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的刺進她自己已懷孕的子宮,說是懲罰自己錯愛了那麼多年

一刀一刀的刺進她自己已懷孕的子宮,說是懲罰自己錯愛了那麼多年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間。”七月起身,倉皇地跑進了洗手間。

慕戰北的餘光看到那抹纖瘦的背影,深眸裡閃過一抹冷芒。

宋七月,你也有吃醋的時候麼?

七月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了正對著鏡子補妝的宋苒苒。

“懷孕了,少化妝,對胎兒不好。”她提醒了一句,打開水龍頭洗手。

“宋七月啊,別用這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樣的臉對我,我可不欠你什麼。”宋苒苒陰測測地勾了勾唇。

“好自為之吧!”七月懶得和她鬥嘴,關上水,轉身離開。

“宋七月!”宋苒苒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沒話跟你說。”七月動了下肩膀,甩開她的手。

只聽身後突然“噗通”一聲,緊接著宋苒苒那尖銳的聲音傳來,“哎呀……”

七月猶疑地擰了眉,轉身看去。

宋苒苒跌坐在了地上,正捂著肚子喊叫,可看著她的眼睛裡卻盛滿了挑釁,嘴裡說出的話卻是那般楚楚可憐,“七月,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推我啊,我肚子裡懷的可是戰北的孩子……”

七月這才看到,宋苒苒的身下逶迤出一片刺目殷紅的血跡。

“我……”

七月剛開口,只見一道黑影從身邊飛過,蹲下去立刻把宋苒苒打橫抱了起來。

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慕戰北一臉的陰鷙,咬牙道,“宋七月,你真惡毒!”

七月換了衣服想要進急診手術室去看看宋苒苒的情況,卻一把被慕戰北拉住。

“宋七月,你想進去親手殺了苒苒的孩子嗎?”男人泛著猩紅的眸子狠狠瞪著她,聲音淬了毒般,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他渾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冒著恨意。

“呵。”七月淡淡地笑了,抬手甩開他,“我就算有一顆惡毒的心,但你別忘了,這顆心也是敬業的!”

“宋七月,你敢再動苒苒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慕戰北咬著牙,一字一頓。

聲音不大,但那隱忍的恨意昭然若揭。

七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得那樣絕望悽然,“你知道的,以我的技術,就算動了她,也不會讓你發現的。”

“宋七月!”慕戰北攥緊了拳頭,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染滿了怨怒,“如果孩子沒了,我一定要讓你拿命來賠償!”

七月呼出一口氣,轉過身來,“慕戰北,如果今天躺在裡面的是我,你會這麼在乎這麼緊張這麼恨推倒了我的人嗎?”

慕戰北鄙夷道,“你做夢。”

“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也不會在乎?”七月忍著五臟六腑滿溢出來的悲傷,哽聲問。

“我絕對不會讓你生出我的孩子!”慕戰北殘忍地勾了勾唇,“沒有這種可能!”

他的聲音素來都很低沉,即使再怒也不會拔高聲音。

但恰恰是這種隱而不發的聲音,彷彿蘊含了滿滿的戾氣和堅決,直接給她判了死刑。

七月那雙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裡,好像有光在一簇簇地熄滅,心也隨之碎裂,一瓣又一瓣。

看著男人那眸子裡的絕狠,七月卻突然感覺不到心痛了。

應該是被掏空了吧!

空了,又怎麼還會疼?

“那,如果苒苒懷的並不是你的孩子?你也要這麼維護她?”七月挑著眉笑問。

女人臉上慘白的笑,看在慕戰北眼裡,格外的刺目。

這麼多年來,他終於在她臉上看到了絕望。

可是不知為何,他本應該很滿意的……為什麼,心像突然被摘走了一樣。

一刀一刀的刺進她自己已懷孕的子宮,說是懲罰自己錯愛了那麼多年

空空如也。

他討厭這種感覺。

慕戰北嘲諷地開口,“宋七月,你這種人永遠不懂什麼叫愛屋及烏!只要是苒苒的孩子,那就是我慕戰北的孩子。因為,我愛她!”

