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妃子爲了懷孕上位,用了這麼多邪術

幾句話看似隨意,可每一句都是綿裡藏針,針針淬毒,而且根根都往洛心慈最痛的地方扎。

這分明是告訴她,因為我是嫡你是庶,所以你費盡心機想要得到東西對我來說連屁都不如,你有功夫朝三暮四琢磨怎麼攀上男人,跟我在這裡演戲,還不如好好看看我送給你的“禮物”,時刻提醒自己是小三生下來的雜種,只配撿別人不要的東西。

洛心慈那張偽善的臉再也繃不住,瞬間裂開一道口子,嘴邊的甜美笑容僵在臉上,瞳孔緊縮,一張臉險些扭曲。

“姐姐……哪裡的話,你送我的東西我當然……喜歡。”她深吸了幾口氣才從牙縫裡擠出笑容。

駱心安滿意的點頭,展顏一笑,“妹妹喜歡就好,下次做衣服,我再挑幾件粉芍藥的送給你。”

“時間不早了,老祖宗該等急了,我們走吧。”

撂下這話,她帶著兩個丫鬟頭也不回的走了。

轉身的一剎那,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目光陰沉而冰冷。

兩個小丫頭被她身上強烈的氣勢壓的都不敢大聲喘氣,直到走出去很遠寶珍才拿著洛心慈送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湊上來,“小姐……這些東西怎麼辦?”

“當然是扔了,萬一有毒怎麼辦!”寶珠低聲急道。

古代妃子為了懷孕上位,用了這麼多邪術

這時駱心安回過頭瞥了她一眼,兩個小丫頭瞬間屏住呼吸以為她要生氣了,這時她突然抬手捏了捏寶珠的臉蛋,“笨!”

“一隻千年參你知道多錢麼?當然是賣了。”

“……啊?”兩個丫頭目瞪口呆,有點跟不上自家小姐的腦回路。

“啊什麼啊,快去處理,換點銀子讓我開心一下,我把你們小姐壓箱底的嫁妝都送去噁心洛心慈了,當然得從她身上刮點油水才夠本。”

整治賤人也是需要成本的,只出不進喝西北風去啊?

兩個丫頭風中凌亂了,不敢相信這是剛才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小姐。

駱心安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裡嘟噥,真是太他媽太噁心了,一大早就見禍害,可憐了她早上吃的小籠包子和雞茸粥!

盯著駱心安離開的背影,一直跪在原地的洛婉婷再也憋不住,不顧幾個護衛的勸阻,掙扎著要站起來,嘴裡還尖聲道,“二姐,你怎麼能這麼放她走!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看這賤人是瘋了!她還真把自己當成這洛家第一人了,且不說父親和老祖宗,就算她那正妻老孃還在世的時候,也沒狂成她現在這樣!不過是個長了張狐狸精皮的窩囊廢,掉進蓮花池裡一趟就擺起了嫡女長姐的譜,我呸!”

“敢罵我是狗東西,我回去就告訴父親!讓他問問大伯,他的好女兒罵我是狗那整個洛家是什麼?!”

“好了小妹,少說幾句,你是想把祖母招來再罰你跪兩個時辰嗎?”

旁邊的洛婉雲忍不住湊上來勸阻,“她畢竟是長姐,以前你處處跟她作對,她不追究不代表永遠不追究,如今看來她也不是好惹的人,以後見了她就恭敬點吧,少生事端。”

“長姐?她也配!”洛婉婷一把推開洛婉雲,“除了那張臉,琴棋書畫才學心性,她哪一點能服眾?如果不是因為晚生了幾個時辰,現在肩負洛家重任的本應該是二姐,再不濟也該是三姐你,我們憑什麼要比那個窩囊廢矮一頭?”

她的聲音極大,恨不得讓剛剛走遠的駱心安也聽見,幾個護衛本不便對她用強硬態度,但這會兒見她越鬧越大,不得已從後面緊緊鉗住她,“四小姐,我們也是按老祖宗的規矩辦事,得罪了。”

說著他們不顧洛婉婷的掙扎,帶著她就往外走,洛婉婷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一邊哭鬧一邊罵,“你們幹什麼!我也是你們能動的人!放開我!你們這些下賤的狗奴才!我要回去告訴父親,讓他剁了你們的手!”

