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嫁給個啞巴爲妻,卻夫君不但能說話,身份還是「迷」

秦府,蘭芝院,盛青青站在那裡,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鍾芝瑜,不過在說出那句話之後,她突然覺得失了想要為難的興趣。

鍾芝瑜一看就不喜歡秦天佑,所以能夠在自己嫁進來以後,合離說的灑脫。

可自己何嘗又看得上秦天佑?

要不是秦家的錢,這男人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此時,正好丫環端著茶過來,鍾芝瑜道:“少夫人品嚐一下芝瑜這裡的碧螺春,這是春前茶。”

對於盛青青的問題,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兩人心智杜明。畢竟秦天佑除了有錢,哪裡有半分讓人喜歡的本事?

“好茶。”盛青青突然喜歡上鍾芝瑜了,可惜她提了合離,不然在這後院,也許她們會成為朋友。

“少夫人要是喜歡,我讓碧玉送一些給少夫人嚐嚐。”

“那就謝謝姐姐了。”

碧玉聽了小姐的話,拿出一罐茶葉,旁邊盛青青的貼身丫環小柳趕緊接住,兩人的主人交好,丫環自然也笑臉相對。

“我與秦公子已經合離,姐姐哪裡當得起,少夫人以後還是叫我芝瑜吧。一直聽說少夫人貌比天仙,沉魚落雁,蕙質蘭心,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半分,讓我這個做女人的看了,都忍不住有些心動。”

誰人不喜歡誇讚,盛青青也自然,聽了這話,心情更加的美妙起來,之前想好的嘲諷,哪裡還說的出口,說了幾句謙虛的話語,那邊丫環說秦天佑找自己,這才離開。

離開之後,碧玉為小姐委屈的道:“小姐,你可是千金小姐,何必去抬高一個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鍾芝瑜和善的教育著自己的丫環:“碧玉,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假小人,這樣表面和善,實際陰險又睚眥必報的女人,萬不要得罪。你們還小,以後多學學。”

“是,小姐。”

鍾芝瑜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除了那酒樓的地契,以及自己的嫁妝,秦家給自己的東西,她都沒有帶走。

沒想到一個上午時間,幾位兄弟就過來了,其中居然還有他。

在見到他的時候,鍾芝瑜有些慌,聽碧玉的解釋,這才知道,她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少爺以及戚公子。

鍾芝瑜壓下情緒,看著眼前已有三年不見,高大了不少,卻依舊帥氣,氣質溫潤的戚景州,微笑的打招呼道:“景州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們的瑜兒長大了。”戚景州微笑著,就像小時候一樣的摸著她的頭頂,眼中閃過心疼。

感受著頭頂的溫暖,鍾芝瑜的心跳又加快了,但自己就算不是閨女身,卻也已經是他人婦,哪裡配得上景州哥,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光亮的明眸,暗淡了下來,故作開朗的笑著道:“我都十七歲了,已是人婦了,自然長大了。”

聽到人婦兩字,景州僵了僵,有種想要揍死秦天佑的衝動,這樣好的小瑜,他幸運的得到了,居然不好好的珍惜。

不過他卻又慶幸著他不懂得珍惜……

看著眼前沉穩了不少的妹妹,三哥鍾欽非心疼的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跟家裡說?要不是今早,隔壁的大嬸聽了,我們還不知道。”

看著女兒,鍾欽非紅著眼道:“你是怕哥哥們護不了你麼?”

他們是在早上的時候,才聽到秦府八抬轎娶妾的事情,父親聽了很是生氣,讓他們三兄弟過來討個說法,要是這秦家不看重妹妹,他們就將妹妹帶回去。

本以為嫁給個啞巴為妻,卻夫君不但能說話,身份還是“迷”

只是誰也沒想到,妹妹居然在今早上的時候,就合離了。

二哥鍾欽凡也道:“我要揍死秦天佑。”

三哥鍾飲笑認同的道:“對,他既然敢如此對你,我要揍得他爹孃都不認識他。”

鍾芝瑜看著疼愛自己的兄長,笑了,道:“大哥,二哥,三哥,我知道你們是關心我,但我並不覺得合離有什麼委屈的,相反,我反而覺得很開心,我得到了自由。”

戚景州聽了她所說的,壓下喜悅,裝成淡定的道:“你是說你故意沒有將這事告訴我們,就是一直合計著合離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鍾芝瑜點頭:“這一天,我其實想挺久了,與其找在一個我不愛,也不愛我的男人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重新開始生活。”

她從小與三位兄長野慣了,本就是男孩性子,只是長大了以後,娘總說著三從四德,女戒女規,說自己這野性子,夫家不會喜歡。

後來嫁到這裡,父親被免了官,本來高嫁到秦府,一下子沒有孃家的庇護,就讓秦府之人如此對付。

這樣大的事情,她沒有與家人說,也是怕他們反對。

她不想呆在這秦府了,一刻也不想呆了。

戚景州十分認同的道:“對,就該如此想的。”

