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一代情僧蘇曼殊,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民國初,有一個和尚在馬路上看到一個歌姬正要搭電車,俗心蠢動,便想要上前交談,卻不想剛好電車起步而去,和尚連忙追趕,腳下不慎,摔倒在地,結果摔掉了兩顆門牙,成為一時笑談,而這個和尚正是——一代情僧蘇曼殊。

清末民初,一代情僧蘇曼殊,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蘇曼殊(1884-1918),近代作家、詩人、翻譯家,廣東香山縣(今廣東省珠海市瀝溪村)人。原名戩,字子谷,學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經,法號曼殊,筆名印禪、蘇湜。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生於日本橫濱,父親是廣東茶商,母親是日本人。

蘇曼殊作為一個出家人,原本應該四大皆空,但是蘇曼殊恰恰相反,狎妓、貪食、參加革命等等,完全不像一個出家人,而事實上,蘇曼殊的出家之路在今日看來也是“非法的”。

蘇曼殊是廣東茶商蘇傑生和日本女子所生,後6、7歲歸國撫養,受到中國傳統教育,但是蘇傑生的正妻不待見蘇曼殊,因此蘇曼殊的童年記憶頗為悽慘,具說有一次生病,被扔進柴房,最後還是依靠自身生命力的頑強活了下來,後來在12歲的時候,蘇曼殊第一次出家,卻因偷吃鴿子肉被發現,無奈還俗;

後來,蘇曼殊東渡日本,在母家認識日本女孩菊子,卻造家人反對,最後找到菊子家,菊子受辱投海自殺,蘇曼殊也因此神傷,看破紅塵,16歲出家,但蘇曼殊趁著師父不在,偷了已故師兄的度牒(和尚的身份證),重返俗世,並以師兄的度牒為名:博經,自稱曼殊和尚。

清末民初,一代情僧蘇曼殊,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蘇曼殊重情,所以傷情。蘇曼殊的情字,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愛女人、愛國。前者是個人私情,後者是家國大情。

蘇曼殊一生,在前期失敗的感情和愛人的自殺,讓蘇曼殊對感情是一種渴望但不敢觸及的感覺,蘇曼殊知道自己是個有情的人,所以他從不壓抑自己的情感,對於風塵女子更是如此。蘇曼殊好讀書,有人做個一個統計,蘇曼殊一個月花在買書上的錢為500元,而在青樓酒肆之間就高達1800元,這個“元”不是今日的元,而是民國時期的元,按照物價之間換算至少15萬左右,可見蘇曼殊的放蕩不羈。

蘇曼殊曾在日本偶遇一個舞女,並與之相戀,但最終卻沒有在一起,回國的船上,蘇曼殊將百助的東西和朋友傳看後,扔到海中,然後大哭,想來蘇曼殊使用這種方式紀念他的感情,並寫下了:

鳥舍凌波肌似雪,親持紅葉索題詩。還卿一缽無情淚,恨不相逢未剃時。

令人聞之,為之悲切!

另一方面,蘇曼殊對於家國的情義更是深重,也許是因為從小在日本生活,所以更早接受了革命的思想,和孫中山、黃興、章太炎、陳獨秀等,均有較為密切的聯繫。和宋教仁也是一生好友,魯迅更是稱蘇曼殊為自己好友中的“怪人”,有錢就買酒享樂,沒錢就歸隱山林。

清末民初,一代情僧蘇曼殊,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蘇曼殊在家國之情的貢獻主要是文學領域的貢獻,蘇曼殊參加在日本組織的第一個反清革命團體,後來又資助過陳獨秀、章士釗所辦的《國民日報》、同盟會的《民報》、劉師培夫婦所辦的《天義報》等;秋瑾的遺詩,他幫著寫過序;為馮自由的《三次革命軍》題過辭;1907年魯迅在日本準備創刊《新生》文藝雜誌時,蘇曼殊也是贊助者之一。1909年南社成立後,蘇曼殊也很快加入,併成為該社的著名作家。

蘇曼殊是一位精神抑鬱症的患者,也因此其行為經常異於常人,但是蘇曼殊的社會訴求和道德訴求一直都是高尚的,在這裡也可以看到當下總有些人把精神抑鬱症描繪得如猛虎吃人,這是不對的。精神抑鬱症是一種心理自我保護機制,雖然對人們的生活和心理健康有較大影響,但患有精神抑鬱症的人並不意味著就是壞人,就是可怕的,其實他們很可愛很善良,只是沒有人走進他們的生活,只是他們的思想略不同別人而已,交流是相互的,不要以你的定義去限制被人的思想,尤其精神抑鬱的人,我們應該多體諒他們,應該以對待平常的眼神去看待他們,人心向善,不要妄加定義。

清末民初,一代情僧蘇曼殊,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蘇曼殊的一生,是短暫的一生,但也是精彩的一生。蘇曼殊始終把自己當成一把槍,辛亥革命的槍,這一點我相信蘇曼殊是知道的,但是蘇曼殊為了解放和民主的大義,他始終在堅持,在呼喊,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我們也許不太清晰,但是蘇曼殊卻清醒的認知著自己。

蘇曼殊作為一個和尚是不合格的,但是作為一個風流才子,有情有義有抱負的文人確實當之無愧的,以僧人的身份來逃避現實的蹉跎,重情卻不著於情,這是蘇曼殊的生活方式,也是蘇曼殊的人生態度,快意的人生,雖然短暫,但是依然令人嚮往。

蘇曼殊,一代情僧,只因是有情人才更加放蕩不羈。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