了宋霏霏身上!

“宋知微,你這麼惡毒有心機的女人也有資格?”裴斯承抓起宋知微的手,稍稍用力,“想給我裴斯承生孩子,做夢。”

裴斯承用力甩開她,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宋知微眼角的淚越積越多,眼淚像放開了閘的洪水,奔瀉而出,彷彿要淹沒整個世界。

她以為早已習慣他的冷漠,可今天他這些話還是讓她疼到無法呼吸

斯承,我必須要為你生一個孩子!

否則,有朝一日你記起了我們曾經的一切,沒有我在身邊,你該怎麼辦……

宋知微從夢中驚醒,熟悉的重量和溫度讓她全身戰慄。

是裴斯承!

她掙扎著抬頭看了看掛鐘,指針指到了一點。

“裴斯承!”她扭過身體,眉尖緊蹙,“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你瘋了!”

“幾點?”男人嘴角扯起一抹風輕雲淡的弧度,“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

宋知微的心肺瞬間凍結成冰,冷到僵硬!

他的心裡,只有宋霏霏!

可曾經他心裡眼裡只有她,可在他們結婚半年前,一切都變了。

他們出了車禍,他受傷失憶,她毀容。

她無法用自己丑陋的臉孔面對他,出國整容,可等她回來的時候,他愛的人再也不是她,而換成了宋霏霏!

她在他的眼裡,成了從小惡毒有心計的女人!

她多希望他能恢復記憶,所以她從來不怪他,等著他想起他們曾經的一切美好……

裴斯承手掌卡住女人的下頜,打斷了她的思緒。

“吃了它!”男人面無表情的拿起手裡的避孕藥直接塞進了女人的嘴裡。

語氣森冷,不帶一絲溫度。

“裴斯承,放開我!”宋知微掙扎著扭動下巴,“我自己會吃,離婚了誰會要個拖油瓶!”

裴斯承放開女人,嘴角扯出涼涼弧度,“算你識相!”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聽到關門聲響起,宋知微迅速衝進洗手間,趴在馬桶上摳住自己的喉嚨吐得昏天暗地,藥片終於吐了出來。

她像洩了氣的皮球,萎靡地癱坐在地上,嘴角和淚眼都掛著悲涼的笑意,沒有一絲生氣。

裴家老宅。

宋知微提了禮物往老宅裡走,今天是爺爺86大壽,這個家裡,只有爺爺一個人對她好,即使全家都討厭她,她今天也必須到場。

“斯承啊!你可要照顧好霏霏,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啦……”剛走到大門口,就聽見婆婆何亞楠言笑晏晏的聲音。

宋知微心裡一滯,抬腳快速進了餐廳。

一眼就看到,裴斯承的身邊屬於她的位置上儼然坐著宋霏霏。

“宋知微,你怎麼來了!”何亞楠抬眸看到宋知微,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趕緊去廚房幫忙。”

裴斯承泰然自若,並沒有因為宋知微的到來而感到絲毫不適。

宋霏霏挑釁地看了眼宋知微,眼裡都是勝利者的得意姿態。

宋知微握緊了手,走到宋霏霏身邊,厲聲道:“宋霏霏,今天是爺爺大壽的家宴,你是客人,怎麼能坐在這個位置?”

書名:《承哀窩諾生命》

未完待續......

她以為早已習慣他的冷漠,可今天他這些話還是讓她疼到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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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英男慢慢走上沒有欄杆的長橋。荷葉田田幾乎要漫上腳面,滿池竟然都是罕見的千瓣蓮,以黃、粉兩色為主,開得正盛,重重花瓣層層外展,如世家貴女的團團裙裾。

如此違反常理的盛景秘密在水下,橫生的藕節和花莖之間是密如織網的細銅管,管內流動著熱水,少量氣孔中則不斷向外冒著蒸汽,把偌大池子的溫度維持在光季。而花園四角布著一圈黑晶燈帶,把沒有煙氣的光和熱投滿整個花園。

這就是世家極盡奢華的設計。

長橋盡頭是最大的一座水榭,放著一張長椅,上面半躺了一個人,一身帝服,看她的軍銜,竟赫然是中校!

