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播美劇《利器》大結局,女主扮演者揭開迷案背後的人性真相

HBO的8集限定劇《利器》近日播出大結局,反轉的結局以及其後的彩蛋讓劇迷終於拼湊出這個美國南方小鎮迷案的大致輪廓,但隱藏其中草蛇灰線的種種伏筆與難以言說的人性陰影所引發的討論熱度依舊未減。即便對於五度獲得奧斯卡提名、有“奧斯卡無冕影后”美譽的艾米·亞當斯來說,扮演女主角卡米爾也並非易事,她說:“我總是說,如果我下戲時有想哭的感覺,那就對了。”

熱播美劇《利器》大結局,女主扮演者揭開迷案背後的人性真相

《利器》是一部女性視角展開的驚悚罪案劇,改編自女作家吉莉安·弗琳的小說處女作。2006年出版的《利器》當年入圍“埃德加·愛倫·坡獎”決選,吉莉安·弗琳憑此斬獲年度新人獎,還榮獲英國犯罪作家協會授予的伊恩·弗萊明鋼匕首獎。吉莉安·弗琳的作品近年屢屢被搬上熒屏,2014年的大衛·芬奇作品《消失的愛人》也改編自其同名小說。

《利器》的收視數據相當亮眼,季終集吸引了260萬觀眾收看,HBO數據顯示,與前一集以及劇集平均表現相比,劇終集的電視收視和多方數字平臺的收視數據都漲了40%;流媒體平臺的數據更是漲了65%,是首播時候的兩倍。

吉莉安·弗琳接受媒體採訪時直言,沒想到《利器》會有這樣的收視佳績,她回憶起當年創作這部小說時的經歷:“我在2004年、2005年寫了這部小說,當時市面上沒有這樣的角色。充斥市場的要麼是那些壞小子、做錯事的男人的故事,要麼是那種‘雞仔文學’(特指由女性撰寫並且主要面向二、三十歲的單身職場女性的文學作品),這簡直要逼瘋我了,所以我寫了《利器》。”雖然有獎項加持,但吉莉安·弗琳表示出版商完全不看好《利器》的銷路,“沒人想看關於一個難搞的女人的故事。我總是聽到這樣話,‘我們覺得她寫得很好,給我們看她的下一本書,我們只是不覺得這本書賣得動。’”

熱播美劇《利器》大結局,女主扮演者揭開迷案背後的人性真相

艾米·亞當斯一向是電影圈的寵兒,《美國騙局》、《降臨》也為她在內地也積累了一大批擁躉。“艾米·亞當斯出演電視劇”是《利器》宣傳時的一大噱頭。與以往溫暖睿智的銀幕形象不同,艾米·亞當斯在《利器》中外表頹喪厭世,雖然依舊聰慧,但內心卻有著難以彌合的巨大傷口。

為了扮演這個複雜的角色,艾米·亞當斯不惜增重以符合角色混沌的生活狀態。她表示:“為了塑造這個角色,我放棄了一些虛榮的東西。只要有助於塑造人物的狀態,我不會去考慮其他有的沒的。”

在劇中,她扮演的卡米爾某種程度上是風谷鎮的“叛逃者”,離開了暗流湧動的家鄉,逃離了晦澀難言的過往,來到大城市,成了一名記者。但她並沒能真正戰勝自己的“心魔”,對母親的控制慾無力反抗,她在皮膚上扎針刻字,身上滿是傷疤,通過自虐排解心裡的困苦,所以她永遠穿著長衣長裙加以掩飾。艾米·亞當斯透露:“卡米爾是真正的遍體鱗傷,從頭到腳,弄好全身的傷疤差不多要四個小時,這意味著我要幾乎全裸地站在那將近四小時。那些傷疤是用膠水做的,我的身上要先塗上粘合劑,然後把傷疤粘上去。”對她來說,那是個相當繁瑣、甚至惱人的過程,“大家都很專業,但對我來說,我會感覺到有些困擾。因為我不習慣展示自己的身體,沒法像一些演員那樣能自在地應付這一切,總感覺自己有種虛張聲勢的意味。”

進入《利器》世界的五個月時間,對於艾米·亞當斯來說相當不好受,她說:“我經常說,如果我拍完一場戲時感覺自己想哭,那感覺就對了。卡米爾不是一個會在人們面前哭泣的人,她會把這種痛苦內化。我完全能感受到這種痛苦,經常在凌晨兩三點無法入眠,或者在半夜突然驚醒,有種無法解釋的恐懼感和自我厭惡的感覺。我必須努力克服這一切。”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