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爱你,这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

“男人,我爱你,这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

江芸强撑着走进病房,她声音嘶哑,语无伦次的开口。

“芊芊,我妈出了车祸……楚离不肯见我……求你去跟楚离说一声,让他救救我妈。”

她头发蓬乱,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和眼前这个优雅纤细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柳芊芊盯了她几秒,然后微笑起来。

“关我什么事,再说,这不是报应吗?”

江芸低声下气:“芊芊,自从你来了江家,我妈从没亏待过你。我从没想过要撞你。”

“对,是我故意跑出来撞到车上,那又怎样?楚离不会相信你,他相信我就够了。”

柳芊芊侧头一笑,透着恶意。

江芸心脏一颤,强忍了下来。

那天是柳芊芊故意设的一个局,她躲在一旁,趁自己开车的时候忽然冲出来,但楚离不相信自己。

柳芊芊冷笑:“江芸,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我和你同样都流着江家的血,你却能姓江,我只随我妈姓柳,连族谱都入不了,凭什么!”

“要我帮忙可以,你跪下!”

柳芊芊坐在床上,双腿优雅的交叠。

给小三的女儿下跪,江芸只觉得一股屈辱冲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亲?”

柳芊芊挑挑眉,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好,我跪。”

江芸毫不犹豫,跪在抢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亲的性命,不值钱的尊严又算什么!

柳芊芊掩嘴轻笑两声,讽刺开口。

“江芸,我真想让你妈看看,她女儿现在犯贱的样子,一定会气到心脏病发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妈无关。”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请你先救我妈。”

“我为什么要救她,让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头:“你刚才说……”

“我什么都没说过。”柳芊芊的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是你自己要下跪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耍了……

江芸心脏一凉,不顾一切的抓住她的脚。

“只要能救我妈,我做什么都愿意!”

“滚开!”

柳芊芊一脚踹开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知道你妈是怎么出车祸的吗?是我雇人撞的,你妈流的血染红了半条斑马线,居然还没被碾死,真是贱人命长!”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缩,一股热血忽然涌上头。

柳芊芊笑得灿烂:“你妈的两条腿都碾断了,当场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红,一把揪住柳芊芊的头发,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泪水漫出眼眶,“楚离,救救我!”

江芸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从旁边伸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开。

“贱人!”

随着这冰冷的声音,江芸的脑袋撞上墙壁,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阵天旋地转。

柳芊芊扑到楚离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别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让这个贱货进了你的病房。”楚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却带着浓浓怒意。

江芸忍痛挣起身体,一股热血就顺着额头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还没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跟我出来!”

楚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径直拖出病房,大步向前走。

“男人,我爱你,这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

江芸眼前发花,被拖得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

‘砰’

楚离踹开一间病房的门,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搡。

“楚离,我妈还等着输血,求你救救她。”江芸顾不得疼痛,一把抱住他的腿。

楚离一言不发,弯腰拽起她的头发,一把拖到手术台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江芸惊恐挣扎,可根本不能阻止楚离,浑身衣服被撕成碎片。

“是你自找的!”

楚离毫不手软,用皮带把她的四肢绑在床上,然后按了床头的呼叫器,冷漠吩咐。

“精神病区的14床,有个新来的病人,给我好好看管!”

江芸浑身一丝不挂,被摆成‘大’字绑在床上,惊恐的看着楚离。

他要把自己当成精神病,囚禁在这里?

“在生完孩子之前,你给我呆在这里。”

楚离说完,根本不看江芸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江芸看着他漠然的背影,心头浮起浓浓的绝望,不顾一切的尖叫起来。

“楚离,是我不对!我不该撞柳芊芊!我愿意给你的孩子抵命,只求你救救我妈!”

‘砰’

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整个房间又归于沉寂。

楚离没有回头。

“楚离!!”

江芸像疯了似的,用尽浑身力气拼命挣扎。

可这是为精神病人特制的床,无论她怎么挣扎,却仍被绑得结实。

整整一个下午,江芸疯狂的尖喊挣扎,喉咙嘶哑得不成声,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直到一名护士走进来,把一针镇定剂注入她的静脉。

“妈……”

在失去意识之前,江芸竭尽全力的叫了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

也许地狱的颜色,就是没有黑与白。

江芸一直被绑在这张床上,吃喝拉撒都有专人负责。

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眼泪已经流干。

楚离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江小姐,您的身体太虚弱了,吃点粥吧。”

