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家「中版書房」落戶蘇州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中國出版集團公司黨組成員、中國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李巖(左)和江蘇鳳凰集團副總經理、江蘇鳳凰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孫真福為中版書房開業揭幕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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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版書房”實景圖

2018年,中國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持續推進社店合作理念創新和營銷方式變革,繼1月推出中版好書讀者最喜愛的“鎮社之寶”評選、4月23日舉辦“中版之夜”暨首屆“採書節”活動後,6月30日又與江蘇鳳凰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達成了建設聯合書店的社店合作新模式。8月18日,中國出版與鳳凰傳媒聯手打造的首家聯合書店“中版書房”正式落戶蘇州鳳凰文化廣場,此舉是雙方創新營銷模式、全力推進全民閱讀的重要舉措,也標誌著社店合作邁上了新的更高層次。

8月18日,在眾多蘇州熱情讀者的共同見證下,由中國出版與鳳凰傳媒聯手打造的、位於蘇州鳳凰文化廣場二樓的首家“中版書房”正式與讀者見面。由中國出版、鳳凰傳媒聯合主辦的“中版書房”啟幕儀式於上午10時18分在蘇州鳳凰廣場舉行。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人民文學出版社圖書區

同期,為慶祝首家“中版書房”啟幕,8月17日~8月19日,中國出版邀請了陸天明、祝勇、遲慧、崔岱遠等作家來到蘇州,在中版書房、吳中圖書館、觀前書城等地組織了多場活動,其中作家陸天明帶來了自己的新作《倖存者》,深情回顧共和國曆史,大筆書寫父輩青春。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作家陸天明在中版書房

陸天明,作家,編劇,祖籍江蘇。生在昆明,長在上海,兩次上山下鄉。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度過最難忘的青春年華。後長期供職於中央電視臺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現為中國電視劇編劇工作委員會名譽會長。曾擔任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主席團成員。作品有長篇小說《泥日》《桑那高地的太陽》《蒼天在上》《大雪無痕》《省委書記》《黑雀群》《木凸》《高緯度戰慄》《命運》。曾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國家圖書獎、飛天一等獎、金鷹獎等各種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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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明老師與讀者分享自己的創作背景

著名作家陸天明創作的長篇小說《倖存者》(中國三部曲·驕陽),被列入中宣部、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2017年主題出版重點出版物,也是其中唯一文學作品。

熱血青年謝平、向少文、李爽、鍾紹靈、白小燕,他們滿腔熱忱來到內陸邊疆,投身到時代的大潮中。大西北的卡拉庫裡荒原,磨礪與傷痛一次次地擊打著他們年輕而不安的心。一次突發的爆炸,漩渦接踵而至。“九•二六”事件,引水渠龍口閘門坍塌,知情者神秘失蹤,無辜者蒙冤入獄,調查組進駐,真相時隱時現……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他們守望理想,在荊棘坎坷中前行。塵埃尚未落定,嶄新的時代已然到來。在經歷了種種銘心刻骨的傷痛之後,他們還能堅守往昔的激情和嚮往,迎接未來的曙光嗎?這部小說保持了作者陸天明一貫的“勇為天下先”的氣度和情懷,以歷史為鑑,以青春為旗,講述了謝平等一代人在時代浮沉下的追求與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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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首家“中版书房”落户苏州

陸天明老師為小讀者簽名留念

我們是時代的倖存者,也是時代的驕陽

文| 陸天明

那天,沙塵暴襲擊了卡拉庫裡荒原。給我的感覺,彷彿幾十列蒸汽機車直衝著我倆而來。幾分鐘前他還在高傲說:“我確實不是在這片荒原上出生的。但我真真正正是在這片荒原上成長起來的。甚至也可以說是喝狼奶長大的。也許還不能說我就是一棵千年不倒的胡楊,但怎麼也算得上是一叢高大的‘紅柳疙瘩’吧?”