兩個侍衛押著個貌美哭鬧的女子在道觀裡撕扯,實在是丟盡了顏面,洛心慈皺著眉頭,瞥了洛婉婷一眼,目光裡閃過鄙夷和不屑,但速度太快,其他人根本沒有察覺的時候,她已經湊了上來。

“夠了婉婷,二姐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胡鬧也得分清場合。”洛心慈上前攔住洛婉婷。

“兩位大哥,四妹她年紀還小,不懂事難免鬧小孩子脾氣,幾位通融一下,就當給我一個面子,讓我勸她幾句再帶她走也不遲啊。”

她橫在三人之間,差點撞在了兩個男人身上,蔥段似的指尖搭在其中一個侍衛胳膊上,眼睛忐忑的看他們一眼,聲音輕柔悅耳。

軟玉溫香近在眼前,侍衛一下子紅了臉。 她橫在三人之間,差點撞在了兩個男人身上,蔥段似的指尖搭在其中一個侍衛胳膊上,眼睛忐忑的看他們一眼,聲音輕柔悅耳。

軟玉溫香近在眼前,侍衛一下子紅了臉,趕忙退後幾步,哪裡還捨得為難洛心慈,“二小姐這是折殺奴才了,您跟四小姐慢慢說,我們在門口候著就行。”

說完他們行了個禮趕快退了下去。

一見他們走,洛婉婷擦了擦眼淚,抓著洛心慈的手說,“二姐,還是你對我好……”

“剛才你好心好意給洛心安那賤人送東西,她還那樣對你,我跟三姐都看見了,走,我們去找老祖宗,我給你作證,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老祖宗一向疼你,這次沒準知道前因後果,連我都不罰了。”

這次洛心慈眼裡的不耐煩連掩都掩不住了,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手,“四妹,我能護得了你一次,但護不了你一輩子,說到底我跟你們也沒什麼不同,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庶出。”

“這次你乖乖的回去領罰,二姐再幫你想想辦法,但你得記好了,現在的洛心安絕對沒你想的那麼好對付,像今天這樣的事以後不知道還要有多少回,她畢竟是嫡出,如果真讓她坐穩了位置,想要弄死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而我們三人勢單力薄形單影隻的,以後這日子恐怕……”

洛心慈沒有再說下去,臉上露出愁容,洛婉婷和洛婉雲對視一眼,還沒等後者反應過來就已經開口,“二姐你放心,從前你就待我好,我心裡都記著呢,以後有什麼事只要你一句話,我跟姐姐定會站在你這一邊,鞍前馬後。”

洛心慈笑了笑,一臉欣慰的幫洛婉婷擦了擦眼淚。

洛婉雲抿著嘴巴,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洛婉婷使勁拽了拽她的袖子,撅著嘴巴說,“三姐你杵著在那裡幹什麼呢?”

洛婉雲不安的掃了洛心慈一眼,又看了一眼破涕為笑的妹妹,最終扯了扯嘴角,怯生生的點了點頭,“我跟妹妹當然是一樣的心思。”

最終,洛婉婷到底是沒參加上香,被兩個護衛帶著去領罰,洛婉雲放心不下妹妹,也跟著一道去了。

望著兩姐妹離去的背影,洛心慈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極其鄙夷的看了一眼被押著往前走嘴上還叫嚷著的洛婉婷,撂下一句“蠢貨”,轉身進了內殿。

當駱心安進上香大殿之後,老太太一見她身上的衣服,果然皺起了眉頭,毫不客氣的當著大殿裡所有人斥責她“毫無規矩教養,活像個粗鄙不堪的村婦”,駱心安也不介意,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直接打了個哈欠掏了掏耳朵,把老太太的眉毛差點氣歪。

祈福上香,修仙不老向來是信則靈東西,作為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駱心安對這些自然沒那麼熱衷,奈何祈福的禮數極其冗長複雜,又要誦經又要禮拜,折騰了三四個時辰都還沒結束。

駱心安起初還能跟著做做樣子,後來實在聽得頭昏腦脹,趁著老太太跟其他幾房主子在前面認真聽老道士講道的時候,悄悄躲到了後門,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靠著個窗戶乾脆閉目養神。

誦經聲伴隨著屋裡燒的正旺的爐火,讓人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該起床了小懶豬,再不起太陽曬屁股了。”

低沉溫柔的聲音響起,駱心安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到了趙子銘的臉,男人已經西裝革履,正站在鏡子前系領帶。

“剛才你妹妹打來電話說買了幾樣傢俱要往咱們的新房送,我看你還睡著就沒叫醒你,一會兒你還要飛歐洲拍戲,就別跟著跑來跑去了,我先送你去機場,一會兒自己去搬傢俱就行了。”

這是在她知道趙子銘和駱心慈關係之前最後一次談話,那時兩個人還商量著新房裝修的事情,那時趙子銘在她面前還生分的稱駱心慈為“你妹妹”,從不直呼她的名字。

古代妃子為了懷孕上位,用了這麼多邪術

可這個時候,兩個人早就已經暗度陳倉,所謂的“送傢俱”恐怕也只是盼她趕緊坐飛機滾蛋,好方便這一對狗男女滾床單。

這樣做戲,給誰看呢?