因為,我愛她……

這幾個字,猶如淬了毒液的箭一樣,一根一根刺向七月。

她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一直以來就是一個笑話。

多餘的人,還妄想用孩子來拴住一個厭惡自己的男人嗎?

真是痴人說夢!

“很好,慕戰北!幸虧你沒愛上我,否則我還真嫌麻煩!”七月用盡全身的力氣笑著說完這句話,轉身走進了手術室。

門剛關上,她便像一直洩了氣的氣球一般,靠在牆上整個身子無力地坐了下去。

慕戰北不愧是慕戰北,一個眼神幾句話,就讓她從希望到了絕望。

宋苒苒見紅但沒影響到胎兒,七月聽到這個消息,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不可以有事,一定要順利生下來。

這樣,她才可以看到素來強勢霸道的慕戰北到底是否真的可以愛屋及烏!

幾天之後,七月去了一趟藥房回來,在婦產科又遇到了來產檢的宋苒苒。

“七月,上次保胎的藥吃完了,再給我開點吧。”宋苒苒嫋嫋婷婷地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

“你的主治大夫不是我。”七月淡淡地說完,轉身離開。

宋苒苒抬手攔住了她,“別啊,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是在嫉妒我懷了戰北的孩子。”

“呵。”七月笑了下,抬眸看著宋苒苒那張玻尿酸鑄成的漂亮臉蛋,“所以你就不怕我給你開點砒霜斷腸草之類的?讓你一屍兩命?”

七月的話剛落,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狠厲的聲音。

不是慕戰北還會是誰?

這麼巧?

七月微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過來。

他是陪他愛的人來產檢的吧。

宋苒苒忙上前去挽住了慕戰北的手腕,莞爾一笑,“七月開玩笑的,才不會毒我呢!我們的孩子還要叫七月小姨呢!是吧,七月?”

七月沒有回頭,懶得看他們秀恩愛,轉身直接進了辦公室。

宋苒苒挽著慕戰北來到她辦公室門口,瞧著坐在那裡打印藥單的小女人,男人微眯了眸子,“我跟你們院長交代了,從今天開始,你負責苒苒肚子裡的孩子,一直到順利生產。如果這期間苒苒或孩子有什麼閃失,你們醫院將會被夷為平地。”

語氣是一貫的平靜冷漠,聽起來殘忍到沒有一絲溫度。

七月的唇角幾不可聞地勾了下,卻置若罔聞地繼續打印手裡的藥單。

書名:《呂裞心之歡喜餘生》

未完待續......

一刀一刀的刺進她自己已懷孕的子宮,說是懲罰自己錯愛了那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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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上響起密集腳步聲,十幾個美麗少女魚貫奔來,每人懷中都抱著一瓶烈酒。只看那精美的包裝就知道全都是高級貨。

魏破天拿過兩瓶,直接敲碎瓶頸,遞給千夜一瓶,說:“先幹半瓶!怎麼樣,敢不敢?”

千夜接過酒瓶,神色有些複雜,十分複雜。

他默不作聲地倒了半瓶酒在酒杯裡,然後慢慢地抿了起來。

魏破天面前的卻是一隻海碗,他一仰脖子,已經是一碗酒下肚,再幹一碗就是半瓶沒了。而這裡千夜才喝了幾小口,充其量也就是一小杯的份量。

“算了,這瓶我就先喝了,你慢慢來,我可以等,不用著急!”魏破天豪氣干雲地說。然後一仰頭,再一仰頭,第一瓶酒就這樣沒了。

千夜直到這時,才喝了兩杯。但是他臉上已經飛紅,眼神都有些迷茫了。眼看著再喝一點,非要躺到桌子下面去不可。

魏破天終於有了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格鬥場上打不過這小子,酒場上收拾了他還不是一樣?魏破天如是想著,一點也不覺得是在自我安慰。

千夜慢慢喝著,雙肘都支在桌面上,捧著酒杯,開始有點搖搖欲墜了。但直到他一杯一杯地把整瓶酒喝完,還是這樣搖搖欲墜。

“有種!”魏破天讚了一聲,然後向被美麗少女們抱在懷裡暖著的那些烈酒看了一眼,很是不懷好意。

片刻之後,魏破天面前又多了一個空酒瓶,而千夜依然慢慢喝著,依然搖搖欲墜。

這時魏破天的眼睛已經有些發直,說話也漸漸有點語無倫次。然而或許是和千夜的仇怨結得太深,魏破天一看到千夜喝完,二話不說,當場又砸開兩瓶陳年老酒,自己一馬當先,仰頭再仰頭,毫不停留地幹了一瓶。

