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車有房有才有貌,哪點不好——這些都是吸引小三的,哪點好!

在蘇樂最喜歡的雙人沙發上,男人把女人抱在懷裡,兩正吻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蘇樂站在門口,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憤怒還是悲傷,又或者兩者皆有。

蘇樂的老孃在她剛進大學那一年就對她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找男人,千萬別找又帥又有錢的,這樣的男人太耀眼,也太讓人抓不住。

可惜蘇老媽說完這話就推倒了面前的長城,一拍桌子,“老孃我糊了。”說的人不太認真,聽的人也就更不當一回事。現在想起來,蘇樂也不得不承認蘇家太后的金口玉言,長得又帥家世又好的男人,還真他X不是東西。

蘇樂一直覺得,人生有三大狗血,第一是金榜題名時,才發現題的名字不自己的;第二是洞房花燭時,新娘不是自己;第三是他鄉遇故知,可惜這個故人與自己關係不好。

蘇樂有一個帥氣家世又好的男朋友,大學畢業後,蘇樂在B市找了工作,她男友到其父親公司做事,然後兩人買了一套房子,準備在這個地方安家落戶。

可惜這個房裡此時多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坐的位置是她未婚夫的腿上。

在這個自己企劃案被別人偷了的晚上,她的未婚夫也被人偷了,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競爭對手,蘇樂覺得自己的運氣和自己的名字一樣不好,各種摻雜狗血的杯具迎面而來。

“蘇樂!”莊衛看到蘇樂出現在門後,臉色變了變,隨即很自然的推開懷裡的林琪,站起身走到蘇樂身邊,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你昨天不是打電話說要明天才回來嗎,路上累不累?”

我有車有房有才有貌,哪點不好——這些都是吸引小三的,哪點好!

蘇樂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視線落到坐在沙發上的林琪身上。

林琪抬了抬好看的下巴,朝蘇樂柔媚一笑,“蘇樂,好久不見。”眼中多少帶了絲得意。

蘇樂覺得頭疼,她不知道一個女人腦回路究竟有多麼不同才以做小三為榮。她也不知道一個男人臉皮究竟有多厚才能在這種時候裝得如此的無辜。

“也沒有多久,大學畢業前,我們不是經常見面嗎?”蘇樂也笑了笑,拿了杯子接了水慢慢喝起來,似乎沒有看到莊衛越來越不安的神情般,“在哪高就?”

“你還不知道麼?”林琪用白嫩的食指掩著嘴角輕輕一笑,顯出無限風情“我在莊衛的公司,我現在是他的助理呢。”

蘇樂聞言笑了笑,轉身從行禮箱中拿出一盒咖啡豆,遞到莊衛手中,“這是你喜歡的咖啡豆。”

莊衛看到蘇樂臉上的笑,心頭漸漸平靜下來,不過玩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男人誰不偶爾花心一下?更何況這個家的女主人只會是蘇樂,這個保證應該足以讓蘇樂滿意了吧

拉好行李箱,蘇樂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微揚下巴,“莊衛,老孃我不要你了,這盒咖啡豆就算是老孃送你的分手禮物。”說完,看了看莊衛又看看林琪,“林琪,這個男人留給你慢慢玩,反正你也喜歡二手貨,那我就大方送你了。”說完,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出門。

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銀行卡身份證全在行李箱裡,自己走得也不算難看。

“蘇樂,”莊衛沒有想到蘇樂會有這個舉動,忙出門拽住她的手,“我和那個女人只是玩玩,你不要當真。”

“玩到抱在一起了?”蘇樂甩開莊衛的手,心頭冷笑,當初莊衛在A大追她,弄得是滿校聞名,她當這個富二代與其他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不同,現在看來,他其實與其他喜歡泡吧玩女人的二世祖沒有多大差別,有差別的是她的眼睛,當初她的眼瞎了,現在她的眼睛很清楚。

