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丈夫離婚走出民政局,一個英俊的男人開豪車出現: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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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

整整一年。

她把自己困在這個牢籠裡,忍受唐允斯無休止的羞辱,整整一年。

*

轉天,陽光照常升起,依舊絢爛。

洛溪換了一身工作裝,去了公司。

唐氏集團。

唐允斯集團總裁,她任職企劃部。

剛到辦公室,唐允斯一身怒火走了進來。

洛溪抬眸。

唐允斯心裡莫名的震了一下,有多久,洛溪不敢看自己了?

“唐總,有事嗎?”洛溪開口,一副公私分明的樣子。

“這就是你做的企劃案。”唐允斯厭惡洛溪那副淡漠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卑鄙下賤的女人,偏偏有一張聖母的臉。

他想撕碎她。

唐允斯手裡的企劃案直接砸在洛溪的身上。

洛溪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被紙劃破了手指,湧出一個紅色的小血珠,暈染的了白色的紙。

唐允斯眸光頓了頓,“看不出來,你倒是嬌貴的很。”

“您不滿意,我會改,改到您滿意為止。”洛溪垂眸,她知道,但凡跟自己有關的事,唐允斯都厭惡。

唐允斯冷冷的哼了一聲,“改不完不許下班!”

扔下一句狠話,唐允斯摔門離開。

洛溪慢慢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是唐家的養女,當初唐老爺子在孤兒院一眼看中自己,非要帶回家養著,唐夫人對自己也算是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被所有人瞧不上的?

洛溪唇角勾起一個苦澀的弧度。

她想起來了,是唐允斯帶著自己女朋友回家見父母的那天。

那天,他不知道怎麼了衝進自己的房間……

洛溪呼吸微微發滯,那是她的第一次,很無情的被唐允斯奪走,第二天被唐老爺子捉姦在床,唐老爺子逼著唐允斯娶了自己。

唐允斯是多驕傲的人,他認定是洛溪為了永遠留在唐家享受安穩的生活算計了他。

最初,唐允斯還有丁點的顧忌,後來,唐老爺子病逝,他便越發肆無忌憚。

明星、嫩模、網紅,緋聞滿天飛。

洛溪的頭上是青青草原。

洛溪忽然就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答應養父的一年時間,她承諾自己的一年時間,到了……

唐老爺子臨死前拉著洛溪的手,跟她說,你們相處一定滿一年,如果允斯還是不能看到你的好,你們再分開。

洛溪哭著答應。

她會答應,不只因為那是唐老爺子的臨終遺言,也因為她不知道從多大開始,就偷偷的愛上了唐允斯。

唐允斯陽光、聰明、英俊,他身上有一切洛溪幻想的白馬王子該有的優點。

她知道他是她的哥哥,她知道恪守本分,但,本分這種東西,只能在行動上規矩人,管不住人心。

洛溪抬手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

唐允斯每個月五號,固定會給自己扔下一封他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

從新婚那天開始,到現在正好十二封。

洛溪還記得自己簽字的時候,手都在微微顫抖,她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自己集齊十二封離婚協議書的心情。

第十二封,他們的終止。

晚上八點。

洛溪一手拿著筆一手輕輕的敲著桌面,這會是她在唐氏的最後一個企劃案,她想把它做好,做到完美。

晚上八點。

唐宅燈火通明,主餐桌上盤盤碟碟擺的滿滿的,樣樣精緻。

沙發上,坐著許多人。

中間位置的中年女人是今晚的主人公,唐夫人,今天是她的生日。

唐允斯有些煩悶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該死的洛溪,這個時間竟然還不到!