說到“高大”,他並沒有掩飾他的得意。我知道這個身材不算高的年輕人剛被提起來當了墾區黨委辦公廳主任。此刻,他穿著一雙深褐色的高筒牛皮皮靴。馬褲呢做的制式上衣,腰間還束著一根軍用皮帶。一邊倒的髮型。黑亮。整齊。談話中間,他好幾回都有意無意地跟我提及,他最近搞到一支手槍。“好使!太好使了!頭一回打靶就命中八環。還從草窠裡驚出一隻灰兔。哈哈……”

其實那天我是受獨立師的同志之託,來跟他談那條北高地鐵路的立項問題的。能不能建起這條鐵路,對全墾區,尤其是對獨立師今後的發展具有至關重要的意義。獨立師的同志之所以要託我來“敲他這個門”,無非是因為墾區黨委幾位首長之間對建與不建這條鐵路存在嚴重分歧。異議蜂起。他們希望能得到這位新任辦公廳主任的支持。

但在談話中,他卻一直在迴避我的懇請。對我的說辭,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待我要發火。他卻往那高背椅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看定我,就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而我實實要比他大十來歲。就這樣看了有十分鐘之久吧,再把雙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慢慢挺直上身,俯衝過來逼近我,堅定卻又低聲地說道:“記住了,老大哥,關於那條鐵路,你今天啥也沒對我說。我啥也沒聽到。”隨即,不等我再開口,從身後的一個鐵皮櫃子裡取出那把用紅綢子裹著的手槍,又帶上一盒子彈,硬拽上我到這個坐落在戈壁深處的靶場來“放鬆放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沙塵暴降臨。鋪天蓋地。覆蓋一切。他臉色蒼白了。趕緊從門口退回。靜聽枯枝亂石砰砰地擊打靶場這間地窩子的窩頂。甚至惶惶地看著我。直至塵暴遠去。我真沒想到他即刻間臉色便會“蒼白”。要知道,他畢竟是“荒原上長起來的一棵紅柳叢”啊。

曾經經歷的塵暴應該也不止十回八回了。

曾有過那麼一回,那時的他才二十來歲吧?剛被提起來當了某團場副場長。奉命帶人去千里之外的軍馬場接馬。他邀我同行。往回返時,裝載馬匹的悶罐子列車行馳在茫茫大戈壁上,也遭遇了沙塵暴。緊急停車後,車廂在狂風襲擊下急劇搖晃。飛沙走石擊碎車窗玻璃。他便扒著尾車的窗框,死死地盯著什麼都看不見的窗外。即刻間,臉色同樣蒼白。

事後,他在裝滿了飼料草的麻袋上悶坐了好大一忽兒。突然對我說了這麼一段話:“據說往北二百七八十公里,是玄奘取經走過的高昌古國……”我剛想對他的這個“據說”表示高度疑問。他無奈地笑道:“就算我在姑妄說之。你老兄就先姑妄聽之吧。據說玄奘從這一帶路過時,也發生過沙塵暴。當天夜裡,高昌王麴文泰和王妃張氏怕這位不遠萬里從大唐走來的高僧出事,曾派人去半路上攔阻過他,勸他別再往前走了,留在高昌國接受供養。但玄奘卻執意要去取經,不改初衷:‘要請未聞之旨……決擇微言應得盡霑於東國。’並說,如果高昌王一定要滯留他,他只能‘骨被王留,識神未必留也’。隨即三四天滴水粒米不進,以一命搏求繼續西進取經。搞得高昌王麴文泰很沒面子,只得禮送他繼續上路。”話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下了,問,“千餘年後的今天,你說我堂堂之‘東國’還會出現這樣一種以命來博取真經,並堅守初衷的義士高人嗎?”我愣了一下,反問:“你這是在問我呢,還是在問你自己?”他不作答了。只把眼神黯淡了那麼一小忽兒,便轉身去車頭處通知司機松剎開車……

以後,隨著他的步步高昇,他再也沒跟我提及過,更沒探討過這個問題。當然,再也沒機會見到他因沙塵暴襲擊而“臉色變蒼白”的情景了。必須要再多說一句的是,他曾是我愛人當年在大西北農場當知青,做教員時的一個學生。姓鍾。名紹靈。

本文為陸天明長篇小說《倖存者》(中國三部曲·驕陽)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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