千夜則還是老樣子,彷彿隨時都要躺到桌子下面去。酒樓裡此時已經有不少好事圍觀的人,此刻看著千夜的眼神已經從一開始的嘲弄變得有些詭異。

這種酒名為龍舌蘭,產自嚴寒的平西行省,其烈姓恐怕在帝國名酒中能排進前三。一般會勾兌成雞尾酒,就算喝純的,也不是用這樣牛飲的方式。如此兩大瓶酒下肚還能不倒的男人,可絕不多見。

一小時後,千夜坐在桌邊,有些茫然地看著滿桌的空酒瓶,然後再看看趴在桌上人事不醒的魏破天和石言,完全想不起來他們是什麼時候倒下的。( 雅酷倫理)

特別是石言,他怎麼會趴下的,這場拼酒根本沒他什麼事啊!

千夜揉著額頭,慢慢想起發生了什麼。不知什麼時候,喝得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魏破天忽然對著石言挑釁。

石言其實也是火爆脾氣,當然不會跟魏破天客氣什麼,二話不說加入戰團。一對一的局面轉眼變成了三國混戰,然後然後,魏破天和石言就都被千夜放倒。

這個時候的千夜,還是搖搖欲墜。但只是欲墜而已,離真的墜了還不知有多少距離。

想起了經過,千夜無奈苦笑,這兩個死豬一樣的男人,讓他怎麼處理?最後千夜只得一手拎著一個,搖搖晃晃地向旅館走去。而且他居然還奇蹟般地準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千夜又開了一個房間,將兩個大男人扔到一張床上,狠狠比了箇中指,然後才搖晃著回到自己那裡,往床上一倒,呼呼睡去。

沒睡多久,千夜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坐起,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他的頭很痛。宿醉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去。

時間剛剛到了五點,天都還沒有亮。但是在訓練營的時候,這就是起床開始一天訓練的時間。九年如一曰的生活,已經讓千夜的身體形成了本能的反應。

千夜起來衝了澡,忽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從訓練營畢業後,他時常會有這樣的感覺。原本安排得滿滿的時間表,時刻存在的生存壓力,現在突然消失了。大片空閒時間能夠由他自己來安排,千夜反而變得很不適應。

他默默地練習了一會格鬥術,一束黎明的陽光就照進了房間。

中午時分,石言終於出現了。這個不會笑的軍人看到千夜時,難得地臉紅了一下。

至於魏破天,早就悄悄地消失,哪還有臉來見千夜?他倒是依然守信地把腰帶留下了,然後猶不死心地加了張字條,上面只有四個大字:來曰再戰!

哦,還有一個巨大的驚歎號!

這張紙條,千夜也沒當成一回事,直接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一想到魏破天最開始挑釁他的理由,千夜就很有多揍他幾回的衝動。

不過在石言介紹了魏家的背景後,千夜想了想,把項鍊、手鍊和腰帶打包,找人送去魏破天住的地方。裡面也加了張字條,上面有八個大字:欠債三次,先還再戰。

吃過午飯,石言就把千夜送回內營,交到了那名中年軍人的手裡。

中年軍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千夜,忽然微微一笑,伸出手,說:“歡迎來到紅蠍,菜鳥!”

千夜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這隻手寬大厚實,溫暖,又有著大地般的堅實,和林熙棠的手感覺很相似。

千夜並不明白菜鳥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是從這位中年軍人的話中,卻能夠感覺到一種關切。

中年軍人望向石言,忽然說:“石老弟,我們好象有十年沒見了。”

“才九年十一個月而已。”

紅蠍的中年軍人不和石言較真,說:“你怎麼不守在林帥身邊?”

“這不,為了這個小傢伙的事,我不得不親自跑一次。要是其他人,我可不放心。”

中年軍人雙眉一揚:“他身份特殊?”

