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夕說來就來,也是飛快。
確實那十四爺確實安靜了不少,怕是出城去尋人了。
二姐這邊說親也步入了正軌,那學子雖說不如十四爺那樣有風采,一首詩做的也是不錯,再加上聲情並茂的一讀,算是擄去了二姐的半顆心。
雖然未見一面,可一聽那名字,二姐的臉的紅透了,這提親,定親,也走的順當。
年後的大婚也開始辦置起來。府邸裡也算是熱鬧。
二姐的事已完,她感覺到十分的不安,爹孃的眼光刷刷的一下子都聚到她的身上。她簡直懊悔極了,確實救出了二姐,卻無人能救的了她。
“尋得怎麼樣了?可有音信”
奶媽子打了打身上的塵土殘葉“尋遍了,說是住在河邊上的並無小公子之說,是不是小姐記錯了,或是本事女兒身,小時候被當做男兒養?”
她嘆了口氣,“或許是吧,又或是無緣。”
七夕那天,她本在家,卻無奈二姐鬧著又要去學院參加繡會,說什麼要與她的郎兒浪漫一番。她一臉無奈,都是要成親的人了,浪漫個什麼。
可二姐不管,二姐瞧著說不動,便一把抓起她床前剛繡好的繡品便跑了出去。
她一驚,那繡品有她小字,只得忙跟了出去。
可她一路上熱鬧非凡,看著看著便忘了時辰了,等她到了繡院,繡品經由二姐的手,與二姐的繡品一起送進了池塘。
她那個氣啊,二姐一面嬉皮笑臉的鬧著,一面又道歉,說本是無意的。
她給了二姐一個白眼,喃喃道“簡直是白眼狼!”
二姐一聽,訕訕的吐了吐舌頭“哎呦大不了與你一起要回來麼”
她一氣“女子哪裡可進男兒堂,況且你過年就要大婚了”
她只能走到牆底,敲了敲牆壁,聲大而不失溫柔的喊道
“慕容家六爺可在?請出門相迎”
學院一陣鬨笑,只聽得對面諾諾的一個迴音
“汝是誰”
她一生氣,未控制聲音,只聽得一個不容質疑不容回絕的聲音響起
“你家三姐”
然後就聽得一陣小跑的聲音,她走到繡院大門處,只見得六弟呼哧喘氣道
“三姐姐你可要控制住,你如此兇悍何人敢娶。”
她一聽,惱了,一個巴掌打到他頭上
“貧嘴,二姐誤將我的繡品投了出去,你給姐姐找下,悄悄拿回家便好”
他忽然一拍腦瓜子
“可是那圓滾滾的繡品?”
她一個驚喜,圓滾滾,啊對是的!原來這麼巧。
她那副繡是繡的當初兒時所見,巧了她在鄉下自由慣了,想法與一般大家閨秀有些不同,於是就將柳樹葉子,以及樹木,還有人物,還有那河裡的魚,地上的花草都畫的比較圓胖圓胖的,連繡品下方的落字都是圓體的。
圓滾滾,這詞雖然不大好聽,但是還算貼切。
“啊是是,如此巧.....”
她本還在慶幸,卻聽得六弟一個大笑
“夫子拿到了,正展開了讓眾人論一論呢”
他說著,拿出一副不可相信的眼光上下看了她一眼。
“姐姐,夫子說此作簡直是絕世之作品吶”
她從他的笑聲中,體會到了諷刺。
“走”
六弟一個懵逼,她不耐煩道
“走,我寧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許人如此嘲笑我。”
三姐豈是他能攔住的,無奈,被六弟引著一路到了學院口。
這建築蓋得還是很謹慎,學院門口與繡院門口背對而開,穿過6個小巷才到。
由著六弟先進去稟告夫子,她則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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