“允斯。”蕭瑞雪緩步走到唐允斯面前。

唐允斯身體微僵,蕭瑞雪,他的前女友,當初他跟洛溪被捉姦在床的時候,她也在,蕭瑞雪哭著說,允斯我相信你,你一定是被陷害的。

唐允斯那時候心裡說不出的感動,他發誓一定會對蕭瑞雪好一輩子,但,最後他還是不得不在高壓之下跟蕭瑞雪分開,娶了洛溪。

後來,蕭瑞雪出國,老爺子去世之後,才回國,她一直孑然一身。

唐允斯知道,她在等自己跟洛溪離婚。

“坐一會,很快開席。”唐允斯開口,語氣從未有過的溫柔。

“你太太,還沒到嗎?”蕭瑞雪小聲的問道。

“瑞雪,這麼好的時候,提她做什麼!”唐夫人不耐的開口。

所有人都知道,唐夫人心中最理想的兒媳婦是蕭瑞雪,蕭瑞雪的母親跟唐夫人關係匪淺,盛傳,唐允斯和蕭瑞雪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

只是後來被那個不要臉的養女給……

“伯母,您別這樣,小溪是允斯的妻子。”蕭瑞雪小聲的說道,她的聲音淡淡的,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苦澀。

唐允斯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想伸手去握一下蕭瑞雪的手,手剛剛抬起,就聽見唐夫人的聲音。

“她已經不是了。”

唐允斯猛地收回手,驚愕的看著唐夫人,她不是了?

“今年生日我收到最好的賀禮就是這個。”唐夫人拿出一份文件。

唐允斯大步上前,一把扯過文件,打開,手指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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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協議書,他翻到最後,上面是他的簽名,旁邊還有,‘洛溪’兩個字,備註上寫著,洛溪自願淨身出戶……

“允斯,小溪真的,真的願意成全我們了。”蕭瑞雪走過去看著上面的簽字,喜極而泣,伸手環住唐允斯的胳膊。

唐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笑的燦爛,“算她識趣,也不來礙我的眼。”

“算起來,今天算是三喜臨門,唐夫人心想事成。”有會說話的賓客笑著說道。

在所有人眼中,洛溪跟唐允斯離婚都是大好事一件。

唐允斯捏著離婚協議書的手不斷的收緊!

洛溪竟然簽了字,她竟然真的簽了字,淨身出戶,他不信!當初那麼辛苦爬上自己的床不就是為了唐家的財產嗎?

她絕對不可能淨身出戶,她一定有陰謀。

唐允斯拎著離婚協議大步走了出去。

“允斯……”蕭瑞雪看著失魂落魄的唐允斯,心猛地收緊,唐允斯不會是愛上洛溪了吧?

“瑞雪,允斯只是太激動了,情緒宣洩一下,沒事的,很快會回來。”唐夫人笑著安撫道,他們離婚,洛溪便再也不能留在唐家!

*

唐氏辦公樓,只有企劃部洛溪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她剛剛修改完最後一個字,保存之後,發到了唐允斯的郵箱,正準備起身活動一下,小腹猛地墜痛,疼的她措手不及,跌倒在地上。

洛溪吃力的伸手想去抓電話,沒抓到電話,桌上的多肉花盆落了下來,直接砸到了她的太陽穴上,洛溪疼的直蹙眉。

真是夠倒黴的。

“痛。”

劇烈的痛讓洛溪身體蜷縮起來。

辦公室的門猛地被人推開,“洛溪!”

唐允斯一身怒火的衝了進來,看見洛溪倒在地上,俊眉緊蹙,冷冷的出聲,“你又想怎麼樣!”

洛溪疼的冷汗直流,小腹的墜痛越來越清晰,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身體裡湧了出來,像是要將她的靈魂抽離一樣。

洛溪看著高高在上的唐允斯,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失去了意識。

“洛溪!你給我起來!”唐允斯大步上前,洛溪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染紅,“洛溪!”

唐允斯扔下離婚協議書,抱起洛溪就往外走。

“洛溪!”

一路衝到醫院,唐允斯被攔在急救室外。

他的衣服上,手上都是洛溪的血,紅色的,很刺目。

唐允斯看著自己的雙手,心裡湧上許多恐懼,洛溪,會不會死了?

急救室裡衝出一個護士,“你是患者什麼人?”

“我是她丈夫。”唐允斯話衝口而出。

護士不善的看了他一眼,“簽字,你太太疲勞過度流產了。”

唐允斯看著手術同意書,呼吸像是被掐住。

“簽字啊。”護士催促道,眸底滿是鄙夷,“等著手術呢?現在知道心疼了,一個孕婦,被硬生生累到流產,你早幹什麼去了!”