莊衛知道蘇樂的脾氣,見對方不給自己臉面,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你別鬧脾氣好不好,林琪她只是一個倒貼上來的女人,哪能跟你比。”

“一個倒貼上來的女人你都要,你拿什麼來配我?”蘇樂嗤笑一聲,看了眼跟著出來面色難看的林琪,“我倒是覺得你們天生一對,你別靠近我,汙染我要呼吸的空氣。”

莊衛見蘇樂軟硬不吃,徹底沉下臉道,“蘇樂,你別以為我會一直讓著你,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別回來。”

蘇樂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到電梯門外,按下按鈕後,才回頭對莊衛道,“老孃今天走了,你就是求老孃,老孃也不會回來,滾你x的二世祖!”

出了小區,蘇樂上了一輛出租車後,才疲倦的捂著眼,回想著自己與莊衛的過往。她與莊衛在一起兩年多的時間,很多大學裡的朋友都羨慕自己有這麼一個有錢有貌的男朋友。在這個寸土寸金物價飛漲的年代,莊家擁有一棟別墅,並且擁有一家上市公司,在眾多女生眼中,那就是一個閃瞎人眼的金龜婿。

可是這個金龜婿每日早晨給她買早餐,每天晚上陪她去無聊的自習室,最終她與這個眾多女生盯住的富二代在一起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份感情在她大學畢業不到一年時間裡便成了這個樣子。

果然是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不靠譜,蘇樂放下手,看著車窗外的夜色,微微垂下眼瞼,日後找男人,還是找一個敦厚老實普通的,在這個小三橫行的世界裡,至少能求個安心。

蘇樂一下車,便聽到好友的聲音,“小樂樂。”

她抬頭望去,大學的死黨陳月正一臉微笑的對她招手。蘇樂鼻頭一酸,快步向她走去,“小月月。”

“我說你一天不嘲笑我的名字會死啊,”陳月接過蘇樂的行李,扯了扯蘇樂白嫩的臉蛋,“走吧,上去。”

等兩人都躺倒床上後,陳月才問道,“你和莊衛怎麼回事?”

蘇樂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道,“我們分手了,剛剛回去,剛好碰到他和林琪吻得渾然忘我。”說完,露出一個苦笑,“所以老孃甩了他。”

“又是林琪這個賤人,”陳月氣得從床上坐起身,“你怎麼不給這對狗男女兩巴掌,都什麼玩意兒?!”

蘇樂跟著坐起身,挑了挑眉毛,“打了他我手疼,現在分手總比以後結婚後再離婚要好吧,”她看了看自己右手,看著自己手指上的訂婚戒指,順手取了下來,“你說,這枚戒指要是賣掉,能值多少錢?”

陳月仔細研究後,得出一個結論,“我看上面的鑽石不小,還是能值些錢的。”

“哦,”蘇樂摸摸下巴,把鑽戒放到床頭櫃上,良久後道,“那我還不算太虧。”

“你知道明天同城校友聚會的事情嗎?”見蘇樂神色不對,陳月岔開話題,她戳了戳蘇樂的額頭,“聽說這次魏學長也要去。”

“魏學長是哪位?”蘇樂茫然。

陳月恨鐵不成鋼的繼續戳她的腦袋,“魏學長啊,高我們兩屆的風雲人物魏楚啊,風度翩翩的魏學長啊,每學期拿特等獎學金,A大有史以來最帥的學生會長啊,聽說他現在自己辦了一個上市公司,已經是我們學校畢業學生中的代表人物。”

陳月一口一個“啊”字讓蘇樂抖了抖,她拍開陳月的手爪子,“魏楚,我還燕趙呢,”,揉了揉自己被戳痛的地方,沉穩淡定的開口,“我不認識這廝,小月月,太過花痴是會影響形象的。”

“蘇樂同學,總有一天,你會因為消息閉塞而死!”陳月咬牙。

蘇樂挑眉,“活在訊息不通暢地方的老百姓會因為這話有壓力的。”

“2012到了,你會來不及上船的,”陳月嚴肅道。

蘇樂揚了揚自個兒纖細的小胳膊,“就算我看到諾亞方舟,我也擠不上去啊。”

陳月不甘心道,“你真的不認識魏楚學長?”