聽到腳步聲,躺椅上的軍人懶洋洋地回頭,露出一張精緻面容,說:“餘英男,當我聽說你要來找我的時候,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沒想到,你會有主動到我這裡來的一天。”

餘英男冷冷地說:“殷琪琪,假如有一點可能,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還是叫我琪琪吧,我喜歡這個稱呼。”女中校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她很高,比餘英男還要高一點,留著短髮,髮梢處染成了亮眼的金色。她有著濃而挺的眉和厚厚的嘴唇,在一臉的傲慢之下,還有著無法忽視的性感和美麗。

琪琪很年輕,如果脫去軍裝的話,那就是一個十足的貴族大小姐。不過穿上一身軍裝,除了襯托她出眾的身材和一雙驚人的長腿,還給她增添了一些異樣的危險魅力。

琪琪走到餘英男面前,凝視她的眼睛,笑著說:“我相信你的話!所以,如果你看我不順眼,隨時可以離開,我就當你沒有出現過。至於那個任務,反正我也不是那麼著急的。但是,如果你想要認真和我談點什麼事情的話,那就要對我的一些習慣稍稍的容忍!”

說著,琪琪就伸手,緩緩勾起了餘英男的下巴,並且把它挑得越來越高。她始終盯著餘英男的眼睛,輕輕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餘英男沒有動,但是冷冷地說:“已經快到我容忍的極限了。”

琪琪放下了手,轉到餘英男的身側,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語調中滿是笑意,“快到了,那就是還沒有到,不是嗎?我很好奇,你的極限究竟是在那裡?我聽說,每個人真正的底線,都比他們以為的要低很多!”

啪的一聲,琪琪重重一巴掌拍在餘英男的屁股上!

“你找死!!”餘英男雙眼冒火,一把扼住了琪琪的脖子!

琪琪一點都沒有抵抗的意思,甚至不曾動用原力,就那樣任由余英男五指收緊,她的臉立刻就漫上了一片紫色。( 八戒影院)

餘英男大吃一驚,沒有激發原力的琪琪就和普通人無異,她再加把力,就有可能捏碎她脆弱的頸骨。說到底,被拍下屁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兩人之間的陳年宿怨,才導致了她點火就著的狀態。

餘英男只得憤憤放手。

琪琪從腰間拔出軍刀,側過刀面當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雪白的肌膚上多了幾道鮮明的指印。

“下手夠重,看來你真的恨我。”琪琪說著,一邊用軍刀輕拍餘英男的臉蛋。

然後,琪琪的手順著她的脖子下滑,落到胸口,輕輕解開了第一個鈕釦。

餘英男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琪琪含笑說:“想想任務,想想你的家族,再想想那件事?”

餘英男臉色轉為蒼白,身體微不可覺地顫抖,說:“你不要逼我。”

琪琪的手堅定下移,又解開了第二顆鈕釦,然後慢條斯理地說:“我可沒有逼你。從頭到底,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一個可以把那件事情妥善解決的選擇。你如果不願意,那我當然也沒有辦法,不是嗎?只不過那件事可大可小,就看是落到了誰的手上。恰好我知道,現在主管那件事的孫大人對你們餘家恨之入骨。所以不管拖上多久,那件事都不會被銷案。”

餘英男抓著琪琪的手越來越無力,眼看著她移到了第三顆鈕釦上,並堅定有力地解開。這顆釦子一開,深深的乳溝就露了出來。琪琪探出長長的手指,慢慢向溝壑中間插入。

餘英男忽然說:“你應該知道那件事的起因是什麼。”

“但是襲殺長官永遠是大罪,無論任何原因。只要那幾樣關鍵證據還在,你哥哥就永遠不敢回上層大陸,你的家族也擺脫不了陰影。”

“他說過,他喜歡這裡。只有在這裡才能真正放手去做一些事情,不違本性。”

琪琪哈哈大笑,一把扯下了餘英男的胸衣,說:“這種鬼話你也相信?”

餘英男雙手抱胸,說什麼也不肯讓琪琪再進一步。琪琪也不強迫,又把自己扔回躺椅,在另一座水榭中嬉戲的少女們立刻奔過來,送上茶點水果,她們看向餘英男的眼光中自然充滿了嫉妒和痛恨,尤其是看著她胸的時候。

琪琪豎起一根手指,說:“一,把我的那件任務給完成掉。否則的話,二爺就不用在暗血城混了,任何大一點的城市都沒他的容身之地。楚雄那傢伙我也會把他踢到炮灰營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用我的名號幹了什麼!”

餘英男怒道:“你有種就衝著我來!欺負別人算什麼本事?”

琪琪的目光倏然冷下來,抬起眼睛掃了她一下,說:“餘英男,你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就憑你,還換不來那麼多。”

她又伸出兩根手指:“第二,你哥哥那件事我幫你擺平,他從此就可以重歸主力軍團的序列。你那個小小的家族也不用再受壓制,三年紅線也可以取消。作為交換,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平時你儘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但是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必須隨叫隨到!”