唐允斯顫抖的接過筆,簽了字,護士轉身進了手術室。

他早幹什麼去了?

他讓洛溪去加班,他讓洛溪不斷的修改已經無可挑剔的企劃案,他……

唐允斯看著自己鮮紅的雙手,那是他的孩子,胸口有什麼東西炸裂了一般,疼的厲害。

洛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唐允斯一直守在她身邊。

洛溪看見唐允斯愣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睜開,唐允斯還在,“你……”

她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你懷孕了自己不知道嗎?洛溪你是存心累到流產,想讓我對你心存內疚是不是!”唐允斯冷冷的開口,每一個字都很鋒利,刺在洛溪的心上。

洛溪手移動到小腹上,她甚至不知道那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小生命。

“流掉也好,離婚了有個孩子總是累贅。”洛溪的聲音輕飄飄的響起,像是她不痛一樣。

唐允斯刷的起身,“洛溪,你夠狠!有了下一個金主了,迫不及待跟我撇清關係,你殺了我的孩子!”

洛溪側眸看著唐允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他在很用力的指責自己,是的,指責,所有的錯都是你洛溪的,從來都是你的,他是唐允斯,所以他從來沒錯過。

被他強暴也是你沒關好門,洛溪,你活該承受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洛溪忽然笑起來,笑的薄涼,笑的自己心都疼了。

“對啊,你都說了我是妓女,妓女找個金主能有多難,辭職申請已經定時發到你的郵箱,唐允斯,再見。”

洛溪看著唐允斯,緩緩的說道。

每個字都淡淡的,卻狠狠地砸在唐允斯的心上。

唐允斯想繼續罵下去,但,聲音卻像是哽在嗓子裡一樣,轉身大步出門,狠狠地砸門。

砰!

洛溪聽過很多次唐允斯砸門,每次砸門之後他都會再自己打開,家嗎,他終究是回來折磨她的,她的辦公室,他終究是要再進來找茬的。

但這次,最後一次,他不會再回來,他們結束了。

洛溪撐著胳膊起身,靠在床頭,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眼淚慢慢的湧了上來,“寶貝,對不起,媽媽不知道你在。”

她最初懷疑過自己懷孕,去了醫院,但,還沒拿到結果的時候,遇見了唐夫人和蕭瑞雪。

唐夫人一臉欣喜的扶著蕭瑞雪,她說,瑞雪,這是我們允斯的第一個孩子,你辛苦了。

當時她正準備去看結果。

多可笑的畫面。

自己的婆婆扶著懷著自己丈夫孩子的女人,說著你辛苦了……

是啊,懷孕確實挺辛苦的。

洛溪還記得當時蕭瑞雪緩步上前的神情,她高貴優雅,她說,小溪,我懷孕了,允斯的。

之後,唐夫人開始咒罵,最後洛溪落荒而逃,她最終也沒回去看檢查結果。

如果她回去,她會知道自己懷孕,不管唐允斯要不要她的孩子,她都要。

從小她就沒有親人,洛溪眼淚不斷的往下落,小的時候,她就跟自己說,總有一天她會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孩子就是自己的親人,不管別人愛不愛她,孩子都會愛她,她也會愛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鄧依奚之長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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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陳默私自佔據了他麾下貴族男爵的領地,他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而只是一直在一旁觀望。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年,這位神秘的領主除了經常從周邊領地購買各種礦石等資源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

直到數天前,他接到了來自這位神秘領主的信件,希望能夠高價從他這裡購買一批優良的戰馬,並言明,由於領地兵力有限,希望瓦倫伯爵派人代為護送到領地,與信件同時被送來的還有一大塊純度極高的黃金。