蘇樂有些心虛的看向陳月,為自己不認識魏楚感到萬分的羞愧,“必須要認識他麼?”

陳月扶額,“那,你還記不記得大一你剛入校時,接待你入校的人就是魏學長?”

蘇樂仔細回想,“我只記得有個男生接待我到一半時就走了,害得我自己找女生公寓找了大半天。”

陳月面色僵了僵,“那你還記不記得大一下學期我們宣傳部在做活動時,魏楚學長還指導過你?”

蘇樂非常認真的回想,“你是說,嫌棄我畫得向日葵不好的那個人麼?”很可惜的是,她想不起這個人的臉,唯一記得的,便是那個人說自己的向日葵不夠有朝氣。

“那大二上學期呢?某個同學聚會上,你喝得一塌糊塗,是誰把你揹回寢室的?!”陳月快接近咆哮了。

蘇樂睜大眼睛,“你是說揹我的人是魏楚學長?”

陳月見蘇樂終於開竅,大喜道,“你記起來了?”

蘇樂惡狠狠的點頭,“我記得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腦袋上多了一個包,是他摔的吧?”蘇樂心頭哀嘆,果然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靠不住,不然自己腦袋上哪來的包。

陳月絕望了,她拍拍蘇樂的腦袋,“睡吧,孩子。”

我有車有房有才有貌,哪點不好——這些都是吸引小三的,哪點好!

蘇樂安慰的拍拍陳月的肩,“好了,乖,別去想什麼帥哥了,明天我陪你買衣服去,行了吧。”

陳月默默的看了蘇樂一眼,躺下,蓋被子,閉眼,一氣呵成。

 “蘇樂,我喜歡你,”莊衛的笑容燦爛得猶如冬日的朝陽,配著一身名牌,以及身後的名貴跑車,如同傳說中的白馬王子。

可惜開著寶馬的男人可能是白馬王子,也可能是人渣,蘇樂斜眼看著這個人,心頭暗罵,即使在夢裡,莊衛看起來仍舊是一副人模狗樣。

“蘇小樂同學,你再不起床,就別吃早飯了!”

蘇樂從床上坐起身,看了眼叼著一塊三明治的陳月,揉了揉一頭亂髮,“你吃吧,我不想吃。”

“喲,失戀就準備絕食了?”陳月走到床沿上坐下,豔羨道,“我說小樂樂啊,你這張臉長得也不錯,皮膚也水嫩水嫩的,怎麼就讓林琪那個小妖精撬了牆角呢?”

從行禮箱拿出衣服換好後,蘇樂才開口道,“我這堵牆圍不住莊衛那枝想要跑出去的紅杏,能有什麼辦法。”

陳月搖頭嘆息道,“小妞,莊衛聽到你這話會氣得吐血的。”

蘇樂正在收拾行李箱的手頓了頓,把放在行李箱的相框拿了出來,上面她與莊衛笑得一臉燦爛,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見蘇樂盯著照片發愣,陳月咬了咬唇角,沒有出聲。

蘇樂纖細的指尖點了點照片上莊衛的臉,轉身把相框扔進垃圾蔸裡,把洗漱用品一一擺好後才感嘆道,“小月月啊,伯父伯母對你也太好了點,你在這裡工作竟然給你出錢買套兩居室的房子,真是讓姐各種羨慕。”

“行了行了,你就在我這住著吧,”陳月一邊幫著蘇樂把行李箱的衣服掛到櫥櫃裡,一邊開口問道,“對了,你今天不上班嗎?”