鍾芝瑜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依舊開朗的道:“只是以後得麻煩三位哥哥不要嫌棄我這個妹妹。

鍾欽非趕緊道:“說什麼傻話,不在這裡受委屈也好,以後哥哥們養你。”

戚景州想說什麼,但現在不合時宜,以後多的是時間,但小瑜能夠如此想的開,不在這秦府誤一輩子的青春,真好。

而那秦天佑,不急,他多的是手段整他。

陰沉的戚景州在小瑜看過來的時候,立馬變得溫潤斯文,他的溫柔只對他所在意的人。

看著臉微微紅的小瑜,他的心更加的柔,這一次,他再也不會錯過她了。

這邊鍾飲笑去找了幾輛馬車,秦家聽說鍾家的少爺過來了,派人來請,卻被鍾欽非拒絕了。

以前忍著,是不想妹妹在秦家受苦,在妹妹合離了,他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秦家老爺臉色不好看,要是鍾秦夫人在旁邊道:“這事本就是秦家不對,以前人家高嫁過來的時候,就稀罕著人家。可秦家一倒,連娶個妾都如此高調,不是生生打鐘家的臉嗎?”

秦老爺一聽,心裡就不痛快了,如果今天來的是鍾震,他到是會給三分顏面。

可今天就這三位毛頭小子,居然敢給自己臉色,冷哼:“我秦家也沒有待她女兒如何,不一樣好吃好喝的供著,沒有休了她,他們到是給起臉色來了。”

本以為嫁給個啞巴為妻,卻夫君不但能說話,身份還是“迷”

聽了秦老爺這話,秦夫人也冷笑著:“是啊,娶了人家的女兒,還用一個小妾來打臉,人家不能生氣?更何況人家好好一個閨女,等著被你休?”

秦老爺對於聘禮與嫁妝都損失的事情,還生著氣:“嫁到秦家一年多了,肚子一直沒動靜,還不知道是不是不下蛋的雞,這樣的女人不休了幹嘛?”

聽著丈夫不陰不陽的話,哪裡不知道他民是捨不得那些嫁妝,對個女人出手大方的不得了,對於這老友的女兒,卻如此吝嗇,秦夫人覺得鍾震與他斷了來往,真是明智的。

所以輕斥著:“別胡說,芝瑜是個好的,是天佑不知道珍惜。”

秦老爺唱著反調:“我看這青青比鍾家女兒強多了。”

秦夫人一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丈夫:“她好,是因為她娘**的你舒服吧,秦金寶,現在盛青青也進了門,你自己看著辦,別引得別人閒言碎語的。”

秦老爺本來有些虛,可是一聽妻子如此說,激動了:“我*淑敏怎麼了,我就算*了,別人說又如何,讓他們在我面前說啊。”

秦夫人氣得罵道:“老不正經。”

“夫人,我們講點道理,你不喜歡我娶妾,為了這後院的安靜,我可以不娶妾,連個通房我都不收,可是你難道還不准我在外面*幾個女人?”

冷笑著:“你那叫*幾個女人?那紅杏樓的女人,哪個沒被你*夠?”嫁了這麼一個花心的男人,秦夫人有時候也是恨極了,可是又能怎麼辦?

所以在兒媳提出合離的時候,她在驚訝過後,又十分的佩服。

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有這樣的勇氣,可見秦家傷的她有多深。也許正因為是這種感觸,讓她才鬆口不討要聘禮的事情,終是秦家對不住。

秦老爺一聽夫人如此說,再一次激動的為自己的權益辯護著:“夫人,我們講點道理,男人在外應酬,不*幾個女人能把生意做到今天?夫人,我是男人,也要張臉皮,別人說我懼內,我也不說什麼。可是,如果連個女人都*不得,我還有臉出去做個生意?”秦老爺越說越理直氣壯,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秦夫人被他這歪理氣得恨不得吃了他,罵道:“兒子跟你一個德性。”

“像我這樣挺好的啊,能嫁給我是你的福氣,你想想,現在誰家裡不是三妻四妾,所有棗鎮的女人都羨慕著你的好命。”意思是,你都這般好命了,就別不知足的不准他*女人了。

秦夫人只剩下冷笑這個表情:“你們男人總是以自己的花心找理由。”

秦老爺不服的辯解著:“夫人, 我們講點道理,怎麼能是花心了?男人不風流,那能叫男人?”不過看著快要發飆的夫人,趕緊道:“我去商行了。”