护士把勺子喂到她嘴边。

江芸神情木然,就像泥塑木雕一样。

现在的她瘦骨嶙峋,双手双脚都被扎出一片针眼,满是淤青。

护士见她一动不动,也只好把凉了的粥端起来,走出门外。

就在护士开门的时候,外面飘进一阵低声谈话的声音。

“听说14床是楚院长以前的未婚妻,就在结婚前一天,楚院长忽然就把她甩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谁知道呢。但楚院长昨天和柳小姐订婚,订婚宴办得可奢华了。”

江芸木然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麻木的心又泛起一丝疼痛。

难怪昨天医院里这么热闹,原来……他订婚了啊……

“听说,14床被甩以后就疯了,才被关在这里。”

“那她还不知道吧,她妈在两个月前在手术台上大出血,人都没了。”

江芸的瞳孔猛一缩,胸腔深处忽然迸发出一阵强烈的剧痛,痛得喘不过气。

妈妈死了?

“楚离,我把命还给你!!!”

安静的病房,忽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门外八卦的两个护士吓了一跳,赶紧冲进病房。

江芸忽然像是发了狂,疯狂的挣扎起来,手腕上的针头被挣脱,淌下一串串血珠。

这段日子来积压在心里的痛楚,彻底爆发。

“快拿镇静剂!”两名护士竟然按不住她,扭头叫人。

江芸挣脱不了四肢的禁锢,一头朝着金属**架上撞去。

‘咚’

一股鲜血淌下,江芸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在闭上眼睛之前,她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若是自己这辈子,从没有遇到过楚离,该有多好。

……

江芸漂浮在黑暗里,恍恍惚惚中,似乎回到了两年前。

“楚离,江父背信弃义毁了生意,害我们楚家差点家破人亡!你要是非要娶江芸,就给我从楚家滚出去!”

别墅大厅里,楚父狠狠一巴掌甩到楚离脸上,当众痛斥。

江芸紧张万分,楚离紧握她的手,面无表情的擦掉嘴角血迹。

“爸,我和江芸有婚约,江父背信,但我不能。”

“你要是一定要娶,就别想继承医院,你也不再是我们楚家的儿子了!”

楚离抬头,面对着所有的楚家族人,淡淡开口。

“知道了。”

说完,他紧攥着江芸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厅。

身后传来楚父的怒骂,还有楚母的痛哭。

他没有回头。

外面暴雨滂沱,楚离拉着江芸直接走进雨里。

走了一段路后,他忽然转过身,忽然把她抱在怀里,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中。

“江芸,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

“你不会背叛我,对不对?”

江芸被他紧紧抱住,冰冷的雨水流到她脸上。

她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无法回答他的话。

他的吻落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声音无限温柔。

“明天,我们就结婚吧。”

……

“不会的……我……从没背叛过你……你相信我……”江芸双眼紧闭,干裂的嘴唇喃喃嚅动,两行泪水从眼角无声滑下。

夜晚的房间没有开灯。

黑暗中,她的手脚仍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

一条人影正要出门,在听见她的喃喃后,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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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成祥道:“你有权有势,看不我的这些家当,我也无法威胁你,只能用一个父亲的态度请求于你,好好对待我的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她选择了你,以后她的身份不再是戴家的千金大小姐,而是袁家的夫人,袁兆龙的太太,你是她的唯一。”

由于戴若彤的坚持,戴成祥最终还是承认了袁兆龙这个女婿。

“定个好日子,婚礼在海办了,我要亲手将彤儿交到你的手里,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对于这一个小小的请求,袁兆龙表示没有异议,在湖北办婚礼倒不如在海,或许还能通过戴成祥的途径结识海名流,能够为湖北添一把助力。

“恭喜司令得偿所愿,贺喜戴先生嫁女之喜。”

适时,孙德祥一声祝贺,为一段的翁婿之争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孙德祥替袁兆龙高兴,司令终于要有夫人了。

……

在海,袁兆龙抱得美人归。在南京,国会适逢大选总统,议员们手的选票决定着总统的归属,虽然天下已是北洋一统天下,袁世凯已是实际的最高统治者,也是民国大总统,只不过他始终觉得由孙禅让的总统不够名正言顺,想要举办一次国会选举,从宪法真正确立自己大总统的法律地位。

所谓的总统竞选只是走个形式的过场,对于这一点,黎元洪自己心里明白,天下人谁都明白。袁世凯更清楚,他在国会不得人心,有相当一部分议员对他心怀不满,难免会将选票投给傀儡黎元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袁世凯又玩了一个小小的花招。

这一天早,国会的议员们陆陆续续的正常班工作,然而在宣武门前资政院门口,有一群穿着打扮邋邋遢遢,嘴里叼着烟卷,一脸不善的看着班的议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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