按照此時戰馬的價格,這些黃金已經足夠購買他所需要的戰馬,而具這位領主信中所說,這些只是一半的定金,戰馬被護送到他的領地後,他將支付剩下的一半黃金。

雖然身為一名大領主,瓦倫伯爵擁有著面積廣闊的領地,和十幾名附庸貴族,每年領地的收入加上下屬貴族上交的稅金都是一筆鉅款。

但同時,維持貴族奢靡的生活和供養麾下強大的軍隊,也要花費他大半的資金,而陳默拿出來的,可以算是一筆鉅款。

用超過兩倍的價格賣給陳默一百匹戰馬,在瓦倫伯爵看來,他實在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就算陳默有了戰馬,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訓練出強大的騎兵部隊,任何一名騎士都是經過十幾年的悉心培養和生死歷練,才能夠最終誕生。

而且,瓦倫伯爵還有著自己的心思。

最初被陳默駭人聽聞的實力和大量狼人的屍骸嚇到了,隨著時間慢慢過去,陳默沒有任何動作,瓦倫伯爵漸漸有了別的想法。

騎士已經是人類中的最強戰力,哪怕是最強大的騎士也無法獨力戰勝一頭狼人,更不用說,隻身斬殺數十頭。

這根本就不可能!

越是深入思考這件事情,瓦倫伯爵對陳默的懷疑就越深,人類怎麼可能強大到這種程度,現在細細想來,這件事情本身就透著蹊蹺,實在是有些太過荒誕了。

陳默獨自擊殺數十頭狼人的事情一直以來都只是個傳說,並沒有人親眼看到。

而那堆狼人的屍體,瓦倫伯爵猜測,很可能原來的領主和麾下的騎士、士兵與狼人同歸於盡,這些狼人的屍體被陳默發現後特意收集起來,專門用來嚇唬他們。

本就有意對陳默試探一番,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陳默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著和信件一起裝在盒子裡的黃金,瓦倫伯爵驚訝於陳默如此疏忽大意的同時,對陳默手中的財富也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領主,手中到底掌握著怎樣巨大的財富,才會如此輕易地開出兩倍的價格,向他大批購買寶貴的戰馬,並且將這樣一大筆黃金,直接裝在盒子裡讓手下的士兵送來,甚至連鎖都沒上。

他到底是財富多到不在乎,還是蠢得沒有防備之心。

瓦倫伯爵又怎麼可能知道,陳默敏銳的感知和極度發達的大腦配合之下,那種洞察人心的能力。

一年的時間,足夠陳默透徹的瞭解手下每一個人的內心。

他們每個人的性格、品德、家庭情況、行事風格,以及對他的忠誠程度,陳默全部瞭然於心。

先不說他派出的士兵不會違揹他的命令,私自打開盒子,就算他意外知道了裡面裝著鉅額黃金,也基本不可能會為此背叛他,攜款潛逃。

更不用說,這名士兵還是個大孝子,更加不可能置父母於不顧,為了黃金背叛陳默。

心中逐漸失去了對陳默實力的忌憚,又覬覦於陳默擁有的大量財富,瓦倫伯爵當即便決定答應陳默的要求,並且派出了一支足夠消滅他麾下任何一個附屬領地的強大騎士部隊,目的就是探明陳默的虛實,幹掉他,把黃金全部搶回來!

此時距離瓦倫伯爵派出騎士團已經過去了五天。

這裡距離陳默的領地並不算太遠,以騎兵的速度最快一天就能到達,不過騎士團帶著大批的戰馬,速度肯定會受到影響,再加上在陳默領地耽誤的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不知道他的騎士們給他帶回了多少黃金?

夠不夠他再建造一座更加雄偉、奢華的城堡。

就在瓦倫伯爵考慮著自己的新城堡該建造成什麼樣子時,一陣滾滾的馬蹄聲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

一定是我的騎士們回來了!

瓦倫伯爵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騎士團的收穫。

他想知道,那位欺騙了他整整一年的領主,給他留下了多少財富,夠不夠贖他的罪。

故作淡定的從椅子上緩緩起身,從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華麗的貴族長袍,瓦倫伯爵剛準備親自去城堡門口迎接他得勝歸來的騎士們,卻被緊接著響起的警鐘聲驚得愣住了,呆站在了原地,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城堡的警鐘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了,上次還是數年前狼人來襲的時候。

分佈在他直屬領地外圍的十幾個附庸貴族的領地,是他抵禦外來攻擊的天然屏障,除了行動迅捷隱秘的狼人,沒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突破外圍貴族的領地,直接進攻到他的城堡之下,除非,是他麾下的領地反叛!