溜之大吉。

秦夫人氣得將茶杯給摔了,坐在那裡想了想,還是打算去看看,畢竟兩家以前的關係不錯,只是秦金寶弄咂了。而這一次的事情,也確實是秦家做的不地道。

所以帶著丫頭,來到了蘭芝院,看著鍾家兄弟在那裡搬著東西,心中一陣感慨,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鍾震當年考上狀員,也算上平步青雲,本以為鍾家就此會青雲下去,哪裡知道惹了帝心,只是被罷免了官職,而不是株連九族,已算是大幸。

但鍾家以後想要在朝堂上面發展,是萬萬不可能了。

只是秦夫人萬沒有想到,鍾家不但回到了朝堂,而且官越做越大,只是這是後話而已。

此時的鐘家兄弟看著秦夫人,並沒有打招呼,他們對於秦家如此對妹妹,心裡火的很,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到了鍾芝瑜微笑的道:“秦夫人。”

本以為嫁給個啞巴為妻,卻夫君不但能說話,身份還是“迷”

秦夫人不理會眾人那不友善的目光,面子該做的還是得做足,嘆息的道:“芝瑜啊,是秦家對不住你,天佑沒這個福氣。”

鍾欽凡冷冷的道:“秦天佑確實沒福份。”

“二哥。”鍾芝瑜心中雖想笑,可到底人家是長輩,阻止著兄長,然後轉頭笑著對秦夫人道:“秦夫人,抱歉,兄長也是為芝瑜抱屈,但芝瑜到覺得是自己沒這個福份,夫人一直對於我如女兒一般疼愛,在這府中如果還有什麼不捨,那就是對夫人的孺慕之情。”

秦夫人本沒什麼不捨,但聽到這話,到生出一些別離之感。

“希望他與少夫人和和美美,早日讓您抱個大胖孫。願秦家,財源廣進,萬事如意。”

看著都這個時候,還能笑臉自如,說這般好聽話,而且進退有度的鐘芝瑜,秦夫人現在真心有些後悔了,當時不該看到兒子要死要活,就軟了心讓盛青青如此大張旗鼓的進了秦家門。

如果只是悄悄抬進來,鍾芝瑜也不會冷了心而要求著合離吧?

不對比不知道,現在看兩人,真是天壤之別。

盛青青雖美,但只是被一個靠身體的娘教養,能教出什麼規矩?

可鍾芝瑜不同,她娘本就是大家閨秀,鍾家之前到底是官宦家庭,所以才會養出如此識大體,有氣度的女兒。

秦家的少奶奶就該如此,才能讓這後院安寧……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秦夫人覺得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糊一時,越想越後悔著當時自己沒有多關心一下眼前這丫頭,沒有出手幫一下鍾家……

鍾芝瑜看著秦夫人說著捨不得自己的話,表面和善不計較,心中卻冷笑著,真要捨不得,當時為何讓秦天佑來如此羞辱自己?

但,也好在秦天佑這麼一出,讓她找到機會合離,這是好事。也許世人眼中,盛青青才是勝利者,唯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才是最後的贏家。

與秦夫人說了一會兒,看到所有的東西都搬上了車,與她告辭,然後朝著門外走。

與兄長以及景州哥出了門,看著整整十輛馬車都是裝著自己的嫁妝,不顧眾人的指點,落落大方的笑著坐上馬車,與這一年的噩夢告別。

她終於自由了。

盛青青被秦天佑叫回房也沒什麼事,就是說想自己了。

心中翻著白眼,不過臉上卻是嬌羞的模樣,在那裡嬌羞的道:“相公好討厭。”

秦天佑長得並不高,只比嬌小的盛青青高半個頭,模樣完全不像秦夫人,到與秦老爺是一個模子拍出來的。

瘦弱的個子,再加上色眯眯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的猥瑣。

秦天佑邊動手邊高興的道:“青青寶貝兒,現在那姓鐘的走了,你可就是我的大夫人了。”

盛青青裝成憂心的撒著嬌,道:“人家才嫁進來一天,姐姐就走了,別人會不會說,是我使壞讓她走的?”

“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愛她,嫁進來一年,我碰都沒碰。”說完,還十分嫌惡的模樣。

這到讓盛青青奇了:“你怎麼沒碰姐姐?”

理直氣壯的道:“我又不喜歡她,為什麼要碰她?”而事實是,成親那天,自己喝了一點酒,發了一點酒瘋,沒想到那女人居然把自己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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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後院又不止她一個女人,自己身邊的通房丫頭多的是,隨便哪一個都比她溫柔。

而為了面子,他說是自己不喜歡這女人,寧願與通房丫頭,也不要跟這女人在一起,噁心。

久而久之,他寧願與丫環廝混,也不願意去那邊。

盛青青自然不相信,不過也不好多問,只是為鍾芝瑜可憐的道:“那姐姐不是生生守了一年的活寡?”