蘇樂拿出行李箱中的東西,“我已經交了辭職報告了。”

陳月也不問是怎麼回事,只是幫著蘇樂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掛好,“那好,乾脆到我老子的公司裡上班,最近公司里正招新職員。”

蘇樂終於把牙刷牙膏給找了出來,聞言抬頭看向陳月,“那敢情好,沒準我進了伯父公司裡,還成了上面有人一族了。”說完笑了笑就去了浴室。

陳月見蘇樂出了門,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失,她知道蘇樂與嬌滴滴的女孩子不一樣,出了什麼事情不會又哭又鬧,但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也夠她受的了。工作沒了,男朋友劈腿了,這種事情,放誰身上都不能輕易接受。

蘇樂經常後悔自己的決定,比如說陪陳月逛街。她看著陳月踩著十釐米的高跟鞋走得腳下生風,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同為女人,她為自己穿上高跟鞋走上一小時就腰痠腿軟感到深深的羞愧。

“小樂樂,這件衣服怎麼樣,你身材不錯,穿起來效果應該很好,”陳月指著一件淺色大衣,對身邊的導購員道,“你把這件取來讓她試試。”

蘇樂有氣無力的拉住陳月,“陳姐姐,陳太后,我已經按你的審美買了兩套衣服了,求求您老人家放過我吧。”

陳月把衣服往蘇樂懷裡一推,笑眯眯道,“親愛的,我會讓你漂漂亮亮的出現在同城校友會上的,就算是林琪那個小妖精還有莊衛那個賤男人出現,你也要把場子給老孃找回來。”

蘇樂抽了抽嘴角,認命的抱著衣服進試衣間,這個世界太殘忍了,精神上受折磨後還要受肉體的折磨。

“魏先生,這次合作你看…”說話的人發現對方似乎心神不寧,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什麼也沒看到。

“不好意思,”魏楚禮貌一笑,收回視線,喝了一口咖啡後道,“王先生給出的這個價格未免低了些,實在是讓我為難。”

“價錢好說,”說話的人陪笑道,“要不我們再瞭解一下這個產品。”

魏楚點頭,眼角的餘光往窗外望去,眼瞳裡是一團化不開的濃墨。

“太后娘娘,咱們休息一會兒吧,”路過一家咖啡廳後,蘇樂終於熬不住了,抱著路燈不撒手,“我寧可穿著抹布參加校友會,也不要再逛了。”

陳月拍拍蘇樂的腦袋,“乖,逛了下一家店,哀家帶你去吃飯。”

“這話你說過五次了!”蘇樂嚴厲的控訴道。

陳月笑容不減,“當然,你也可以抱著這根路燈不撒手,我自己一個人去吃午餐。”

蘇樂認命,鬆開路燈,跟在陳太后身邊,進了一家賣鞋的店。

在這個時候遇到林琪與莊衛是個狗血的意外,蘇樂覺得自己就像在表演一部劣質的狗血劇,各種狗血與杯具齊飛,而自己還不是這部狗血劇的女主角。

她看著莊衛彎腰為林琪換鞋,眼中滿是柔情,突然覺得胃疼,皺了皺眉頭,仍舊埋頭進了這家鞋店。

陳月瞥了眼莊衛與林琪,根本就不想理會兩人,她走到蘇樂身邊,取下一雙鞋,“小樂樂,試試這雙,你腳這麼白,穿起來一定好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錢買,”林琪輕蔑的看向蘇樂,“一個月就那幾千塊工資,還是好好存著吧,不然以後嫁人都沒有嫁妝。”

陳月與蘇樂齊齊扶額,這個女人有必要像三流偶像劇中的惡毒女配角那樣傾力演出麼,這手段…實在讓人無言以對。

蘇樂掩面想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可惜對方顯然覺得自己演得還不夠入戲,繼續開口道,“聽說明天晚上有個校友會呢,所以衛就陪我出來買鞋,難道你們也要參加校友會?”說完,還有手搭在莊衛的手臂上。