在他附近的領地,擁有大批戰馬,在如今這個時候趕來……

一個可怕的念頭劃過他的腦海,難道是他!

那豈不是說……?!

瓦倫伯爵此刻心中萬分希望,是守衛瞭望塔的士兵搞錯了情況,或者那怕是他手下的其他貴族反叛也好,總之,來的千萬不要是陳默!

儘管他知道,這幾乎不可能,光聽遠處傳來的響亮的馬蹄聲,就知道這支隊伍的戰馬數量絕對超過一百匹,而在他麾下擁有如此數量戰馬的只有剛剛向他購買了戰馬的陳默。

如果來的真的是陳默,那就說明,他的騎士團已經幹掉了,而陳默的實力也確如傳說中一般無比強大,他可不認為陳默短短一年的時間能訓練出多麼強大的士兵,幹掉他派去的幾十名騎士。

本已認為是謠言的傳說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面對如此強大的陳默,他該如何應對?

一定不能讓他們進來!

想到這裡,瓦倫伯爵再也顧不上保持貴族的儀態,一把推開面前擺滿各種珍貴水果的茶几,帶著兩名騎士朝著城牆飛奔而去。

而此時的城堡之外,一支人、馬全部披掛著冰冷的銀色鎧甲,人數超過百人的重甲騎士團,攜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在當先一名黑袍騎士的帶領下,如同一支銀色的利劍,朝著城堡的大門直直的衝了過去。

瓦倫伯爵火急火燎地登上城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重騎兵衝鋒的震撼場面。

這支裝備精良的重甲騎士團,以鋒矢陣型朝著城堡的大門極速衝來,銀亮的盔甲在陽光下反射著攝人的寒光,強烈的殺氣令城牆上的眾人都不由得心中發寒。

整齊的陣型,精良的制式鎧甲,無不表明這支騎士團的訓練有素和所擁有的強大底蘊。

瓦倫伯爵有些懷疑,這支騎士團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年時間中就能組建起來的,難道,不是他?

沒有時間再考慮其他,看這支騎兵部隊的架勢,明顯是來者不善,以他們的人數和裝備,一旦被他們衝進城堡,以城堡中剩下的兵力很難抵擋得住。

“一定要把他們給我擋住!”

瓦倫伯爵朝著負責城牆防禦的衛隊長厲聲高喊到。

“伯爵大人放心,城堡的大門已經關了起來,沒有攻城器械,他們根本進不來!”

早在發現來襲的騎士團之初,就下令關閉城門的衛隊長信心滿滿的說道。

瓦倫伯爵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到了,先不說這支精銳的騎士團一看就不可能是陳默在沒有戰馬的情況下,短短一年能夠訓練出來的。

就算真的是陳默,他也的確如傳言中一般強大,但他又沒有翅膀,不會魔法,總不能帶著這群騎兵飛上城牆吧。

想到這裡,瓦倫伯爵心中放鬆下來,整理了下慌忙中弄亂的衣服,看著下面滾滾而來的重甲騎士團,心裡也沒有之前那麼擔心了。

這座黑石城堡通體用堅硬的黑巖建成,城牆足有十幾米高,三米多寬,就算是敏捷的狼人攀爬起來也很困難。

從建造之初到現在,不知道為它的領主抵擋了多少次敵人的攻擊,仍然屹立不倒。

城堡的兩扇大門是用堅硬的木材包裹鐵皮加固建造,厚度足有三十多公分,厚重而堅固,門栓更是由整根的粗大原木製作而成,別說是騎兵的衝擊,就算是成群的狼人也很難擊破。

這些騎士就算朝著城堡大門全力衝鋒,也只會在劇烈的撞擊之下筋斷骨折,根本不可能光靠肉體衝破這道堅固的大門。

伴隨著隆隆的馬蹄聲,這支重甲騎士團距離城堡大門越來越近,很快便進入了弓箭的射程。

“弓箭手準備!”