琪琪往嘴裡拋了個水果,說:“這就是全部條件。你同意就接受,不同意隨時可以走,保證通行無阻。就你,還沒讓我想要到一定得用強的地步。”

餘英男怔了很久,然後低聲說:“我答應你。但是交換條件要等一切都辦成再說。我們先說那件任務吧。”

琪琪的臉色頓時陰轉晴,她甩開半個梨子,一下就站了起來,笑吟吟地說:“這就對了!你們這些小小的士族,總覺得自己和平民不一樣。現在你終於明白了吧,在真正的世家眼中,你們這些士族還不是一樣可以隨意拿捏?只不過需要稍稍費點手腳而已。不過這樣才有趣啊,不是嗎?哈哈哈哈!”

餘英男沉默著。她很瞭解琪琪,這個女人一向如此跋扈張狂。

飲馬殷家雖然比上不四大門閥,但在世家中也是位列上三品的。琪琪頗得殷家長老輩的喜愛,所以素來行事百無禁忌,最喜歡以勢壓人。用她的話來講就是,既然我比你出身貴重,那欺負你又怎麼了。

“說到那件任務,你居然肯親自來找我,說明有了相當自信的人選。你很瞭解我,知道我的口味,那麼,那個人在哪裡,先讓我見見?”琪琪饒有興味地說。

餘英男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那是一張簡筆的畫像,雖然著墨不多,但是十分傳神,寥寥幾筆就把千夜的形象勾勒出來,形神兼備。

琪琪立刻吹了記口哨,接過來細看,讚道:“不錯不錯!就是要這樣的人!哈哈,和他一比,我手下那些傢伙簡直就是一堆渣!戰力如何,潛力怎麼樣?”

“他現在是三級,戰鬥方面很有天份。”

“三級,低了點。不過沒關係,反正我有的是錢,就是用藥堆,也能把他堆上五級!五級就多少看得過去了,帶出去也不算太丟人。好,就這麼定了,你去把他給我帶過來,先讓我看一眼。沒太大問題的話,就是他了!”

“等一等。”餘英男把千夜的畫像從琪琪手中抽了回來,說:“但是我有幾個條件,你如果不能做到,那他是絕對不會來接這個任務的。”

“說吧,要錢還是資源,或者別的什麼?”琪琪滿不在乎地說。

“第一,你不能強迫他做事,特別是那方面的事。第二,在他以後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要盡全力保護他一次,不管因為什麼,哪怕是四大門閥要對付他,你也要替他擋一次!”

琪琪沉吟了一下,說:“居然沒有為你自己提要求,這有些不對勁啊!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人了吧?”

“那不關你的事!”

琪琪露出瞭然的笑容,說:“兩個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不過第二個條件得在我的任務完成後。至於第一件我可以不強迫,但是不保證不誘惑。”

琪琪湊到餘英男的耳邊,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說:“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弄上床的。”

餘英男一個戰慄,側移出去兩步。

琪琪一陣張揚大笑,對餘英男說:“怎麼樣?心愛的男人很快就要上我的床了,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餘英男一字一句地說:“你應該知道,多年前我就恨不得殺了你。”

“想就來做啊!為什麼不呢?”琪琪毫不留情地譏諷道,“是怕殺了我之後,你那個小小的家族必然難保吧?哼,你們這些士族出身的傢伙,一方面把自己看得比天還高,一方面做事卻又縮手縮腳,怕這怕那的,連寒門平民都不如!說到底,你也好,那個顧立羽也罷,還不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傢伙,要你們這種人有個鳥用?”

餘英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殷家的院落,也不知道是怎麼坐上浮空艇的。

離開時,她心裡一片空白,但又出奇平靜。在決定了放下之後,似乎那種痛沒有想像中剜心剔骨,她現在只是對一切東西都失去了興趣而已。但或許,琪琪這裡會是千夜理想的棲身地,至少他可以多賺點錢。

在暗血城餘英男的小屋裡,千夜已經吸收完最後一支針劑的藥力,正全力運轉兵伐訣,衝擊第四處原力節點。現在他體內血氣又恢復成七道,這些血氣化為薄薄血膜,將他的內臟全部包裹起來,抵抗著原力潮汐的衝擊反震。

轉眼間就過了三十輪,千夜感覺猶然行有餘力。他不敢懈怠,反覆引動原力潮汐衝擊著左手的節點屏障。

三十三輪已經過去,屏障開始搖搖欲墜,千夜毫不停留地繼續引動新的原力潮汐!

當第三十四輪原力潮汐達到最頂峰時,節點屏障終於轟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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