莊衛沒有出聲,他只是抬頭看著蘇樂,可是對方根本沒有瞧他一眼,彷彿他不存在般。

蘇樂依舊沒有理會林琪,試了試陳月拿給她的鞋,穿起來的感覺的確不錯,她點了點頭,“就這雙吧,太后娘娘,這下我能去吃飯了吧。”

陳月滿意的拍拍蘇樂腦袋順毛之,“准奏。”

林琪的話沒有得到蘇樂的回應,頓覺面上尷尬,面上一熱,不由得怒氣衝衝的開口,“蘇樂,你男朋友把你甩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說嗎?”

蘇樂聞言,噗嗤一笑,嘲諷的看向林琪,“昨天晚上你是眼瞎了麼,不是我甩了這個二世祖麼,一個二世祖,一個小三,不是應該天生一對麼,我大度的成全你們,你還不滿意?”

旁邊也有別的顧客,聽到蘇樂這話,紛紛看向林琪與莊衛,對小三與劈腿男表示了極大的好奇心理,畢竟在□□這個地方,小三還是捱罵的比較多,畢竟現實不是瓊瑤劇,不是真愛無敵。

莊衛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站起身走向蘇樂,“蘇樂,你不要鬧了。”蘇樂這話,實在是讓人難堪。

蘇樂搖了搖食指,“莊衛,我沒有鬧,而是給林琪宣佈轉讓權,我可不想為了你這麼個男人,在這種場合失了風度。”說完,對身邊的陳月道,“陳月,我們走。”再不走,她擔心自己學著偶像劇女主角甩別人耳光。要知道,她這輩子最恨偶像劇情節,畢竟擁有與女主角一樣無敵智商是件可怕的事情 = =

出了鞋店,陳月擔憂的看了蘇樂一眼,只是對方臉色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不高興的樣子,她嘆了口氣,去了旁邊一家中餐廳,“小妞,今天我請客,想吃什麼?”

“人參,魚翅,鮑魚,燕窩,”蘇樂眼巴巴的看向陳月,“這些都可以吧?”

陳月齜牙笑道,“出門右拐,對著牆撞三下。”

蘇樂茫然,“那個牆有靈異事件?”

陳月微笑,“不,這樣你腦子會出現幻覺。”

“陳太后,你家很有錢的,”蘇樂控訴道,“難道不應該安慰我這個失戀的可憐人麼?”

陳月神色不變,“所以我決定請你吃燒排骨,而不是燒白菜。”

蘇樂進了餐廳,放下手裡的東西后,才悻悻道,“陳太后,你真摳門。”

陳月自豪道,“所以我有錢。”

蘇樂默默的吃了兩顆桌上免費供應的瓜子。

我有車有房有才有貌,哪點不好——這些都是吸引小三的,哪點好!

菜很快上齊,雖說沒有人參鮑魚之類,但是還算不錯,蘇樂眼疾手快的挑走一塊肉多的排骨。

“蘇樂,你就是個吃貨,”陳月見蘇樂這個樣子,本來的擔憂也放進了肚子裡,別人失戀都是酗酒淚流滿面的,到了蘇樂這裡,吃得下,睡得著,小日子依舊滋潤。

蘇樂咬著骨頭,神情微黯,“我家太后說過,一個女人如果因為男人要死要活,那麼這輩子就白活了。”

陳月神情微變,沒有說話,只是又挑了塊排骨到蘇樂碗裡。

蘇樂笑了笑,看著陳月道,“月月,你不用擔心,不過是個男人而已,我蘇樂沒有到沒有莊衛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要做的就是活得更好。”

陳月瞪眼,“老孃什麼時候擔心你了?!”

蘇樂仍舊是笑,就連眼睛也笑成了彎月,若不是擔心自己,陳月哪會請一天假陪自己,哪會執意讓自己住到她那裡,有這樣一個朋友,是她蘇樂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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