“放箭!”

隨著衛隊長的一聲令下,箭塔和牆垛後的弓箭手齊齊朝著飛馳而來的騎士團射出了手中的利箭。

“咻……咻……”

伴隨著一陣陣利箭破空之聲,一片黑色的箭雨朝著衝鋒的騎士們壓了過去。

“舉盾!”

當先的陳默一聲高喝,跟在他身後的上百名騎士齊齊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擋在了頭盔之前。

陳默的時機把握得很好,盾牌剛剛舉起,城牆上的箭雨便覆蓋了下來。

一陣“叮叮噹噹”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以騎士團衝鋒時的密集陣型,數百支利箭有接近一半射中了目標。

只是箭雨過後,盾牌放了下來,整支騎士團竟然全部安然無恙,連坐下的戰馬都沒有受傷。

這要歸功於他們身上的鎧甲,除了比普通騎士盔甲強上很多的材質,陳默親手設計的這套全身騎士盔甲和馬鎧,對騎士和戰馬的防護能力也是非常全面的。

借鑑了自己的艾德曼合金裝甲,對關節等活動部位進行了巧妙的設計,在保證了靈活性的同時,防禦能力也非常強悍。

這套騎士盔甲除了眼睛的部位暴露了出來,其他地方全部在鎧甲的保護之下,加上性能優良的鋼鐵材料保證了盔甲足夠的強度,根本不會被弓箭射穿,只要及時用盾牌擋住面部,弓箭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就是他們座下的戰馬,也全部身著重甲,連眼睛都被頭部的鋼鐵面具擋了起來,既能夠抵擋敵人的攻擊,又防止了戰馬在戰場上受到驚嚇。

脖頸、胸部等要害部位也全部被堅固的鎧甲覆蓋了起來,只有腿部露在外面,而從城牆上方射下的箭矢又很難命中面積很小且飛速運動著的馬腿,所以弓箭對這些戰馬同樣沒有多大威脅。

“怎麼可能?!”

一波密集的箭雨之下,敵人卻全部完好無損,這個情況讓城牆上的瓦倫伯爵等人驚駭不已,在衛隊長的命令下,弓箭手開始不要命的連續射擊,一波波箭雨朝著陳默的騎士團覆蓋了過去。

而在陳默的精確指揮下,每一次的攻擊都被完好地抵擋了下來,騎士團很快便頂著箭雨衝到了城門之下。

由於騎士團的攻擊來的太過突然,瓦倫伯爵的部隊完全沒有準備,城牆之上根本沒有準備石塊和檑木,現去準備根本來不及。

所以在弓箭無效的情況下,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默率領的騎士團攻到了城堡的大門之下。

幸好,他們根本拿那道堅固的大門沒有辦法。

這可不是那些小貴族,窮領主們的簡陋木質大門,就算是之前入侵的狼人,都沒能突破那道堅固的大門,被他們藉助地利射死了不少後,剩下的狼人最終只得狼狽逃離。

眼見著騎士團速度絲毫不減的朝著城門衝去,瓦倫伯爵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他斷定這些騎士一定是對他的城堡完全沒有任何瞭解,把這道大門當成了能夠被衝鋒的戰馬輕易撞碎的單薄木板門。

他非常期待一會他們全力撞擊上去卻發現大門牢不可破時的情景,以他們衝鋒的速度,最前面的那些人一定會被擠成肉醬,就算是後面的人也不會安然無恙。

重甲騎士一旦衝鋒起來,獲得強大的衝擊力的同時,也很難靈活應變,想要減速停下來需要很長的緩衝距離,就以他們此時這一往無前的架勢,不知道會不會在大門之下全軍覆滅?

想到這裡,瓦倫伯爵不由得笑了起來,看著下方已經逼近到距離大門不足三十米,仍然速度絲毫不減的騎士團,瓦倫伯爵期待的探頭向下看去。

他想親眼看看,這些騎士是怎麼自取滅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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