“別管她了,寶貝兒,你只要知道,我最愛的是你就好了。”說完,*上美人兒,開始****起來,一直鬧到晚上,連晚餐都是丫環們送進去的,然後一直玩樂到天明。

第二天,盛青青沒有去請安,秦天佑聽說每天請安要早起,捨不得,讓她不要去,說萬事有自己。

盛青青早就知道,自己這婆婆表面很強勢,可是完全拿自己的兒子沒撤,她只要拿住秦天佑,婆婆也拿自己沒辦法的。

所以這兩天,她給盡了甜頭給秦天佑,再收拾了幾個不聽話的丫環,讓她們都老實起來,自己在這後院,完全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以前在盛家的時候,雖然每頓也算豐盛,但哪裡像這般,每頓都十分的奢侈,每頓不說鮑魚魚翅,但是一些尋常人家吃不到的山珍海味,在秦家卻是常菜。

昨天,自己就隨口說了一句想吃熊掌,第二天餐桌上面,就有了熊掌。自己只要撒個嬌,那金銀首飾就到手了。

盛青青在驚喜的時候,也有著得意,也知道娘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嫁進秦家了。

這樣的生活,沒有體會過,根本想不到。

第三天,歸寧的時候,氣色紅潤,珠光寶氣的她,富態十足著。

盛富貴以及盛夫人看到女兒如此,也知道她在秦府過的好,都十分的高興著。

特別是盛夫人,拉著女兒進了房,道:“我女兒好本事,成親的第二天,就將那姓鐘的逼回了家。”

盛青青得意的道:“娘,放心吧,秦天佑現在就跟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樣,我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盛夫人滿意的點頭:“就該如此,你在秦家,得多存一些私房銀錢,娘以後到老了,就只能靠你了。”

“這個娘放心,秦天佑每天可送我不少好東西。你看看這如意叉,聽說可是現在京都最流行的,他特意派人到京都給我買了不少這樣漂亮的首飾與衣裳回來,說只有這些東西才配得上我。”說完,甜蜜與嬌羞起來,哪個女人不想被男人寵著愛著,被自己喜愛的東西給包圍著。

她現在這生活,簡直是神仙日子。

盛夫人一聽,高興的說:“那就好,只要我兒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好在當時沒有讓你嫁給那啞巴,不然你現在只能與泥巴打交道。”

盛青青點點頭,不過一想到那傻子,冷哼著:“但我還是見不得那傻子好。”想起啞巴那張臉,心氣兒又開始不順起來了。

“你現在都是秦家少夫人了,還怕一個傻子?”盛夫人冷漠的道:“見不得,弄死就好。這棗鎮的縣太爺可是秦家的親戚,還怕出事不成?”

盛青青一聽,雙眼一亮,盛夫人見女兒如此,笑著在女兒耳邊輕聲的道:“不過不能讓你自己動手,你可以讓秦天佑派人……”

本以為嫁給個啞巴為妻,卻夫君不但能說話,身份還是“迷”

盛青青越聽越興奮,在家裡用完午膳,兩人坐著馬車回到家裡,晚上的時候,盛青青將秦天佑伺候好了以後,在他懷中嘆息著。

秦天佑一聽,立馬上勾的道:“寶貝兒,怎麼呢?”

“今天回家,我娘在說,外面不知道我們母女的人,總是在說我們欺負著我那傻子姐姐。”

“是誰在嚼舌根,讓我明天帶人好好的教訓他們。”秦天佑知道盛家有一個傻子姐姐,只是沒有見過。

“這鎮上的人都是如此說,總不能教訓全鎮的人,只是我那傻姐姐到是可惡,她人其實沒別人看到的那麼傻,在家裡的時候,可霸道著,甚至還會欺負我,上次我腳扭傷了,就是她弄的。可在人家,就裝成傻子,說我們欺負她。”

軟香溫玉在懷,秦公子一聽這話,自然是心疼了半截。

說完,盛青青委屈的眼睛都紅了,秦天佑一看,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摟著她道:“別哭,為夫為你出氣。”

盛青青裝成驚喜的道:“真的嗎?”

“自然,明天我就派人去弄殘她。”紈絝如秦公子,做事向來都是如此霸道。

盛青青心裡直樂,嘴上卻道:“會不會不太好?萬一要是弄出事來怎麼辦?這要是姐姐知道是我們派人打的,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我那姐姐要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

秦天佑一聽,想法十分簡單:“沒事,那就直接弄死好了。”

盛青青只穿著一個兜兜,依偎在他的懷中:“相公,你真好。”

秦天佑被這樣的美人兒崇拜著,虛榮心脹得滿滿的,豪氣的道:“我是你相公,自然要對你好,以後誰欺負你,告訴為夫,我弄死他。”

“好。”盛青青心中冷笑著,有秦公子出手,還怕那傻子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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