“有一點,你看到這個就明白了。千夜,讓衛上校看看你的傷。”

千夜依言拉開胸前衣服,露了一下那條巨大傷疤。

衛姓的中年上校眼角抽動,臉上已經漫了層殺氣,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要親自跑一次了吧?不過這個孩子確實不錯,不會讓你失望的。”

轉眼間又到了分別的時候。這兩位軍校的同年戎馬倥傯,在畢業後的近二十年裡只遇到過三次,他們都知道這次分別後,下一回又不知是何年何月才會再見。

也許下次見面,看到的就是被帝[]旗覆蓋的遺骨,這就是軍人的宿命。然而他們沒有擁抱,也沒有握手,而是互相敬了個軍禮,轉身就走。

這就是軍中風範,毫不拖泥帶水,如海如淵的戰友情誼,也只會放在心底。

等石言走後,中年軍人對千夜說:“我叫衛立時。”。

“衛上校!”千夜敬了個軍禮,雖然還有點不夠標準。

衛立時帶著千夜登上了一艘浮空艇,就向紅蠍的駐地飛去。這次除了千夜,衛立時還選了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年紀都和千夜差不多大。

這艘浮空艇和千夜以前見過的氣囊式飛艇有很大區別,頂部漂浮著的不是巨大蛋形蒸汽囊包,而是一大片金屬支架撐起的蝙蝠膜翼般的東西。

浮空艇外殼上所有構件拼接處都用醒目的紅色勾勒出來,除此外就沒有其他標識了。機械艙仍然在尾部,但是十字螺旋漿達到了十二組之多,不變的則是從密密麻麻管道中噴吐出來的大團蒸汽。

艇內空間十分寬敞,地上鋪了減震消音氈。座位全背靠著艙壁兩側,目測能夠坐二十個人的樣子,中間則是一排用於安放武器揹包的貨架,剩下的空間還很自如地走動甚至近身格鬥。用這艘能夠運送兩個小隊的戰艇運送四個人,紅蠍確實財大氣粗。

衛立時在一個座位上坐好,扣死了安全帶。千夜等人也學著他的樣子坐下。

這時通向前艙的艙門打開,探出一顆碩大的禿頭,翁聲翁氣地說:“都坐穩了,小傢伙們!我們要趕時間!”

強烈的轟鳴聲很快響起,透過艙壁傳進來,依然震耳欲聾。艙室也開始劇烈震動,然後忽然如被一隻大手抓著,騰空而起!

千夜等人被牢牢壓在座椅上,劇烈上升的感覺讓他們的心都快從嗓子裡跳出來了,說不出的難受。好不容易上升的階段才過去,千夜透過舷窗向外看了看,駭然發現眼前居然飄過了團團白雲!

短短時間裡,已經是在雲中穿行!

千夜乘坐浮空艇的經驗,僅限於輕舟式樣的“青鳥”和軍方貨運艇,“青鳥”不用多說,如其名般滑翔降落都如行雲流水,貨運艇雖然一樣噪音顛簸,但是爬升和降落都需要很長時間的緩衝。

紅蠍這艘浮空艇的速度簡直顛覆了蒸汽驅動原理,千夜突然想起來,在黑石蒸汽之上,還有一種能源,名為黑晶。但是黃泉並沒有教這方面的知識,因為那是目前最高等級的驅動能源,國家戰略物資。

千夜還沒有從眼前的震撼景象中恢復,飛艇突然開始劇烈顛簸震顫。千夜看到舷窗外面的螺旋漿轉速驟然加快,很快完全分辨不出葉片來了。然後整個飛艇就象被人狠狠踢了一腳,砰的一聲飛向遠方。

千夜第一次體會到了在暴風雨中一葉孤舟的感覺。

從艙內銅製的管道中,不斷傳出那個禿頭船長的聲音。

“坐穩了,我們要加速!”

“這陣側風真是夠勁!怎麼樣,翻滾的感覺好不好受?”

“啊哈!前面是雷雲,我們直接穿過去!你們可以近距離看看閃電!”

“那是什麼白頭鷹?好傢伙,真夠大的!我們撞一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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