駱心安嗤笑一聲,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耳邊由遠及近傳來誦經的聲音,一陣寒風從窗口吹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坐在青雲觀的大殿裡,又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今天到底撞了什麼黴運,趙子銘那災星怎麼就縈繞不去了呢。

駱心安無奈的搓了把臉,把頭轉到窗外想要換換心情。

皚皚白雪中,由遠及近走來兩個人影,走在前面那人一身雍容的黑色長袍,手裡拿了把扇子,身形挺拔高大,遠遠走來,已是氣度不凡。

他正跟身後的隨從說著什麼,臉上沒有半分表情,黑色的瞳孔半眯著,抬頭的一瞬間,露出一雙劍眉星目。

駱心安的瞳孔驟然一縮,險些當場站起來,死死地抓住窗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這張臉化成灰她也記得,它上一秒還出現在自己夢中,跟趙子銘一摸一樣!他正跟身後的隨從說著什麼,臉上沒有半分表情,黑色的瞳孔半眯著,抬頭的一瞬間,露出一雙劍眉星目。

駱心安的瞳孔驟然一縮,險些當場站起來,死死地抓住窗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這張臉化成灰她也記得,它上一秒還出現在自己夢中,跟趙子銘一摸一樣!

駱心安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死死地盯著窗外。

她怎麼可能在這裡遇到這個人,趙子銘現在應該事業有成,美人在懷,是多少人羨慕嫉妒恨的人生贏家,沒了她這塊絆腳石,他跟洛心慈在一起就更加名正言順了,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不是電視劇裡那些分離多年後又在街頭狗血的再重逢,而是徹底到了另外一個時空,她是徹徹底底死了一回才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那趙子銘呢?

駱心安沒有自戀到以為趙子銘這種男人會為了她殉情,跨越時空跑到這個地方,可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趙子銘,還會是誰?

一大串疑問像暴風雨一樣充斥著她的大腦,上一秒還出現在夢中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讓她根本沒辦法冷靜思考。

這時遠處的黑衣男人已經漸行漸遠,皚皚白雪中,那張熟悉的臉若隱若現,眼看著就要消失在視線外,這時駱心安再也按捺不住,飛快的掃了一眼大殿前面還在認真聽經的老太太,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抓著窗框就翻了出去。

駱心安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穿寶珍給她準備的那一身綾羅綢緞,否則這麼高的窗臺直接翻下去,腿腳不靈便的非得摔個狗吃-屎。

北風捲著飛雪撲到臉上,她沒來得及穿披風,僅穿了件單衣就跑了出來,這會兒寒風一吹,冷的打了個哆嗦。

她順著剛才那個男人的方向一路跟了過去,腳踩在雪地裡發出咯吱的聲響,她害怕被人發現,放輕步伐,當走到一片假山附近,黑衣男人突然回過頭停了下來。

遠遠跟在後面的駱心安呼吸一窒,猛地躲到一塊石頭後面。

男人盯著身後的方向看了一會兒,黑色的瞳孔半眯著,一時沒有說話。

旁邊的隨從不明所以的湊上開問,“主子?”

男人擺了擺手,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拽出來,後面那位朋友?”

駱心安的心臟霎時間跳到嗓子眼,被發現了!那她要怎麼開口?

現在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還沒弄清楚,難道一張嘴就說“我覺得你跟我以前那個不要臉的未婚夫長得很像,所以忍不住跟上來揍你幾拳?”

砰砰砰的心跳聲在寂靜無聲的雪地裡顯得尤為刺耳。

古代妃子為了懷孕上位,用了這麼多邪術

男人見身後沒有動靜,目光瞬間陰沉下來,一步一步的往駱心安的方向走來。

駱心安知道是藏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

“嘎——!”

一聲尖銳的鳥叫聲傳來,緊接著一隻烏鴉振翅從駱心安頭頂上飛了起來。

翅膀撲騰幾下,振翅聲尤為刺耳,男人腳步瞬間一頓,一挑眉盯著飛遠的烏鴉,又看了看駱心安躲藏的位置,勾起嘴角,“原來是隻烏鴉,倒也調皮。”

“阿忠,過去看看還有沒有‘烏鴉’,要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就直接殺了。”

“是!”跟在後面的隨從應了一聲,快步而來。

扒開周圍的枯枝樹叢,假山後面竟是空空如也,別說是人就連個鳥的影子也沒有。

“主子,沒人,要不要在周圍挨個搜查?”

“算了,烏鴉調皮起來怎麼可能等到你去搜,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男人沒再說什麼,盯著假山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黑色的長袍被風揚起,臉上帶笑可目光卻冰冷深沉。

等到徹底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時候,藏在兩個假山石縫裡的駱心安才拍拍胸口走了出來。

她藏身的地方正好是個視線死角,不走到假山裡面根本發現不了,剛才千鈞一髮的時候,她實在無路可走,情急之下鑽進去正好發現這麼個藏身的好位置,這才躲過一劫。

可這會兒整個青雲觀後山上,白茫茫一片哪裡還有剛才那個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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